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男人赤裸地躺到餐桌上张开腿,把第一颗圆滚滚的紫色冰葡萄破开阻力,强行挤进腿心的女穴时,男人的雌穴被冰得哆嗦一下,下意思合拢腿,显然慌张起来:“好冰唔嗯…不要,不要浪费食物……”
喻稚声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了。都到了这个地步,在乎的居然只是会浪费食物而已吗?
“腿张开,我没让你合拢就不准合拢,知道吗?”话音不自觉带上骄横,“也不准动,你现在是一道甜品啊,甜品怎么会动呢?”
从背后看,坚实宽阔的肩膀和背部在腰部陡然收窄,腰窝上系着细细的束带,脊柱的线条流畅如钩,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弧度连接着的浑圆臀部。臀下是线条充满肉欲的健壮大腿。男人的大屁股又圆又饱满,极富弹性和肉感,放松时掌掴上去会打得另一半屁股也弹动一下,后入时又会在眼前晃出的淫荡的肉波。
实在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手探进围裙摸上男人的奶,一手探进身下揉弄起男人疲软的性器。
乳头挺立着,早就被乳汁润湿了,稍微捻弄一下就让男人软了腰。
他迅速明白过来男人在担忧什么,陈屿对他这个雇主的感情有多么深厚,没有眼睛也能嗅得出来。
不是想赶你走。
只是想让你以男主人,而非保镖的身份陪在我身边而已。
烛火将他的影子映上墙壁,舞动出狰狞的暗影。
“雇佣的厨师最久待了三年,园丁最久待了五年,管家倒是没怎么变,”他说,“但他一个月也上不了一天班就是了。”
“至于你么,”喻稚声似笑非笑,含着一点厌烦的神色,“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也太久了,不是吗?”
就算暂时无法爱上我,也不准把我推给别人。
……不想失去我的话,就来讨好我吧。
喻稚声向来知道该怎么对付男人。恰似他知道该怎么讨陈屿的喜欢。
为什么还想着把他推给别人?
推给那个完全莫名其妙的真爱?
不自觉地下了重手,看着男人被他肏到双眼发白,浑身抽搐,被无数次强制潮吹的的骚样,心中的郁气仍无法发泄。
虽然……就是以此为由把男人骗上床,但这么久了,难不成这男人就没生出一丝其它的念头吗?
这种慷慨的,好像什么都能献出的姿态。原本叫喻稚声恃宠生骄的纵容,如今却如铅块绑在心头,沉甸甸的坠着。
“真爱?”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半天,尝出一股子苦味,“我一定会遇到真爱吗?”
他很快告诉陈屿他无法怀孕,让男人一直用子宫含着他的精液。
“子宫本身就有自净能力啊,”他微笑着对满脸通红的男人解释,“难道哥哥还想再试试清洗仪吗?”
想要找一个新保镖的打算,是闲聊时无意向男人说出口的。
“因为少爷您需要啊。”
思绪卡了一帧:“因为我需要,你就和我做爱?”
“少爷想干什么,我都愿意配合的。”男人好脾气地说着。
一种愚蠢的、处于恋爱的感觉。
和草履虫的智商降低到同一维度的感觉意外不错。进入的前一刻,忍不住搂住男人的脖子,问:“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男人的腿像恋人那样缠紧了他的腰,磕巴了一下:“在跟少爷,做爱。”
最后一颗葡萄被排出来时,男人随之潮吹了。
时间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穴眼像失禁那样不住往外滋出水柱,把镜头淋得一塌糊涂。
“你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啊,”等到潮吹结束,喻稚声拎着镜头站起身,抱怨道,“把我的摄像机都淋坏了。”
“想要,想要少爷,”陈屿憋了半天,还是红着脸老老实实地说,“葡萄…好凉……”
喻稚声强忍着欲望,握住男人的脚踝往桌边扯,让重力给予对方一点帮助,笑着说:“那你得把东西排出来才行啊,不然我怎么进去?”
他不忘拿来摄像机,正对着男人腿心间的小穴。陈屿一下子露出极端错愕又极端羞耻的表情,“不要拍……”
忍不住用漫长的舌吻把男人吻到窒息,让他再也说不出话,只能露出痴傻的样子任他作弄。
把陈屿的阴道里塞满葡萄,命令男人夹好。再用和低温蜡烛同温的热可可,淋满男人深蜜色的可口身体,一道美味甜品就做好了。
真是的,早就不喜欢甜食了。
渐渐的,喻稚声发现自己不再想让男人出门了。
已经被精液浇透的男人,浑身都是情色的气味,却毫不自知地散发着风情,全身上下都写着勾引。
这样的荡夫,怎么能被别人看到?
把葡萄一颗颗塞进女穴的过程,男人不住发出痛苦和舒爽难辨的呻吟声,脚趾和腹肌都绷紧了,阴户微微抽搐,穴眼里不知是融化的冰霜还是淫水汩汩地流出来,在餐桌上积成一汪水泊。
直到葡萄顶上宫口,男人的腿根抽搐起来,终于忍不住求饶。
“太深了…少爷……”一道晶莹的湿靡水痕从他嘴角流下,“不要再塞了…塞进子宫…哈啊……拿不出来的呜……”
握住性器的手往下摸到腿心敏感的小肉屄,一边揉奶一边揉屄就能让男人趴在台面上,连调羹都握不住,两手抠抓着台面,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红着脸喘息。
“少爷…哈啊……”男人的鸡巴把围裙顶得凸起,上半身被弄到奶汁横流,下半身春水如潮,“……不要弄了…中午…咕唔……还要吃饭……”
喻稚声抱着男人的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吃你就好啊。”
说这话为时过早,只能微笑着安抚:“当然不会。”
又以“经费紧张”的借口,让男人相信他这个喻家的小儿子连厨师都请不起,只能以保镖之身亲身上阵,裸身穿上围裙,站到开放式厨房的台面前面。
真是绝好的光景。
说这话的时候,陈屿正弯下腰拿东西。饱满的肉臀毫不设防地翘在喻稚声眼前,丰满的阴户高高肿起。
性爱太过频繁持久,原本紧闭的两瓣阴唇被肏到骚红软烂,合都合不拢。穴口和内阴都糊满了精液,湿红穴眼里被淫水稀释过后的精水随着动作倒滑过充血的阴蒂和阴阜,滴滴答答地流落在地。
喻稚声原本正看得口干舌燥,却见男人倏然直起身,声音都颤抖了:“少爷要解雇我吗?”
陈屿醒过来的时候,喻稚声正翘着脚坐在床边。
深夜万籁俱尽,只有窗外玉兰花的影子簌簌摇动,在窗户上打下摇曳的暗影。
“之前说过的吧,要找个新保镖,”他神色冷淡地说,“毕竟你年龄大了,体力比不上年轻人。”
对男人的兴趣早就不是一场单方面的游戏。
想要回应。
想要你像我在意你那样在意着我。
“您会的,少爷。”
陈屿的神色是那么笃定。
明明已经跟他上过那么多次床,这么在意他……
片刻,不放心似的,十分恳切地劝道:“少爷现在这个年纪,有需求是正常的。之后遇到了真爱,就一定不能这样了。对老婆,”他哽了一下,“对对象要忠诚才行。”
思绪又卡了一帧,然后像坏掉了的放映机一样卡得断断续续,直到布满乱七八糟的雪花。
这男人,当自己在拿他泄欲吗?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男人却露出困惑神色:“什么……关系?”
喻稚声循循善诱着,“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做爱呢?”
男人好半天才回过神,身体因为羞耻和高潮战栗着,“我会赔的……”
“你怎么赔得起?”轻哼一声,“用你自己赔吧。”
看着男人的脸,嘴里忍不住说出这些幼稚的话语,喻稚声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体会到了正常人才能体会到的那种情绪。
喻稚声微笑着说:“就要拍。”
男人永远是拗不过他的。
他闭着眼,全身都因为羞耻发着抖,被塞满的阴道不断收缩用力,第一颗葡萄被排出来的时候,喉咙里终于抑制不住,逸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迄今为止,唯一保持了长时间的浓厚兴趣的东西,也就是这个简单到可笑的男人了。
等到凝固的可可被舔干净,男人已经被他舔到意乱情迷、浑身颤抖,奶汁乱流,性器也已经射过两回。腿心的穴口不住收缩着,又吐出一股股淫水,喻稚声几乎可以听见肉壁挤压着葡萄的声音,显然饥渴到了极致。
“想要吗?”他明知故问,“你怎么离开男人的鸡巴就不行?我不是把你下面塞满了吗?”
他给厨师、园丁和管家放了无限期带薪长假,要求男人在家不准穿衣服,毕竟只有他们两个,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稍微软磨硬泡就化解了男人的抗拒。
不穿衣服的男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按住爆肏进子宫,陈屿遭到突然袭击,软嫩热滑的雌穴往往惊慌失措地收缩着,每一寸湿滑的软肉都挤压吮吸着性器,爽得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