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正确的姿势,胎儿好像下来地顺利了些,李禾感觉到卡住骨头的东西在逐渐下移,虽然痛,但心里有了一些希望,感觉这就要生了。“嗯……嗯!出来,出来啊!” 他急吼吼地用了一会力气,你伸进去的指节还真抵上了什么东西,软乎乎的。
你觉得不太对劲,刚想要他别用力了,结果他直接把腰腹高高挺起,用了平生最大的一次力,把沾着胎脂的小屁股娩在了你眼前。
“……操!” 你忍不住爆了粗,他的下体此刻真是前所未有的鼓胀,胎儿的身体几乎折在他下腹,你接住他的屁股,有些震惊地看着他股间含着的胎儿臀瓣。“胀死我了,胀死我了……”他眼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两手摸索着耻骨处,却缓解不了被撑满的痛楚。
李禾不知道是渐渐有了耐受力,还是已经痛得麻木。五点钟的时候,还问你一句什么时候再测体温上报。此时宫口已经开了八指,他快要进入第二产程了。随着宫口打开,羊水也流得更快,肚子已经小了一圈,你只能将昨晚用过的按摩棒给他堵着。他浑身不知道被汗浸湿几轮,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被子比早上的时候更潮湿,他小声问你能不能再洗一次澡。
他已经站不太住了,羊水又有流失,你答应说给他用湿毛巾擦擦。就是个洗毛巾的功夫,他都叉着腿用起力来。
李禾只觉得有个庞然大物堵在下体,挤得满满的一动不动,他只是用力试试,就觉得那东西在摩擦他的骨头。正常的胎头,能有这么大吗?
“哼,哼嗯——” 他鲤鱼打挺似的抖着屁股,身子向后仰靠,又粉又垂的肚子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很招人疼。肠道排空是正常的程序,此后便能为胎儿通过提供一个良好的通路。但他腹泻太激烈了,胎水又早破,被折腾地没了力气。安静地室内甚至能听到羊水淅淅沥沥砸向水面的声音。
你并住他的腿放在几个靠枕上,下体被抬高的姿势让他非常不适,紧紧抿着唇。他叫你抱着他的肚子,好像这样胎儿就能安静下来。这正合你心意,热乎乎的肚子流失一些羊水,倒也没消下去多少,看来羊水很是充足。只是肚脐有点突出,破坏了肚子整体的平滑度,你故意朝内按压他的肚脐,好像这样就能把这处突起抚平。这是他整个孕肚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李禾自己是碰也不敢碰的。被你这样残忍地对待,嚷嚷着不行不行,往你身上直缩。
这样不行,帮他撸就行了。勃起的阴茎早就贴在腹底,等着人去照顾。你和他打起商量,玩一下肚脐,就帮他撸几下。要不说他傻呢,竟然真的问你撸几下是几下。你在他背后闷声笑了一会儿,搂着他的脖颈动作起来。他的背部完完全全贴合着你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只在忍痛和追寻快感的时候会稍微向前倾。你的鸡巴在他的臀缝摩挲,肚子硬的时候,肚脐也按不下去,只有羊水孜孜不倦地往外淌,沾湿了你的大腿根。
“你是不是喜欢这样按肚子?疼起来很爽吧。”你在他耳边小声呢喃,将人稳稳地箍在了怀里,“休息一会儿,总这样压孩子受不了。” 他这时候又听话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睡还是晕过去。
你平时雷打不动的午休时间,所以睡得很沉,他推了好几下才把你推醒。一睁眼便对上他痛苦慌乱的表情,“呃嗯,你快醒醒,我肚子好疼……”
一摸还真是,满肚子是汗,硬得像块石头。他哭着说自己好像失禁了,又要你给他压肚子,你心下一凌,探进了他腿间——湿乎乎的屁股含着一泡羊水,蹭了你一手,“胎水破了,不能压了。你乖一点别乱动,我帮你看看开了几指”。
“我知道,我不压,你好好用力。” 产道毕竟已经挤过一个硕大的胎臀,足够松软,又有重力帮忙。李禾小声用了一会儿劲儿,你就摸着他肚子滚了一下,胎头进产道了。“唔嗯,你说你不压的……” 他也感觉到孩子下来了,你才稍稍动了一下,他就委委屈屈的,“哈,哈嗯,你干嘛啊……别再推了我受不了的……我会死的……”。
你将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插入他湿滑的产穴“我不是要推,我就感受一下孩子怎么出来的。”你的嘴惯会骗人,胎头已经挤进产道,刺拉拉地顶着你的龟头。这种和胎儿互动的感觉很是奇妙,你能感觉到李禾用力的时候,胎头就往你的龟头用力,李禾收力的时候。胎头回缩,龟头的压力又会变小。你还是没忍住,抵着胎头抽插了几下,又刺又爽。
李禾哼叫几声,前列腺被你的性器不断摩擦有了些快感,但巨大的胎儿还阻塞在产道,让他又想尿又想拉,还要被你顶弄胎头,阻碍胎儿出路。他沉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鼓作气将胎头挤了出来。
李禾拼命摇着头,眼泪甩得到处都是,他想说不要,想要逃离,但他的喉间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咯吱声。他的手抓住你按在下腹的手臂,艰难地往下扯着,两腿也在痉挛着蹬踢。你于心不忍,但孩子终究只能回到腹中。产口大开,你尽量将胎臀送到深处。
可怜的产夫暂时获得了救赎,他昏了过去,即使昏迷着,你按压旋转胎身的时候,他的嘴里还是不断溢出痛吟。羊水流失使得胎儿的位置很好找,你隔着薄薄的肚皮就能摸到胎背胎臀和胎头。胎头转回下腹,你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圆满感。这一场持久的折磨,让你获得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满足。
肚子上在齿痕和擦痕后,又覆上你的指痕,不再是一颗好看的肚子,但在你心中它是完美的,有着最坚实的硬度,最滑腻的触感,和最勾人的痕迹。
“怎么,现在又是上班时间了?” 你一直用余光关注着他,就等着他忍不下去向你开口。你确定他说的是按肚子,而不是揉肚子摸肚子。其实不难理解,孩子在里面踢打得厉害,需要一点外力的镇压。胃痛的时候按胃,肚子痛的时候按肚子,痛得发蒙了就不痛了。
他没再说话,慢慢翻平了身子,把你的手搭在他肚皮上。热乎乎的,隔着浴袍都热乎乎的。你探进去捋了一把,里面正发着硬呢。你两手叠放,轻易便能盖住他肚腹间最突鼓的那部分,这般按下去,肚子没有陷下去多少,手下的身体却紧紧绷了起来。
你按得很有节奏,往下按进几厘米,差不多刚好按住胎背的位置,停留几个数,又慢慢松劲,让肚子有回弹的余地,宫缩厉害的时候,便多停留几秒,如此往复。每次按下去,你脑子里每根神经都在爽得发颤,他配合地“嗯嗯”憋着长气,像便溺,也像生产,有时还会难耐地挺起腰腹,把肚子往你松劲的手里拱。
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套在一起,甚至有点喜感。但这对产夫来说是致命的,李禾难产了。
必须尽快把胎儿推回去,矫正位置,否则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你按住他膨隆的下腹,摸了摸下面那块顶出的软肉,手上施力将胎儿一点一点顶回去,“时间到了,该量……体温了。”
酒店的毛巾有点粗糙,磨得李禾小脸都有点泛红,好歹清爽了些。肚子上也搭了一块热腾腾的毛巾,可才一会儿就吸进好多凉气。痛苦很长,舒服的时候很少。“嘶嗯……别,别擦了,擦到孩子了……” 粗糙的毛巾在孕肚上下摩擦,你带着力道捋过去,能听到他痛苦的抽气声。捋多几次,更是激起了好容易忍过一轮的宫缩,来的又猛又长,李禾挺着腰,憋气往下用力,竟是把那按摩棒“噗呲”排了出来,又是一摊羊水落下,他的宫口开全了。
“可以用力”这四个字像是一道圣旨,李禾像是立刻就有了精神,咿咿呀呀使着劲。你把着他的腿往外分开到最大,但穴口还被他压在屁股下,你也不调整他的姿势,就这样看着他往下生。双腿一折,李禾变得更小个了,激起你更为强烈的掌控欲和施虐欲。对于生产,他显然不得要领,一会昂着头一会低头挤着下巴,力气也是胡乱用,痛狠了力气也不送了,只有羊水往床上流。
“嗯,,嗯啊——” 穴口浸泡在那些羊水中间,羞答答的只能看见半个。男子分娩时因为产口靠后,最好把屁股抬起一些,让产口裸露,方便胎儿娩出。你看他又用了一阵子没有效果的力,才终于从他腿间探过手去捞住他粗重的腰,往你这边扯一下,顺势抬起他的屁股,一个翕张的穴口才终于露出了全貌。粉嫩嫩的,边缘被泡得有点发白发涨。
高潮的时候,他发出了你从未听过的尖叫,几乎毫无间歇地,就开始用力。盆骨进一步被顶开,孩子下来得很急迫。但穴口才开四指,还不到用力的时候。李禾一听到4这个数字,有些崩溃地哭了出来。下面挤得太痛了,肚子也很痛,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在宫缩什么时候没有宫缩,为什么才只开了四指。
李禾哭得很专心,你覆着薄茧的手在他腹底反复摩擦,询问要不要帮他阔开宫口,工具就是你涨硬的、尺寸可观的鸡巴。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希望孩子能快点降生。你的鸡巴虽然进去了,却并没有往宫口进发,留了一个根部在外面。你骗了他,你只是想要感受分娩中的产道,果然和你想象的一样湿滑柔软,但你不想对他的生产做出人为干扰,你想要他自己慢慢开指,忍受这愈演愈烈的痛苦。
你的鸡巴在里面胡乱地磨,在他觉得你是不是不行的时候,精准地擦过他的敏感点,他便抖着身子绷紧了腿,一脸的我有爽到。开指的过程确实很慢,你的快感也被宫缩中跟着有些发紧的产道延长了,射出来的东西也没有浪费,尽数抹在他汗津津的肚子上,被你很是涩情地舔去。
“破……了?”他似乎还不太敢信,但还是乖乖放松了穴口。你探得挺深,只堪堪塞进两根手指,有的磨了。你将他下身垫高一些,以防羊水流失过快,但他翻来覆去地格外不配合。“嘶嗯,不行,我得去厕所,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你肚子疼是要生了,有便溺感是正常的。” 你试图按住他作动的腿,不料他也就坚持了两分钟,又开始挣扎,肠道里发出肠鸣音,孕夫艰难地变换姿势。房间里温度很低,精液又在肠道待了整晚,李禾腹泻了。
你只得再次将人抱进洗手间,放在马桶上,叮嘱他不要太用力,第一产程羊水流失太多会不好生。他答应得好好的,但那股劲儿上来了根本全忘了你说的话,自己掐按着肚子往下一沉一沉地发力。羊水一滋一滋地落入马桶中,肠道里不停地排着污物和气体。
你任由鸡巴滑出产口,你本意也不是阻挠他最后的产程,只是胎头摩擦铃口的感觉实在很不一般。胎头露出后,宫缩强烈时,不能继续向下用力,会造成撕裂伤。你按揉扩张他被撑得很薄的产口,吓唬他说撕裂以后变松了挣不到钱,他果然抽着气不敢用力了。
他被你换成爬跪的姿势,额头抵着枕头,屁股夹着胎头,在宫缩时艰难地做着深呼吸。他扣着床单忍了一会,便溺感越来越强。果然生产是忍不住的,他明明在悄悄用力还以为你没发现,产门一鼓一鼓的。你把产口扩得差不多,在他又一次使劲时,将孩子旋了出来。
是个男孩,你刚刚已经看到过了。
李禾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用力了,整个下腹部都像蒙上一层雾,痛得失去知觉。他用尽力气,狠狠甩了你一耳光。
“嘶——”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你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倒也,不能怪他,你刚刚的话确实太混账了。可就他这点小胆儿,如果直说他下面夹的是屁股,他现在可能就没有这扇你耳光的力气了。
折腾一天,再多的羊水也流到头了。你将人扶坐在你怀里,垂坠如水滴的肚子已经隐隐约约现出胎形。你的手刚放上去,就被李禾拽住了,“别压……好疼……” 他的声音都打着颤,显然是痛狠了。
肚子不复柔软,宫缩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你的动作始终是垂直的,并不往下腹按压他的肚子,那样会加速产程,而你希望尽量把这个过程拖久一点。
李禾已经有些恍惚,开始拽着你的手腕往下压。他其实有点怕痛,又有点恋痛。原本他是很怕痛的,但是发现特别痛的时候脑袋里会嗡嗡的,出现飘飘然的感觉,就又不痛了,于是有点痛的时候,他就想要更痛。
被子早被踢到一边,浴袍也被扯松,你的每次压腹都直接作用在他袒露的孕肚上。此刻那满是吻痕的肚子已经异常地红,像怀了个会发热的火球,身上被冷气吹得很凉,只有肚子是热气腾腾的。你手肘很久没弯,有点僵住了,便暂时停了动作,给他把被子扯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