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哥的身上也开始散发专属于王的那种,神圣得有些刺眼的光芒。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美丽极了。
“好吧…好吧。”洛秋的胸口有些胀痛,分不清是羡慕还是伤心的情感在里面横冲直撞,他小声呢喃,“可是哥明明跟我约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
与其他人的关注点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目光一刻不落的注视着接受洗礼的那个少年。
太好了,等到仪式顺利完成,之前就极具地位的林君泽一定能拥有堪堪低于王的话语权。君泽哥有伸张不完的正义,废除一些不甚公正的规定或打压一些隐秘的犯罪……
小小的洛秋好为他高兴,也好期待看见满脸正经、目光却十分温柔的君泽哥达成心愿。
月斯一点一点揭开缠绕在少年身上的纯白色绷带,健康的小麦肤色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意味着剥开束缚获得新生,永生永世、毫无怨言的效忠于王。
众信徒的目光随着王骨节分明的手一同移动,从后颈抚过背部的蝴蝶骨,再滑落至凹陷的腰窝。最后在臀部后方停留,指尖在身躯正下方的软肉上轻柔的打转,动作带着一丝诡异的色情。
月斯的目光象征着福泽,指尖散播忠贞无畏的爱,触碰是至高无上的恩典,亲吻只赏赐给他最宠爱的孩子……
这样的人,不能站在没有光的地方、不能在夜晚随意游荡,因为黑暗能轻易吞噬他们。
从前唏嘘怜悯这类孩子的他,现在也是如此不幸了。
好不容易给洛秋传递了消息,他冒着生命危险在傍晚出了门,才与洛秋相见。
洛秋越来越期盼两周后的成人洗礼。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很快就能和君泽哥见到面了。经历王的赐福后,他一定会更加强大,足以站在哥的身边帮助他。
有人欢喜有人忧,相较之下,林君泽的心情却十分焦躁,闲不下来的在房间里乱走的那种烦躁。
虽然这种不安紧张的情绪已经持续几年了,当他听闻即将到来的洗礼仪式后尤甚。
小心翼翼的揭开它自卫的外衣,抚摸它生长的脉络,将果肉一瓣一瓣拆解,却不舍得轻易吃掉。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摆弄残肢,碾成糜烂的泥,吮吸溢出的汁水,像在饮生命不可或缺的泉水。
……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阴茎深深插入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呻吟。
与床单接触的皮肤磨蹭太久,背上烧起一片粉嫩的红,无论哪一处得到触碰,都兴奋的想要哭叫出声。
新生儿手臂粗细的肉棒在后穴里横冲直撞,青涩的肠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
他沉默有力地动了,有些心软的小幅度的抽出插入,虽然彻底打碎少年是必要的过程。
进化的前夕必然是毁灭性的痛苦,但他选择再温柔一些碾碎他的爱人。
“我的珍珠…”月斯的声音低沉,不紧不慢的、超脱的,明明面对面听起来却始终模糊不清、远在天边般朦胧。
屁股好痛,好难受。父亲,救救我,我快喘不上气了,拜托,停下来!我要受不了了,谁能来救……
林君泽的嘴唇不断张合,喉咙却只发出‘嗬嗬’的气音,好像那条蛇已经贯穿了他的身体,下一秒就要从他的咽喉里吐出芯子了。
“看着我,”度秒如年的时间,阴茎终于插到底了,虽然还剩一小节被排外在空气中,但似乎再深入,少年的身体就会这样轻易坏掉了。
要把林君泽从乖巧听话的孩子培养成粘人性感的妻子,月斯期待了好几年光景。
少年的双目充血,有些狰狞的瞪大。
要死了,身体快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原因很简单。
月斯原先只是想要他的珍珠继承他,但现在,他决定在林君泽成为下一个王之前,要先完完全全属于他。
先剥削天赋,再打碎尊严,最后把他变回空白的纸,除自己以外,谁都无法在上面书写分毫。
他是在任的月斯,是已经统治此处百余年的王。
月斯的双手合十在胸前,作出完美的祷告姿态,站立的姿势仿佛石膏雕像那样纹丝不动。
“父亲。”林君泽的额角在冷风中落下几滴汗水,心脏紧绷的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他站定在台阶前,声音不自觉发颤,“请您为我祈祷……”
林君泽瞳孔颤抖着向上翻,完全无法承受住如此痛苦的压迫感,牙齿紧紧地咬合,因为憋气过度呛出的唾液从齿缝中挤出,顺着唇角溢出来。
健康有力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着,脚趾头互相绞在一起,抵在男人小腹的手掌用力到小幅度抽搐,却推不动分毫。
月斯任由他推拒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以下犯上的意味,但王没有阻止也没有发怒。
林君泽的大脑清明了一瞬间,但从小禁欲到大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挑逗,很快又被情欲的高热烧得稀里糊涂。
“这是…对我的……哼嗯…”肚子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戳到了,身体变得很奇怪,林君泽咬住唇瓣把呻吟咽回喉咙里,“是对…我的考验吗……?”
“恰恰相反,”月斯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温柔,他抽出沾着粘液的手指,摩挲着,用臂弯揽在少年的膝盖后方,缓缓压向少年的肩。
少年被仰面安放在祭坛上,难耐无措的夹住双腿。王俯下身亲他的额头,郑重道:“pearl(珍珠),我的孩子。”
“你将继承我。”
这是从没经历过,也无从听闻的事情,曾参加过洗礼的人都没提起过还有这种后续。
一股无法忽视的热度从下身烧了上来,林君泽惊慌失措的喘息,甚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白浊就从顶端喷出,一滴滴落到地面上。
他艰难的低头,难以置信自己在洗礼仪式上…小便了,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尿”在了地上。他抿着嘴唇羞耻得皱起了眉,明明从记事起他就没有失禁过了!
月斯把珍珠青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长袍顶出一个不太显眼的凸起。
艳红的舌尖像蓄势待发狩猎的蛇,钻进少年的口中后却安分了许多,轻轻舔舐完柔软的嘴唇,又勾起珍珠的舌头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林君泽的视线变得模糊,耳边恍惚能听见两人放大几倍的心跳声,砰砰、砰砰,视野里只剩下王纯白的、交织在一起的眼睫,和藏于其后充满欲望的双眸。
林君泽的下体顺利勃起了,第一次。
一个满头银丝的少年赤着脚,他的身躯被大量布条缠裹,步伐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似乎正遵循着某种特定的规则。
由碎石子铺成的道路两侧,是身姿笔挺的信徒们。
他们的发色大多也是偏浅的,全部裸着脚踝,站立的地方都贴心的铺上了暗红色的地毯。小孩子们跪着,成年人垂眸站着,每一双眼都在凝望着少年。
“唔……呼嗯…”林君泽艰难的呼吸着,嘴唇努力张大,妄图从亲密交叠的唇瓣缝隙间汲取一点新鲜空气,“我…呼…”
王太爱他的孩子了,他的珍珠,身心都属于他的信徒。
他终于能够不加修饰的展现自己的喜爱。
王的结束发言打断了男孩脑中的念想,洛秋有些着急的去拽妈妈的手,问:“君泽哥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女人眼中的敬仰还未散去,在彻底的安全感下,她一反平日暴躁的性格,轻声细语道:“大人们有别的事要做,晚点就会回家了。”
洛秋回头正巧看见王低着头,凑近哥哥脸侧说着些什么,银丝随着动作晃动,像一抹朦胧的光。
绷带层层掉落在地上,直至男孩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月斯褪下厚重的披风,将它覆在少年不停轻颤的后背与肩膀。
……
洛秋睁着水灵的眼,十五岁的他有幸得到资格成了参观仪式的信徒之一。
但结果不尽人意,洛秋根本不能理解他,甚至说了很多话去怪罪他当初的不告而别,以及这么多年的消失不见。
天色渐渐暗了,林君泽的额角急得流下冷汗,不能再停留,只得匆匆离开。
临走时分,他听见洛秋在不远处崩溃又愤怒的哭喊,固执的说一定会站在林君泽的身边。
林君泽希望洛秋放弃请月斯主持洗礼仪式的念头。
在不夜城,失去信仰是致命的。背弃王的信徒,会遭受神的惩罚。
但林君泽早已不在乎这些了,从洗礼仪式那个疯狂的夜晚开始。他失去了天赋,成了无法凝聚光亮的废人。
林君泽从此,再也没能回到家中去。
开始时还有人如往常那样,不断在他的邮箱里献上或更换新鲜的花束,这是居民们表达敬爱情感的体现。
后来时间久了,只剩下逐渐长成大人的洛秋,带着开始上初中的小洛雅,时不时一起来给君泽哥院子里的野花野草浇浇水。
“今夜,世界的福祉将因你降临于此。”月斯的目光转向少年,光芒在眼眸中流转,细密的眼睫轻颤,在眼睑上落下阴影,他微微俯身张开双臂,像成年的鹰为了庇护年幼的孩子而伸展翅膀,“我的明珠(pearl)。”
“……我时刻感恩。”林君泽仰面,感受来自于王的、极具侵略性的光芒,它们一点点洒落在周围,隔着眼皮刺痛了眼球,让他纵使闭着眼也无处安放视线。
不夜城的孩子们诞生于月光,属于林君泽的在步入成年的肃穆洗礼将要开始了。
月斯的动作温柔却有力,专心致志地为初次经历人事的小穴好好赐福,要耐下性子一点一点把青涩懵懂的男孩操开、操透。
把少年“自愿”奉献的身体完全操控。
像剥开一只亲手养殖的、最完美的橘子。
宽大的手掌带动爱人的腰,剧烈的抽插中肉体发生激烈碰撞,色情绵长的摩擦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林君泽胡乱推拒的手渐渐落下来,垂在身体两侧。双目含着朦胧的泪水,越过王飘逸的银发间隙,不知道看着哪里。
“捕获我。”月斯的目光含着水汽,林君泽好似完全漂浮在其中,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身体任其捏扁搓圆。
于是月斯停下了动作,仔细感受柔软肠道青涩的蠕动,绵软的缠绕包裹柱身,从未被开采的地方被迫缓缓塑成不速之客的形状,欣慰道,“我会帮你的,pearl(珍珠)。”
“……这是…考验…”林君泽的眼睛已经聚不上焦了,眼眶盛满了眼泪水。泪珠成串地顺着脸颊滑落进耳窝也全然没有察觉,他难受得摇头,嘴里不停喃喃着,“考验…是成为…大人的……考验……坚强…我……”
看见往日美好的少年落到这步田地,明亮的双眸失去昔日的神采,月斯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破碎了,但阴茎却丝毫没有疲软的征兆。
林君泽眼睁睁看着属于王的形状可怖的性器从下身用来排泄的小口顶进来。
那么粗的东西凌迟般缓慢推进身体里,把小腹顶出夸张惊人的凸起。像一条粗壮的蛇钻进了他的肚子,还在不断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要,讨厌这样。
第二次,他也会不厌其烦的教授林君泽知识,他是那么爱他的孩子。
白日的课程会安排的晚一点,最晚在正午。因为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证睡眠充足。
培养感情的时间可以安排在熄灯前两小时,但结束的时间无法预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需要尽快想出解决方案。
这是目前分散注意力的最佳途径。一根弦绷得越紧,就越容易断。他可不想伤害他最爱的孩子,不,确切的说,现在是他的伴侣了。
月斯沉默着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悄悄向后磨蹭的身体无处逃窜。现在的林君泽甚至要比天生残疾的、生来没有天赋的孩子更加脆弱。
因为他曾是被神眷顾的孩子,却就在刚刚的仪式上被回收了天赋。
王的力量不容拒绝,很轻易就压制住了少年不由自主的挣扎,亲吻他的额头,“你正在获得资格…”
阴茎完全勃起,不夸张的说,大概是从林君泽的屁股完全插进去,龟头能顶到胃器官的程度。顶端形状饱满,成年男性的拳头大小相差无几。
此刻它正缓慢且坚定的探进少年的身体,尺寸惊人的龟头把小小的穴口挤开一个大洞,从菊穴到大腿根瞬间泛起滚烫的红晕。
林君泽低声喘着气,没有空闲去关注正被过度开发的下体,急切的想要向王展示自己的忠诚,“呃…这是…我的荣幸…父亲……”
少年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时不时摇摇头想保持清醒。他试图释放能力来使自己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却失败了。只闪烁起一点微光,在指间晃动。
这实在太古怪了,明明洗礼前他就能做到轻易凝聚一团圣光,经历了伟大的王的洗礼后,怎么非但没有进化反而……
王有些仓促的朗诵完结束词,托起裹在披风里羞怯的珍珠,将那两条腿光洁的腿跨在腰后,转身往“门”内走去。
半勃的阴茎在行走中胡乱顶弄,走几步就戳一次少年发酸的会阴。
“嗯…哼嗯…父亲……等一下,”林君泽太久没有被这样抱起,被下半身陌生的兴奋和父亲将他抱在怀里的欣喜冲昏了头脑,双手揪皱了王的长袍,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小幅度蹬踢,大腿根部肉眼可见的颤抖个不停。久违了受王宠爱的夜晚,他仿佛重新变成了十岁出头的孩子,努力把涨红的脸往王的肩窝埋,“难受…我好难受…哈啊…怎么会……”
就在刚才,他脱掉了十三岁生日时月斯赐予他的生殖器束缚带(贞操锁)。没有进行过处理的阴茎看起来纯真又色气,龟头藏在包皮下羞耻于见人。
林君泽其实并不明白王为什么在洗礼上摸他的下面。
指尖触碰茎身的力度让他想起了洛雅妹妹养的猫咪,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蹭过他的手掌。又好像阵雨过后湿滑的蚯蚓,抵在那里的小孔上蹭来蹭去。
虔诚而热切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拥而上,剥开一切阻碍,亲密地将他完全包裹住。
月光从少年头顶的天窗洒进来,一些落在绷带缝隙间的肌肤上,大部分越过前来凑热闹的乌鸦,洒落在另一个位置。
穿着厚实华服的男人正闭着眼站在那道月光里,银白色的长发将及腰,此刻它们正奇妙的飘散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