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佩一天到晚污言秽语的意淫阿清,元烛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王爷轻笑一声:“能说会道的,这棋还下不下了?”
段佩摆摆手:“不下了不下了,你看不出元烛对阿清不一样么,梦岚和你关系最好,你都不帮帮她?”
段佩原本就要输了,此时得了理由一扔棋子兴致勃勃地跑到围栏前看向楼底的大堂,王爷对着被打乱的棋子无奈地笑了笑。
阿清换了身灰黑色的衣服,他不像以前那么怕人了,可是说话结巴有些交流障碍,阿阳便教他擦桌子和收碗筷,阿清学的很认真,阿阳没教两下,阿清便担任起收拾桌子的责任,一桌人刚走,他赶紧上去,仔仔细细把桌子擦地格外干净。
段佩笑道:“他也就配给阿阳打下手了,除了打杂,他也不会别的呀,我让他去算账,你问他,他会么?”
阿阳说完又迟疑了起来,他觉得阿清病恹恹的,元烛也在一旁板着脸看他,他的语气瞬间弱了下来:“是....是段掌柜说的,要....要是不舒服的话,阿清还是好好休息吧!”
阿清却摇摇头,露出笑颜:“好....好呀,我....我能干什么呀?”
阿清跟着阿阳走了,元烛上了楼,径直走到一个包间内,他拉开帘子走进去,包间外朝阳台阳光正好,内接围栏正好看见大堂。
元烛有些担心阿清,轻轻掰过阿清的肩膀查看阿清的状况,阿清脸颊泛红,睡得很熟,还好没有发烧,元烛松了口气。
阿清没发烧,可雪白的肉体全是青紫红印,连头发丝都有已经干涸的精液...
元烛穿上衣服,下楼喊阿阳打水上来。
“阿....阿烛...啊~~~啊啊~~好舒服唔唔...”阿清最敏感的肉壁深处一直被凶狠的撵过,没几下就把阿清操的浑身发软,不住的颤抖,只知道呻吟骚叫...
屋子里一直到丑时才安静下来。
阿清经验丰富,却招架不住禁欲多年还磕了药的元烛,他像一件性爱玩具一般毫不停歇的被元烛狠狠操弄,活生生地被干晕了过去。
元烛抓住阿清,粗鲁地将人扯到床上,几乎狠毒地将阿清压在身下。
元烛如野兽般撕开阿清的衣裳,剥掉阿清的裤子,好在阿清提前做了扩张,就元烛这眼冒红光的猴急劲,他根本没有理智也挤不出时间去给阿清做扩张。
“唔...啊~”可元烛的性器太大了,阿清哀叫着呻吟出声,后穴里的性器只是整根没入他的小穴便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阿清抱住牙齿,耸动起小脑袋,一前一后用性器操弄自己的嘴巴,又用喉间去挤压性器,让性器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
阿清觉得以元烛目前的状态来说,肯定会用到身后那口小穴,他将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用手指去摁去抠自己的小穴,简单地做着扩张,他想要小穴变得柔软一些再去接纳元烛的性器,他想要阿烛舒服....
在性器进入阿清嘴中那一刻,元烛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他不再推拒主动的阿清,性器也被阿清高超的口交技术裹得十分舒服...
元烛在快要失去理智之时推了推阿清的头:“别...”
阿清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性器的龟头,他口交经验十分丰富,可元烛的性器太大了,阿清有点不得其法。
元烛对他那样好,他一定要让元烛舒服,给元烛最好的体验。
阿清一直很着急,他不聪明,脑子慌张起来什么都想不明白,此时看着元烛,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魏生也这样过,一脸醉态,脸颊发红,脚步虚浮地闯进地窖里。
此刻,元烛的性器顶起下衣已经十分明显,阿清太懂这事了!难受的是阿烛,他得帮阿烛,这样的事他做了许多年,他愿意帮阿烛,他可以让阿烛很舒服。
两人已经走上四楼,阿清说完便要冲下楼,元烛赶紧拽住他,他已经满脸通红额上冒汗,身下的性器也抬起了头,只是衣服挡着看不出来,他哑声说道:“别去,你去忙你的,我没事。”
元烛呼吸变重,他去推门,眼前的门把手却变得模糊起来,阿清帮他推开门,一脸着急地跟他进屋。
阿烛难受,阿清急地快哭了,结巴变地更加严重:“阿....阿烛,到底怎么了。”
元烛停下脚步低头看向阿清。
“给....给你添麻烦了阿烛,你别不开心。”阿清小声道歉。
元烛突然明白,阿清不开心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伤病,而是自己从医馆出来一直板着脸不说话,阿清以为又给他添麻烦惹他不高兴了才心情低落不肯说话。
元烛觉得头有些晕,他想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回房间。”
“阿烛一个人会....会不会无聊?我早点干完就....就回去陪你!”阿清抬头说道,元烛比他高一个头,他想看元烛时总得抬起头。
元烛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他揉揉鼻梁:“嗯。”
阿清有了事做,整个人看起来都活泼了些,元烛突然觉得让阿清干干活也挺好的,还能锻炼身体。
吃过饭,阿清和元烛离开包间,留下王爷和段佩两人。
段佩一直半笑不笑地瘪着嘴。
“嗯,好好干,多干两年,干的好的话我让你当管事的。”段佩边说边往桌底摸索。
阿清脸红红的:“啊...我....我不行的。”
“行不行都看你表现。”段佩拿出一坛酒,嘿嘿一笑:“开坛好酒喝喝。”
元烛摸摸阿清的后脑勺,他平日里沉默寡言,想夸阿清两句便显得十分不自然:“恩,阿清很棒,辛苦么?”
阿清摇摇头:“其....其实都是大家在干,阿阳就让.....让我擦擦桌子,下午也没什么人,一点都不.....不忙。”
二人刚走进隔间,段佩朝阿清招招手:“小傻子辛苦了,过来吃点爱吃的。”
元烛伸手摸摸小黑的下巴,小黑舒服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讨要报酬么?元烛想起捡到阿清的当晚,阿清主动亲他想要讨好他,他也总是趁阿清生病的时候亲阿清,阿清的嘴唇很香很软。
如果是这样的报酬好像也不错。
元烛带阿清去了医馆,大夫给阿清做了针灸开了药,大夫也没什么办法,阿清一到下雨天就关节痛的毛病只能慢慢养着,用药只能减轻疼痛感,调养以后可能会慢慢好转,但是近两年阴雨天肯定还是要难受。
元烛听到这个结果不太开心,阿清一路跟着元烛回酒楼也是惴惴不安,两人安静地走了一路,元烛这才觉出不对劲,阿清从医馆出来一句话都没说过。
元烛以为阿清是因为病情无法尽快根治而难过,他不会安慰人,看见前面有卖糖人的,拉住阿清生硬地问道:“吃糖人么?”
王爷耐心地将棋子一一理好:“小妹本来就和元烛不可能,她自己早晚会明白,她愿意如何,怎样才会开心,我都管不着。”
.....
元烛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的阳台上,他手握利剑用绢巾擦拭剑刃。小黑熟悉了酒楼的环境,没事就会到处瞎跑,它在屋外飞檐走壁,发现主人回到房间,也迈着小碎步从窗沿跳回房间。
元烛皱了皱眉头。
段佩撑着栏杆继续说道:“小傻子不是干的很开心么?什么都不让他干,把他保护的好好的,看着像是为他好,实际上,他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算现在将他赶出酒楼,他也没有指责我们的理由,不被需要的人才是最不安心的人。”
段佩突然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阿清打杂是在帮我做事,你也可以问小傻子讨要报酬呀。”
段佩正在跟王爷下棋。
“回来了,小傻子的病情怎么样呀?”段佩撑着脑袋问道。
元烛给王爷行了礼:“你怎么会让阿清去给阿阳打下手?”
元烛醒来时,太阳已是日上三竿,他头疼的厉害,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床上两人浑身赤裸,而自己的性器正埋在阿清的身体内。
小黑爬在床头睡觉,听见主人醒了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元烛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性器所处之处极度温热舒服,元烛皱着眉头不舍地抽出性器,瞬间便有一大股精液从阿清的肉穴中涌了出来....精液竟是满满当当的在阿清身体里待了一宿...
元烛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阿清觉得元烛在安慰自己,不过阿烛都这么说了,阿清不愿再达拉个脑袋惹阿烛烦心,他打起精神笑着点点头。
二人回到酒楼,阿阳正在热情跑腿,看到元烛和阿清忙完手上的事跑了过来:“阿清!掌柜说你要是闲着没事做可以帮忙打打杂!”
内里火热多汁的肉壁紧紧包裹住元烛的性器。
“呼...”元烛粗喘出声,太爽了...怎么这么爽...
性器刚刚没入阿清的肉穴,元烛便耸动起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操弄起来。
元烛舒服的失了理智,没过多久,竟摁住阿清的脑袋,挺动起腰身凶狠地操弄阿清的小嘴...
元烛太持久了...阿清张着嘴,觉得嘴都酸了,元烛却还没有射出来...
阿清没办法去帮阿阳了,元烛的理智在阿清主动时全部崩塌,即使在阿清嘴里释放了一次依旧没能让他恢复神智。
阿清卖力吮吸元烛的龟头,又用柔软的舌尖去舔柱身,在性器舔的又湿又硬之时,阿清费力的张大嘴,将元烛的性器往喉咙口吞,想要为元烛深喉。
元烛的性器太大了,阿清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撑破了,他几乎喘不上气,眼含泪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性器全部吃进嘴中,吞进喉间,可元烛的性器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阿清实在是吃不下了,他只好用手扶住性器露出来的根部,这才将元烛的性器全部照顾到。
阿清知道元烛不是中毒生病,心里的恐惧消散而去,他扶着元烛坐在床上,直接跪在了元烛腿间,急切地想让难受的阿烛舒服起来。
下摆腰身解开,元烛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扇在阿清的脸上。
元烛硕大的性器吓了阿清一跳,他虽做惯了这种事,但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性器,粗壮的柱身快赶上了他的手臂,翻着丑陋的青紫色,青筋冒起根根分明。
阿清一脸紧张地看着元烛。
阿清就在身边,元烛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他想让阿清快出去,可是一张嘴却是极重的喘息声,他烦躁地拉了拉领口,腰带都被拉散了,他不怕冷,穿的也不多,这么一拉直接露出了结实的胸肌。
元烛费劲地看向阿清,阿清红着眼,眼里还有泪,他很紧张,元烛有点心疼,想跟他说自己没事,却发不出声音。
阿清微微皱起眉头,元烛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他担忧地拉住元烛的手,问道:“阿烛....你...你怎么啦。”
元烛浑身发热,他扯了扯领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应过来又是段佩在捣鬼,以防失态,元烛闷声说道:“我先回房间了,你去忙吧。”
元烛快步往楼上走,阿清却是满脸担心,他哪还有心情干活,小跑地跟上元烛:“阿....阿烛,你....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告诉....告诉段佩,让他给你....给你找大夫。”
王爷宠溺地笑了一下:“又干什么坏事了?”
段佩瞪他一眼,双手抱胸洋洋自得:“我只会做好事。”
阿清跟在元烛身后:“阿烛,我待会去...去找阿阳,晚上再回房间,阿烛待会....待会干什么呀?”
段佩给王爷和元烛一一满上,瞅见阿清在乖乖吃饭,挑了挑眉:“小傻子要么?”
阿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元烛便说道:“别给他喝。”喝酒伤身,元烛摸不准阿清这个小身板能不能喝酒,索性一口别给他喝。
阿清笑着跟段佩摇摇头:“那我...我就不喝了。”
包间里只有段佩和王爷两人,阿清和元烛跟王爷简单行了礼便落座席间。
“小傻子干活干的还挺开心?”段佩说道。
阿清扶住碗筷,笑着点点头:“开心。”
阿清擦了一下午桌子,熟能生巧擦地十分干净,到了饭点,段佩站在二楼围栏处喊道:“傻子,把饭菜端上来,再喊元烛出来吃饭。”
阿清屁颠屁颠地端了好几趟饭菜,又跑去房间喊元烛吃饭。
阿清干活干地起劲,脸色也红润起来,他跟在元烛身边跟元烛分享下午的趣事:“我....我擦桌子擦地慢,还....还好下午人不多,不过阿阳说....说我擦地干净,阿阳还趁老安厨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了奶枣给我吃。”
阿清受宠若惊地抬起头,愣了一会儿,回道:“吃。”
两人在摊子前等糖人,老大爷拿起糖浆手法熟练地写起阿清的名字,元烛摸摸阿清的头:“会养好的。”
阿清点点头伸手接过老大爷递来的糖人,阿清舔着糖人依旧打不起精神,走到半路,阿清拉住元烛:“阿....阿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