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个意思?”
秦朗不在意地耸耸肩,哪怕他自己都觉得年丰的拳头下一秒就要招呼在他脸上,他抛出了最后两句话
“你想让他们永远不见面么?”
见年丰要走,秦朗嘴边笑意更深,一个闪身挡在了男人面前,几句话便让年丰动了怒
“要看么?他们还有婚礼录像呢。”
“他们俩当着大家的面说过誓言,交换过戒指,被认可过呢。”
年丰深呼吸几下,压下心里暴戾的占有欲,走到前台要求见宫南,前台的人员打了个电话,然后笑眯眯地询问他是不是年丰先生,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毕恭毕敬地将他请上了电梯。
不耐烦地推开沉重的门,年丰对周围价值不菲的装饰物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到长桌前,开门见山地要东西。
老板椅转了过来,坐在那里的人不是宫南,而是一个笑得礼貌又灿烂的男人,左眼下方有颗小红痣。
进了房间直奔主题,刚换上不久的裙子被男人一把拉下,火热粗硬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阿蒙小小的内裤里,阿蒙惊呼出声,被人压在凉凉的木桌上上下其手,臀缝里那物来回磨着他的穴口。
年丰有三天没碰这骚货母狗了,这会憋得难受,一心的火想在这穴里发泄出来,阿蒙倒是听话,被蹭了几下直接软了身子,由着年丰把自己摆成屈辱的姿势。
草草倒了几次油,年丰粗喘着贯穿了阿蒙的甬道,两人贴合在一起,阿蒙浪得直接攀上了高潮,年丰被身下人勾得眼睛发红,动着腰不要命似的往里操。
男人点点头,不再说话,末了又看了一眼小王,见小王小鸡崽一样紧张地握着腰侧的短棍,又添了一句
“我不闹事,等人。”
说等人就等人,年丰从天蒙蒙亮出了家门硬生生等到了宫家写字楼上班,忽略掉那些精英白领疑惑的眼神,年丰看了眼表,八点半,他掐灭手里的半截烟,走了进去。
秦朗笑起来很好看,几个小年轻都对这个前辈颇有好感,正盯着秦朗的脸傻乐,宫南没有说什么就回去了,他让司机把窗户打开透气,自己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想着阿蒙临走前对他说的那些话。
又等了几天,秦朗还是那个样子,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宫南的心一分分凉下去,他打开了自己一周前新预订的对戒,戴上自己那只试了试,随后自嘲地笑了笑,把戒指收好放进了抽屉深处,早就知道了结果不是么,宫南,你输得一塌糊涂。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秦朗的电话刚好打来,宫南等了几秒还是接了。
阿蒙跪俯着,头深深低下,眼睛盯着自己腿间进出不断的硕大龟头,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口水。
阿蒙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被年丰压在身下猛干,他期待着,等待着,年丰玩够了他的腿根,就会把他朝思暮想的大鸡巴喂给淫荡的后穴。
可是阿蒙没有等到那一刻,年丰草草干了百余下便抵着他的穴口射了出来,随意抽出纸擦了几下自己的鸡巴后便重新睡下,一直到结束都没再过问跪在那里的阿蒙一句。
于是年丰回到家,等待他的就是床上一丝不挂浑身带着吻痕的阿蒙,阿蒙很乖,自己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听到年丰进来的声音就把小屁股高高撅起,中间还红肿的肉洞微微开着,周围亮晶晶的,散发着草莓的香气。
阿蒙自己扩张好了,他乖巧地等待着年丰,像一个合格的性爱娃娃,年丰冷着他,自己去冲了澡,想着床上人儿,鸡巴硬了起来,唇边也勾起了一抹笑。
从浴室出来时,年丰又换上了冷漠的面孔,他刻意忽略了身边跪着的人,自顾自关了灯背对阿蒙睡觉。
“嫂子漂亮又能干,多少人羡慕啊!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儿,兄弟们好准备份子钱啊!”
阿蒙端着菜,脸上都是羞涩温柔的笑意,年丰的声音在席间响起
“瞧你们说的,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是先谈着,不合适就分开,跟他一个男的结什么婚啊?”
年丰没有推开他,阿蒙贴了会儿,便张罗着叫男人来吃饭,饭桌上很沉默,阿蒙忙着给男人夹菜,几次之后,年丰挡了阿蒙的筷子,沉默地拒绝了阿蒙的关心,他很快吃完饭出门上工,又把阿蒙留在了家里。
阿蒙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桌边,有点难过,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没事的,丰哥还愿意回来吃饭呢,总有一天他会原谅自己的。
阿蒙下午做了雪花酥去了年丰上工的地方,他主动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羞涩地承认自己是年丰的伴侣,众人惊讶又羡慕,不断起哄调笑,阿蒙也朝着他的丰哥甜笑,他也想给年丰足够的安全感。
清晨的风带着些凉意,保安小王拎着钥匙,强打着精神去开大厦门口厚厚的卷帘门,远远地,他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平时开锁的地方。
瞌睡劲一下子跑光,小王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身高和体格,随后沉默着回到保安亭把平时巡逻用的电棍别到了腰上。
这不能怪小王,离男人越近,小王就越觉得害怕,这人手里倒是什么都没拿,就夹了根烟吸着,周围地下都是烟头,也不知道在这待了多长时间,眉眼长得周正,就是看人的时候挺凶,看见小王朝这走来,长腿一迈也朝着人走过去。
“你想报复他们么?”
年丰回家时阿蒙已经醒了,他收拾好了自己,正在厨房给年丰做午饭,听到开门的声音,阿蒙拖着疼痛的身子也要去迎接,还好,年丰还愿意回来。
年丰冷着脸,被温香软玉扑了满怀,阿蒙没有过问年丰去了哪里,他静静地搂着男人的腰,贪婪地呼吸着年丰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
“阿蒙当时是宫老太太亲自定的孙媳妇,你也见过那个银镯子吧,宫家上面传了三代最后给了阿蒙呢。”
“他们曾经只属于彼此,不对,阿蒙还没签字呢,那他们现在仍然属于彼此。”
年丰扭过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可离婚协议书在手里被可怕的力道捏成长条,他彻底转向这个陌生的男人,戒备警告地发问
男人穿着黑色的睡衣睡裤便接待了年丰,还亲自给年丰倒了茶水,让人坐下聊,年丰不认识这人却也觉得这笑容虚伪,他没有坐下,反而往前逼近几步,沉着声音要离婚协议书。
秦朗依旧笑着,见年丰生气也不抚慰,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摊在年丰面前,绅士地请人过目。
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落款处都有宫南的亲笔签名,年丰拿起来翻了几页,又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最终抿着唇角拿起文件准备打道回府让阿蒙给签了。
年丰要找宫南,他要一个交代,阿蒙的交代,他把阿蒙在家里干得昏了过去,自己出来要这婊子的离婚协议书。
生气是真生气,可喜欢也是真喜欢,就像他当时对阿蒙的承诺,不答应就是不答应,答应了就绝不会放手,不像阿蒙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年丰行得端坐得直,成了他的人他就护着,阿蒙的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可年丰不会像以前一样把这些情话通通说给阿蒙听了,没别的原因,这婊子着实欠调教,穴都被他干烂了才终于安生下来,这样的骚货就应该被他锁在床上操,一步都下不来才好。
高潮的穴温暖潮湿,柔软地发力绞弄,年丰鸡巴都被箍得发疼,大掌狠狠扇上肥臀之后又游移到平坦的胸脯抓弄,这几天故意冷着阿蒙,年丰其实心里也想得紧,手下不留劲,把阿蒙可怜的胸膛掐得一片通红。
阿蒙享受着男人的抚弄,几乎要喜极而泣,他被冲撞得话都说不完整,却还是固执地抒发着对年丰的爱意,刚开始还能主动迎合男人的大力亵玩,后面却只能啜泣着跪在床尾被死干。
年丰发泄了一次,三天的量一股脑塞进烂穴里,阿蒙受不住地哀叫着,莹白的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穴心娇嫩,被精液烫得不自觉收缩,年丰爽得发出低吼,射精时也在大力抽插,浓稠的精水被射到穴里又带出来,稀稀拉拉的白丝粘连在交合处,说不出的色情。
与此同时,被冷落在家里好几天的阿蒙接到了年丰的电话,他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了自己,穿上了最漂亮的长裙,甚至化了淡妆,临走前还认真地照了照镜子。
太好了,丰哥竟然约他出去,机会来之不易,阿蒙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把握好。到了地方,阿蒙兴奋地跑向正在等待的男人,年丰上下扫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已经缠上他手臂的腕子,带着人进了酒店。
阿蒙得知年丰是带他来开房,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不过还是开心的,和年丰在一起干什么都可以。
阿蒙起身,手不安地伸在半空中,他想摸摸年丰,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可是他又不敢,阿蒙不敢再去让男人厌烦,他害怕的事发生了,年丰对他没有欲望了。
阿蒙每天担惊受怕,宫南这边也不好受,前几天刚对他表白了心迹的秦朗不似之前那般殷勤,他被秦朗压在床上哄着亲着签了协议书,之后协议书被收了起来他再也没见过,两人浓情蜜意了几天,可在这之后,秦朗就借口工作忙把他冷落了下来。
宫南信了他,乖乖地在别墅里等着秦朗回来陪他吃饭,可是好几天了,秦朗都在加班,觉出不对劲的宫南立马查了秦朗部门的任务,发现这个月的目标早就达到了,他又亲自去公司找人,却看见了说爱他的男人正和几个年轻员工在吃宵夜。
不一会儿,温暖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胯下,阿蒙带着不安和讨好,乖乖取悦着男人,他贴着年丰宽阔的后背,脸颊轻轻蹭着,手心里是男人逐渐苏醒的硕大,还不够,年丰还是没有理他,阿蒙委屈地将嫩白的小腿勾在了男人腰上来回磨蹭。
年丰背对着人,颈侧被一双温暖的唇吻着,勾着他身子的妖精发出求欢的呻吟,骚的不成样子,年丰抬手把人掀下去,自己坐了起来,阿蒙欣喜一笑,乖乖张开腿把穴露出来等待男人的临幸。
可年丰只是一言不发地盯了那处几秒,然后将正面面对他的阿蒙翻了过去,动作粗鲁地扇了好几下馒头似的骚臀,像是惩罚不听话小孩,阿蒙的屁股上清晰地印着掌印儿,被打得忍不住哆嗦着身子,紧接着年丰的鸡巴插进了他腿根,男人粗着声音让阿蒙夹紧,就这样随意进出了起来。
阿蒙脸上笑意凝固,刚出锅的菜温度高,阿蒙的手指端着盘子有点疼,他闭了闭眼,重新调整好表情,在年丰说出更多混蛋话之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菜上了,热情地让大家赶快吃,然后借口有事先回去了。
阿蒙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路上,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回想年丰刚才的话,是啊,跟他结什么婚啊,更何况他现在还没离婚,丰哥那么好,娶了他这个二婚的会被不少人说吧。
一路上,阿蒙努力洗脑自己,你乖乖当个泄欲工具陪着丰哥就好,等丰哥要结婚了你就退出,对,别妄想别的了,你不配的。
年丰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干他的活儿,依旧不分给阿蒙一个眼神,阿蒙的笑僵在了脸上,随后恢复如常,笑着给大家分发点心,晚上阿蒙主动为大家做了晚饭,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桌前,阿蒙站在门后听见了工友们和年丰的调笑
“丰哥这不吭不响的整来个嫂子,可以啊!”
“害!之前那段时间就有了,丰哥当时不是还带点心来啦!”
还没等小王发问,男人手里夹着烟,声音嘶哑地说
“这儿几点上班?八点还是九点?”
“八…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