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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强/奸/轮/奸/短/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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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相似》双性白莲攻|校园竹马|强制爱|醉酒迷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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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柏宇非常不赞同,他对乔家人做的事只知晓个大概,却也足以让他看不惯乔家人的作风。他一直希望乔裕能够独立起来。有困难就向那些冷血的“家人”求助,这对乔鸣有害无利。

乔裕因为和他有关的事去求家里帮忙了,单柏宇不愿承认的是,这一事实几乎让他愤怒得心跳如雷,指甲嵌进手掌,留下几周无法自愈的月牙伤疤。

“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乔裕,我不能陪着你一辈子!”

但大多数情况下,他都看不起人。

其中或许也包括乔裕自己。

“前几次分手都跟你没有关系,我不想再重复了,”单柏宇不想对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说狠话,但最近乔裕真的太让人烦闷了,自从他们不小心有了过于亲密的互动…

他骨子里的自卑怯懦理所应当的、源于先天的畸形——他是个器官发育不完全的双性人,在睾丸后方会阴处有道两指窄的缝隙,基本没有进行插入式性交的可能,子宫的发育也几近于无。

不会像正常女性那样来月事,相应的也无法怀孕。

乔裕天生喜欢哭,封建的权贵家族对小少爷的性别闭口不谈,却常常指责一个巴掌大的小孩太好哭。

单柏宇想了想,问: “哦,那次好像也是你过生日吧?”

“哈哈,是啊,”乔裕好像很高兴他也记得这些,笑容更加灿烂了,“我们俩缩在小阁楼里过的。你送了个投影仪给我,映得天花板上都是星星,很美,让我有一种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冲动。”

旁人看似在做自己的事,实际上都有些八卦的侧耳听这两个人说话。听到最后一句皆是脸色一变,偷看李熙的脸色。

啊,那是我费尽心思才能碰到的地方。

含在口中的果酒变得酸涩,乔裕勉强将它们咽下,用适中的音量开口道:“柏宇,能为我唱首歌吗?”

那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更敏锐些,掩在浓密睫毛下的双眸在听见这个称呼时,眼神古怪的瞥过来。

“感谢大家来帮我庆生!”平日稍显冷淡的乔裕此时眼睛笑成了弯月亮,大家也都有些兴奋上头的放开来玩儿了。

作为首位听闻地点定在ktv的人,单柏宇还礼貌质疑了一下。因为据他了解,没有记错的话,乔裕应该没有唱歌的爱好才对。

而乔裕则是卖了个关子,眼神亮晶晶的,红着脸不愿透露太多,只是附在他耳边说:“ktv很方便。”

小心谨慎、小心谨慎。

告诫自己下次一定要保护好乔裕弟弟,不让他再受伤痛痛哭鼻子。

单柏宇用老话教育完兄弟后,自己也生出点儿不好意思,在氛围更加古怪之前,兀自窜到一旁帮乔裕铺床单去了。

乔裕从脸到脖子一片通红,下半身没穿裤子就算了,还把下体隐私部位暴露在他一个男人的眼前,单柏宇一下就把刚才的惊吓抛之脑后。

他勾着乔裕的胳膊把他半抱起来往自己的床上放,明明隐约瞧见了满腿不明液体却一点也不嫌脏,用被子迅速把他裹成一个大粽子,只露出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你都那么大个人了,什么地方不能给别人看,自己不知道吗?”

“你又不是别人。”乔裕听不得他说一点严厉的话,眼眶中因为羞耻过度而满溢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我讨厌你这样跟我说话……”

“什——”单柏宇的耳边嗡嗡作响,听见了什么却又无法完全听明白。他有些慌乱的喘息,不明白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乔裕的手紧紧纠缠住他的身体,有什么东西顶在他股间,硬挺着的,一下一下往古怪的地方顶,“你在干什么!”

“啊!”乔裕被猛的推了一下,他的呼吸一滞,从记事起单柏宇就从来没这么用力推过他。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急切的情欲散尽,委屈中夹杂着难以忍耐的怒火中烧。

乔裕的脸颊绯红,性器逐渐鼓胀,硬到内裤快要包不住,甚至有黏稠的淫液不断从女穴里淌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缓缓濡湿了下半身。

他是个无时无刻都在渴求彻底平静的、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尽快得到手的人。

彻头彻尾的及时行乐主义者。

想要将单柏宇结实的身体抱在怀里,用尽全力摆动腰肢,让对方已经疲倦不堪的身体被自己带动,被迫保持上下耸动不能自控的状态,感受他急促火热的叹息和呻吟。

想射到最深处无人抵达过的地方,射到对方的身体含不住那么多液体,双眼难以置信的睁大,挣扎着想要排出来却被他的性器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想凝视单柏宇那张英俊的脸因为他而变得风情万种,双眸中倒映的除了他再没有别人,就连唇下的那颗不引人注目的小痣都在诱惑他插得更深。

“啊,”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了,单柏宇恼羞成怒的想教他做人,双手用力撑床跟压在身上的人较劲,却被调皮的舌头舔得失了力气,腰一软摔回原位。

“你……!别舔了呃…”

舌尖带去的湿度和火热的喘息让单柏宇没忍住呻吟出声,一股酸麻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所有角落。

单柏宇用力闭了闭眼,这类问题他们俩已经争论上百遍了,永远争不出个结果来,他已经吵累了。

但乔裕却似乎十分享受争吵不休的过程。

“不可能的。”单柏宇的眼睫微微颤动,冷声道。

乔裕清楚单柏宇哪怕痒,所以特地坏心地停留在十分敏感的腰眼,手里不轻不重的用力,细腻的掌心紧贴着温热皮肤。

“我不要做人了。”

单柏宇听不清他声音里带着些什么情绪,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伤了他的玻璃心,稍微有些紧张地抬起陷在枕头里的脸悄悄回头看他,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蒙上厚厚一层水雾,半眯着,看上去像极了正在打瞌睡的小兽。

“没有怕……你到底要干嘛?”单柏宇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忍不住扭动腰肢逃开他的小动作,小腹的肌肉线条紧绷着。觉得肚子像是在被火灼烧,却不疼痛,只是热得让人无法忍耐。

好像忘了开空调,单柏宇迷糊的想,又后知后觉的有些担心,乔裕曾经提过很羡慕他能把腹肌锻炼的那么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嫉妒生恨,找了什么奇怪的药要把他的腹肌揉化。

“好了,可以翻面了。”乔裕揉了把紧绷的腰腹,吓得单柏宇来不及细想要他翻身的缘由,赶紧照做了。因为他的下体不知为何微微勃起了,他不想让乔裕看见。

乔裕一哭,他心中再大的怒火都一秒消停,递出一张纸巾或者一杯水,拉住乔裕的手腕找个软乎不硌屁股的地方坐下。

这时乔裕往往已经缓过来,反过来握住他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直到单柏宇小朋友有些别扭的含糊道:“我不是故意的。”

赶走了单柏宇的前室友,乔裕迅速锁上门,他的下眼睫还粘着泪珠,目光却暗藏锐利,开玩笑似的一点一点把单柏宇挤到桌边,直到他的上半身被压得躺倒在桌上。

单柏宇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被动的姿态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况且压制他的人还是需要人格外照顾的乔裕。

他并不歧视乔裕的身体,只是单纯这样认为罢了。

单柏宇意识到,乔裕在抑制泪珠掉出来。

单柏宇吼完自己也愣住了,他不是特别擅长社交,好不容易遇到性格相投的室友,又被乔裕搅合了。

他特别想交朋友,交些别的朋友。从小到大,身边较亲密的朋友就只有乔裕一个人,也曾有过知心的朋友,可他们最终都不再联系自己,单柏宇找不到原因。

【受有女友被迫出轨,攻三观不正小作精,一个又臭又长冲不起来的故事建议谨慎观看…】

“…你一定要这样吗,”乔裕眯着眼,头微微向内侧了一些。他的鼻尖触碰到牛仔裤胯部的金属拉链,宠物撒娇似的磨蹭,粉嫩的唇瓣抿了又抿,轻声道,“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少来这一套。”单柏宇刚过完二十岁生日,剑眉星目,长相英俊周正,板着脸的模样十分唬人。

他这样失控吼着搬了大包小包和一个半身高的行李箱赶来、额角正淌下绵延汗珠的乔裕。

乔裕在某些方面异常固执娇气,不爱让别人碰头发,单柏宇又手笨,怎么学也弄不太好,于是乔鸣不常提出要剪头发的要求。

此刻,被汗湿的发丝粘在他的脸侧遍布的潮红上,灵动的眼睫掀开遮在眼前的发丝,一下一下迅速的眨着。

几个月前,那时他们刚上大学,两人分到了不同宿舍。这是很常见的,即便他们是被同一个专业录取的。

乔裕应该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强制调进单柏宇的宿舍,因为他和室友都拒绝了调换宿舍的申请。对外宣称是家族与学院交好所以有求必应,一时之间新生间流言四起。

但只有单柏宇知晓一二且关注着,如此不招乔家人待见的小少爷,要如何说服家中长辈浪费时间,帮他这个无关紧要的忙。

这是促进他恶劣性格形成的助力之一。

随着年龄增长,周围人的仰慕、真实获得的成就与长辈们过分严厉的教导造就了现在的乔裕——一个只会对亲近之人表现得懦弱低卑的傲慢狂。

公众场合中,他会保证基本的礼节,把所有不堪的想法放在心里。

单柏宇相识四个月交往一个半月的女朋友——李熙,她正端庄的坐在原位,一言不发,垂下眼不知道在盯着些什么,表情晦涩不明。

因为习惯了乔裕平时说话暧昧的用语,单柏宇并没有感觉有哪里不对,一边走向立式话筒一边摆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你这说的我像个诱拐犯似的…”

“嗯嗯,只比我大一岁的诱拐犯。”乔裕用手指比了个1,摆在自己脸旁,眨了眨眼。

但乔裕不在乎,依旧用亲密温柔的目光看着单柏宇,仿佛只有那一人有资格占据他的视线。

“好啊,”单柏宇上一秒还在和女朋友咬耳朵,此刻像被点到名字的小学生那样直挺挺站起身,没注意到因为自己的动作,李熙依靠着他的身体重心不稳摇晃了一下,“今天的寿星想听什么我就唱什么。”

“嗯…想听,上次你唱给我听还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乔裕的眼光闪动,思绪好像飘向了过往的时光。

单大直男一头雾水,对谜语(说话不清不楚称之为谜语人)一窍不通,心想大概是指ktv热闹一些吧?

ktv环境独立,灯光昏暗,等大家都玩嗨了,很方便做事。

乔裕的舌头顶住脸颊内侧,而后发泄般的狠狠咬住下唇,眼神飘向不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恰到好处的身高差让女方的脑袋很自然的靠在单柏宇的肩窝。

乔裕捂住心口狂跳的位置,窝在被子里静静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弯腰时上衣掀起,露出后腰流畅的肌肉线条,默默咽了口水。

……

“二十岁快乐!”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乔裕睁大湿漉漉的双眸,凝视他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抬起一只手去挠单柏宇的下巴。

这是他习惯性的小动作之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骚弄凸起的喉结,他慢悠悠的自言自语:“明明之前都有听我的话好好分手……这次为什么…她真有那么特别?”

实话实说,乔裕内里是个自卑的人,但同时他又是周围人眼中十分优秀的存在。

“…”单柏宇有些无措的去抹他的眼泪,悄悄在心中感叹乔裕还真像个小公主,连眼泪都是珍珠大小。

他无语片刻,想继续教育又怕说重了,担心乔裕又因为自身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感到伤心自卑,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小心谨慎!”

乔裕顿了顿,垂下眼眸有些怀念安静下来,这句话是童年时的单柏宇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因为乔裕体质特殊,小时候力气小身体也不好,混在男孩堆里打闹难免磕磕碰碰。每次受伤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哭,自称是男子汉小超人的单柏宇就先眼泪汪汪起来,一边到处翻医药箱一边喃喃自语。

乔裕就着力道向后跌坐在地上,故意大剌剌的敞开腿,挺立在腿间的阴茎和把他的人生毁在最初的女穴就这样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只要单柏宇回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仿佛分裂成两个人,一个耻辱到了极点,连耳尖都染上病态的粉红,一个模仿着记忆中的片段,逼迫自己厚着脸皮娇嗔:“疼…我好疼……”

“你…”单柏宇匆忙提起裤子转过身,看见他跌坐在地上立刻默念非礼勿视撇开眼神。

就像他想操把他当成女人照顾的单柏宇,明明知道对方一定不乐意,但乔裕不会因此放弃,而是会选择优先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再考虑后续的问题。

“我要你,”乔裕的手指顺着单柏宇的运动裤边缘探了进去,和内裤捏在一起,趁人没来得及反应一鼓作气拉到了膝弯,紧接着在对方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翻身时整个扑到背上,像饿极了的狼扑食一般凶狠有力,“柏宇

,我想要你…”

强行引着单柏宇去摸两人交合的位置,感受他们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性器是如何顺利通过紧闭的、可怜的穴口进出他的身体。

再趁着单柏宇受到惊吓,一心想抽回自己的手的空隙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去亲他来不及闭上的眼睛,用舌尖拨开睫毛,制住他小幅度的挣动,去吻眼睛受刺激分泌出的泪水。

他会看到单柏宇因为冲刺抽插搅动时发出响亮的水声而双目失神,舌尖不自觉的吐出唇外。在一次深插中身体猛地颤栗,颤抖的声音不似平日的硬朗,崩溃着、啜泣着叫他停下……

乔裕轻轻咬他的耳垂,温热的舌头滑过耳洞没有再逗留。与爱人肌肤相亲的快乐让他的眼神迷离起来,迫于用药成瘾,头脑条件反射的变得混沌。

他想立刻把自己埋进单柏宇的身体,无数次春梦里他这样幻想着,他们终于能够成为完整的个体,像粘稠的奶油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或是受人千百次践踏的泥浆也可以,怎样都没关系,只要他们在一起。

他想插入温热的只能为他敞开的、背德的甬道,感受亲密柔软的热度,直至顶端触碰到隐秘的凸起,隐约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一次一次在平日光洁平滑的小腹上顶出形状。

“我要做单柏宇的小猫…”

如果你还愿意看着我,我想,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

乔裕突然俯下身去亲他的耳朵,动作很快,但单柏宇还是捕捉到了他嘴角恶作剧得逞般的幼稚弧度。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被看见的话一定会引起解释不清的误会……

乔裕迫切的想要更进一步相贴,悄悄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压着丰满又格外柔软的臀部顶了顶胯部,没忍住轻轻的笑了一声,一只手空闲下来去抚摸他的后背,从后颈一直滑到尾骨,期间不断揉捏,四处点火。

“唔、你干点人事吧…乔裕,”单柏宇皱着眉头躲避,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慌张背过手去抓那双到处作恶的手。

乔裕点了点单柏宇的胸膛,把他从回忆中拽了出来,示意他躺着不许动。随后转身从行李中翻出一瓶东西,在手上挤了一大坨果冻状的粘液。

当沾满不明液体的指腹抵在腹部肌肉的凹陷中时,即使那团粘液在触碰到肉体之前已经被细心暖化,单柏宇还是没忍住猛地颤栗了几下。

“在宿舍连上衣都不穿,你跟那人才认识几天……”两人独处的情况显然让乔裕很安心,谈话间的醋意也不再隐晦,可惜某个直男一点也听不出来。与说话语气相比,他手上的动作要温和多了,在肚脐周围画圈,指尖偶尔轻轻滑入凹陷,挠痒痒似的,又很快滑出来,“害怕了吗?”

但即便再讨厌,他也不会拒绝乔裕,特别是在他上一秒把乔裕惹得差点当众哭出来的情况下。

这就是单柏宇轻易不愿与乔裕争论的原因。

每次争吵,话还没说清楚,事情也没解决,乔裕就哭了,他的长相兴许与性别有关,轮廓比较偏向女性,眉毛耷拉着,眼睛水淋淋的又大又圆,下垂的眼睑显得莫名乖巧可爱,皮肤偏暖白,哭的时候脸蛋和眼周都是红扑扑的,让人很难不去哄他。

夏安声拉起行李箱,没有自讨没趣再久留,他沉默地拍了拍单柏宇的肩膀,就算是跟这个认识没几天的舍友道别了。

……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爱巢’了!”

他皱着眉,有些不耐的偏头,感受到乔裕呼出的热度,大腿有些尴尬的蹭开一些,来抑制隐私部位被近距离接触导致的生理性颤抖,“你明知道我不想说你。”

乔裕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难为情的样子,感觉能这样躺在单柏宇的大腿上一辈子,就很安稳很幸福了。

他的双手往前伸揽住单柏宇的腰部,像漫画里常见的元气少女那样娇里娇气,“和她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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