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回到了熟悉的温暖小洞,禁欲快三天的谢扬性感地喘息,他控制不住地低头吻着老男人的背,下身大力抽插,一个深顶接一个深顶送入,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直达小腔口,带着谢扬一贯的风格,狠狠厮磨一圈后才慢慢压着敏感点退出。
谭恒最怕的就是谢扬的后背位抽插,好像能顶到他的最末端,他整个人被硬生生钉在鸡巴上,无处可逃,俩人在窗前做的那次,谭恒被几乎被干死,最后简直是抽搐着被疯狂内射,射完又尿了出来,一股股打在了窗前。
现在也是一样,屁股被大鸡巴串着,随着男人挺腰摆动,谭恒的肥屁股也在前后摇晃着,自己就像木偶师手里的木偶,被谢扬用鸡巴操纵着,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谭恒被刺激得不轻,满脸羞红,浑身轻颤了一下,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还是想要离开谢扬的禁锢,谢扬面色一秒阴沉,靠,还他妈哄不好了,莫谦看来技术挺好啊,行,老子今天就跟他比一比。
谢扬起身,高大的身躯瞬间将谭恒笼罩在阴影里,粗暴地将老男人翻个身,掰开那肥屁股,不出所料摸到了一手淫水儿,谢扬狠抽了肥臀一掌,嘴里咒骂着骚货。
谭恒脸贴在门板上,他甚至能听见外面的仆人在厨房切菜的声音,他在细细地颤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谭恒,睁眼,给我好好看着。”
不是骚母狗,不是贱婊子,也不是嘲讽的谭老师,谢扬认真叫了他的名字,谭恒几乎是无法控制地睁开眼睛,他看见谢扬慢慢蹲下身,眼睛死死盯着他,大掌箍住他的腿根,不许他有一丝退却,谢扬眼睛里带着火热,在他们对视的瞬间,一口吞下了谭恒的小鸡巴。
温热的口腔丝绸般裹挟着刚才受了委屈的茎身,舌尖灵巧,正在使着力气按压着曾被手指强行破开的娇嫩外皮,谢扬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无师自通,他几乎是在本能地抚慰着谭恒,甚至对这小棒产生了怜爱之心,卖力地舔弄,像是在咂玩小时候吃的棒棒糖,浴室里回荡着吸吮的“啧啧”声。
手臂一痛,谭恒被谢扬拉住,回身一看,男人眼里欣喜不再,独属于他的阴狠与戾气一祭出,谭恒就只能呜咽着承受,他想大叫,把仆人叫过来,可谢扬就那样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下一秒就要咬断他的喉咙。谢扬把谭恒的双手向上举起,抓着腕子扣在门上。
谭恒感受到谢扬在舔吻自己的颈窝,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像是在消除别人留下的气味,他全身都在发抖,而谢扬视而不见,吻上了他的锁骨,试探性的咬了咬,感受到谭恒的瑟缩后,才轻笑一声。
谢扬不再流连肩颈,抬起头来认真打量自己的骚母狗,一如既往地无助哭泣,梨花带雨,出门几天却像突然叛逆的小猫,狠狠咬了他一口,小猫叛逆没事,谢扬乐意给他顺毛,可朝主人呲牙就不对了,该罚。
“再也不会了。”
不会回去哪里呢?是那所承载着一切开始的学校?那间面积不大的破旧公寓?还是谢扬的心里?
谭恒没有明确说出,可谢扬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谢扬红着眼,淫水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双手不再把着谭恒的臀,任由谭恒瘫软在地,他也顺势跪下,大鸡巴开始喷精,可谢扬就算射精也没停止抽插,他换成方便的姿势,狠狠扇着谭恒的屁股,下身做着急速抽插,爆浆的精种和着透明淫液一同从缝隙中挤压出来,又被强力的捣弄打成沫子,顺着谭恒腿根流到地上。
又抽插了几十下,谢扬稳住不动,开始射剩余的精液,大手还在挤压着谭恒的肥臀,让这两片屁股也不准休息,按摩自己的鸡巴根。
快10分钟,谢扬才有些疲累地摊在谭恒身上,大鸡巴还是不拔出,泡在一堆浊液里,温暖的感觉几乎直达谢扬心头。
担心的语气传来,谭恒更加羞耻,腔口猛然缩紧,谢扬瞬间呼吸粗重,嘴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哼哼声,五指陷入雪白的臀肉,大鸡巴依然不停,一下一下凿上肿穴口,大龟头在腔里被锁住动不了,柱身偏偏就硬要把龟头拉出来,谭恒吃痛,满眼泪水。
他无法说动谢扬,只能深呼吸几下,尽量稳着声音回复
“没...没事,我只是...嗯...肚子疼...”
谭恒低低泣着,又要高潮,谢扬感受到了内里的搅紧,便趁热打铁,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大力捅着,像是要把人从中间捅开,谭恒被捅得站不住,整个人趴在门板上,脚尖踮起,踩在谢扬的鞋上。
可谢扬实在太大力了,瘦弱的小老师站不住,双手害怕地在门板上抓挠,下身汁液飞溅,被男人操的“叽咕叽咕”直响,小穴越搅越紧,直肠里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产生,在为这敏感的骚货做着潮吹准备。
最后几下,谢扬发了狂,抓着肥屁股,把人按在门板上,肏得谭恒两只脚都被迫抬起悬空,只靠着身后男人抓着屁股的力量勉强支撑,门板被肏得“砰砰砰”直响,二人呼吸皆乱,马上到紧要关头。
“骚母狗,还不来伺候主人?”
谢扬拉开浴帘,斜靠在雪白的墙壁上,一只手往下,毫无羞耻地拉开裤裆,放出了几乎呈90°斜翘起的大鸡巴,眼里闪烁着欣喜又色情的邪光。
谭恒想尖叫,却被谢扬一把搂住腰来了个深吻,两人很少接吻,谭恒觉得是谢扬嫌弃自己,其实是这个混蛋喜欢听他叫床。
谢扬这会儿太激动了,健壮结实的臀部疯狂摆动,整个人像是急色的毛头小子,龟头顶着那处柔软的凹陷不断讨伐,母狗还是那个母狗,他却比以前更喜欢了,简直爱不释手,大鸡巴不想离开那小洞一下。
结结实实肏弄了二百来下,直肠口沦陷,谭恒被迫潮吹,淫水浇在了地板上,在偌大的浴室里散发着回音,谢扬色情地揉搓着雪白臀肉,指尖时不时逗弄一下小肛口,下身继续可怕地撞着腔里,趴俯在谭恒耳边轻轻夸奖他是会潮吹的好母狗。
谭恒屈辱地听着,感受着那坚硬的孽根,在他柔软娇弱的腔里作乱作恶,扯着他腔口左右乱晃,小腹里带着可怕的脱垂感,媚肉这几天未经性爱敏感的很,裹在柱身上,感受着来回抽插的热意与烫度。
谢扬把烙铁一样热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穴口时,谭恒再一次闭上了眼,紧张地吞咽着口水,突然,他想到了不惜与谢扬作对的莫谦,羞耻的感觉如潮水般向谭恒袭来,他睁开了眼睛,哭着挣扎反抗,努力移动着屁股,想要摆脱硕大的龟头。
谢扬震怒,比他在家受气时还生气,为什么谭恒不再依附顺从于他,难道谭恒也像其他人那样认为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吗?不,谭恒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谭恒爱他啊,谁都可以这样认为,只有谭恒不可以!
大鸡巴也带着主人委屈的暴怒,找准穴口,一举进入了温柔乡,谭恒终于不再乱动,额头认命般抵在了门板上,等待着谢扬的怒火将他燃尽。
谭恒早就迷离,光是看着谢扬做出向他蹲下的臣服性姿势,他就感觉自己快射了,为什么谢扬要做这种事,刚开始的疑惑已经被男人火热粗粝的舌头从脑中舔掉,他怀疑谢扬这人的唾液有毒,让他发情的毒。
早就不再挣扎,谭恒心里病态,不擅于抵抗自身的欲望,他颤抖着双手,嘴里发出柔弱甜腻的呻吟,最终抱上了谢扬的头,脑子里心里一片浆糊。
谭恒的回应让谢扬稍稍心安,他继续伺候着小肉棍,甚至轻松地完成了几个深喉,在谭恒难耐的叫喊声中,谢扬第一次品尝到了精液的味道,脑子一热,他含着半口精液,眼眸湿润又火热地看着谭恒,当着人家面咽了下去。
刚尿完的精致小棒耷拉着,如同它垂头丧气的主人,谢扬邪气地用两指夹住那小棍,熟稔地撸动玩弄,指尖发力,甚至强行挑开茎头上那薄薄的皮,大拇指旋转搓弄那小马眼,谭恒无力承受,紧咬的嘴巴放开,大口喘气。
谢扬看向谭恒,发现这人就算被玩弄地已经不行了,也不肯看他一眼,以前,以前明明在床上只会望着他啊,为什么跟了莫谦两天就变了呢,谢扬心里有点慌,手上也开始没轻没重,谭恒疼得闭上了眼。
突然,性器上的束缚消失,小小的肉茎悄悄挺立着,流着清液,谭恒紧咬牙关,等着谢扬下一步的凌辱,但他闭着眼睛却听见了谢扬不容置疑的命令
身下的人颤抖着,即便像一滩被肏坏的烂泥,谢扬还是听见了那句立刻让他如坠冰窟的话
“谢扬...我告诉你.....”
“我恨你....我不会回去了....”
“我....一会儿...啊..要洗澡...不用管我....”
太艰难了,谭恒的每个字都费力好大力气来说,谢扬也费了好大力气来肏他,听见仆人远去的声音,谭恒松了口气,体内难耐的情欲又浮现,他微微弯腰,看见了自己的穴口正一股股 出着水儿,谢扬茂密的阴毛完全被淫液打湿,正乖顺地贴在鸡巴上,跟着柱身一同入穴。
肛口火辣辣地疼,绵密的痛感一同侵袭着谭恒,真的受不了了,太可怕了,谢扬今天往死里弄他,大鸡巴誓不出穴,谭恒在男人几个深顶之后,忍不住喷了出来,可穴口被鸡巴堵着,淫水只能从缝隙呲出,几乎喷了谢扬一脸。
门外突然传来仆人的走路声,谭恒惊得立马收回嘴里耷拉的骚舌,双手抓着谢扬的小臂发力,示意谢扬松开,可谢扬根本纹丝不动,胯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冲撞,谭恒爽地呻吟出声,随后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仆人的声音传来
“谭先生,请问遇到什么事了吗?需要帮忙么?”
此时此刻,不需要叫床的场合,谢扬发了疯般吻着老男人,自己都有点被自己吓到,只能狠劲嘬着骚母狗的舌。
可谭恒不想配合谢扬,他想,他是有点恨谢扬的,假意回吻着男人,听着谢扬喉咙里又兴奋几分的咕哝声,趁着火热大舌撬开牙关的瞬间,谭恒咬破了谢扬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开来,谢扬保持着接吻的姿势,愣了。
谭恒喘着粗气退开几步,眼里是慌乱的,他根本没准备好见到谢扬,可仅仅几天的平静谢扬都不愿意给他,他要去打电话给莫谦,他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