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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强/奸/轮/奸/短/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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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亵女性是什么下场现在你应该清楚了吧?》强取豪夺反被爆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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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昊的眼角抽搐,顿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挣扎起来,胡乱呸了几口,有点后悔之前没看那张名片,想指名道姓的骂也无法,急得大叫,“草,你谁啊???放开我!”

“梅莲呢?”他用力恶狠狠的瞪着男人,“你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松开,你最好反应快点儿。”

男人的手臂看上去不怎么粗壮,却肌肉紧实。淡薄的嘴唇崩成一条有笑意的线,和之前在走廊遇见时的气质截然不同,显然是故意吊着盛景昊的手不松开。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距离近得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他的身形高大,正垂眼看着盛景昊,眨眼时长睫毛如蝴蝶翅膀灵巧的煽动。

这人好像是,之前在走廊撞到他的那个…

“你是谁的哥?”男人歪着脑袋盯着盛景昊,丝毫不在意两人的距离过于近了些,空闲的手掌住盛景昊的下颌,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悦耳,却带着几分莫名的压迫感。

盛景昊心里美滋滋,脑袋里都快进到梅莲怀里抱着小孩,一大一小一起朝他甜美的笑了……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梅莲亲了他们俩的宝贝一口,然后抱起小孩走到他面前,小孩的脸肥嘟嘟的,咿咿呀呀的笑着,朝他安心的舒展身体,张嘴撒娇说道——

“你是谁的哥?”

“陆总觉得还不够爽吗?”梅屿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舒爽的射精感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潮红,“没关系噢,陆总点了我一个晚上,时间还很漫长呢。”

男精噗噗射进使用过度的肉穴,被阴茎挤出穴外,镜头没有拍到两人相连的下半身,但对话和盛景昊清晰潮红的脸直观的告诉看见视频的人——这个男人是个兔子,正在被人操到高潮。

内射过程中盛景昊双眸难以置信的放大,眉眼屈辱的皱在一起,被插的上下晃动的身体都被清清楚楚完全记录下来。

梅屿一口含住其中一个骚豆,嗦得啧啧作响,用手掐住另一个,用力的揉捏起来。

“疼、嗯,”盛景昊被掐出眼泪,无处发泄的快感到处流窜,快要把他逼的发疯了,刚射过精的阴茎半软不硬的贴在小腹,马眼里流出来大量骚水盛在腹肌凹陷里,乍一看会让人以为是意外失禁的尿液,“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停一下,停,嗯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要坏了,肚子要爆炸了,不能再动了,呃啊——”

“不动也可以,”梅屿忍得很辛苦,悄无声息的拾起丢在一边的手机,盛景昊的小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每次插进去柔软的穴肉都会一拥而上,将他的包裹起来亲密的爱抚,“我要你答应我,之后不准再接近梅莲。”

场面一度色情到了极致,视觉冲击过于强烈,梅屿强忍射精的欲望,和高潮间强烈收缩的肠肉较劲似的,阴茎更有力的撞进穴里,睾丸拍打在会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原来男人真的用后面高潮啊?你被开发出来的逼穴比女人纯天然的骚多了。”

梅屿把嘴角的白浊舔进嘴里,俯下身去和盛景昊接吻,逼着他把精液和两人的唾液统统咽下去。

“唔…唔…唔呕,咳,咳咳,”盛景昊尝到腥味,皱着眉不愿意吞,可梅屿压着他的舌头把粘液往他的喉咙里推。

盛景昊一边抽泣一边把屁股往后蹭,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要吃男人的大鸡巴止痒这一个念头,身体被强行填满的快感和被支配的恐惧比毒x更加让人上瘾。

“哪里痒?”梅屿睨了他一眼,晃了晃胯部,用龟头在穴肉里打圈,“不说清楚就算了。”

“哈、啊…”盛景昊的眉眼浓如画,只是可惜平时一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刻薄模样,此刻眼中盛着泪水,皱着眉头,满面潮红的瞪向梅屿,竟别有一番韵味,“屁眼…里面、痒…”

“啊,你叫得好像女人…”男人故作天真无邪,疑惑道,“为什么会这样?”

“呃…哼嗯…呃…嗯…”盛景昊被男人的浑话羞辱得红了眼,同时感觉后面插着的那根打桩打得更凶了,想还口也说不出来话,张着嘴一哽一哽的喘气,像个快憋炸了的气球,被大鸡巴捅一下就充了一下气,快感在疲惫的身体里四处逃窜,找不到安放的地方,快要把他的肚子撑坏了。

梅屿看他已经快叫不出声音了,呻吟小得像猫叫,克制自己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动作,连鸡巴都几乎完全拔了出来,只留饱满的龟头被含在穴口,“没有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呢……已经舒服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哭得好大声。”梅屿舔了舔嘴唇,保持插入的状态,一手掐住盛景昊的性器一手挽起大腿,将他彻底翻了个身脸部朝上,“让我看看你的脸…”

梅屿凑过去亲盛景昊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他不住呻吟的口中,把他的舌头吃的啧啧作响,下身挺弄的速度不减,盯着肠道里那个隐蔽小凸点连操了三下,发觉身下的人动静变小了。梅屿停下来认真的观察,才发现原来男人早在翻身时,被鸡巴转着操了一百八十度的刺激下,无声的高潮了。

将男茎紧紧含住的穴肉被磨得疯狂收缩,从穴心断断续续淌出清水般的液体,随着鸡巴抽动噗嗤噗嗤被插成一大股透明泡沫挤出体外。

盛景昊大张着嘴,唾液已经不受控制的淌湿一小块地毯,喉咙里无意识发出“呃”“呃”的呢喃,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承受男人的侵犯,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哆嗦着。

“真娇气,明明还能进去嘛。”梅屿扇了两下盛景昊的屁股当作他不好好努力的惩罚,被窄穴夹得长叹一声,充满野蛮情欲的眼眸藏于细长浓密的睫毛之下。

他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兴致高昂过了,本来只想教训一下就了事,现在的情况倒是越发失去控制了。

梅屿突然有些烦他的废话,手扶了把柱身,鸡巴搏动几下,就被扩张到位的小穴吃力的吞了进去。

“你他…妈…”盛景昊被插得吐出舌尖,呼吸困难翻了白眼。

进来了,那个男人流着淫水的鸡巴捅进屁股里了,好恶心,草到肚子里面来了,好胀,要吐了,不会捅到胃了吧,难受,要、喘不上气了,不要……滚开,离我远点,不要、再…呜……

男性的身体摆出屈辱又淫荡的姿势,甚至连性器都违背自主意愿,颤颤巍巍立起,被男人戳弄g点而爽得直冒骚水。

梅屿直觉再弄下去不太行,不是担心盛景昊承受不住,只是这场游戏可能会因此很早就结束,他会感到有些遗憾。

感受到什么火热的东西在后穴试探,盛景昊如惊弓之鸟疯狂的挣动起来,不顾一切的,像被折断翅膀濒死的鸟。

“不是,我,嗯啊——”

眼泪和腺液方便了扩张,未曾被宠爱过的菊穴看起来十分轻松乖巧的吃下了两根手指。

就算有痛,那也只有盛景昊自己知道。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梅莲给他的感觉多了几分强势…不过他暂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些。

“呃…梅梅,你帮我解一下吧,”盛景昊有些为难的皱着眉,他的手因为太紧张汗湿了,怎么也抠不开打了结的布条,“我…不太方便。”

“啊,你别担心。”盛景昊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向后退开些距离却发现已经没有空间了,他的小腿直抵着床沿,被绊了一下又坐回了床沿。他把双手作投降状举过头顶,保证道,“没经过同意,哥不会随便碰你的。”

……

怎么会这样,这么大…不可能进的来。

“求…妈的,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删了,真的,我刚才都…我都给你咬了…你不守信用,”盛景昊被梅屿压着背脊按到地上时,刚吞过屌的嘴还泛着酸麻,说话时嘴角断断续续往下淌着他不愿意咽下去的脏水。

叫梅屿是吧,老子出去就弄死你个不要命的杂种,敢搞……啊?

盛景昊再次看向男人时眼神一变,“你…”

“我的名字很耳熟,对吧?”男人,也就是梅屿,打断他的话语,露出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

他已经用最大的音量喊了,外面的人没道理听不见,盛景昊的脸憋得通红,发泄完情绪,大脑逐渐冷静下来:今天带的几个兄弟都是受他赏识的,知根知底,身手也不算差,也许是,被收买了也……不,不可能,这个男的到底什么来头…?

“某些人傻站着好久了,”盛景昊迅速转过身,背靠门板,看见男人好整以暇站在几步远的位置,连西装领带都整整齐齐,“想不出答案的事,永远没有结果…倒不如一起坐下聊聊,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诉你,不是吗?”

“…”盛景昊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又被男人嘲笑了一声后强装镇定,问:“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虽然男人反应很快的偏了下脸,但这下子力道不小,很快男人的脸颊就微微肿起,胀红从击打范围中心位置蔓延开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啧,”男人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出血的位置,皱起的眉头让棱角分明的脸愈发狠戾,碧蓝的眼眸幽幽锁定盛景昊的每一个小动作,“像惹急了会应激的猫,不过——”

“后者比较讨人欢喜。”

“呜……”喉咙不由自主发出惊慌的、手足无措的呜咽。

盛景昊感觉自己快要吐了,他一想到刚才和自己舌吻亲的热火朝天的居然不是梅莲,而是个陌生的男人,即便脸长得娘里娘气,不得不承认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帅,但还是好恶心。

胃里不断涌上天翻地覆呕吐感,他瞪着对方,从喉咙深处憋出小兽一般的怒吼,“唔唔唔(别舔了)…!”

他只是单纯对梅莲有好感,想和她在一起罢了。

……

“唔…梅…梅莲,停一下,”持续处于被动让盛景昊的大男子自尊心受挫,他抓住了一个时机把对方的舌头用力珉住,一边隐忍的喘气一边含糊不清道,“我们先换个位置,好吗?哥也想爱爱你。”

紧接着,又闲热闹不够大似的,凑上去舔他的嘴唇,堵住那张聒噪的嘴。

盛景昊见鬼了似的缩起肩膀,赶紧闭紧了嘴巴,上下唇瓣尽最大可能抿在一起。

那团湿热的肉迟到了半拍,只能在他的唇缝间徘徊,耐心地寻找突破口。像蜗牛那样在爬行的轨迹上留下液体,却又要比那种黏稠恶心的生物动作灵活上许多。

盛景昊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他迷迷糊糊地侧过脸,勉强顺着手臂往上看,发现自己并在一处的两只手腕不知何时,被人用麻绳绑在了一起。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勾在绳子中央,就这样把他的手臂吊在半空中。

“什…么啊,”盛景昊的大脑快要停止思考了,目光掠过男人冷酷、侵略性极强的脸容,呆滞的一点点环顾四周,这里哪有梅莲半点身影啊,他傻眼了,那刚才跟他接吻的是谁?

什么…?

盛景昊的耳垂被耳边暧昧的吐息熏红。他惊得一个激灵,眼前的黑布被人揭下了,与此同时他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被迅速束在了一起。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行迹恶劣的人说出来的保证,让人很难安心,”梅屿确认录像成功后,把阴茎从被插得破破烂烂的穴里拔出来,把大部分白浊在盛景昊的大腿蹭干净,打电话通知了一下情况后穿上长裤就回自己房间洗澡去了。

盛景昊的胸膛剧烈起伏,就这样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保镖队长赶到时差不多过去半个小时了,映入眼帘的就是盛景昊合不拢的双腿,无力的往两侧摊开,后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肠道里不知道含了多少黏稠的白浊,还在噗噗往外排。

“好,好,我都答应,都答应。”盛景昊小鸡啄米式点头,迷迷糊糊往梅屿那里看去,意料中那张俊美的脸藏在摄像头之后,只露出一双含着恶意的眼睛,“你——嗯啊…!”

“陆总,我弄得您舒服吗?”梅屿把他被捆起来的手按在底下,手机只拍到盛景昊上半身。阴茎迅速有力的抽插,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毕恭毕敬询问,“如果觉得我的活不错,陆总下次一定再来点我啊~”

“哈啊…啊,”盛景昊看到摄像头正对着自己的脸,挣扎着闭着眼睛左躲右闪,嘴唇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却被体内不断顶到g点的鸡巴打断,“我,嗯啊,我不是…哼嗯…”

梅屿不满他的反抗,用手掐住他的下巴,手指伸进口腔里一阵乱搅,“现在屁股里多了一个逼,下次又有想法了,是不是要迷晕一个男的胁迫他操你的骚逼啊?真淫荡啊。”

“我是男人,哈啊,没有…逼…呃啊!”盛景昊被他的咄咄逼人气得发抖,感觉到埋进肚子里的大鸡巴又开始动了,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不要,我还…我刚刚、才射过,不要动,嗯啊!”

“不是,不是、这样,呃啊,慢点,慢点,我刚刚才,嗯啊啊,不行、了,里面、好奇怪,”盛景昊仰着脸无力的还嘴,声音好像受了委屈似的战栗不已,用手去推男人的腹部,力气轻得好像爱抚,为了躲避大鸡巴的猛烈进攻,腰部高高挺起,胸前挺立的乳头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左摇右晃,仿佛在诱惑他去疼。

“是吗?屁眼才不会想被插吧。”梅屿无视娇嫩穴肉的恋恋不舍,连龟头都拔出去,“再给你个机会。”

“我…呜呜…”盛景昊着急的无意识摇着屁股,穴口被操出一个大洞,一时半会儿合都合不拢,“我的…我的…穴、里面,痒,好痒,呜呜呜,求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要大鸡巴进来…嗯啊…!”

梅屿这次信守了承诺,立马把着柱身一捅到底,小穴顺从的把整个阴茎吞回去,乖巧的吮吻起来。盛景昊的淫叫声都变了调,尖叫一声,马眼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阴茎在抽插间左右弹动,小部分白浊甚至飙到梅屿的嘴角。

他面若冰霜,倘若脸颊上没有兴奋的红晕,根本看不出他的下体赤裸,阴茎色情的挺立,鸡巴上沾满了爱液,操控情欲对他来说仿佛轻而易举,“陆哥比我的年龄还要大一岁呢,比起梅莲就差得更多了。那么喜欢吃嫩草的话,我跟你相比也还算年轻喔,要我用精液润润你的逼也不是不行。”

“呃呜……你、动一动……好痒…”盛景昊卡在前列腺高潮边缘不上不下,耳朵阵阵耳鸣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马眼剧烈收缩却射不出一点精液,只一个劲的往外淌透明粘液,“里面好痒嗯啊……受不了了呜呜呜,帮帮我,帮帮我,屁股里好痒啊呜…”

肠道持续被婴儿小臂粗细的鸡巴狠狠操弄,处男小穴已经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了,由于玩弄过度,穴口肿起的嫩肉已经变得像阴唇一样嘟起。

既然梅莲已经“同意”和他在一起了,他也没必要再搞强制那一套。

起初他也不想这样的,谁让梅莲放着他这个又有钱、长得不丑鸡巴不小的男人不爱,偏偏要去喜欢女人?真他妈离谱。

不过刚开始嘴硬得要死要活,整得好像真爱一样,现在不还是乖乖上他的床让他泡?

盛景昊的双眼微微上翻,视线没有焦距的散着,舌尖傻愣愣的搭在下唇忘了缩回去,眼皮也肿得厉害,看来是真的哭得很伤心了。

“求你了……放开…嗯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了…”他的眼睛半眯着,说话声像叹息似的没有底气,已然是什么都没办法思考的模样了,他的意识好像蒙了一层水雾,无法准确操控身体,求饶的呓语失控般不断从喉咙里钻出来。

盛景昊的鬓发全部汗湿了,一缕一缕耷拉在脸侧,绑在一起的手腕泛起青紫,从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再也无暇顾及什么男性尊严,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那样哽咽着求饶,哭叫声在疯狂的抽插中声调逐渐变高。

“啊啊…肚子…!”盛景昊的下巴抵着地毯,被压在身前的手捂住小腹不停的发抖。男人的阴茎狠狠贯穿进去,猛地把那片光滑的皮肤操出一个显眼的凸起,饱满硕大的龟头隔着温热肚皮,一下一下顶到他的手掌心上,“不行、不行,嗯,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啊……!走开、放开我嗯啊啊…!”

盛景昊的眼泪凝成晶莹的水珠子,大颗大颗往下落,身躯像四分五裂的零件无力的散在床单上,随着男人的操弄上下晃动着。

他的嘴唇大张、迷乱的摇着头,崩溃喊叫:“不行了呜呃…!放开、放开我吧,求你了,呜呜,我找女,不,男人给你,给你弄,我有钱的,真的,我有好多钱,都给你,哈啊,全都给你,放过我吧、放我走…我要死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别弄我了…呜…”

肉刃坚定有力的开辟肠道,顶进比手指更深的位置。他的喉咙一哽,几乎能听见肠肉被阴茎挤弄破碎的撕裂声。

“这就到底了吗,”梅屿目测了一下,柱身大概还留了三指宽在外面,穴口周围的嫩肉承受不住压迫染上病态的粉红,将强行侵入进来的大鸡巴咬得死紧,紧张到高频率的一嗦一张。

他用实打实的力度压制盛景昊的颤动,胯部往后退一两厘米,再猛地撞进去,反复挺动,龟头在肠道深处极限艰难的开拓,一次比一次挺得更深一些。

只是这样的“濒死挣扎”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在某种程度上来看反倒还满足了梅屿的病态性癖。

大腿根和他的胯部贴得紧紧的,鼓胀的性器随着盛景昊挣扎的动作一下一下弹动,梅屿顺着动作晃动胯部,龟头抵着合不严实的穴口打转,偶尔成功从穴里滑出来戳弄到敏感的会阴。

“呼……唔…”盛景昊不由自主的粗喘,短促的呜咽一声,“呜…真的不行,进不去的,我都说了,嗯啊,我知道错了啊…呜呜…真的进不去的,我没有…我不是女人啊,受不了的,我会死的,不要进……嗬啊——”

他呻吟一声,支撑身体的手臂软了软,险些脸着地摔在地上。

扩张的手指数量很快上涨到四根,是让盛景昊瞳孔地震即将崩溃的程度。

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搅动缠绵的肠肉在里面用力分开,把紧致的肉壁撑大,并拢后再撑得更宽,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盛景昊面颊挤着贴在地毯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承受扩张。

他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恐惧,衣服裤子被扒的精光,就剩下一条内裤了。他试图夹紧双腿,努力合拢膝盖,可再怎么躲避,腿间还是被男人的膝盖死死卡牢,被强行保持分开的状态,“求你了,我以后不会再找梅莲麻烦了,我被,我一时糊涂了…”

“我猜你刚才想说……”梅屿专心把弄胯下的性器,残留的唾液作了撸管的润滑,他出生在s国的贵族家庭,从小道德感就不怎么强,一想到等会儿能操得这个骚扰他同母异父妹妹的男人哭爹叫娘,就兴奋得性器胀痛,“你被勾引了?”

他听着盛景昊卑微的求饶,听着对方貌似悔不当初的抽泣声,马眼张合渗出黏稠的爱液,梅屿用粘着淫水的手去擦盛景昊鳄鱼的眼泪(虚伪的眼泪),擦得对方眯起刺痛的眼躲避,扭动腰肢,生得挺翘的屁股也随之左摇右摆,像个央求男人鸡巴止痒的骚货。

这个笑容在他生得冷傲的脸上十分违和,却莫名让盛景昊想起了…梅莲…他终于知道之前在走廊看见男人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有熟悉感了。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梅屿的笑变得阴冷,眼眸像随时会窜出来杀死猎物的毒蛇,“照片,你还发给谁了?”

盛景昊后脊发凉。

“你要用什么来换?”男人专注的望着他的眼睛。

“这是我信任你的条件。”盛景昊盯了回去。

男人思索了片刻:“梅屿。”

“我他妈是xx集团的总裁盛景昊,你是疯了吗!?谁他妈给你的狗胆敢绑我!”盛景昊将手臂曲折在胸前向侧边翻滚,从男人的怀抱中解放出来,不浪费一秒钟,没等站稳就往房间门的方向扑过去。

几乎是全身的力道压了上去,可门把手却纹丝不动。盛景昊低头去开锁,却发现根本就没人锁门。

他一时惊慌手足无措,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顿时愤怒到了极点,表情失控狰狞的大喊:“妈的,人呢?开门啊!!给老子开门,一群废物连门都看不好!草!”

他刚才怎么会,吃一个男人的舌头吃的津津有味…盛景昊有些崩溃的苦恼着,他清楚自己从十二岁那年起就有些许恐同,有时仅长时间注视一个男人都会感到生理不适。

“就像小莲提的那样没礼貌,”男人用力咬了口盛景昊的下嘴唇,恶狠狠的含糊道,像蓝眼睛的野兽撕咬一块猎物的血肉,用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轻佻道,“不过比我想象中要美味。”

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了,盛景昊气得耳鸣,在强烈的屈辱感下“爆炸”了,他呼吸停滞,憋出一股狠劲,双臂猛地挥出去,男人一定很小瞧他,认为他是个没用的、只会叫嚣的草包,才会如此没有防备,被他拴在一起抱着拳的双手堪堪擦过脸颊。

和他对着干向下压的力道停了几秒,随即一股力量瞬间将他拖拽起来,盛景昊凸起显眼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口气憋在胸口,摇摇晃晃几下才站稳,干笑了两声,“呼…哈哈,梅梅,你真调皮…”

盛景昊不知道自己的脸红得多色,嘴角傻乎乎的上扬着着,沉浸在一场被他人设计好的欣喜中。

他抬手准备把遮眼的布摘下来,因为看不见而导致的尴尬的事情已经发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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