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有些无奈,低声叹了口气:“惯的你。”
姜晚站在苏咩咩脑袋前面,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分开,他垂眸盯着还在哭泣那人,命令:“向前爬。”
得了命令的小狗崽,带着哭腔“汪”了下,慢腾腾地从主人的胯下钻了过去。
指节沾上些许白浊,他尽数抹在苏咩咩校服上,慢条斯理地问:“有那么好闻?”
苏咩咩像是深醉的人,阖着眼艰难道:“上、上瘾。”
姜晚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嗓音冷淡:“你胆子倒是不小。”
不再管那人什么反应,姜晚直接捏开了他的下巴,抓着苏咩咩的头猛烈地来回抽插。
动作又快又狠,不如第一次温柔,反倒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姜晚不必在乎它的感受,仅仅用来发泄欲望。
苏咩咩紧紧闭着眼,眼角擒着泪珠。
姜晚向前迈了步坐在桌子边缘,看着还在哼哧哼哧往前跪的苏咩咩,又乖巧又可怜,他莫名心情很好:“行了,转过来。”
苏咩咩没有姜晚的命令不敢睁眼,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急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呜呜了两声,干脆以头触地,缩成小小一团匍匐在姜晚脚下小声哭泣。
姜晚扬了扬眉。
这就怕了?
每一次干呕都会被主人死死按在胯间,让他把干呕吞下去。
鼻尖贴在主人小腹,苏咩咩下意识拱了几下,深吸阴丛的味道。
姜晚面无表情,抓着他的头发将人推出去,抬手甩了一巴掌:“我让你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