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做过无数次,他已经很清楚男人身上的敏感点。他找着那个角度调整着插入的姿势,满意地听到了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啊!……那边……那边……”对方紧皱着眉,微张着口,像是快失去呼吸一般破碎地说着。
他不禁笑了,喘着气问:“那边怎么了?那边要怎么样?”
他满意地听到男人失措而优美的喘息,在对方快要射出来之前恶意地停下了手。他暂时忍住自己的欲望,凑到他耳边,问:“想不想射?”
一向倔强的男人死咬着唇,看向他的眼里除了一丝愤恨之外,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情欲。
他吞咽了一下,捏住他的下巴,道:“周写枫,你真不愿意求我?”
“乖,就这样含着,像下面一样……”
“唔!……唔唔……”
他将手指深入男人的口腔,辗转地搅动着,一边听着男人难耐的轻喘,一边想象着手指就像被对方紧紧包裹着的下半身一样湿润,这样的通感让他不禁放浪地低吼了出来。
“叫大声点,再叫大声点……”
沈有赫沉浸于被紧紧包围的那里,他舔吻啃噬着男人身上柔滑的肌肤,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吸进这具身体之中。
“小羽,你真的好棒……小羽……”
他不死心,趁保镖不注意的时候砸碎了一个不起眼的玻璃杯,如获至宝一般拿着那根碎片往手上迫不及待地重重划了几刀,又往胸里狠狠扎了进去。
可惜的是,他还没流几滴血,就被保镖发现了异样冲了进来。
从那之后,房间里又少了易碎品。沈有赫警告他,他若是再想死,他就会刨了他母亲的坟,把骨灰喂狗吃。
种马,种猪,下半身思考,被周畑羽蛊得没有自控力只会射精的傻逼,这些好话他都用过,但对方只是一开始会气得揍他。在他还戴着手铐的时候,只是被打的那一个,后来沈有赫大概是觉得受着束缚做得不舒服,将他手铐脚铐都解了开来,于是就变成了互殴,两个人连着鼻青脸肿了很多天。
而后对方竟对这些都麻木了,不管他怎么骂,怎么不配合,对方只是一言不发地按住他,照旧任意妄为,发泄他自己的欲望。
他发现,这真是一个非常利己主义,非常现实和聪明的人。
他不惊讶,因为这几乎是每天都会经历的事,区别只是在于他在哪里醒来而已。
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甚至阳台,每一处都有他和青年淫靡过的痕迹。他对性事并不抵触,也早就不是处男,但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成为别人的性玩具,一个什么都不用做只用让人发泄性欲的禁脔。
沈有赫当然不是天天在家,经常要出去办公,但只要他会回来,就会强硬地要他,每次还如此精力旺盛,将他做到昏睡过去。
“不……啊!……啊……”
男人开始失控地喊叫,浓稠的液体就这样一波一波从那个小孔涌出,直到最后他们两个共同的高潮。
结束后,他躺在男人的身上,只觉身体都被抽干了。在睡过去前,他情不自禁舔吻了那颗已经被他吮得红肿的小点。
宽敞的卧室里,充斥着液体交融和肉体摩擦的淫靡声音。窗帘死死地闭着,只从缝隙里透出一点点的光,打在了两具交缠着的躯体之上,让香艳的场景多了一丝诡异和莫测。
“停下,不要……”
趴着的人无力地垂着头,两只手肘勉强撑在床上,尚能动的那只手被死死地捏住,而他身后的人与他紧紧相连,倾身在他的身体里用力地冲撞着。
如他所料,男人仿佛恢复了一点意识,继续闭紧了嘴,像是下定决心要死忍着。
“你这个死脑筋……”他恨恨地咬牙,“不跟你耗,就算是给你的奖励。”
说完,他开始在他的体内大力横冲直撞起来,专攻着那两个敏感的角度。
他不知道男人可以倔到这种地步。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是没有关系,在床上他只要满足欲望,这是他和他做的唯一目的。
沉声笑了笑,他将自己湿润的分身抽出,将男人的身体翻转了过来,下压他的双腿,直至那双膝盖快要碰到那两粒挺立的乳首。男人的柔韧性一贯的好,这也是让他非常满意的地方。
他将分身重新插入那个穴口,因为早已湿润得彻底,进入顺利非常,发出了极其响亮的淫靡水声。
他差点就这样射了。
等男人安静了,不再吵闹也无力继续反抗了,他便迫不及待将手指拿了出来,两只手专心摆弄起对方滚烫坚硬的分身,一边用力在他体内放肆冲撞着。
“啊……啊!……”
他无意识地低语着,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骤然僵硬了一下,随后就想从他的身下摆脱,他很快反应了过来,狠狠掌掴了对方的臀部,用手用力禁锢住这具身体:“别想逃。”
“沈有赫!……”周写枫吃力地张嘴骂着,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个混蛋……混蛋!……”
他低声笑了,趁势将手伸进男人已经无力的唇,伸进去不断地搅拌着。
这样的话出自沈有赫之口,他并不意外。这个让他连死都死不成的人,大概早就是个疯子了。
于是他只能期待他的人能找到他。好友虞彦霖,他爸周炳炎,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他就有机会掌控自己的生活。
但是他的期待一次次落空,他不禁想是沈有赫的手段太厉害,还是他的人太蠢笨,或是已经打算彻底地放弃他。
可惜,他终究是他的敌人,他所恨的人列表上新添的一员而已。
日子浑浑噩噩,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一个月。所有通讯工具被带走,房间里还有几个监视的保镖,或者说是情报员。一开始他思考怎么逃脱,几次尝试后几乎被沈有赫打断腿。后来,他就开始琢磨怎么死。
结果他却发现,所有刀具都已经被收了起来,房子里也找不到任何火种,窗户全部被封死,他才惊觉对方果然很懂识人。
他真的怀疑,对方在公司是不是很闲。从前他被他爸逼着在公司干活的时候,每次回家都累得一沾枕头就能睡觉,别说性欲,就连食欲都没有了。
也许,这就是商业天才和白痴的区别吧。
一开始做这种事的时候,滔天的屈辱感让他想杀了沈有赫。他从不配合,只要有机会,他就会竭尽全力讽刺他,让对方难受。
欲望上的满足之外,随之袭来的还有无法解释的空落。
……
周写枫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感到身体像是散架一般的酸痛。
周写枫的分身一开始被带惩罚意味地紧紧攥住,但青年大概觉得这不方便配合,变成了具有情色意味的挑弄,他的手时而抚弄着他的那根坚硬,时而揉搓按压着那两颗球,剧烈的刺激让他频频发出难耐的呻吟。
“不要……啊!……”
他叫得声音都已经嘶哑,但青年越听越兴奋,在他体内的硕大又膨胀了几分,让他的心直直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