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海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纠正他的自称,“没有。每天运动多久?”
“两个小时。”
“啪!”又是一下戒尺,夏邈疼得抽气。
夏邈擦了一下眼泪,声音哽咽:“我躺着。”
他转过身,本想直接站起来,可两条麻木的腿根本不受控制。他几乎是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才躺到茶几上,双手环抱住颤抖不止的大腿。
他能看见膝盖下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夏邈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他咬着嘴唇哭,默不作声。
江聆海抬起了他的下颌。
夏邈的脸很漂亮,哭的时候更漂亮。他的脸上有泪水也有薄汗。
江聆海收到了公司高层催他去酒店的消息。
他站起身,顺手把纸巾盒推到了夏邈面前。
“我今晚不回来,晚上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你不用管家务,只需要帮她开一下门。你继续把家规背熟,明天早上也会有人为你做饭。十点准时跪在门口等我回来,鞋柜上面有一个垫子,你可以垫着跪。”
但是夏邈不接受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行为,令人恶心反胃。
夏邈想,要是他现在把饭摔了会怎样,江聆海会不会把他摁到瓷片上跪着。
但他也只会想想,夏邈骨子里就是趋利避害,他又怎么敢反抗呢。
他目前说不出来假惺惺的谢谢主人。
江聆海还真跟他解释了:“我晚上有应酬。”
“哦。”
瓷碗在放到玻璃面的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睡,会感冒。”
夏邈还是很困,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看见自己面前的粥,闻起来很香。
夏邈艰难地站起来,膝盖钝痛,他一瘸一拐地跟着主人。
江聆海让他坐在餐厅等一会,夏邈就无神地发呆。
屁股还是很疼,压在凳子上。江聆海事先给他揉过,本来抽出来的硬块也全揉散了,也没有夏邈想象得那么疼。
“疼……”夏邈的眼泪直打转,哭了。
他是有一点点委屈。
从被抓开始,他几乎没有一刻能安心的。公调现场晕过去,好不容易醒了,第一眼看到的又是江聆海。
“为了让你认清身份,明天禁尿,你求饶都没用。”
夏邈没有说话。
屁股被掌掴了一下,“该说什么?”
“说一下排尿的规矩。”
“啊……得到主人的允许才可以,如果想尿……疼,啊!只能去树下像狗一样尿。”夏邈疼得腿往下压,几乎贴到胸口,可屁股依然被握着,甚至不太满意地往那边拽。
“啊!!!”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早就硬了。
戒尺贴在他红肿的屁股上,夏邈哆嗦了一下,可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江聆海拿着戒尺撩拨他的臀肉,有点不想打了。
他不心疼夏邈,只是单纯觉得现在的屁股很诱人。
夏邈有点记不清,试探性说道:“先陈述错误……”
他记不清,遭罪的就是屁股。
噼里啪啦挨了五下,夏邈就跟案板上的鱼似的,脚无意识地蹬着。
“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日,训诫期最少七天……”
“你晚上可以熬夜吗?”
夏邈迟疑了一下,戒尺就抽了下来,他连忙说:“不行。”
“没有。”
“理由。”
夏邈沉默了,以他曾经做dom的嗅觉,这个问题是没有正确答案的,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练哪?”
“……屁股。”
“惩罚日是哪天,训诫期持续多久。”
“门禁几点?”
“晚上十点。”夏邈话音刚落,臀腿处就抽了一下,很重的一记戒尺,边缘都泛了紫。
“嗯……我答错了吗?”夏邈记不太清。
脸颊很红,江聆海的手往他额头上搭了一下,凉凉的,没发烧。
他靠回沙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跪着,要么仰躺抱腿。”
一个疼痛,一个羞耻。
当时夏邈愣了几秒,恨意就涌上来了,可他什么也做不了,被掀了被子插了根假阳具,江聆海又假模假样地带他出院。
明知道他虚弱的手都发颤,依然让他跪了三个小时。
他以前是干了不少损人利己的事情,但他也从来没有在项目上虐待过奴隶。
“知道了……”夏邈听见他晚上不在家松了口气。
“别墅的其他房间你都可以随意进,除了一个不可以,三楼最靠里的房间。门上挂了警示牌。”
他吃着吃着,就哭了。
眼泪滑进瓷碗里,哭得毫无声息。
他也就没注意江聆海的视线牢牢的锁在他身上,那双故来冷淡的双眸多了点隐晦的情愫。
夏邈的吃相很赏心悦目,小口小口地喝粥,只有勺子不小心碰到瓷碗的声音。
他不能理解江聆海对他的所作所为。一面威胁他,一面又给他送到医院。给他玩到不敢反抗,又会给他做饭。
什么样的人才会这样矛盾。
他拿起勺子尝了尝,很清淡的味道,加了一点青菜叶和香油,米粥熬得很软烂。
他偷瞄一眼江聆海,没想到这人就坐他对面看他吃。
夏邈被看得发毛,勉为其难地问一句:“你不吃饭吗?”
他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没有痛苦到极致但存在感不能忽视的疼正一点点刺激他的神经,吞噬掉某些不愉快,他稍微有点兴奋。
兴奋过后又是浓浓的疲倦。
江聆海端着粥出来时,夏邈趴在餐桌上昏昏欲睡。
“……谢谢主人。”夏邈闭上眼,平静地说。
江聆海放下来他的腿,略微检查了一下他的膝盖。
他站起身:“跟我走。”
江聆海:“如果我不允许。”
“如果主人不允许,只能憋着,不能失禁……”
江聆海的声音很低沉,说的话却让夏邈冷入骨髓。
“记账40下,明天自己来请罚。”
江聆海放下戒尺,戴了一双薄手套。一只手握住了夏邈的一瓣臀。
“啊!”夏邈叫了一声,江聆海就变本加厉地揉搓。
“重头说。”
夏邈从这反应就知道第一步肯定不是陈述错误了。
“……我不知道。”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
“不在我屋里过夜就可以。”
两个人一问一答过了十来道问题,夏邈的屁股也越来越疼,因为这个姿势,江聆海总是抽在他臀腿处。
“说一下请罚的规矩。”
“主人,我错了。”夏邈抬起头,他本来还想敷衍地给个笑容,可实在是太累了。
江聆海突然抽走了夏邈小穴的戒尺,干涩的触感猛得擦过穴肉,僵硬的括约肌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过了一秒,疼痛才传过来,那种尖锐的痛掺杂了酸胀,屁眼有种强烈的合不拢的感觉。夏邈疼得直叫,两只手也无意识地抓着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