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困渴麻痛,各种苦累一涌而上,历经方才一系列的肆虐後江朔心力交瘁,实在难再提起精神去应付南舒望无止尽的索求纠缠,只能神色恹恹,如一滩烂泥般地瘫软在青年怀里任其摆布。
只是情郎过甚的挺入,以及脏器被挤压的坠胀却又让江朔难受得双目圆睁,注定不得安宁。
不是没有躲跑挣抗过,但孤身一人又人微言轻的他在南府就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大多的时候除了激怒南舒望换来更加过份的欺逼奸弄外,他的求救根本无济於事。
就这样,江朔从一个不知鱼水欢情的村野陋汉,逐渐在南舒望的身下给浇养出近乎新嫁少妇那般才能有的春情媚态。
他委实让妻家的族兄照料滋润得有些过了头了,转眼数月过去,怜宠盛情也未曾见有何时断过。
就着晨曦,南舒望推开了紧掩了一夜的房门,清晨的凉风吹落几缕乌发在他颊际,衬得他的肤色是愈加莹润透白。
临走前,他似是想到什麽於是又折返回去榻前,矮身附在被玩得如破布的男人耳边低语。
“来日方长,多谢款待了─朔娘子。”
然而流了许久,也不见寡夫被灌精下种得鼓起的肚皮消去下多少,可见其内还存有多少精水尚未能被排出。
穿戴整齐的青年玉面润红气色极佳,丝毫不见纵慾过後该有的半分疲相,浑身上下无不透出了餍足的慵懒神态使他看上去贵艳非常,举手投足间皆是难言的惊人华茂,犹如一株极展盛开的人间富贵花。
他含笑,将那张恰巧接了妹婿初夜破瓜落红,宛如给新嫁娘圆房时验身会用上的“喜帕”给细细摺好,贴身收入袖内。
也仅有在被青年欺负得狠了,才会泄透出一两声宛若呓语的苦咽:“呜...舒郎,好累...朔娘好累...怜怜我...舒郎...”满目的凄惶憔悴,好似这世上就仅剩他那薄情的情郎能给他依靠。
对此,在漫漫长夜中造访的寻欢客鼻间不经意地轻嗤了声轻挑谑笑 :"呵,姑爷这般承欢浪态,着实...惹人怜爱呐。" 漫不经心的轻薄之语自那张艳润朱唇不断吐出,显然对寡夫这般予取予求的卑顺贱态很是受用。
纵使是那般的廉劣下作,但却不失为是件调剂索然无味日子里的一件甚好消遣。
而江朔只能敞开下身的娇软迦南地任由淫弄,连同先前释放多次的阳物都只能淌着稀薄无色的骚水,被抽插的惯性带动,被迫荡甩出里头残存的潮汁淫液。
一时间,欢情宕叠不止的水声与哀亢哭饶声回荡在整间内室,不绝於耳。
直待上下双口中翻搅的欢客都终於餍足,留下了满腔浓烫酬赏退出後,寡夫的腹腔喉口也早已酸肿不堪,甚至连张口汲气都显得吃力颓惫,唯有淌过颊际的阑珊泪意,让青年妖香满盈的怀抱蒸腾得愈发汹涌。
期间,江朔不知昏过去了几次,却又被深狠迅疾的顶弄给生生唤醒直到又痛晕,如此复反不止。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以这样极其淫乱的姿态被奸死在这张榻上,然而并没有,当黎明破晓的天光将外室照得一片澈明时,他终得以喘息。
可那时的寡夫早已气若游丝,满身更是青紫咬痕几乎找不着一块好肉的,好不吓人。
身子在僵硬片刻後,寡夫的身子便再次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 ─ 唔啊!不要、不要...胀...好、好痛!"
"别卖娇了,你下面的淫根和这张贪吃的小嘴可不这样认为,看它们多开心。"
好似为了印证男人的心口不一,南舒望摆腰,将留在外的茎身狠凿进江硕体内,开始深入浅出极其恶劣地夯撞了起来。
腰窝一掐,使点劲挤入并拢的肉实腿根,稍加撩拨,男人就晓得该要伸手勾揽住情郎的颈脖,兀自贴合上自个日益绽熟的贱驱,就连从前那张乾涸的蜜口也逐渐懂得要泌出些许晶莹的骚甜汁水来谄媚讨怜,盼能乞得紧随而来情事中的好过。
虽然多数的上位者多半不屑於矮下高贵的头颅,去施舍给卑蝼贱蚁的半分怜恤,牠们生而就该被人践踩入泥。
但或许是男人面上的哀羞倦色,配合方才勉强算得上积极的索吻,很大程度的取悦了南舒望,在缠吻结束後倒是罕有的未再多作刁难,只是将身下的阳硬烫又往那丝滑炙热的腔穴中钉得更深了几寸。
房门再次被阖上,也一并关藏起屋内曾发生过的一切腌臢罪行。
自那天後,失依寡夫不只面上的湿痕,就连从腿间那处旱土地里淌出的濡腻也再无断过。
这便是江朔初夜的全部了。
也没理会尚在张着腿吐精的男人受不受得住,便往那鼓起的肚皮上发力一按,霎时一股夹杂着血丝的白浊就从寡夫股间溅涌而出,让他彻底坐实了被奸透殆尽的残败污名。
江朔在短促地哀叫了声後再无法做出丁点反应,只能失神泡在男精里,无神地望向榻顶直到彻底失去意识,这梦魇般的一夜於他而言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
而房内那抹原本尚残有一丝薄香的念想,也彻底让背伦交欢後的烈香给取代,再无芳踪。
而後,稠黏的磨弄声哭喘声与床榻摇晃的嘎吱声响经久不断,但很快的又被翩落的幔帐掩住了榻内的燎原慾色,难再窥得一二分旖旎。
灵巧的舌尖游移到了被热泪润泡得透红热肿的眼尾,嚐品着漫溢不断的咸涩,惹得一双微垂的疲目开始不住地上下阖颤起来。
彷佛只要南舒望动作再大些、狠些,就会被疲敏的眼帘拒於门外。
但终究是没有,江朔始终只是带着满身洗不净的腥臊污迹,与懦软乖顺承受着本不该得来的婪掠。
被过度使用的雏穴即使麻软不已,却还是一个劲儿的绞紧着身上青年那儿臂粗的茎身不敢松口,以至於南舒望终於尽兴欲抽身而出时都受到不小的阻力。
他抬手掴打在身下人的绵厚臀肉上,也不管那上面是否早就被连番的撞挤蹂躏得烂红一片: "咬什麽咬!真是浪得没边了...日後还有得你吃,不急着一时!"
随着啵的一声闷响,被迫撑开一夜的肉口暂无法完全收拢,只能在闭阖的期间任由积攒了一宿的热精横流四淌,将本就被各种浊液浸透的布料与被褥染得更加湿乱不堪,也不知道那麽小,也无雌兽才专生有的储精花宫的地方是怎样才能吞咽下那些浑浓雄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