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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春芳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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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他性子本就生得迂软,平时连骂人的机会都罕有,更遑论去驳斥那些子虚乌有的责难,加之南雪笑向来都是江朔最不堪一碰的软肋,这种话一听多了,就连他都开始怀疑那些龌龊肮脏的事儿真的有朝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可他忘了,他的贞洁早就让人给糟蹋光了。

男子自然不会有贞操一说,但江朔又的的确确是失贞於南舒望。

"还是说姑爷独守空闺许久,早想藉此趁机会偷人...?"

"这才过了多久...半年?雪笑屍骨都还未凉透,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着实...放荡得让人心寒呐。"

江朔一听,只是摇着头反驳:"不是的...你乱说呜呜...我没有..."

他顿时就被青年描述的场景吓傻了,也来不及分辩话里明摆着的戏弄就噎啜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穿肚兜!那、那样好奇怪...会被笑的...呜"

淫娼浪货!南舒望无不轻蔑地想。

果真是没见识的乡下土包子,连这般显而易见的唬吓也能当真,真是白长了这麽大的个子活该被日日欺凌。

虽说以脔奴的年纪来讲是稍嫌大了许多,但至少胜在出身清白且耐玩听话,且只须耐心多加以调教,假以时日想来也不会比那些个专门养来供人取乐的玩意儿差到哪去。

又或许会更胜一筹也说不定,毕竟,野花又哪有家花香还来得有滋有味呢?

好一阵过後南舒望才意犹未尽将寡夫被含咬得硬如石粒的乳珠呵出 ,此间,下身也没闲着,不断挺着精瘦有力的腰肢在湿软宍穴道内来回挞伐 。

语罢便不由分说地将男人僵硬发颤的双腿分得更开,就着血液的润滑猛地将剩下的阳物全根没入紧窄润暖的内里。

被惊恐的软肉瞬间从四周一涌而来吮裹住的滋味实在畅美至极,让他不由得逸出了舒心的喟叹,甩手就是一掌击拍在寡夫多肉的臀尖上:“放松些!别咬得那麽紧,否则就怕你等会儿受不住!”

只是下一秒又听见南舒望补述:“但受不住你也得习惯...毕竟今後姑爷怕是要夜夜含着男人的阳物精水方能歇睡了罢。”

相较於他的哀恸难忍,南家的人就冷静得让他心底不住发寒。

府里上下有条不紊地操办着南雪笑的後事,从开始到结束的整个丧期江朔都未曾见过有一人露出半点凄然之色,即使是痛失独女的家主南若华也仅是在初时听闻此般噩耗後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便又恢复成一贯的陌冷神色。

那时的每个孤夜,江朔几乎是咬紧牙关憋着哭意,蜷缩在妻子闺房,後来他俩婚房中的床榻上,紧抱还残留着一丝妻子身上浅淡余香的衣衫被褥才能入睡,流不尽的泪水几乎要把那些布料都透染上了离殇的涩苦气息。

南舒望自然是不会委屈自己去放弃品味眼前这引人采撷的唾手珍馐,在浅嚐即止够寡夫奉上的讨好,青年索性抽身离开了被吮得殷红的软唇,随手挑落江朔身上仅剩的遮羞布,转而埋入那对生得饱满的胸乳中肆意品享起来。

本不该有任何意动、於男人而言甚无意义的部位却在湿热腔口的荡扫中,沾附上了令人作呕的濡湿快感。

江朔神情苦闷而迷恍难耐,不自觉地挺着前胸,依循着被迫刻进身体深处的本能,去寻那予他绵绵快意的源头,早先的满心抗惧在此时看上去倒成了一股子口是心非的风骚劲。

想当初,从妻子走後到入葬那段时间,他脸上的泪痕就没乾过,几乎天天以泪洗面。

江朔心里明白一个男人如这般哭哭啼啼很是丢人,可清楚是一回事,实际上真给自己碰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每当他一想到不久前还与自己约好七夕要一同去寺里系结发签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没了的时候,仍又会再一次悲从中来。

可显然,无论寡夫如何伤心的辩解否认,於他那薄幸的情郎而言根本就毫无意义,青年一点都不在乎:"既然如此,我这个作兄长的只好受累替妹妹管教管教她那不守夫道的丈夫了,否则哪日你真失了名节,那可让她和南府的脸面往哪搁,你说...是吧?朔娘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穷。

南舒望丝毫未顾及江朔的颜面与感受,那些颠三倒四的露骨嘲辱不分青红皂白就往寡夫身上抹,然而此时脑子都快融成一团糨糊的江朔根本就找不出话来反驳,只懂得用哭来表达内心的怆苦。

寡夫方才那点下意识的推拒於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替先前略显胁迫意味的苟合增添了几分夫妻房中才有的旖旎闺趣。

而至於谁是夫谁又是妻,则就不言而喻了。

他咬住寡夫厚软的耳垂低声喃呢: "朔娘不愿穿肚兜难道要挺着这对骚奶子出门?就不怕被路上的野男人拉进巷子里给奸了麽?"

他犹带着三分轻贱,七分恶意不屑,轻薄着寡夫被玩养得娇烂颤颤的酥乳,戏谑道:"这奶子与先前相比,倒是又嫩软了不少,可惜也愈加娇气了。"

"此番以往下去,恐怕只能穿上肚兜小衣遮掩,否则日後怕是连踏出房门都成问题了。"

江朔也是让不得喘息的连番狎弄给玩得昏头了,只听进南舒望方才话里的调侃糟贱,全然忘了一个寻常男人的胸乳,即便是在这半年内被日夜蹂躏得肿软难平,也不会如女子一样需要穿上贴身的亵衣才能出门见人。

江朔疼得浑身抽搐,四肢下意识地推拒起来,但他靠劳作积养出的莽力又哪里会是有武在身的南舒望的对手?於是,很理所当然的便被四两拨千金给化解掉了。

似是为了惩诫江朔的不识相,青年甚至未等人适应,便在绞缩抽泣不已的肉道内大力抽插了起来,根本不顾男人的挣躲哀喊,只一昧自顾自地啖食着这具被迫向自己敞开的贱驱。

直到蜡炬垂泪成灰东方鱼肚泛白,这场单方面的索乐才勘勘偃旗息鼓。

而南舒望就是在那样的某个夜里,踱着月色推开楼阁的房门,慢条斯理地扯下能给江朔带来最後一丝藉慰的屏障,亲手挑落男人的蔽体衣物将之压入榻内深处,灿笑艳然的以粗热的肉楔径直破开寡夫藏掩在深壑中的密口。

随着轻微的裂帛声响,破身时滚落的滴滴艳色,将恰巧被丰软臀肉压住绢帕上的素梅都染成了朵朵刺目灼人的血梅。

见着江朔下身绽开的刹那凄红,青年笑得愈发欢实,犹如食人的艳鬼:“姑爷这可是落红了呢,处子破瓜难免会疼些的,忍过便就好了。”

情事漫长又极耗心神,时间一久,寡夫那双环颈的手也渐渐失了力气,只能勘勘虚挂在情郎的雪颈上,全靠对方的支撑才不至於狼狈软倒在榻上。

青年眸色微沉,手掌稍略下移便掐住了男人的腰窝阻止了对方下滑的趋势,久违多日的腴实肉感入手,挑剔如他也不禁生出了一丝满意的踏实感。

这陋夫乍看之下生得五大三粗毫无出彩之处,但倒是意外有一副值得浇垦的好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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