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贯会吞精的熟夫。
床单湿了一片,胸部被凶狠的乳交磨得破了皮,接吻时男人的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只要大致清理干净,迟钝的男人什么也不会发现。
喻稚声被男人潮吹的淫水喷了一脸,手里也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眨眨眼,睫毛上一滴淫液拉着丝坠下,有点不可思议地、吃吃地笑起来,爬到男人身上,死死搂住他宽阔的肩膀,笑得浑身都在颤抖。
“老公,你怎么这么浪啊?”
揉弄着男人的胸肌,把这对圆润饱满的大奶挤出一条沟壑,不顾男人扭着腰想要躲避,用性器重重碾过奶肉和奶沟。
他一手握住男人粗硕的性器,抚弄着囊袋,舌头像蜻蜓点水一样,浅浅地戳刺着暖滑的穴口。
陈屿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得越来越厉害,两腿支在床上,想让舌头更深入似的,不停耸着腰把小屄往他嘴里送着。直到喻稚声手中的性器忽然抖动一下,阴道和屄肉也剧烈收缩——
喻稚声有些不解地退开,红唇和屄心拉出一道弯弯的晶莹粘丝,肩膀却被大腿死死夹紧了,随后是一声重重低吟。
外出时摸他的屁股,在餐桌底下用脚磨蹭他的小腿和裆部,伸进裤子里掐揉腿根,男人永远只会红着脸默默忍耐,最多以局促的神情说出“少爷,不要弄了”这样毫无威胁力的话来。
甚至于在喻稚声给他发送[我想摸你的奶][给我舔一下鸡巴]的短信时,即便身在外面,也会找最近的私密场所,解开外套和衬衫的扣子,只露出饱满圆润的深蜜色胸肌,任他在上面留下牙印指痕和晶莹的口水奶汁。浑身颤抖地被吸完了奶,就会一脸春情地跪在他脚下,吞进他性器。
男人口交的技术实在是算不上好。
即便被他弄得泪水口水乱流,两眼都失了神,只要是他要求,也会乖乖地敞着嫩屄,打开子宫,任他玩弄,最多在口头上说些拒绝的话。
这么好骗的男人。
喻稚声早就知道了,陈屿有多么在意他。
“哥哥不相信我吗?”
只是这么一句,男人就彻底哑了,大张着腿,任他把头部缓缓挤开宫口,把整个椭圆头部都送进了子宫之中。
男人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哼,腿根也绷得很紧,仅仅是用手推挤着手柄,都能感觉到金属柄被肉壁紧紧裹着,宫口的软肉紧咬着椭圆的下沿。
“少爷……”陈屿的声音颤抖了,“我没有……”
“回答我的时候还在插个不停,”喻稚声说,“被我插了这么久,还不够吗?还是说被人注视着自己插自己,格外刺激啊?”
这话和他平时表现的乖巧样子截然不同。然而此刻的男人已经被羞耻占满了思绪,大约是反应不过来的。
只需要一点喷剂,男人很快又沉入无法醒来的酣睡里。
用舌尖舔弄戳刺着水红色的小肉珠,醒不过来的男人不安地扭动起身体,嘴里不住发出低喘和呻吟,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紧紧把喻稚声的头夹在腿间。
他细致又痴迷地舔过花唇间每一寸沟壑,钻进小花唇里,舐弄柔嫩媚红的肉壁,男人无意识地喘息着,声音迅速被情欲催化得沙哑,两腿夹紧喻稚声的颈背,难耐地耸起腰,像把肉屄往他嘴里送似的。
陈屿看着他,嘴唇微微发抖,但他只是执意注视着那口熟屄,不肯退让的样子。
男人为难地抿紧了唇,最终还是偏过头闭上眼,一手握着小型花洒,一手伸到腿心,拨开软烂的屄肉,露出熟艳的花心,当着喻稚声的注视,把手指插进湿红的穴口,在窄小的阴道里抠挖起来。
浊液从小小的穴眼汩汩流出,淌在浴缸上,被花洒的缓水流稀释,打着旋注入排水口。
男人明显羞得无地自容。
“您别看了……”
内心这么保守,身体却骚浪得没边。
放什么心?
虽然喻稚声的确很放心,无论肏得多么狠都不会多出一个人来抢夺陈屿的注意力,但男人这副仿佛不愿与他有什么瓜葛的样子,真是……
“那可不一定,”喻稚声严肃地说,“没有例假也有受孕的可能,要及时清理干净啊。”
陈屿一如往常地好骗,不久之后就被他轻松地骗上了床,又被哄骗着张开双腿,让他肏进了子宫。
唯一让人不悦的就是虞清昼的那通电话。
一个手下不回复另一个手下的消息而已,需要专门打这么多电话过问吗?
只用了一点手段就把相亲对象逼退。老板的身份倒是花了很久才挖出来,乐园的主人,美貌和狠辣的手段同时声名远扬。
明面上作为科莫的执行官,虞清昼有照片展示在网上,喻稚声只看了一眼,就本能地感到厌恶。
就像知道男朋友像信任自己般,同等地信任着另一个人。
用手指一寸寸抚按过起伏的肌肉、温热的皮肤。男人比想象中敏感得多,褐色奶头被手指碾过,就肉眼可见地涨大挺立,尖尖地翘在饱满的胸肌上,嘴里发出含糊的低吟。
只是被摸过全身而已,性器就微微翘起,腿心间的小缝湿润得不像话。
监视了陈屿这么久,喻稚声早就知道男人长有一个畸形的女屄。起先不以为意,如今跪在男人腿间,却着了魔似的注视良久,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吻上腿心深蜜色的阴户。
几个月之后,陈屿又开始相亲了。
“是我老板手底下的人介绍的,”男人坚定地说着,“这次一定不会有错。”
那种强烈的信任,如针一般扎进喻稚声心头。
龟头重重碾过微张的嘴唇,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落在唇上,被男人哼哼着舔走,时不时舔弄到铃口,就像睡梦中的陈屿一边为他乳交着,又乖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他的鸡巴似的。
射出的精液在男人嘴上和脸上横流,他皱着眉,似乎被流进嘴里的精液呛到,呛咳两声,喉结滚动,不自觉地把精液全咽了下去。
喻稚声用手指刮弄嘴唇上的精液,伸进口腔玩弄男人柔韧的舌头,精液溶解在口水中,被满脸潮红的男人“咕”地尽数吞下。
“唔嗯……”
大量细小的水柱从穴眼喷射而出,滋在喻稚声的嘴唇上,
腿根的肌肉微微抽搐着,那张白天话很少的嘴里,诚实地吐出舒爽的、沉重的的喘息:“哈啊…哈啊……”
肉环里藏着的穴眼像一口小小的泉眼,不断往外流着爱液。当尖挤进小小的肉孔,湿紧暖滑的入口一下把舌尖裹紧了,男人终于忍耐不了似的,轻微弹动一下。
“嗯……嗯啊……”
陈屿的呻吟和和淫水像最好的催情剂。性器早就硬得发痛,喉结不停滚动,渴求地咽下男人止不住的蜜水,从食管到胃都像被烧燎过一样灼烫,整个胸腔如同被揪揉着那样兴奋得发疼。
然而,看着这个男人穿着西装,嘴却被鸡巴撑满,老实地跪在地上,敞着一对大奶帮他口交的视觉刺激,比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让人兴奋。
在这个时候用脚背拨弄男人的囊袋,或是用脚尖顶弄腿心的女穴,往往会让男人的脸色更红,眉尖拢得更紧,眼睛也会渐渐失神。即便被硬生生弄到潮吹,仍会尽职尽责地帮他口交,被射在嘴里也只是一脸隐忍地全咽下去。
他向来不介意,凭恃这份在意让陈屿做出更多出格的事。
“可是我想做啊,哥哥不想帮我吗?”
也只要这么一句话而已,男人就第二次乃至第无数次被他骗上了床。不过短短几周而已,男人似乎飞快适应了这个新角色,被他肏成了浑身散发着情欲的熟夫,面对他时如温顺的牝马,予取予求。
清洗仪不断涌出温热的生理盐水,直到男人两腿开始乱蹬,声音染上惊慌的哭腔:“少爷,不要了,”面容被过载的情欲和痛苦蒸腾得发红,苦苦忍耐的样子,“子宫要被撑破了唔……”
“不会撑破的啊,”喻稚声把清洗仪往上一怼,男人的腹肌顿时被顶起一个凸起,“哥哥不相信我吗?”
“啊…啊……”陈屿两手紧紧抠住浴缸边沿,脚趾绷紧,张着嘴,发出濒死的哭泣,“不要了……要坏了啊……”
男人从湿软的穴心里抽出手指,明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端正峻拔的面容染满羞惭之色,臊眉耷眼如一条夹尾巴的狗,又老实又可怜。两腿却忘了合拢,还大张着搭在浴缸边上,毫不设防地对着喻稚声大敞着腿心的雌花。
“我只是开玩笑的啊,别这么紧张。”喻稚声弯起眼睛,从旁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清洗仪,“不过,用手指怎么清理得到子宫呢?我来帮帮你吧。”
把细长的清洗仪强行推进阴道,椭圆形的头部顶上宫口的时候,男人明显又慌乱起来。
只是看着,就有热流往下腹涌去。喻稚声一边看,一边不忘轻声指挥:“你插深一点啊?插得这么浅,里面的精液怎么弄得出来?”
陈屿下意识服从他的命令,一下子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不过草草抽插抠弄几下,明显又被唤起性欲,射精过多的性器抬起头,嘴唇微张,逸出浅浅的喘息。
“怎么硬了?”不由微笑起来,“你到底是在清理啊,还是在当着我的面自慰?”
明明比他年长那么多岁,性经验却少得可怜,和前女友做爱只会用传教士体位吧。
真可爱。
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却说:“我怕哥哥清理不干净啊,帮哥哥注意着,不好吗?”
“是吗?”男人有些困惑地说,“好像跟我记得的不一样……不过,肯定您说的是对的。”
原本就是笨头笨脑的男人,一对上他更是完全失去了分辨能力。
坐进浴缸里,结实健壮的两腿分开挂在浴缸边缘,腿心那个被肏烂的骚屄又彻底露出,肥软骚红的大花唇在喻稚声的注视下一颤一颤。
虽然两个人的通话记录极其稀疏,短信和聊天记录则是根本没有,但那种深刻的威胁感仍在心间萦绕不去。
虽然早就趁男人熟睡时给他做了检查,知道陈屿的子宫缺少内膜,不能怀孕。但是看着男人回过味来,两眼发直,慢慢涨红了脸,还是忍不住故作天真地问:“哥哥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不会,不会的,少爷您放心,”男人红着脸,惊慌地反驳道,“我没有来过例假,医生说没办法怀孕的。”
而那人恰好又是一个美人。
虽然心知陈屿不过是虞清昼的手下,仍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微妙的危机感。
终于到了无法忍耐的那天,心中的恶意如藤蔓肆意生长,以非常规的手段,彻底地占有了男人。
湿润的嘴唇和肥嘟嘟的阴唇相贴,像和男人身体最隐秘的小嘴错位接吻。
男人的屄实在太小,只要微微张开嘴,就可以把整口肉屄含在嘴唇里,舌头从下到上,不厌其烦地舔弄过隐秘的肉缝,把不停渗出的温热蜜汁全卷入口中。
紧贴着软软的丰满屄肉吮吻磨擦了好一阵,愈来愈多的热液从缝隙里渗出,当舌尖戳进细缝,舔弄起只露出一个面的阴蒂时,男人顿时低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