往往到了这时,熟睡中的陈淮就会呼吸一滞,然后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很长、很勾人的淫叫,绷直了小腿攀上那天晚上的第一次高潮。
当然这些陈淮自己都毫不知情,他潜意识认为身体无法被摆成这种姿态,吃力得开始痛呼,实际上身体并没多少痛感,只有淡淡的酸麻。
葵榆似是有些抱歉把他划伤了,低下身去亲吻那条细小的创口,把溢出的血液舔进嘴里,同时发出畅快愉悦的叹息,像孩童吮吸母乳那样用力嗦了几下,直到尝不到一点血腥味才罢休。
陈淮的韧带本身并不柔软,但好在葵榆已经药奸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见他的免疫力差得可以,抗药性也差,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经常更换不同的姿势操他的穴,把男穴捅得跟天生的肉逼没有差别,肠道熟悉了大鸡巴的操弄,葵榆的欲望上来了,用手指轻轻扩张几下就可以用了。做爱如此之频繁,陈淮的膝盖已经能轻松被压到肩头了。
葵榆偏爱侧入的姿势,这样可以和陈淮零距离亲密接触,肌肤相贴的面积更多一些。
他将陈淮摆成侧躺的姿势,然后躺在他身后,一只手从后面向前伸抱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揽起一条腿高高抬起。
两人正聊得开心呢,突然感受到视线,回头只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走在她们身后。他戴着口罩,但明显能看出长相很帅,有着漂亮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汪雯有被帅到,情不自禁攥紧了小梁的手。男人似乎因为某种原因心情很好,眼神中能看出明媚的笑意,见她看自己,眯起眼睛向她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汪雯超小声尖叫,礼貌点了点头后就拽着闺蜜一溜烟儿逃走了。
“啊这,这也太出戏了吧?”
“是啊,”汪雯表示不能理解,“而且最后一章也写的很奇怪,‘他’最后到底有没有放过男主也不清不楚。明明都是中文,写得却让人看不明白意思,难道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被刺激到了…?”
“虽然但是,烂尾确实让一直追更的书粉蛮难受的。”
都怪老婆最近缠着我看恐怖片,房东撅了撅嘴,没有再想下去。
……
木鬼(槐=huai)的新书终于出版了,取名叫,书中包含了他最新完结的悬疑惊悚中篇和几篇短文。
“哦…哦,”房东挠了挠头,心不在焉的回应,眼睛却还是往那黑漆漆的密室里瞟,外面的灯光透进去,他好像看见里面的墙壁上有好多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点,不规律的,又好像是洞,或者大量圆形的虫子?
“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完了,剩下的去留就交给您。”葵榆打断他继续问些什么的念头,用难以拒绝的力度揽住男人的肩膀,向门口走去,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整理屋子真累人呀,我得早点休息了,明天还得赶一大早的火车。”
“啊,”房东的手机响了一声,是葵榆的转账提醒,一次全付清了,除了违约赔偿还多付了两千元。他抠了抠手指,感受到葵榆送客的意思,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待在这里,于是听话的穿完鞋跨出了门槛,“那…再见了,葵先生…”
葵榆从包里摸出一把泛着冷意的便携军刀,从他的锁骨凹陷处落下,慢慢划开他的睡衣,陈淮努力往下看去,勉强能够看见男人硬挺的下身。
男茎勃起长度夸张得好似黄文里描述的那样夸张,在月光照射下,脉络起伏显得那根肉棒更加狰狞粗大。尤其是对陈淮这个即将遭到侵害的受害人来说,简直可以说是令人害怕。
黑影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马眼里已经流出一些淫水。陈淮憋屈的哽咽了一声,不敢去想刚才被他吃进嘴里的、有些腥涩的是什么液体。
他心不在焉的等待房东先生检查房子有没有需要进行赔偿的破损。
哐当。
什么东西脱手砸到了地上,连带着几声慌乱的脚步声。
林檎注意到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便不再说什么,陈淮的腿直发抖,昏昏沉沉的站不起来,林檎把风衣外套脱下来将他包裹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陈淮把头埋在朋友的肩窝,闭上了眼睛。
林檎将人送到租来的别克后座,又回到房子里把陈淮打包好的行李搬走,仅小小一个行李箱和用来放电子产品的电脑包,这就是他生活了大半年所用的全部了。
抑制住将犯人大卸八块的冲动,他将陈淮带回酒店,开车找了三四家药店才买到艾滋病阻断药回来。他刷卡打开酒店的房门,系统发出滴的提示音,陈淮吓得肉眼可见的一抖,明明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却始终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堪称疯狂的敲击着键盘。
有谁在呼唤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尖,陈淮太累了。
那人似乎有些急了,开始拍他的脸,陈淮挣扎了很久,终于睁开了双眼,意识却还是迷迷糊糊的,看东西像隔着一层水雾。
“怎么回事…?”林檎为了让懒蛋多睡会儿觉,特意晚到了半个小时,结果还是没人开门,只好忍着恶心用手指把备用钥匙夹出来。谁知道找到卧室来,发现自己母胎solo的朋友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你们……”
陈淮撑在浴缸边缘摇摇晃晃,就算偶尔撑不住也没关系,因为他的屁股正被身后的人死死扣在原位,阴茎插进来时狠狠的往后带,再被撞得往前扑,如此循环,除此之外移动不了分毫,不用担心摔倒。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哈啊啊,不要插了,坏了,坏了,肚子要…破…求、呃啊,”他被插得哀嚎,摇着头有气无力的淫叫,喊得喉咙沙哑,马眼收缩没射出来东西却高潮了。
葵榆见他实在累了,拔出来在陈淮腿间抽插,勉强完事,帮他擦干净后抱回了床上。
“叫我,”葵榆被剧烈收缩的肠肉缴械投降,抱着他的臀部飞快肏弄十几下,咬着他的后颈出了精,“木鬼,叫我的名字。”
“葵榆…嗯啊…葵、榆,好、好累…慢一……”陈淮张开的嘴唇和其中的舌头都贴在镜子上,因为淫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舔得镜子上到处都是,因为他被操得乱逃,一会儿挺起上半身,一会儿又爬到了地上,却始终离不开镜前。
葵榆就着这个姿势紧紧抱住陈淮,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插在里面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抱着他进了浴室,将他放在洗手台上亲。陈淮已经一点反抗的念想都没有了,闭紧了眼睛,任由男人的舌头伸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缠在一起。
“……呜,”陈淮好怕肚子要被捅破了,哼出一声破碎的泣音,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腰部,就感觉顶在肚子里的鸡巴也动了一下,镜中的画面更加直观的告诉他,他的感觉一点没错,“葵榆…唔…停…不要动,求、你,不要、嗯啊…”
阴茎横冲直撞起来,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腿发颤根本用不上力气,完全坐在身后人的大腿上,承受男人亲密无间的撞击。
陈淮开始急促的喘气,仿佛看见了噩梦般的场景,肚子上的凸起随着抽插时隐时现,好像下一秒龟头就要操破他的肚皮,把他彻底插穿。
“陈淮你怎么了,”葵榆欣赏他希望落空的绝望表情,又有些痛心自己没有办法救他于水火,他故作关切的表情,叩击几下门,学着刚才骗他时的语气道,“你在哭吗?”
葵榆心疼的舔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泪水,双腿跪在他的腿间缓缓往外撑。
陈淮被残忍的事实打击到停止思考,着了魔似的向胯间看去,葵榆正低下身对准他的穴,强奸犯的性器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一点、一点的挤开他的穴肉,直到睾丸抵住穴口,陈淮双膝被顶得太远被迫坐到葵榆的腿上,才漏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恐惧的泣音。
“有人怎么了?”葵榆的声音变得有些迫切,甚至可以说是…激动。
“有人在…强奸……我…”眼罩猛地被取下,陈淮的瞳孔战栗。
镜子里的人满面都是高潮后的慵懒,像小猫儿似的眯起眼睛,脸上、腹部和大腿,到处都是半透明的精液,性器不知羞耻的晃动,顶端还绵延着粘液的细丝,垂落到地面上。
好不容易撑到玄关,葵榆将他放下来,他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上半身 贴着镜面借力才勉强稳住身行。
“咚、咚、咚——”
就在这时,身侧的大门被人敲响了,葵医生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淮,你在家吗?”
陈淮被他以大人给小孩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身体重心不稳,只能拼命向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只手也不知所措的向后巴拉住男人的肩颈,用不上力气,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在男人抱着他的两只手和相连的下体上。
“准备好了吗?陈淮,要下楼梯了,”葵榆凑到他的耳边温声说,陈淮愣了一小会儿,莫名突兀的感觉这声音似曾相识,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操了个六神无主。
“嗯啊啊…!”下楼梯时葵榆故意松了一半力气,害得陈淮的身体被高高颠起又落下,狠狠的挂在那根鸡巴上,肠道被开拓到了更深的地方,小腹被龟头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嗬……呼呜…嗯嗯…”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今晚陈淮居然没有好好吃药,更没有睡得不省人事。
陈淮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双腿扑腾了几下,试图冷静下来,手臂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镇压的力气大到让他没有把握挣脱。
他担心对方发现自己清醒过来打算行凶杀人,睫毛扑朔几下故作镇定,真诚道:“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配合你!我是来旅行的,并没有带多少财物,这里也不是我的房子,我们完全可以和平一点,只要你不伤害……”
葵榆挺爱听他唧唧歪歪的求饶,饶有兴致的听了一会儿,鸡巴一抽,正当陈淮以为他同意了要放过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大鸡巴又破开肠肉,猛地一操到底!
陈淮呼吸一哽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又被连着抽插了四五趟,顿时摊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知道缩紧可怜的小屁股了。
“报警吧,报警来抓我,”葵榆疯狂摆动下身,胯部和卵蛋把臀肉打得通红,陈淮的性器被撞得在空中左右甩动,“你要是报警我就把你锁到警察来,等到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我还在插你的骚穴,那时候你都要爽死了,只知道哭着求我操烂你的骚逼,陈大作家,你想邀请警察先生欣赏你逼肉外翻的小穴吗?或者说,你先看看再做决定?”
“让你歇一会儿。”
陈淮第一次享受被鸡巴操射的感觉,明明是处男却已经没有了处男身,有个身经百战夜夜笙歌、被插得敏感万分的逼穴,就像不良少年被迫搬进优等生的班级、白斩鸡凑数当篮球赛替补却被推到场上。
过于沉重而陌生的快感爽得他双眼失神的上翻,连舌尖吐出唇角都没有察觉到,白浊挂在嘴唇和脸颊上,葵榆不帮他擦,黏液就一直这样粘在脸上。
“不要啊…!呜呜不要!”每发出一声叫声黑影就更兴奋一些,陈淮试图不理睬不让强奸犯得意,却忍不住发出精神恍惚的尖叫,肠道里早已习惯快感的敏感点被持续袭击,他的身体无法自控的、迷乱的扭动着腰。理智让他逃避,臀部抽搐着胡乱躲避阴茎的进攻,却只是让鸡巴变换更多的角度操透娇弱肉穴的每一处,“放开、我……不要再、动,不要动…!”
葵榆爽得不行,清醒状态下的陈淮反倒让性事更愉快,他享受用阴茎故意磨蹭肠壁时陈淮的浪叫,享受陈淮的实时回应。虽然玩弄睡着的陈淮并不无聊,但却格外寂寞。
“舒服吗?”葵榆的下身一刻不停的打桩,每一下都有目标的往肠道的敏感点顶,保持中速却持久的操弄,愣是要把陈淮先操射再享受别的,他每次晚上来强奸陈淮都是有标准的,先操射他一次,再想别的玩法,反正他们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来,“陈淮,你的小逼吸得好紧。”
出于恶趣味的仪式感,葵榆重复了一遍帮他的开苞那晚说过的话,“我要操你了,陈淮。”
“等等别、呃啊——!”下一秒,火热的肉刃顺着滑腻的甬道,一口气捅进后穴深处。陈淮发出一声堪称濒死的惨叫声,与后穴轻松吞入巨物发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他在难以言喻的压力下双眼失焦,被锁在床头的双手死死攥住栏杆,头部上扬紧咬了牙关,纤细的脖颈上青筋暴起,从牙缝中挤出几声气音,“呜求、求求…好、痛,呃呜…太、深了……”
进入过程就像插入本就该接纳插头的插座那样轻松,穴肉也舒爽的咬紧了不速之客的阴茎,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自然,反倒把满脸恐慌的陈淮衬托得很古怪。
陈淮以为这样的怪物离自己很遥远,更可能压根就不存在,从前与他人谈起时还会津津乐道,他现在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孤身一人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呃啊…!”湿热的触感慢慢向中央移动了,陈淮惊呼一声,后面被手指插入的同时,那人湿热的舌头居然也跟着舔过来,舌尖在手指上方灵活迅速的顶弄,试图一同钻进窄小的穴口,“干、干什么…不要…呜嗯……”
葵榆有意分泌唾液,将陈淮的小穴舔出响亮色情的水声,为了让他第一次清醒挨操少一些痛苦,也为了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一边摇着头啜泣一边吞吐他的阴茎。
“什么…你,你…”陈淮吓了一大跳,想离它远点却无路可退,脑袋重重的陷进枕头里。他刚睡醒声音还很沙哑,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你在干什么…!”
“?”
黑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陈淮感觉他很明显的愣了愣,似乎被什么困惑到了。
期间陈淮一直在哽咽,断断续续的抽泣,睫毛沾上小小的泪珠。他被人绑住双手、武力镇压,那个人还咬他的伤口,吃他的血。
陈淮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了。甚至开始离谱的猜测这个男人是吸血鬼,亦或是食人族……
在这样一个自然生态的偏远城镇,这些似乎都是可能发生的。
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搂抱的力度快把陈淮的屁股挤压得变了形,葵榆将下巴靠在他凹陷的肩窝,舌头胡乱的舔,下颌线、耳垂、耳廓、睫毛和眉骨,像一只热情似火的小狗巴不得把“我是你的粉丝”写在脸上,狂乱地向陈淮表达爱意。
同时上下其手,小狗的大鸡巴也没闲着,葵榆弯着腰小幅度调整胯部位置,龟头磨蹭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正饥渴难耐的小洞,圆润饱满的顶端一触碰到穴口,穴周的嫩肉食髓知味的、兴奋的开始吮吸。
长期承受猛烈肏干的男性肠道,十分聪明的学会了分泌润滑来减缓痛楚,肠肉收缩将少量透明的骚水噗噗的吐到强奸犯阴茎顶端的马眼上,媚肉又是嗦又是亲的,激得葵榆失去了耐心,轻车熟路的把陈淮往下一带,阴茎就瞬间插进了小肉逼的深处。
“不、不要…伤害我,我可以给你…我可以,”陈淮被捆在头顶的手指蜷在一起,一边被利器吓得发抖,一边绞尽脑汁思考有什么条件能让这个人放过自己。
葵榆还没见过陈淮求饶的样子,一时间气血上涌,心脏跳得厉害,划破睡裤时不小心用力过猛,在柔软的臀瓣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呜…!”陈淮正处于面对不法之徒时一惊一乍的状态,感觉到了疼痛,像猫咪碰到水时那样剧烈的扑腾了几下,花光了力气又摊回床上。双腿被葵榆按着膝盖向两侧压下来,大腿几乎摊呈一条直线。
清脆的提示音响起,男人点开手机屏幕,上面有两条短信通知。
【1(意为事情已完成/收到等),看好你的人。】
男人愉悦的吹了声口哨,点开藏在角落里的app,一段高清实时的监控画面出现在眼前。
“确实,不过‘他’的名字取得倒是蛮好听的。”
“叫什么?”
“葵榆,向日葵的葵,榆树的榆。不知道和书名有啥关联不…”
“我觉得,”汪雯和她的好闺蜜小梁挽着手往车站出口走,她买了木鬼的新书,刚刚在火车上看完了,正激动的分享自己的心情,“有点烂尾了!”
“我还没看呢,咋了,说说,”梁伊习惯了当她的听众,耐心附和道。
“就是吧,文中可以说是有三个大主角,男主、一个戏份比较多的道长小哥和一只和反派差不多的鬼,问题就出现在这个反派鬼身上,木鬼大大全程把鬼称作‘他’,读者都觉得挺带感的。可是到了结尾又莫名其妙的给‘他’取了个名字,你说奇不奇怪??”
门合上的那个瞬间,葵榆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双眼冷冰冰的看着他,没有同他多说一句话。
房东拍了拍心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刚才气氛很危险,就好像…就好像说错一句话,就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明明葵先生一直在微笑,说话也很礼貌…
葵榆仰起头,不耐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向走廊走了过去。房东看见他,满身恶心的肥肉虎躯一震。葵榆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半蹲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顺便把掉在地上的水杯也拾起,关切道:“最近腿好些了吗?见您没有再来过医院。”
房东是个愚蠢的老实人,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表情有些紧绷。
葵榆见他呆愣的样子,又偏头扫了眼被向右推开、漏出一半入口的油画框,眉头一跳,诚恳道歉说,“改造房间的违约金我会全额赔偿给您的……不好意思没能及时通知您,我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太多了,不得已才扩建了一个仓库出来…”
林檎实在担心他,托男朋友从经纪公司调来两个司机,将他们接回去。
……
葵榆提交的职位调回终于通过了,过几天就能回中心城工作。此刻他正静静坐在沙发上,读完了一本网购来的书,不是很厚,书的封面很用心的做了浮雕效果,大片向日葵随着光线变化若隐若现。
陈淮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林檎看他那副狼狈模样,满脸的呆滞,眼下青黑,乳头肿得好大。
“不想说就别说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林檎皱着眉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弯下腰搂住他满是暧昧痕迹的身躯,“报警吧,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不是很想出去玩。”
报警、医院,陈淮听到这两个词就条件反射的恐惧,“带我…走…哪里都好…”
陈淮迷迷糊糊的,沾枕头就要睡,精神恍惚间葵榆把他扶起来,想喂他什么东西。陈淮不肯张嘴,最后是葵榆用嘴含着喂进他嘴里的,两人将那药丸分着吃了进去。
……
“陈淮…陈淮…”
葵榆一边嗦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指插他被肏的破破烂烂的穴,穴口可怜巴巴的嘟着,俨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却仍淫荡的吸紧了他的手指。
本意是想帮陈淮清理的,毕竟含着精液入睡对身体不健康。但陈淮误以为还没结束,讨好的用舌头回应他,希望他不要再操进来了,屁眼要被操烂了。结果把葵榆的性趣又亲上来了,把他按在浴缸里后入。
内射过两次的阴茎依旧活力满满,一下下有力的透进软糯的骚穴,插得陈淮的穴口淫水飞溅,噗嗤噗嗤被打成白色的飞沫,流到他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黑影轻声嗤笑打断了他的话,顶胯用龟头上残留的淫液去磨蹭他的下巴,垂在脸侧的卷发微微晃动,似乎在嘲讽他,自己的欲望如此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眼前,他却搞不清现在的状况,还在自欺欺人的说些梦话。
“乖乖躺着,不要乱动,”葵榆一条腿挪动跪到他的胸膛下方,微微用力,看见陈淮吃力的眯起眼睛,得到短暂自由的手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腿,却无济于事,才放心从身侧的包里翻出了什么东西,帮陈淮戴上眼罩,戴得松松垮垮的,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担心他看见自己的样貌似的。然后把他的双手与床头的金属横杠锁在一起,喃喃道,“歪打正着…”
“呜……”陈淮似乎也察觉到自己逃走的几率更加渺茫,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突然感受到冰冷尖锐的触感。
后面发生的事,陈淮受的打击太大,记不太清了。
隐约记得他被按在镜子上弄,在昏昏沉沉中尿了,尿液顺着镜面稀稀拉拉滑到地上,葵榆还不甘心,握着他的性器顶端套弄,最后伴随着肠道深处的几下狠插,陈淮挺着屁股潮吹了,马眼里飙出好几股透明的骚水。
“好舒f…好…嗯啊…好、舒服哦,”陈淮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知道屁股里面好痒啊,就像被坏蚊子咬到了,蚊子包好痒,抓也抓不了,还好有东西大开大合的插,好舒服,捅得太厉害了呜呜,屁股里面好难受,要破了,要挠坏了。
“啊…啊啊…进……来了…”陈淮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下意识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葵…葵医生的……为什么…会…”
“嗯,全部进来了。”葵榆对他的质疑不置可否,安慰似的蹭蹭陈淮的脸颊,用手臂环抱住他的腰,感受剧烈起伏的胸膛。然后露出一个幸福的表情,过于甜蜜的笑容在那张疏漠的脸上实在是违和,让他看起来有些许瘆人。
他轻轻挤压陈淮小腹上被顶出的突起,指尖隔着薄薄一层温热的血肉与自己的阴茎相抵,“进到这里来了。”
然而让他几乎心脏骤停的不是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而是身后把阴茎强行操入他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他有着栗色的卷发,忧郁俊美的脸,和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正赤裸着上身,身材精壮却不显臃肿,关键是,他的手也和陈淮一样,正贴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
“葵…榆…”强奸他的人,是…葵医生…?陈淮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尚未干涸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呆愣了好久才意识到,从头到尾门外都没有人,是葵榆在装模作样的耍他…
几乎是一瞬间,陈淮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浸湿了眼罩又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他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向模糊的方位拼命伸手,猛地敲起了门:“救命!救救我!!呜呜呜呜呜、葵榆!!求求你快救救我吧!!”
“陈淮你怎么了,你在哭吗?”葵榆的语气里透露着关切,“你能打开门吗?发生什么事了?”
“不行,呜呜呜呜不行,我做不到,救救我,有、有人…”陈淮顿了顿,犹豫不决,不敢将自己的糗事说出口。
陈淮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臂,留下了几道暗红刮痕,隐隐透出血色,他来不及说话,下一个台阶又到了,张开嘴就是一个劲儿的呻吟抽噎。
“嗯啊,呃…呕……咳咳……哈啊……”短短几个台阶对他来说就好像度秒如年,每分每秒都那么难熬,那根粗大的阴茎好像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器脏,陈淮难受得反胃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脸上布满了泪水,在极度的快感和痛楚中,性器抖了三下,又出精了,他张了张嘴,勉强发出一声气音,“…啊……”
白浊啪嗒啪嗒落到木质地板上,留下几个奶色的水块,陈淮完全没有力气了,手臂软软的垂下来,身体也往前倾,葵榆才知道他又高潮了,很快抽出一只手揽在他胸前,防止他栽倒。
说罢,葵榆解开陈淮的手铐将他翻了个面抱在怀里,鸡巴一直嵌在小穴里转了一百八十度,彻底把陈淮的后穴给操透了。
“不要,不要,”陈淮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害怕得不住的摇着头,同时又被插得淫叫,脑海中混乱得不得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像被弄得痴傻了一般,“放开我,放开,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该说的,不要,求求你…!”
葵榆对他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知道他家哪里有全身镜,就在玄关那儿,不过从这里到玄关还得下几节楼梯,他倒是没什么,就是辛苦了陈淮,看他的样子已经到了极限,说话声音都虚了没什么底气,喘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哼出声音来。
“嗯…呼唔……嗯…呃啊……嗯…”他费力的喘气,尽管葵榆已经好心的把阴茎顶进深处停下来不动了,他却仍受不住。屁眼自顾自的、断断续续抽搐了好久,想合拢却被大鸡巴插着无法闭拢,胯部一阵一阵的颤抖,每抖一下体内的鸡巴就磨一下,性器就被插出一点儿水。
明明受不了了却被钉在大鸡巴上离不开,只能拼命抓紧栏杆发泄,抽泣着承受这样的恶性循环,性器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个没完没了。
“呜呜…你出去…要、不行了…出去……拔出去…”陈淮休息了一会儿,勉强平复了呼吸,感觉屁股里夹着的鸡巴正一跳一跳的鼓动,显然尚精力十足,半威胁半恳求的说:“你现在松开我我不会报警的,真的,我没看清你的样子,我没看到,你现在放开我……呜,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可以看着我洗干净证据,我保证不会找你麻烦的,你…”
“下一本书把我也写进去怎么样,写成夜夜潜入主角房间把他干成小母猫的故事。”
“呜…”陈淮被快感逼得皱着眉头,根本没有心思去听男人的话,眼眶盛满了委屈愤恨的生理泪水,浸湿了眼罩,像个专门用来作肉便器的玩偶那样摊开下身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无条件承受使用者的侮辱与迫害,明明是个男人却成了承受方,后穴被当成嫩逼肆意亵玩,无止尽的吞吃狰狞可怖的大阴茎,他用最后一点理智反抗道,“不、舒服,不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弱势者逞强的结果就是被突然加速的操弄插得阴茎喷水,马眼里飙出精液夹杂着半透明的粘液。葵榆在他尖叫射精时坏心眼的挽起他的腿向上抬,精液一股股全部喷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被侵犯的那一霎那,陈淮屏住呼吸,像接受一把锋利的刀刃刺入自己,痛苦难堪的紧闭双眼。
那么大…进来了……插到肚子里来了…不可能…
葵榆动了,轻轻抽插几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每次都把性器整根拔出,再一口气贯穿进去,冲回原位,肉体激烈的撞击,令人羞耻的啪啪作响。
葵榆把鸡巴扶到陈淮的性器旁边就松开手,一边一个压回陈淮的腿根处。
陈淮的不过是普通的平均尺寸,对比之下强奸犯的阴茎简直粗长得恐怖,陈淮看着他挪动胯部带动那根驴屌,让龟头缓缓划至会阴,仗着硬挺的程度在敏感的凹陷也顶弄几下后,磨磨蹭蹭刚落到穴口,就被穴唇亲密的含住了。
葵榆目不转睛的盯住陈淮的脸,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有些遗憾看不见他的眉眼。而陈淮则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羊羔,缩瑟等待死亡宣判的降临。
别问,问就是后悔。
葵榆一下班就着急回家收拾作案工具,所以没来得及打开监控看看情况,他收到陈淮的咖啡,一看见卡片上显然是在道别的字句,就被愤怒和焦虑冲昏了头脑。
他本来打算把昏睡过去的陈淮好好惩罚一通,再把人掳去自家的密室,那间藏在油画后面的隐蔽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