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会想到,收到费秉郁的那条信息马上赶回来以后,撞见的会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我判断有误。”费秉郁头也不回,手下按住颜令腰肢的力度却加大了,肏弄的动作也更强劲,颜令被他顶的受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呢?”
不过现在,费秉郁已经不会再在意这些东西了。
他们两个就这么在客厅的沙发上来了一次,沙发宽敞柔软,颜令却对此深恶痛绝——沙发上那柔软的、具有现代艺术设计感的靠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能让颜令趴伏在上面,被费秉郁从后面压着进入。
费秉郁甚至都不需要弯腰,颜令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托住的高度便能让他插进去,仿佛是特意让他就这样衣冠整齐地站在那里,像是把玩玩物一样肏弄颜令的小穴。
颜令当然不是那种知道前面是南墙还硬要撞上去的死脑筋,上次跑了那么远还是被抓了回来,这次这两人有了经验,抓他更容易了。
就算要跑,那也是等他们没机会来抓自己的时候再跑。
他这点心思,无论与不与费秉郁说,都不会减少费秉郁的怒火,他甚至不像平时一样等颜令下面分泌出润滑的清液,便直接冲了进去。
“哈啊……啊……”
落地窗外的霓虹和城市夜色照进房间内,将原本昏暗的夜灯灯光都盖了过去,把偌大的卧室照得一清二楚。
卧室内那张大床上,三具肉体难解难分地纠缠在一起,只是偶尔,被夹在中间的年轻男人会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发出哀鸣一般的呻吟。
直到颜令意识模糊昏昏沉沉几欲睡去,手指好像被人套上了什么东西,面颊被温软的东西碰了一下,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了一句:
“颜令,我们结婚吧。”
对方倒也说话算话,就这么放开了手,几乎是在那一瞬间,颜令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了下来。
“乖……”对方也很满意,轻轻地给了他一个并不刺激的轻吻。
他们最擅长这种打一棒给个甜枣的做法,觉得你什么地方做错了,便先罚你一回,让你痛一下,再给点小恩小惠让人吃个甜头,恩威并施,平日里对下属,对他们周围的人倒很有用,总叫人对他们又敬又怕。
小腹被射入的精液撑得微鼓,前面的精液又无法发泄,颜令几乎被逼疯。
“好啊,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颜令转动了一下头,看向说话的人,他英俊的眉目仿佛带着股固执,非得逼颜令说出那句话不可。
“出来……不要了……太深了哈啊……要被捅坏了呜呜……”颜令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哀求他们,身体里最柔嫩的地方被同时侵犯,整个下身都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般被潮涌般的快感侵袭,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求你们了……射给我吧……呜……”
那两根烫的像是烧红的铁棍似的肉刃,就这么顶着他身体里最柔嫩最生涩的地方,将污脏的白浊射了一腹。
“看来费总把宝贝儿肏得很爽啊。”袁宿陵说。
也许是因为他给的阴影太多,颜令从这句轻描淡写的话里居然听出来了阴风测测的味道。
而后袁宿陵也加入了这场战局,三人纠缠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客厅到了卧室,颜令被他们夹在中间前后夹击,高潮了两次。
这张脸有多柔美,这个人的心就有多坚硬。费秉郁现在的情况已经足以说明这一点了,而袁宿陵对他做过的事,比费秉郁做过的过分多了。
袁宿陵抬眼,和颜令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好对上。
没关系,他早就习惯了什么都没有的感觉了……至少现在,这个人属于他,并且绝对无法从他身边逃走了。
费秉郁停下动作,就着这个埋在颜令身体里的姿势看了他一眼,却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将颜令抱起,给他腾了个位置出来。
“别——嗯啊——”颜令被他就这么抱起来,那根埋在后穴里的性器在身体里乱顶一番,重重地碾过了前列腺的位置。
颜令下身一直颤颤巍巍半立着的阴茎也因为这股快感而更挺立了,从顶端的粉色铃口里喷出一小股白色浊液,阴茎下面的花穴更是早已汁水淋漓。
而就在他们搞在一起的时候,玄关处传来门锁机括轻弹的声响,颜令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随后意识到是袁宿陵提前回来了。
“……谎报军情?”
袁宿陵的声音还有点不平稳,像是匆匆赶回来的一样。
费秉郁那根性器的外形称得上可观,但是对于承受的颜令来说多少有些恨不得把它给弄小的欲望,尤其是这样没有润滑就直接进入,哪怕是像颜令这样适合性爱的身体,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也会有些干涩。
他甚至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费秉郁一边下身侵入颜令的身体,一边掐着他的下巴逼迫颜令抬起头跟他接吻,颜令下颌被他捏得酸麻不已,即使用手推拒也毫无反抗效果。
这一吻也只有费秉郁投入,颜令即使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也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味道。
颜令早就知道今晚他们要发疯,这两个男人谁都不是会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性格,颜令给他们的所有脸色,他们都不会反抗,却会记在账上,在之后变本加厉地从床上讨回来。
尤其是今天,颜令吃完饭出去逛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费秉郁把屋里弄得一团乱,气压极低地坐在客厅里等他。
那一瞬间颜令甚至只跟费秉郁对了一眼便知道了他为什么发脾气——他差点以为颜令又跑了。
只可惜这套对颜令不是很有效果。
颜令软硬不吃,而且深谙消极抵抗的规则,他们一强硬他便柔顺,绝不硬抗多吃苦头,一等对方风头过后又故态复萌。
这是他们迄今而至遇到过的最棘手的对手,需用余生所有光阴来征服。
即使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种床上被逼迫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永远……唔……永远都不会……哈啊……离开……”
颜令被下身的快感逼得发疯,很快就如了对方的意。
精液喷洒在敏感的粘膜上,颜令几乎以为自己会被烫伤,可身体不受他控制,却在此刻,迎来了阴茎的高潮。
只是在他即将发泄出来之时,一只手突然环住了他的阴茎,将马上喷薄欲出的液体生生卡在了那里。
“让我……射……呜啊……”
“以后还敢跑吗?”他们这样问他,插在花穴里的性器随着动作进入了一个恐怖的深度,甚至碰到了花穴里那个隐秘的器官。
“不敢了……不敢了……”颜令唯恐他们再进,只能拼命摇头顺从地否认。
可是这个回答也不是很能让他们满意,他们将颜令的腰用手紧紧握住,使他无法扭腰避开他们的肏弄,然后前后两根性器便像是约好了似的同时深入,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花穴里那根甚至顶在了子宫口!
他突然笑了,那张温和俊美的脸离颜令不过寸许,两个人的呼吸却没有一点乱。
他字字笃定地说:“你想的那天永远都不会有,你还是早点死心比较好。”
不管是他们对他厌烦,还是他逃脱的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