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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郁郁(多人/双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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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为老不尊(师尊大师兄/性虐健壮受/爆射肚子/口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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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的喘息,压抑的闷哼,还有肉与肉之间碰撞的啪啪脆响,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梦醒时分,后穴还保留着被撑开的酸胀感,好像体内的确有某一处不能碰的敏感点已经被狠狠顶弄摩擦过了。后面被干的感觉,果然还是和前面不同啊。

真是写文写到走火入魔……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结结实实拍在肉上,林郁这才意识到这番淫乱声响发生在近处,并非自己幻听。

方才软下的阴茎又有勃起的迹象,鹤洲却犹豫起来。他原想值此机会,定要在师弟被师尊享用之前,先好好品味一番,把一年多来每一次见到他时心里翻腾的情绪全部发泄干净。他先前还想象着,师弟青涩的身体将如何被他拗折虐打,骄傲的自尊如何被他踏碎在地,他要亲身上阵,用力告诉他太川派的真相。

然而,然而。他竟心软了。

正当鹤洲的手指在林春信身上反复流连时,他耳边响起一个威严的男声。

像极了从前的自己。骄傲恣意地站在阳光中,以为天下一切都唾手可得,理所应当。因为他是傅大将军的独子,将来也会统领千军万马,威震一方。

鹤洲端正地站在师尊左下,面色温和,与其他人一起接受小师弟的揖拜。林春信的腰身躬得标准而利落,崭新的门派长袍穿在他身上十分熨帖,只有笔挺的后领口露出了一小块白皙脖颈,一闪而过。

这抹雪色让鹤洲呼吸一顿。他知道,如此美好如晨曦的少年,在踏入太川派的这一刻,就注定会有凋零的一天。这座仙山楼阁容不下哪怕一寸洁净的阳光。

或许是林春信的乖顺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听着那样甜蜜的哀求,把香软的身躯翻来覆去干了一遍又一遍,他不由得也生出了一丝奢望——或许,小师弟心里也对自己有意。

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那堆软肉,触感依旧温热湿滑。鹤洲插入一指,轻轻把林春信体内的精液抠挖出来。说是抠挖,似乎也并不准确。刚伸入一个指节,满溢的白浊便往外冒出,只用稍稍转动手指,撑出一道缝隙,那些浑浊的液体就一股股流淌而出。

真是淫荡。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吗?

他猛地坐起身,又压到屁股,体内深处传来难以启齿的酸痛,那些荒唐场面也随之一一闪过。

“就是那处,鹤洲师兄……啊……顶到了、顶到了……”

"春信醒了啊。"师尊的声音跟往常一般亲切温和,话音未落,突然冷哼一声,手掌再度掴向身下的蜜臀,"放松点,夹这么紧做甚?"

小麦色的臀部肌肉坚实,侧边已被掴得红肿。鹤骨身体一震,坚毅的面容露出一丝难堪。他牙关紧闭,默默承受着初鸿的撞击,只是手中狠狠捏着香炉的兽头,几乎要把那金色铸像捏出几个指印。

林郁不知该以什么心情面对这幅春宫场景。他盯着眼前激烈的两人,目光呆滞,已是神游天外。

室内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散开一股汗味和腥膻气息,与幽幽的异香混在一起,分外撩人。

鹤洲还俯在少年身上,慢慢等眩晕感平复下来,才用手肘撑起身体。

他浑身不着寸缕,鬓发微乱,眼下那颗小痣也被细密的汗水沾湿。大颗汗珠滑过赤裸的胸肌,滴落在林春信闭阖的眼皮上。

他睁开眼。入目还是古香古色的装饰,却很陌生,已不是梦中鹤洲的房间。这间卧室明显更加宽敞奢华,楠木床柱,轻纱帐幔,屋内摆着一尊高大的瑞兽金炉,孔隙里冒着冉冉香气。一只手掌正攀着香炉一角,肤色如蜜,青筋却根根暴起,扶得香炉都摇动起来。

这男子是……大师兄鹤骨?操着他的那名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本世界最大boss,太川派的掌门师尊初鸿了。

壮年男子似有所感,抬头对上林郁的目光,微微一笑,身下动作却未停,仍是狠力在师侄的屁眼里抽送那根紫黑阴茎。

"鹤洲,带上春信到我这来。"

林郁这一觉似乎睡得极长,却也极不安稳。睁眼之前,他酝酿了半刻,脑子里乱糟糟的,许多碎片一齐涌了上来。

他眼皮微敛,又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

这样最好。所有被上天眷顾的人,都应该跟他一样满身泥泞,污浊不堪。

而此刻终于念想成真。少年的睡颜柔和恬静,衣衫凌乱,双腿无力地岔开,股间聚着一大摊淫水和精液。午后阳光从窗外倾泻进来,正照在那双白腻腻的大腿上。

他心里泛着微微酸意。第一次见到林春信时,这股酸意就不断涌起,一次比一次更浓烈地腐蚀着他的心智。

那少年站在殿堂内,落落大方,顾盼神飞。太川派向来讲究排场,主殿更是雕栏玉栋,极尽华贵,但满屋的光亮都掩不过这一人的熠熠光辉。

听说林家二公子才年满十四,身世富贵,资质过人,身上承载了万千宠爱和期待,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小师弟,自己看看,你底下这张小嘴有多贪吃。”

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啊……

林郁把脸埋在手掌里,羞愤欲死。写文是一回事,口嗨是一回事,但当这些意淫都变成无法摆脱的现实,就完全无法接受了。

这个梦……还没醒吗?明明又睡了那么久,怎么还在这里?

一股恐慌袭上心头。林郁条件反射地抬起手,在自己脸颊上狠狠掐了两把,痛得直冒眼泪。

不、不会吧?

小师弟已经陷入昏睡,呼吸均匀,眉眼舒展。脸庞上红晕未褪,仍泛着桃花般的嫣红色泽。

鹤洲扶着自己半软的阴茎,从肉洞内缓缓撤出,带出一小股精液。被操过的小穴还有点肿,嫩肉翻出洞口,像鼓胀的花朵,挤挤挨挨,竟把大半的精液锁在里面,不再泄露一滴。

鹤洲忍住了把人操醒再来一次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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