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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婊子(同居厨房激情干炮,人夫被压变母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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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刚跟你的阿蒙打过电话就把我忘了,他找了别人的,就算咱俩结束了也不会轮到你,更何况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了你!”

宫南听着这些话,双手都在颤抖,可秦朗还在说

“这么喜欢他,那你敢不敢跟他说三年前新婚的晚上,你跟谁过的?你敢不敢告诉他你宫南的后面被我操过无数次啊?你忘了昨天晚上是谁求着我狠狠射进去,还抓着我的鸡巴嗦啊?”

阿蒙从床头柜里翻出自己之前藏好的银镯,这是他嫁给宫南的时候,宫南奶奶给他的,现在真的变成了无时无刻都在约束他的工具,阿蒙有时候觉得这就像是观世音给孙悟空戴的金箍。

他攥紧了镯子心里慢慢盘算着,他要偷偷离婚,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年丰知道。

宫南掐掐眉心,放下了电话,秦朗端了杯咖啡进来,脸上挂着笑,左眼处那颗小痣红得鲜艳。

“喂,老公,我都要忘了该这么叫你了,你说是不是啊。”

电话另一头的宫南并不生气,他有些疲惫,跟秦朗的事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精力,面对娶回家冷落了三年的妻子,他拿出了全部的耐心和温柔。

“阿蒙,不要闹,这几天都没有回家对不对,乖一点,回去住我放心。”

鸡巴鼓涨着,上面的青筋贴着皮肉都在暴躁地跳动,宫南的穴被撑到极限,最嫩的穴心被濒临射精的龟头死死顶着,从最深处带给宫南强烈的压迫感,宫南可怜地挣扎着,却无法撼动男人半分。

他仰着头,脆弱表达在脸上,哭泣着顺从

“爱!我爱你!快射吧!”

“丰哥晚上早点回来,阿蒙肚子饿得快。”

说着话呢,素白的手指便点了点男人的裤裆,年丰粗糙的手勾了勾阿蒙的下巴,声音嘶哑饱含情欲地回答

“知道了。”

宫南很快出了精,喷在秦朗小腹上,糊成一片,秦朗掐着宫南脖子亲他,舌头抵着宫南喉头不让动,只能大股大股分泌唾液,秦朗通通喝下去,一吻毕,宫南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还未休息一会儿,宫南又被翻了个个儿,秦朗欺身而上,胸膛抵着宫南背部,两腿从宫南大腿间抵入,让宫南动弹不得,彻底成为秦朗身下的母狗。

后背位进得深,宫南花心被顶,难耐地哀嚎,秦朗就是不放过他,拼命往穴里塞着自己的鸡巴,颇有份量的两颗囊袋摇摇晃晃抵在穴口,秦朗整个人压在母狗身上,只恨不能把自己的两颗东西全塞进去。

可秦朗才不会留给宫南又怕又恨的机会,他是行动派,看上了就夺走,管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只要穴里插的鸡巴是他秦朗的,那这个人就被攥到他手心里了,他会一步步调教,宫南会成为他专属的小母狗。

小母狗被干得兴奋起来,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扶着秦朗的肩膀,把人压在身下,自己扭着淫荡的腰身往下坐,那又骚又浪的样子,和他真正的老婆阿蒙没什么区别。

宫南痴迷地动着臀部,一会儿小幅度地套弄着鸡巴前后挪动,一会儿又自己蹲起来,大开大合地把穴往下坐,秦朗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被穴吸得爽了还会吹声口哨表达满意。

“在这儿,小南在这里,要大鸡巴老公操操。”

“哦,谁是大鸡巴老公啊?”

“秦朗~老公的名字是秦朗。”

秦朗尺寸不小,不然三年了,宫南身边还是他,大鸡巴完全进了穴,两人的尺寸契合度很高,宫南等不及,自己来回扭着动,秦朗就居高临下地看他发骚,直到宫南受不了哭着叫他干穴。

秦朗猛动了一下胯部,青筋盘绕的鸡巴直接捅进最深,两人结合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宫南尖叫一声,小腿不自觉蜷起来,脚趾收紧,软软的舌头也从嘴里出来。

秦朗恶劣,在床上直接由跪姿变成了蹲姿,插着秦朗鸡巴的后穴被连带着抬高,鸡巴的轮廓形状清楚地显现在宫南小腹处,一层薄薄的皮肉下是青筋跳动的鸡巴,宫南捂着肚子,觉得自己的小腹要坏掉了。

一把把人扛起来扔进休息室,秦朗邪笑着扒了宫南的西装,他的手游走在宫南有些瘦弱的身体上,揪着那可爱的两点玩弄,秦朗逼近了宫南,伸出舌头仔细舔弄着身下人每一寸肌肤。

宫南手盖着自己的双眼,紧抿的唇角让他看起来有些悲凉,不一会儿下身的物件儿被人含在了嘴里仔细嘬弄,两颗囊袋也没被放过,被人含在嘴里好好侍候着,就像他昨晚舔秦朗的东西一样。

下身的穴也被含住了,宫南红着眼尾嘤咛出声,秦朗兴奋极了,舌尖灵巧地钻进小洞里插弄,甚至过分地用牙齿轻轻叼弄着那圈软肉,宫南受不了地大叫,穴里的水儿都流到人家的嘴里。

年丰眼前一片雪白,阿蒙臀肉多,随着撞击会产生淫荡的波浪,再往上是纤细的腰肢,两个圆润的腰窝嵌在上面,整片背都是雪白雪白的,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上面,跟招魂幡似的勾人。

干着干着就又失了分寸,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阿蒙受不住了,放下汤勺,双手撑着料理台小声哼唧,穴肉一圈松软糜红,大鸡巴在其中快进快出,时不时把一点嫩肉蹭出来嘬在穴口。

年丰射精的时候,阿蒙已经撑不住台子了,小脸自暴自弃地贴在灶台上,两瓣臀被撞地红肿不堪,甬道里的媚肉裹在大鸡巴上像个粉红色的套子随着动作进进出出,淫水被打成银白色的细沫糊在交合处,两颗微凉的大卵蛋把穴口拍得酥麻。

“宫南你就是个婊子,婊子就该配小人,我秦朗坏得很,你就该配我,你就该被我一辈子压在身下欺辱!”

"秦朗你混蛋!!!"

宫南眼底猩红,他朝秦朗挥出了拳头,秦朗依旧笑着,甚至笑着挨了一拳,他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地方,值了,宫南眼里又都是他秦朗了。

“来,你最爱的咖啡,腰还疼不疼了,怪我,昨晚做得太凶了,我给你揉揉吧?”

秦朗放下咖啡,驾轻就熟地搂上宫南的腰,刚和合法妻子通过电话,宫南还不至于立马就让别人碰,他挥开了秦朗的手,独自走到一边。

秦朗面上的笑容不见,整张脸也阴冷起来,他耐着性子走到宫南背后,在人躲开的一瞬便将宫南抓了过来。

“宫南,有的时候我真的都不理解你每天在想什么,大学的时候你说你喜欢我,你以后要娶我,说的你自己都信了吧,是啊我也信了,然后呢,我真的嫁给你了,你让我守了快三年的空房。”

“我今天还接你的电话就是告诉你,我找到我喜欢的人了,我和他住一起了,我要和你离婚!”

阿蒙眼里噙着泪,他挂了电话,心里有一点报复的快感,可更多的是对年丰的想念,年丰不会给了他承诺就不兑现,年丰不会把他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年丰不会用空谈的婚姻约束他。

这话一出,晚上便又是干柴烈火,年丰以前觉得自己并不重欲,怎么遇见阿蒙就成了只只会耸腰的公狗呢。

这边,阿蒙送走了年丰,自己去厕所清理,他看见了年丰扔在洗漱台上了一件背心,心里一阵激荡,抓起来在自己鼻尖嗅闻,年丰身上的烟草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阿蒙底下的小东西又抬了头。

手机响起来,阿蒙看了眼备注,随后放下年丰的背心,光着身子去接

秦朗瞬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的表情柔和下来,俯下身子亲着宫南的背,龟头顶着穴心开始射精,新鲜的精液烫得宫南内里小腔都在痉挛,带着他整个人缩在秦朗怀里颤抖。

“爱我,就赶紧把你那个狗屁阿蒙给放了。”

“宫南,别这么自私了,一个人是不能吃两家饭的。”

宫南出第二次精的时候秦朗才有射意,此时的宫南屁股高高翘起,整个上身趴在床上,秦朗双手抓着宫南的腕子,人覆在宫南身上与之交颈相缠,像是不知道怎么表达爱意,秦朗只会让人疼,咬住宫南的后颈,下身一次次快速抽动,把那穴干得汁水涟涟。

大开大合地爽快性爱让两人都沉浸其中,干得宫南开始大哭地时候,秦朗起身,一把揪住身下人的发,红着眼睛恶狠狠地问他

“你爱不爱我!说啊!爱不爱我!”

宫南体力不支,动得越来越慢,秦朗终于肯直起身子抱他,宫南跨坐在秦朗怀里,穴里一根鸡巴还很硬,秦朗托住母狗屁股,招呼不打一声就开始快速出击。

宫南抱着秦朗,短短的指甲都掐到男人后背的肉里,身下的撞击太沉太猛了,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打着他的臀,男人茂盛的阴毛都操进穴里几根。

甬道里更是一塌糊涂,柔软的媚肉被鸡巴搅成一团,内里小腔里不断出着骚水儿,两人结合处亮晶晶的一大片,通通被汁水泡着,干得时间长了,穴口便失了弹性,被鸡巴随意撑成各种形状,甚至还能容纳秦朗的两根手指。

“真乖。”

秦朗满意,录好视频把手机扔到一边,摁着宫南两条腿就开始打炮,鸡巴进出的速度极快,宫南的呻吟被干得断断续续的,他主动盘上秦朗的腰,配合着秦朗的节奏把自己往前送,眼神迷离,真的像个好色的婊子。

他被秦朗纠缠了三年,他现在很害怕,害怕自己有天醒来身边的人不是秦朗,他又很恨秦朗,要不是秦朗,他现在会和阿蒙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之前那么喜欢的阿蒙不会恨他恨成这样。

秦朗悠闲地拿着手机朝两人结合的地方拍照,顺便把宫南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拍下来,然后慢悠悠地问他

“小南呢,小南在哪里?”

宫南早就被秦朗驯化了,他抖着嗓子回答

秦朗从下面起来直接吻上了宫南的唇,把人亲得晕晕乎乎才起身,平时冷言冷语的老板被他压在身下三年之久,通红的眼尾,微张的粉嫩唇瓣,下意识揪住他衣角的手,秦朗不得不承认,他爱上了宫南,他的心只会为宫南疯狂地跳动。

炙热的硬物就这样顶了上来,宫南水多,连润滑都不用做,秦朗的鸡巴就进去了一半,做的次数太多了,两人各自的形状尺寸都了如指掌,宫南喘着气,小腿难耐地蹬动着,甚至一只脚踩上了秦朗的肩头,不耐烦地催促着快些进来。

越清冷禁欲的人,被操开之后就越荡,宫南就是典型,平时再看不上秦朗,床上还是会乖乖张着腿敞着穴让他操,几天不打炮还会别扭地来找他,主动跪下舔他的鸡巴,有回把秦朗的鸡巴都嗦疼了。

年丰捞着阿蒙已经无力盘上他腰身的两条腿,呼吸越来越重,嘴里说着些粗话,疯狂淫弄已经红肿的后穴,又干了百余下才射精,射精时一只手放开阿蒙的腿转而死死摁住了阿蒙的臀,让那多汁的骚穴和自己的鸡巴结合地更深。

阿蒙只在最后呜咽了一声便哆嗦着身子承受大股浓浆。年丰射完不拔出来,将已经瘫软的人捞进怀里亲,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把灶上的火关了。

阿蒙迷迷糊糊间被抱着塞到了被窝里,年丰要去上工了,正手脚放轻地穿衣裤,阿蒙还是睁开了眼,从被窝爬到年丰身边,枕在男人大腿上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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