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不想停止,他想让奥托身上绽放出更艳丽的颜色,想多听听他崩溃的叫着雄主的声音,所以现在还不能让雌虫解放,他等着奥托休息了一下,就带他来到了地下室的盥洗室,里面有很齐备的给雌虫灌肠的工具。
奥托有点紧张,跪趴在了加温的台面上,随着灌肠器械的细口插入菊穴,奥托很明显的呻吟了一下,而后温热的粘液灌入身体,奥托的呻吟就更剧烈了。
“啊嗯——啊啊啊啊——啊呃——嗯呃啊——”
正在休息的时候,他听见雄主在他耳边吐气。
“你说我该不该把你放开呢?”凌宇半是询问半是自言自语呢喃。
他看向奥托的俊脸,赞叹道:“你说你长的怎么这样诱人?看着你穿上衣服就想把你扒光……不穿衣服了……我又不想停下来……”
奥托把围在脑袋上的布条都给蹭掉了,手伸到下面,碰碰一直在工作的飞机杯,撒娇道。
“哈嗯……哈嗯……可以了吗雄主……”
凌宇刚射完,耳根子软,很快同意了。
唉……元帅跟他总归是不一样的被操哭都带着坚韧不屈的绝美,奥托作为元帅骨灰级死忠粉,看元帅做什么都开了十级滤镜,自然也完全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更没有因为雄主的话对元帅产生半分旖旎的猜想。
不过凌宇就不一定了,他坏笑着靠过去抱着雌君的腰,眯着眼睛在心里盘算能让元帅哭出来的办法,盖尔腰上被雄主圈住的一圈很快酥麻起来,让他觉得有点不自在,他小心的搂住对他亲昵起来的雄主。
询问的视线再次投向了奥托,奥托屏住呼吸紧张起来。
“呃呃——不要了——不要了——呜——”
凌宇拎起奥托的大腿刚一进入,奥托就求饶起来,他的脖子和胸膛沁出大量汗珠,被操久了的身子渐渐开始发情,全身的水分都开始被身体里的热潮蒸发,体力也渐渐流走。
没有办法凌宇去找了个过滤的鼻塞按着挣扎的奥托就给带上了,闻不到雄虫的信息素,雌虫的发情就会停止,这样奥托就还能再坚持会,就是这会他的呼吸估计比刚才困难些。
元帅也优雅的帮忙摆着碗筷,雌君一身高贵的气质很明显和碗筷这种东西非常不搭,凌宇看着元帅修长的手把一个个筷子勺子按着同样的间距摆的整整齐齐,摸摸下巴,非常认真的对着奥托说道。
“要不然下一次让你和盖尔一起哭吧……他操起来比你精神些。”
忽然被cue到的元帅指间一抖,手重了些,瓷筷和碗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凌宇揶揄了一下,拍了拍雌虫弹力十足的屁股。
“别擦掉,哭出来,我就喜欢看你哭。”
奥托摇了摇头,坚决反对,不断躲着雄主探究的视线。
“呜呃呃呃——呜呃——”
奥托射一下就掉两滴眼泪,身体抖的煞是可怜,凌宇凑过去安慰,言语上却调戏着。
“怎么了?射这么多,怎么还掉这么多眼泪。
怀着满肚子的粘液被肏起来的时候更刺激,穴里的已经快溢出来的灌肠液一次一次被雄主顶回去,肠道也在不能绷紧的情形下再次紧了些,他还得紧紧夹住后穴,避免让灌肠液喷出来弄脏了床单。
雄主抓着他的手臂往后扯,每一下都把他操的不能自已,他前后摇摆着,肚子里的水液也晃荡着,前列腺被刺激前面更想射了,但目前只是奢望。
“啊嗯啊!——呃嗯嗯!——啊嗯——呜——呼——呼——”
“乖,忍得很好,走到外面去就帮你塞起来”
奥托吸了口气,憋住了眼泪,雌虫的身体到底还是强健,他挺着饱胀的肚子,憋着时刻想要释放的便意,走到了床边,凌宇看着奥托饱满的屁股紧紧夹着,肚子圆滚滚的,心里突然有了念头,他想看看如果就这样命令奥托站着,他到底能憋多久。
凌宇思考一了下,到底是考虑到今天雌虫被操了这么久体力不支,于是只是揉捏了一下雌虫的臀瓣,命令奥托跪趴在床上,然后掰开雌虫的后穴将自己老早就重新硬起来的阳具塞了进去。
凌宇趴在床上抱着奥托的头亲吻了一下,又用手安慰性的按摩他的小腹,雌虫被刺激到又顶起身子颤抖的射了两发,趁着雌虫精液回流的痛苦还没上来,凌宇先用另一种痛苦将它掩盖,奥托的雌穴又挨了一下,响亮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内,痛的奥托一哆嗦。
雌虫的呻吟声没出口,凌宇先命令道。
“小穴张开。”
粘液一点一点挤入肠道,将每一个褶皱撑开,微微发情的身子已经将这痛苦变成了享受,身体被热烫的液体填满,奥托的身体颤抖着,在填到最满的时候伴着肚子满胀的顿痛高潮了。
“呜呜呜——呜嗯——呜呃——”奥托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趴在调教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凌宇过去温柔的安抚着他的肩膀,缓慢而有力的将接口拔出,菊穴乖巧的绞紧,憋住了灌在肚子里的粘液。
奥托大腿剧烈打颤,腰都直不起来,凌宇再次鼓励道。
“……”奥托这会脸倒是红了,雄主在他耳边说话的声音太过性感诱人,偏偏说的又是夸奖他的话,他缩了缩脖子把脸撇到一边,在雄主看不到的地方,大睁着眼睛考虑怎么回应。
“雄……雄主,您当然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奥托憋了半天,只能结结巴巴憋出这些话来,脑袋晕乎乎的,雄虫想对雌虫做什么事情那还需要多问吗?尤其还是这种会让雌虫舒服的事情,直接上啊,没有雌虫会拒绝的。
温柔等待期间的凌宇等到了雌虫这近乎纵容的回答,心里的欲苗更加茁壮了,但他也不是很急色,只是内心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不断的发酵,他很少做出鞭打雌虫的行为,今天已经是很欺负奥托了,不过好歹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真正让雌虫受什么伤。
得到雄主准许的一瞬间,奥托就把吸在阴茎上的飞机杯扣掉了,整根通红阴茎混着湿哒哒的润滑液脱离了出来,奥托颤抖的摸上了最下面的束带,跪趴着没敢有丝毫动作。
凌宇把奥托翻过来抱在怀里,一手抚摸着腹肌,一手玩弄着奥托的乳头,牙齿还啃上了雌虫的耳朵,厮磨之间,奥托紧张了起来,生怕在小腹上移动的手又碰上他可怜的前端,他也不敢说想要射精之类到话了,就求着雄主今天不要再欺负他就行了。
好在雄主摸的他很舒服,身体里的情潮也慢慢缓和,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了。
奥托胸腔的起伏比刚才更大了,努力换气的活动,随着雄主的撞击不断被打断,凌宇发现奥托夹的更紧了,哭叫声也变小了些,于是动作快了起来,打桩机似的噗噗在雌虫身体里面进出,准备快点结束。
奥托的艰难的呼吸霎时停止了,快感太强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晃着身子被动的感受雄虫在他身子里面进出,缺氧让他头晕眼花,快感却更鲜明了,凌宇操了许久,以至于把腰都肏酸了的程度,才猛的顶到最深处,在雌虫子宫里射了出来。
凌宇把奥托的口塞给他拿下,他缓了好一会才大口吸起气来,身体散架了似的酸痛,下体更是肿胀不已,他蠕动到雄主旁边抱住他的腰,有些谄媚的轻啃着凌宇的小腹,大脑袋也在怀里一拱一拱,整的凌宇有些痒痒,笑了起来。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
他抬起帅气的脸蛋,流转着彩光的银眸带着不解和被掩饰的很好不易察觉的窘迫看向了雄主,见雄主没回应,然后又转向奥托。
奥托很明显憋不住惊讶的眼神,对上元帅的视线,内心的感觉大致被分成了三块,惶恐和怂各占了50%,最后的0.000001%想到了之前元帅被雄主按在沙发上操哭的画面。
“怎么了嘛,哭一下有什么可丢人的……转过来,我要看你哭。”
奥托把头埋进手臂里,还是不愿意。
凌宇笑了一下,没再逼迫,他开盥洗室里的热水把雌虫上上下下清洗了个遍,自己也洗了洗,然后换好衣服出去,家里的雌虫正好都聚在客厅里准备吃饭,雌虫们看到洗白白的奥托和雄主从地下室出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都微笑着心照不宣。
”
奥托赶忙用手扒拉两下擦掉眼泪,别过头掩饰,但红红的眼眶是怎么也挡不住的,他在战场上骨头断了都没哭过,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他被操哭了不得笑死,奥托此时在表情上和某元帅达成了惊人的一致。
“……”凌宇觉得有趣的不行,自家的雌虫这个时候是最逗趣的,都被他弄哭过好多回了,可是没一个愿意承认自己哭过,觉得爽被弄哭了有什么可丢人的,而且哭起来的样子多好看啊,不是家里雌虫不让自己都想每个房里挂一张,天天欣赏。
这次被操完奥托完全没了力气,连凌宇后来拿来巨大振动棒塞进去的时候,他都只是哼一下,凌宇抱着被穿上铁质贞操裤,被身体里的道具弄的嗯啊扭动的奥托睡了一会,最后才给他带到浴室解开了。
“呜啊!——啊嗯——呃嗯嗯嗯——呃嗯嗯嗯——”
奥托一边排着灌肠液,一边崩紧身体射精,两米多的壮汉抱着膀子声音又带上了哭腔,等粘稠的灌肠液排出来了,雌虫都还没有射完。
“呜啊!——雄……雄主会弄脏床单的……”
“你夹紧一点就不会咯。”
“嗯!!——啊!——”
“呜呜呜——呜嗯——”奥托吃痛,哆哆嗦嗦没张的开,小穴就又挨了操。
凌宇把奥托大腿拎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垫着操,每一次接触刚被蹂躏的小穴和周边就火辣辣的疼,可却莫名比刚刚更加刺激了几分,奥托被操的没劲了,雄主刚一拔出来,还没来得及翕拢的敏感地带就又被一条条的小细鞭伺候了。
啪啪两下打的他生疼,可疼完一酥酥的麻痒就往小穴里钻,直钻到雄主之前操过的地方,他只能紧紧闭拢雌穴才能抵消这痒意,可往往雄主打完后就会又命他张开,他没办到就又要被操,反复几次,奥托觉得自己像个在砧板上正在被去鳞的鱼,都快要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