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初就不该捡了我。”萧南溪哑声道。
“当然,南溪,我还是爱你的,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屁眼。我情愿你屁眼永远张着,被我填满,填到小腹、肠胃、身体的所有地方都是我的精液。”萧寒笙道,语气倒是透着哂笑。
“.....你真是个疯子。”萧南溪道,再都没有多的一丝气力。
“舔干净一点,亲爱的。我保证,跟新娘亲的时候,他妈的只会想到你这条像蛇一样的小舌头。”
萧南溪愤愤地看着他,当然后果是萧寒笙直接就射在他脸上,呛得他几乎窒息。
这一次多得异常,就像是一种宣誓主权,一定要把萧南溪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他才会心满意足地别好领带,扬长离去。
那就好,萧南溪你有多恨我,我就多少倍以你最讨厌的sex abuse报复你。
萧寒笙向来如此,于是等到最后回答萧南溪的问题时,他已经好好地嵌合塞进萧南溪体内,确保一丝无缝地射个精彩。
“南溪,直言吧,你只想跟我结婚。”萧寒笙叹道,尾音都拖着粗重的喘息。
萧南溪自是疼得死去活来,手死死地抓着萧寒笙,到最后男人直接捆着他的手,完成这项伟大的举动。
胀痛的男根卡在了酒瓶中,这瓶子是平日里盛饮料用的,瓶口直径算中等,但设计上从未是为了盛了男人的汁液而用的。所以萧南溪喘着气,只觉着下身疼得喘不过气来,偏偏完成这一系列恶行中,俊俏的新郎官还不肯放过萧南溪柔美的肉径,或重或轻地捻着少年的肉穴,迷恋那温热且极富有吸附力的神秘地带。
“呵.....你不去结婚...不怕来—啊!呜啊!来不及....”萧南溪强忍着疼痛,张嘴道。
可是,这一刻的萧南溪并不感到轻松。电视机里,新闻播报着萧陈联姻的盛况。
萧南溪不知道自己会待这里多久,也许久到萧寒笙彻底遗忘了自己。
他突然就哭了,很意料之外。
下一秒,萧寒笙刚说完,他突然抽开身子,在萧南溪即将再度踩上极乐仙境时戛然而止。短暂的眩晕,等萧南溪有所意识,这座满是腥涩气息的屋子早已空荡荡,徒劳留他一人疲软地躺在远处,茫然地凝视着白色天花板。他双手被束缚,男人临走前也懒得给他松,从前也试过直接晾着他在一地泥泞的精液里过夜的事情,除非他开口求他或者给他口到满意,不然就一直绑在远处。萧南溪习以为常,这些就算不是他做,萧宅里任何一人也会对他做。
反正是一条没用的狗,随便扔哪都可以。
电视机到点自动开启,萧南溪看不见前方,那沉重的酒瓶子还吊着自己的阴茎,就像一个巨大的负担。
几年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流浪,在一处狗屋歇脚。
几年后,他也仍然是一个人,在一座金丝笼里等死。
事实证明,后来的一切都是生不如死。
伴随着愈发粗重的男人之间的喘声以及肉体的碰撞声,萧南溪的阴茎处堵着的酒瓶也轻微地跟随主人的动作前后摆动,倒灌着的液体却也未滴出来,足以说明男孩的私处已经同酒瓶塞没有区别。萧寒笙一边大开大合地操着,一边使了心思捏了捏酒瓶,忽而道:“这要不是打不开,我帮你敲碎,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落了碎片伤着你。”
萧南溪闻言,讥讽似的笑了笑:“那你最好这般做了,符合你的愿望,让我成个女人。”
“你要是女人也欠操。”
哪怕多少次萧南溪在哭求,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沙发,发的已经不是正常是娇喘声而是几乎幼兽的悲鸣声,萧寒笙都未曾有任何心软。他就是连婚礼当天,都不肯怜悯少年,要身下被迫承欢的少年看清楚自己的模样,刻在脑海里。
明明他的外表多么斯文正派,褪去伪装,尽是衣冠禽兽。萧寒笙疯狂地抓着萧南溪微微隆起的乳房,调侃道:“南溪啊,你要是女人该多好。”
萧南溪冷冷看着他,尽管从男人视角去看,就只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罢了。
“疯子。”萧南溪骂道。
男人没理会,因为萧南溪很快也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白色粘稠的汁液从龟头迸射,未曾落了一丝一毫在男人的名贵西装上,反而都好生被酒瓶接着了。幽蓝的酒瓶,内里的液体堪比玉露琼浆,萧寒笙抽出男根,换了个方向,拎着cock又怼入萧南溪口中。
萧寒笙闻言,笑得是蛮开心,他一手揉着萧南溪已经快同女人无异的乳房,一手捏着他下身塞入的那个酒瓶做着提拉的动作,扯得萧南溪无助地哭吟起来,细细的,乍一听像是发情的母猫在夜里叫唤的呻吟。男人听得头皮发麻,低下头,需更加端视萧南溪一张情欲高涨的秀美面容,才肯确定自己不是被妖精交尾。
萧南溪忽而面对着萧寒笙,反而有几分陌生。这个时候的萧寒笙自是已经梳妆打扮的差不多,也不知到底如何神通广大,掐着时间也得回了这屋里,拎着还坐在轮椅上发怔的少年就开操。
他总是有着很大的冤屈,厌恶萧寒笙对自己的残忍和粗暴,因而连做爱都带着恨望向对方。
他憎恶男人的西装、反感他为婚礼做的准备、讨厌对方的虐行无度,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曾经是他一生所爱。
缓缓冷静的阴茎沉浸在自己的精液里,旖旎无比。
仿佛人的思绪。萧南溪垂眸,注意到自己的乳房竟是如小山似的高高挺立,山上的一处红点宛若肉色豆蔻花里的一抹泛血的红。
忽而的,他沉沉地发出一声叹息,从未有过的一瞬间释然之后是良久的空寂。肛门处的液体仍然是遵循着现实的引力,不自觉地随着少年颤动的双臀微微淌出,像是一股清纯的溪水,顺着腿根滑落一地,酥痒得如男人的轻吻。
结婚的日子照样是举行,就像太阳一定从东边升起。
新郎官在打领带的片刻须臾都不忘回秘密处所同少年偷欢。那一套昂贵的西装,萧南溪跪坐在萧寒笙的小腹,不得不一边吻着对方,又忍着他无休止的抽射。
白色的精液自是不会让他落在西装上成为偷情的证据,所以萧寒笙使了法子,竟是取了酒瓶,随意拿了润滑液涂了涂就将少年那一处揉弄着塞进酒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