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又亲上了雌虫的脖子,用手抚慰雌虫发烫的阴茎,他咬着牙齿语气有些霸道,遍啃边问,
“昨天晚上射几次了?爽不爽?嗯?”
射精多次的红肿的前段最碰不得,经受不住雄主的一点点折腾,奥托大喊起来,却惹雄虫生气了。
奥托说得很直率,就仿佛陈述饿了吃饭,渴了喝水这种事情一样,并没有带着任何媚意和勾引,却听得凌宇心中一阵酥麻。
凌宇皱眉紧紧掐住奥托的下巴,并将之抬高,奥托还在剧烈的喘气,却乖顺的配合着凌宇的动作,凌宇啧了一声,又是喜欢又是责爱的骂道。
“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再说话就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凌宇进到地下室,很满意的看到雌虫一片狼藉的样子,他托起雌虫满是情欲的脸,用大拇指在嘴唇研磨,看着乖乖把脸靠在自己手上,蒙着眼布张着嘴巴哈气的雌虫,眼神深暗。
他将手指深了进去,压住了雌虫软软的小舌,
看着诱人到不行的奥托,凌宇哑着声音赞叹道。
奥托颤颤巍巍的把手垫在了腰后,平躺着,大腿m型的张开完全将两个还没翕拢的小穴露出,菊穴上还粘着粘液,雌穴更是夸张,两片阴唇粉嫩嫩的挂着乳白的粘液,里面黑色的洞口受到冷风的刺激正在关闭,等到了前头了,就可以看见被操成媚红色的穴肉层层收拢。
“小穴张开。”
凌宇颇有笑意的看到奥托的小口紧张的抖动一下,被主人扼制住了闭拢的趋势,将脆弱的内里展开露出,凌宇将流苏的皮鞭揉的柔软了些,趁奥托不备呼的抽了上去。
体内的振动棒变换了形式,布满疣凸的栗型顶端开始飞快地在宫口摩擦,体内变得更热了,从小腹的位置烧的整个身子都发红。
“嗯呃!——嗯呃!——”
又一阵高潮袭来,奥托贝齿紧咬,大腿无法控制的上下抖动,带着崩红的脸颊也抖起来,他的屁股微微离开板凳,腹部肌肉齐齐用力,顶动着跨部,阴茎充血变得更红了,颤动两下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
地下室雌虫咬着口塞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响了许久,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消停了。
凌宇看着屁股都在板凳上磨红了的雌虫,给他解开了束缚,命令他爬到床上去,被操的大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奥托,刚刚滑下椅子,后穴的振动棒就夹不住掉了下来。
凌宇这回没有生气,奥托却一个激灵,不知道该不该把振动棒捡起来。
“呜呜呜——不要——”
飞机杯还是套了上去,一打开就吸在了奥托的小腹上,开始动作,奥托的柱身被机械波浪似的吸吮,龟头被在飞机杯嘴顶端的四个小毛刷摩擦,已经想射到极致却不被允许,还要加倍的被刺激。
奥托潮吹了,大量爱液涌出雌穴,里面层层搅动的媚肉没捉住,让振动棒掉出来一大截,凌宇抓着振动棒狠狠的往里操动着,直顶的奥托又是一阵抽搐凌宇才放下手来。
凌宇给奥托又塞了个口塞,免得他再咬牙齿,手上依然盘玩着,直到奥托整个身体都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红透了,才放缓节奏,此时奥托的铃口处,冒出来一个金属光泽的器具,这就是一直挡住雌虫射精的罪魁祸首,一串金属震珠。
“呜!!!——”
凌宇把刚刚雌虫因为射精顶出来的震珠又按回去,敏感的发疯的地带被这样按压奥托痛的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尿道被摩擦的感觉也让他颤动不已,奥托终于到了极限,开始求饶起来。
奥托仰面躺着说不出话,挣扎着弓到前面呼吸两下,又因为高潮死死咬住牙齿,凌宇都听见了牙齿被磕到的声音,然后就是因为紧咬发出的摩擦声,咯吱咯吱的,凌宇一阵恼怒。
什么毛病?高潮的时候喜欢咬牙齿,咬坏了怎么办?
“把嘴巴张开!”
“啊——啊——可以碰!……可以碰!轻一点……啊啊……”
凌宇没有继续刚刚让奥托舒适的亲吻动作,在下面折磨的手也离开了,被蒙着眼睛完全看不见的奥托,显得有些惶恐,他看不见雄主脸上的表情,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揣测间冰凉的液体滴在了他的阴茎上,凌宇搬了个板凳坐在奥托前面,拿了瓶顺滑液挤到了雌虫的龟头上,被压力带捆了一晚上的阴茎已经紫红发涨,根茎凸起根根血管,龟头也形状良好的充血,被润滑液浸湿之后,颜色更加鲜艳。
地下室,空气有些湿冷。
给雌虫准备的调教室内,奥托被栓在一个木质的靠椅上,他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布条紧紧绑住,双手,双脚,和胸口,都被特制的调教绳绕了几圈狠狠勒住,椅子的靠背不高,刚刚到达背部,却因为绳子的束缚,硌住了雌虫的肩胛骨,不算绑的太舒服。
雌虫双手被齐齐绑在椅子后面,这样的姿势让他发达的肩部肌肉绷紧隆起,小蜜色的肌肤覆盖着深陷的颈窝,长弓般张开的两侧锁骨,下面是隆起的胸肌,地下室昏暗的光线让这具本就完美身体显得明暗相间更加立体和诱人。
“啊啊嗯嗯!!——住手别碰!——呃嗯嗯!——”
“你再说一遍?”
凌宇不满的稍稍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奥托马上求饶改口。
奥托安静了,没敢继续讲话,等着雄主的下一步动作。
凌宇掰着奥托的下巴,调整着角度,审视的视线,看进了雌虫的口腔里面,两侧的地方新添了一些牙齿咬伤的小伤口,有的还在流血,他心里暗暗懊悔,昨天离开的时候应该给奥托绑个口枷的,果然咬伤了
凌宇心疼的凑上去亲了亲,骑到奥托身上来了个法式深吻,他滑过雌虫的贝齿,避过咬伤得地方,把雌虫敏感的地方舔了个遍,被按住亲吻的雌虫十分享受,身上完全放松了下来。
“啊——真想把你操死。”
奥托并没有对雄主的话感到羞耻,反而更加兴奋了,心里觉得雄主操他是理所应当的,并没有什么不可以,他卷舔着凌宇的手指,含糊说道。
“嗯……那就操啊……”
“啊——呜——哈……哈……嗯……”
高潮过去,肌肉放松下来,奥托张着嘴巴剧烈喘气,等找回了力气,就挪动着身子坐正,避免下一次高潮到来时他不小心摔到椅子下面去。这样的高潮他一晚上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每次都是这样的磨人,也不知道雄主什么时候才能下来把他放了。
奥托正想着,耳朵听到了地下室的铁门打开的声音,他浑身一个激灵,刚刚压下去的情潮又隐隐复苏,雄虫的信息素从远方飘了过来,逐渐变得浓郁清晰,甚至将身体里的潮热都带去了几分,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从这痛苦中解放,而且还能得到令人舒适的安抚,不免有些期待。
“啊呜!!!——”
被束在一起的方型细皮绳打在了极其娇嫩的穴口和会阴处,立马就将阴唇抽的血红,末了鞭子的尾稍还带上了被压力带束在一起已经饱胀的快要破掉的睾丸,两个卵蛋被抽的上下一抖,巍巍颤颤的添上两道红印。
“啊呃——疼——疼——”奥托咬着口塞,胸腔吸气的声音凌宇站在床头都能听见,想来是真疼了,不然奥托不会乱喊的。
“乖,快一点。”凌宇拿着一个流苏鞭,轻轻扫过奥托的屁股,鼓励他向前爬动,等奥托被赶到床上躺着之后,他才终于又感到了阴茎的痛苦,他捂着被操开的两穴体会到了里面的空虚,这种空虚显得阴茎的刺激更加鲜明了,渴望射精的感觉分外难以忍受。
“呜呜——”奥托夹着大腿,用手遮住挨操的酸痛的洞口,手上却硬硬挨了一下鞭子,凌宇命令道。
“把腿张开,手压在腰下面”
随后他解开奥托腿上的绑带,用力把奥托的大腿抬起来,他用手臂捞住奥托的膝窝,俯身压了过去,奥托的两条大腿也被压过头顶,然后凌宇就开始进入猛烈的撞击起来,雄主的抽插比震动棒猛烈,奥托摇着头被操的前后抖动。
偶尔进到绝深处时就会发出呜的哀鸣,此刻前面的飞机杯都不算什么了,雄主简直就像之前说到那样,想把他整个人操烂,奥托手腕被勒红了,绷紧脚心,在上方蹬动。
“额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咬着口塞含糊着。
“唔——不行了——让我射——呜呜呜——”
凌宇没有心软,他找来了一个飞机杯,往里面挤着润滑液,奥托像是知道了他想干什么往后靠着躲避,嘴里发出大声的呜呜求饶声。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呜嗯!——”
奥托挣扎着,胯部随着雄主的动作摇摆,尖叫出声,雄主没一会就把他又摸上了顶峰,他的浑身抽搐着射了五次,集攒到爆满的精液撞向关口又倒灌回去,睾丸胀痛的提醒他刚刚的才经历的快感地狱。
“呜——呜——呼——”
凌宇面无表情的覆上去撸动起来,奥托很快就受不住了。
“唔!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昨天晚上射了几次了?”
奥托无力的低着头,没有被施加束缚的嘴巴张开着,轻轻喘气,地下室安静的落针可闻,甚至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这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两个乳尖早已挺立,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体内却热的发烫,核心的位置仿佛快要融化,他的雌穴和后穴被塞了两个粗大的震动棒,深度刚刚好能顶到他的宫口,而阴茎的根部却被套了好几个压力带,它们全方位的将睾丸阴茎还有小腹隔开,阴茎坚挺的硬了一个晚上,也没能得到释放的机会。
他轻轻动了一下大腿,股间一片泥泞,全是潮吹喷出的湿液,身体里的震动棒操的他欲仙欲死,还偏偏换着花的刺激着已经被操到脱敏穴肉,红肿的穴肉机械似的吞吸着,不断被振动棒震的紧缩抽搐,淫液都被打成了浮沫,缓缓粘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