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动情欲,罚每日姜汁揉穴后,用肿穴擦碑。”
大长老笑道:“如今那鲛奴不是在念书么,你就擦学校门口那块碑,一天擦上两次,擦到你的逼知错为止。”
梁王孙呼吸暂停。
梁王孙难以抑制地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腿——腿缝之间已经湿了。
“不——我没有——”他近乎于恐惧地辩白:“我没有……”
“还要继续犟嘴么?”大长老掐住他的脖颈:“你忘了犯下的错么?”
“议会在上。”林澈一字一句地回道。
“请长老示下。”林澈道:“我错在何处,您要——。”
“与你无关。”大长老重复了一遍:“起来。”
林澈迟疑片刻,从地上起身。
且不说大长老、四长老对他多有照拂。
族内的规矩,他也是知道的。
他微微苦笑:“议会在上,敢不从命?”
他轻轻拍了拍林澈的手:“你说你喜欢梁王孙——恭喜你,得偿所愿。”
“你——你说什么……”林澈愕然。
“长老会觉得他喜欢你,故而如此责罚。”那只人鱼嘴角勾起一个冷笑:“我看着也是——都肿了,也乖乖的让你揉。”
“玩你里面了么?”大长老的手夹着他的舌头,用力一拽。
一声闷哼响起,紧接着是两个很清脆的巴掌。
“看来是只被亲了嘴唇。”大长老笑着看向已经出了冷汗的梁王孙,道:“那你起了什么反应?”
人鱼眼疾手快把它扔回了姜汁水里。
“你闻不出么。那是尿。”那只人鱼的神色变成了嫌恶的神情:“这东西,是人鱼的生殖腔。”
林澈骤然反应过来:“未成婚的人鱼?人鱼本体在哪儿?”
似乎是一个小球。
那团肉疯狂地挣扎起来。
“你……你别动了,不是说肿了么……林澈茫然。
梁王孙已经快被折磨得哑了。
他清高自持,却受不住刺激,已经又哭又叫了半小时。
大长老听着他止不住的哭叫,笑意更盛。
小伙伴神色怪异地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道:“你继续。”
林澈继续擦着。
那团肉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啪地一下从他手中挣脱,摔进了姜汁里。
“你在干什么?”他的小伙伴奇怪地凑过来。
“在——擦碑。”林澈答道。
小伙伴的表情更奇怪了:“谁让你擦的。”
“不——是我不检点——”梁王孙几乎是哭着叫起来:“我认罚——求求你们别让他——那么挤那里……我的肚子……呜……”
“好好受着,梁王孙。”大长老拍拍他的脸蛋:“你再不敢有下次了吧?下次他吻你,你该怎么做?还敢装睡么?”
“……训斥他……”梁王孙喘息道:“我会——狠狠地——训斥他!”
“长老——我错了——不敢了……、别让他……”
大长老笑了。
“别让他……呜……嗯……嗯嗯……”梁王孙的眼泪掉了出来。
梁王孙抬头,急迫地看向大长老:“我错了……别让他……按那里……”
呜……好酸好胀……
“你去求他呀。”大长老微笑着抚摸他的脸颊。
几个长老轰然笑起来。
他们凑近不知何时开始仰头的梁王孙,轮流扇起他的脸。
“不……不……不要……不要摸了……”梁王孙闭着眼伸出手乱抓,两只手很快被长老握住:“来,我们帮你舒服舒服。”
当粉色的肉口被投进姜汁里的时候,梁王孙一瞬间绷直了身体。
林澈的手指伸进里面搅动,梁王孙看着监控画面,只觉得越发难忍。
“舒服么?”大长老笑着把他抱起来,往他口中灌水。
“是的。”水精灵弯腰行礼:“他在被鲛奴亲吻时起了反应。”
“一个吻就能起反应么?”大长老笑了起来,伸手打散了梁王孙的头发:“真是淫贱啊。”
“他亲了你哪里?”大长老的目光落在梁王孙的身上,用手点上去:“告诉我。”
上午大课间,林澈去擦碑。
长老告诫他,用这个十分柔软的红色球体,一定要保证姜汁渗透了,所以要用力地揉。
“怎样判断揉好了呢?”林澈问。
那人不答话。
快出门时,他扫了一眼林澈,带了一个鞋套。
林澈骑在他身上,这毕竟是水底,鲛人游起来很快,他不由得紧紧抱着对方脖子。
“告诉你的,你记住了?”大长老笑了笑:“这是任务,你要好好办。”
林澈茫然地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他被这个奇怪的人鱼叫醒。
说完,大长老招呼其他人,一人两下,掴肿了他的脸。
“以后林澈擦碑的时候,你就到这里来。”大长老微笑道:“王好久没被揉穴了吧,会不会疼得直哭呢。”
梁王孙战栗无言。
“……是。”梁王孙低下头,哑声道:“我明白。”
“遮掩情欲,罪加一等。”大长老继续道:“罚你每日擦碑前灌大肚皮,松球堵口,若要排泄……你同那小鲛奴开口便是。当然,你也可以不堵。他每日都要把那生殖腔带在身边……你若是尿出来……”
梁王孙白了脸。
长老室里,二十位长老已经坐齐了。
他们衣冠整齐,静默地等待着什么,眼里透出奇异神色。
法力高强的梁王孙被大长老的一句话就止住了所有的反抗“王认错么?”
“你别怕,不要你自己动,生殖腔未生育前是可以取下的吧?我们会把那东西交给他,让他来擦。”
梁王孙张开嘴,似乎要求饶。
“你知错么?”大长老低头看他。
梁王孙的手微微抬起,又有些颓然地放下:“没有。”
“那好。”大长老满意地看着他不再挣扎的模样“擅动情思,罚你每日掌嘴四十。”
梁王孙惊讶于处罚的简单,闭眼道:“是。”
“我……”梁王孙有些狼狈地道:“我只是……有点痒。我、没有别的反应。”
“水精灵。”大长老头也不抬地吩咐。
水精灵笑了笑,引动了共鸣。
“之后,你要继续责罚梁王孙。到我准你停为止。”大长老声音淡淡:“不许留情。”
林澈欲言又止,还是道:“是。”
“不心疼?”大长老笑着问。
“你看——大长老。”他的同伴冲着虚空嫣然一笑:“其实你直接对阿澈挑明,他也不敢不听。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呢?”
林澈直接一撩衣袖,跪了下去。
“阿澈。”大长老的声音很柔和:“责罚梁王孙,就只是因为梁王孙,与你无关。”
“为什么?”林澈有些不解:“……大长老……大长老明明前日才……教我写字。”
小人鱼勾勾嘴角:“我问你,议会如今不许你们在一起,你会如何?”
林澈苦笑:“我敢如何?”
他第一反应 就是把那团可怜的肉捞上来。
瘫软的肉团可怜巴巴地缩成了一个小口。
“这是长老会的刑罚。”那只人鱼神色平静:“用来惩处……犯错的人鱼。
那只人鱼却抠开了那个小球。
“呜……呜啊啊啊啊。”
梁王孙憋不住,不由得尿了出来。
“你别动了。”小伙伴定定看着他:“你没注意么——它已经肿了,在出血。”
“……?”林澈茫然地看向它。
那个人鱼嘴角笑了一下,伸手从那团肉里往外扣什么东西。
然后伏在姜汁上不住的颤抖。
“你不能待它好一些么。”他的小伙伴叹道:“你那么用力,它会很难受。”
林澈想了想,把那团肉捞起来拍了拍:“很快就擦完了,乖哦。”
当知道是大长老的吩咐后,他神色古怪地看着林澈。
“……你——你讨厌梁王孙?”
“怎么会!”林澈急忙道:“主人对我很好的,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是……这里?”那双手轻轻点了点梁王孙胸前的红豆,梁王孙摇头,“这里?”狠狠攥了一把以后,大长老放开他的奶头,伸向他的脖颈,用力扇了两下:“还是这里?”
“都不是?”大长老用手伸进梁王孙嘴里:“那……是这里?”
梁王孙被他玩着舌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林澈发觉了手底下这团东西的奇怪之处。
它似乎是活的,一挤压,便动弹得格外激烈。
他疑惑地看了看,又扔进姜水里搓洗。
“求求你们……”梁王孙恐惧地感受着下身被挤出姜汁的感觉,带着哭腔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们看见了么?”大长老冷笑起来:“他还说自己没有动情!”
“没有动情,被人拧着那里的时候也会哭着直叫么?”大长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上次你被掐了一顿,也没叫出口呢。”
“正在罚你的可是他呢。我们只能帮你揉揉身上。”
“不——呜——”梁王孙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他脸上滴着汗,蒸出一层红色,眼里都是水雾
三长老往上拍了药粉,五长老捏着他的指节慢慢的揉。
林澈很快蘸好了姜汁,擦碑的时候,按着那块红肉轻轻移动。
汁水很快渗出来。
梁王孙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喘息声被封在口中。
“想叫?”大长老的神色一瞬间冷酷起来:“被他当成抹布揉,你都想叫么?”
“它开始颤抖收缩的时候。”大长老微笑。
“好好擦,每次都要擦三遍。”大长老微笑道:“要把这一大桶姜汁用完。用完以后拧干净。”
林澈依言开始操作。
赶到了教室,那个鱼人便离开了。
他起先有些担忧 后来就发现——别人看不见他。
这就是法术么?
人鱼去饭堂给他打了饭,放在桌上。
然后林澈便看他伏在床边自己喝水。
“……你……喝这么多?”林澈问他:“一会出去不难受么?”
“这……不合适吧?”林澈瞟了瞟脚边的人。
相貌有些丑陋,还有一道疤。
简直让人不忍心看。
“意图轻罚,就罚你被他日日骑行。”
梁王孙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罚你有什么用呢?”大长老微笑道:“你也看不上我们碰你。以后他天天骑着你,水精灵会替我们看着你,你若是情动,就得继续擦碑。你的惩罚什么时候结束,就看你知错没有。”
然后他只能伏在那里,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门被敲了两下后,光溜溜的梁王孙被放在长老会面前的桌子上。
“王又犯错了么?”大长老微笑着站起身,询问水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