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邈上半身都摁在床上,只有脚蹬着地,屁股很自然地翘起。
“你在我房间安了多少监控?操,摔个枕头你也管,你是喜欢无痛当妈?”他压了几天的火气没处撒,现在全喷出来了,恨不得给江聆海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他从小到大情绪波动很小,他爸都说他是个天生冷漠的怪胎。结果自从遇到江聆海,他每天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不是唾弃自己,就是问候江聆海。这几天他心里脏话都抵得过二十来年说过的。
夏邈吓了一跳,手机掉到床上。
“啪!”江聆海开了灯,与稍微有点局促的夏邈对视。
夏邈有一点点心虚,但转念一想不就摔个东西吗,他也没干啥啊。至于吗,他每次稍微有点反抗就兴师动众般教训他。
夏邈回过神,想他干嘛。他关了灯,睡觉。
夜晚总是会放大情绪,夏邈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像狗一样对着竹子尿尿,顺着腿根浸湿。排泄的时候都没有太多意识,是有点爽……
夏邈腾得坐起身,烦躁地把枕头扔了。他为什么会觉得爽?他又不是受虐狂。
直到江聆海走后锁了门,夏邈才反应过来。
“放心,不是惩罚。”江聆海顺着夏邈半勃的阴茎摸到他紧闭的小穴,尽管隔了一层布料,他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穴口在震。
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音,这是最低档。夏邈没有太多快感,只有震动,震久了还有点头晕。
他微张着嘴,眼神有些迷蒙。
“我有一场会议要开,起码三个小时。如果你受不了,就喊我。”江聆海俯下身,用麻绳捆住了夏邈的双手,与他头顶的环扣相连,又把他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块,保持门户大开的姿势。
“等等,你要干什么……”夏邈瞳孔收缩。
沙发上有很多环扣,江聆海又捆住了夏邈的小腹,让他彻底挣脱不开。
他感觉屁眼被撑到了极限,假阳具好像钉死在身体里,他无力地收缩后穴。江聆海捅不进去就揍他屁股,臀肉又被抽得滚烫。
干涩的甬道强行扩开,夏邈疼得当场红了眼眶。江聆海就这样把假阳硬塞进去,连底座都捅进去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夏邈吃了一根假阳具。
夏邈眼白略微向上翻,强行吞下假阳让他出了一身汗,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小穴收缩不止,有种合不拢的感觉。
魏良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一声凄惨的叫声,他没再回头。
夏邈趴在桌子上抖个不停。刚刚江聆海还在捏他屁股,突然手指插进了他的小穴。
“不要……疼……”括约肌紧紧箍着那根手指,穴口干涩无比。
抹了一半,传来敲门声。那人居然直接进来了。
夏邈的心一下子窜到嗓子眼,差点要蹲地上,还是江聆海捏着他屁股不让他动。
“呃……”夏邈闷哼一声,腰肢前倾。
江聆海轻敲桌子,“过来,趴这。”
夏邈的屁股隐隐作痛,他老老实实扶着桌子,裤子果然被拉下来了。
江聆海从抽屉里找了一管药膏:“自己抹。”
夏邈点点头,直接去了电梯间。
小江总。
夏邈有点意外。他知道江聆海应该是内部员工,但没想到级别会这么高。
司机等候已久。夏邈打开后排门,坐下时差点闷哼出声。
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坐得脸都白的,下车的时候两条腿打颤。
江聆海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掌握了一切,夏邈刚下车就收到短信,让他直接去16楼最东边的办公室。
“……”
夏邈小声说了句不跑,就挂了电话。
不跑才有鬼,他只是没找到机会。当初在医院的时候,他手脚不利索,手机还不在身边,只能任由江聆海给他带回家。
明明气急败坏,嘴上还要说着谄媚的话,指不定心里又在骂他。江聆海很突然地起了点坏心思,他说:“既然爽了,明天也奖励你憋一天再排。”
“……”
夏邈简直要把“你他妈有病”写在脸上。
这时,手机铃忽然响了,来电显示:主人。
他无语地撇嘴,八成是江聆海给他存的手机号。夏邈接通电话,顺带把联系人姓名改成了“江”。
“喂。”
挨了顿打还睡这么踏实着实不容易。他慢腾腾起床,发现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厨房里有放凉的饭菜,他扔到微波炉里热了热,随意吃了几口,实在没什么胃口。
屁股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比昨天还痛,摸着还硬邦邦的。
夏邈拿着药挪到洗手间,小腹压在洗手池边缘,屁股微微翘着,他正要把裤子脱下来时突然顿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聆海轻声说:“很晚了,睡觉吧。”
*
夏邈一觉睡到下午一点,醒来时还有点懵。
夏邈还在啜泣,裤子都没提。
江聆海坐在他身边,揽起他的腰,扶他直起上半身,夏邈小腿软得直接跪下了,屁股也坐到了后脚跟,又疼得颤颤巍巍直起来。
两个人一坐一跪,江聆海耐心地给他擦眼泪。夏邈已经不出声了,只有眼泪越流越凶,擦不干。
他越是这样想就越羞。
皮带横七竖八地抽下来,屁股上全是一道一道的皮带印。夏邈的叫骂也渐渐变成了呼痛。
“啊……”夏邈又疼哭了,他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江聆海揍他根本没有停顿,皮带的响声霹雳哗啦。
夏邈的狐狸眼都瞪圆了,对江聆海的问话置若罔闻。
江聆海往回走,闲聊似的口吻说道:“不爽的话,明天再来一遍。”
夏邈难以置信地看向江聆海,他顿了一下,赖在原地没跟着爬。
宽松的睡裤被拽下来,露出红肿的屁股。距离他上次挨打还不超过两个小时,他屁股就没养好过。
“放开我……”夏邈根本挣不开,手腕被死死地握住。
皮带抡圆了抽在臀肉上,夏邈疼得直叫,他就不明白了江聆海每次打他都用皮带是几个意思,当教训小孩?
“摔完了吗。”江聆海淡淡地说,“不许乱摔东西,不许搞乱房间。你昨天背的家规,今天就忘?”
夏邈没理他。
江聆海走进来,钳住他的脚踝把他拖下来,不顾夏邈的骂骂咧咧,利索地反剪他的双手,压在后腰处。
扔一个不高兴,他又给靠枕也扔了。软软的枕头摔到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就算爽也是江聆海逼的,不是自愿的。
夏邈给被子踢下去之后,还是气得不行,就要给那破手机也摔下去时,突然看到门边好像站了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
江聆海抬起他的头:“它现在满电量,差不多能用四个小时。受不了了就喊我,我会给你解开。如果你能坚持两个小时以上,作为奖励你可以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当然,如果不满两个小时就会有惩罚。”江聆海把夏邈的衬衫往外掀,露出小小的乳尖。
“完成的好就有奖励,不好就是惩罚。很公平。”
“放置。”江聆海调整了绳结,确保不会捆得太紧。
夏邈的手轻微颤抖,带动了环扣叮当响。
江聆海手里有个小巧的遥控器,他点了开启,不出意外看见夏邈蹙眉。
江聆海把他裤子提上去,揽着他的腰把他摁到沙发上坐着,又抬起他的腿,让他两只脚踩在沙发上,双腿大开。
沙发位于办公桌的正对门,左手边就是落地窗,视野空旷,一望无际。透亮的玻璃下,夏邈有种被人剥光了的错觉。
江聆海面无表情地扫视夏邈的姿势,似乎觉得哪里不满意,又让夏邈把上衣脱光,给他换了件薄薄白色衬衫,扣子没有扣,夏邈就敞着胸膛。
“你来之前没有清洗扩张吗?”江聆海把手指抽出来,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根普普通通的仿真假阳,大概三根手指头那样粗。
“看来你的记性是真的不太好,背过的东西永远记不住。”江聆海握着假阳具抵在他的小穴口,龟头一点点往里挤。
夏邈紧紧抓着边沿,指尖发白,“主人我错了……啊……”
江聆海把气鼓鼓的狐狸拉回去,给他推进浴室,“又骚又脏,自己洗干净。”
门一关,夏邈气得想摔东西。他把睡衣摔进脏衣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好像真能闻到尿骚味,臊得钻进浴缸。
洗完澡他光着身子走回卧室,又从衣柜里翻了一件新睡衣。刚刚路过书房的时候,发现灯还亮着,江聆海还在办公?这么忙?
魏良进来时看到夏邈还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江聆海不会把夏邈带出家门呢。
“这谁来了?”魏良笑笑,转而对江聆海说,“二十分钟后王总监开会,你要去旁听吗?”
江聆海点头:“我晚点去。”
夏邈略微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拧开盖子还挤多了,手指探到身后时,他能感受到江聆海灼热的视线,像是要给他烧穿。
他衣摆还有点长,夏邈又不太想拿另一只手撩起来,只能上身尽可能往前倾,几乎要趴在桌子上。
夏邈本想草草抹两下,但他怕不好好抹下一次再挨揍会扛不住,只能认命般揉弄自己肿胀的屁股。
他走到办公室,门上有副总经理的标牌。还没敲门呢,就听见一声“进来”。
夏邈推开门,看见了一面落地窗,面朝西的窗户,太阳并不刺眼,斜斜地照射进来。
而办公桌放置在邻面,背靠书柜。
这里是梦想城公司总部,前台小姑娘一看到他就开口:“请问您是夏先生吗?”
“嗯。”
“16楼左转第二个办公室,小江总在等您。电梯间直走右拐。”
他摸摸屁股,从衣柜里挑了件灰色休闲装,对着镜子换好。
因为他没有内裤,休闲裤还不大贴身,下半身感觉空荡荡的。走几步,屁股在布料上就磨蹭一下,有点疼。
脖子上的项圈也不是那么突兀,正中央挂着圆环,是可以和牵引绳连在一块的。夏邈摸了摸,内环刻的有字,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洗漱完之后出门,沿着暖石路走到正门,司机在那里等你。”
“他会带我去哪?”
“我公司。”江聆海突然想到什么,慢悠悠地说,“你脖子上的项圈不要取下来,以及你最好不要试图逃跑,听说跟踪器可以种到牙齿里,你想试试吗?”
他直起身子,狐疑地扫视一圈,最后目光直直地落在天花板角落,某个不加掩饰的监控摄像头还闪着红点。
他面无表情地把药扔进垃圾桶,又故作轻松地走出去。
这座房子的监控比筛子还多。
他昨天干什么了?好像是莫名其妙情绪失控想摔东西,又被江聆海揍了一顿。
最后怎么了来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被江聆海揽在大腿上趴着安慰。
夏邈盯着天花板愣神,他强行挽尊——调教之后没有aftercare所以情绪低落很正常,都是江聆海的问题。
江聆海扔了纸团,一只手轻搭在夏邈的后背,把他往怀里揽。夏邈的头趴在江聆海的腿上,肩膀还在轻颤。
那一刻,他只有一点点想法——江聆海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之后,那一丁点想法也烟消雾散。
脑子很空荡,好像所有的喜怒哀乐都随着无声的安慰全部清理出去,状态比之前要放松。
臀肉高高肿起,两团浑圆如同灯笼似的,火红火红的,还紧紧挤在一块。
江聆海停了手,房间里只有夏邈很小很小抑制不住的哭声,听起来有藏不住的委屈和伤心。
他连床单都哭湿了一小块,完全没注意到江聆海把他扔的东西都捡了起来,还摆放整齐。
江聆海没拉动牵引绳,转过身看向表情复杂的夏邈。看他愠怒至极,却不敢流露出太多情绪,只能抿着嘴移开眼神。
江聆海:“怎么?”
夏邈犹豫了一下,还是默默爬过来,抬起头:“主人,骚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