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少年气得眼底湿红,叫人更想欺负他。
谢稚白又在少年被吻得嫣红的唇珠上亲了一下,右手撩开少年藕粉色的常服往上探,哑着嗓音说道,“……我又不是太监。”
怀鱼哭得抽噎,他没见过比谢稚白还混蛋的,大混蛋!
他哭了好一会才听见车厢外小鹂的声音,惊得他不敢大哭了,只敢小声地啜泣着。
足底的神经被肉棒碾来碾去,快要起火的热辣痛感让少年软了腿,哽咽着让谢稚白慢一点。
怀鱼惊得想抽回脚,可他的脚踝早就被谢稚白捉住,挣脱不开。
少年切实感受到谢稚白肉棒的温度,像烧铸的红铁,烫得他要破皮了。
“不要脸……呜……臭流氓!”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飞速在少年体内进出。
怀鱼被插得高潮不止,脚背绷得抽筋了,谢稚白还没放过他。
小鹂正巧在此时问道,“尊上可要下来用些糕点?”
他稍稍往前挪动一点,又被谢稚白拖回去变本加厉地肏弄。
“呜呜……大……嗝……大坏蛋!”
青年的性器压着他的敏感点不停地怼弄,肏得他吐出软红的小舌,两条腿都在发颤。
谢稚白呼吸一窒,手指揉着少年饱满的臀肉,又将性器往里塞了塞,蜂拥的媚肉挤着他的硬胀,淫水在见缝插针地在肉壁和肉棒间搅动。
“嗯……”少年被顶得小腹痉挛,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孕肚,“宝宝还在……唔……”
谢稚白这个当父亲的就不能轻一点……
可怀鱼还是觉得羞耻。
他被翻转着跪在车厢里,两层的暗眼正好能让他看清车厢外的画面,护卫骑着马跟在他的身后,中间的护卫视线全程都没离开过车厢。
太难为情了。
坏蛋!
怀鱼:“唔……不准亲了。”
谢稚白:“不亲了。”
怀鱼眼睛哭得红红的,要是被人发现了,多丢人。
谢稚白:“我轻一点。”
怀鱼扁起嘴,“不是这个。”
他的花穴深处都被谢稚白捣开了,龟头在腔壁上磨蹭,使得淫水不要命地往外涌。
汗水糊住了少年的眼皮,让他张不开眼。
“唔嗯……”
谢稚白没想到才两天没插,少年的小穴就如此紧,绞得他差点射出去。
他撩开少年额前的湿发,哄着他道。
“放松些。”
怀鱼舒服得哼唧,眯起眼转身抱着谢稚白的胳膊,俨然将之前谢稚白欺负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谢稚白含笑看着少年的小模样,在他的臀肉上也轻捏着。
这是他从嵧山鬼那里打劫来的秘法,推筋活络,每次欢爱之前给少年揉几下,便不会那么快酸胀。
谢稚白:“我没有怀鱼魅力大。”
怀鱼:“明明就是你色!”
谢稚白:“我遇到怀鱼之前,连自渎都没有过。”
少年又踢了两下,可他力气本就不大,又是在梦中,根本抵挡不了谢稚白的舔弄。
见踢不开,少年小声啜泣起来,脚背绷成一条直线,粉团的脚趾缩出褶痕,被青年舔得颤颤缩缩。
怀鱼彻底清醒过来,气呼呼地瞪着谢稚白,“变态十三!”
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忍得住不要他?
若是巫医说孕期交媾可能伤到怀鱼,他尚能忍着欲望,可这事完全不影响,少年又整日在他眼前晃,他能不想吗?
怀鱼气得直拍他,“我也不是太监。”
在快感汇聚到头顶的那刻,谢稚白对着少年的唇吻了下去,浊白的浓精射得少年满腿都是。
怀鱼想哭都哭不出来,声音被青年堵在喉管里,被迫仰起头回应谢稚白的深吻。
直到他被憋得面红耳赤,谢稚白才放开了他。
谢稚白照单全收,肉棒就没离开过少年足心。
少年的足底软而无茧,蹭一下便软下去几分,粉嫩的肉掌不过一会就被他蹭成艳红的颜色,足心半包着他的性器,刺激得他加快了速度。
脚踝处的珍珠脚链也随着青年的动作晃荡起来。
少年难得见谢稚白这么听话的时候,睁着雾蒙蒙的眼望着谢稚白,就见他脱下自己的衫袍,露出精壮的胸腹,胸前的疤痕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连新肉都隐去了粉红的颜色,被窗间挤进来的阳光照得像玉雕成一般。
怀鱼痴痴地盯着谢稚白的身体,等注意到的时候,谢稚白已经扶着他的肉棒在他的足底蹭着。
烫。
怀鱼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万一小鹂推开门扇就糟了。
他想回应,又听之前谢稚白说外间的人听不见他的声音,急得团团转。
“十三……唔,”说话间谢稚白又顶了他一记,“……怎么办?”
谢稚白:“大坏蛋在肏小怀鱼。”
怀鱼:“唔……你不要……不要脸……耍流氓……呜呜……”
谢稚白拍着少年的臀肉,花穴被他肏开了,贴着他阳物,湿红软烂,正是最舒服的时候。
谢稚白可没空管小魔胎,魔胎皮实得很,哪里用得着他来心疼。
下腹坠坠的感觉让怀鱼弯下了腰,贴着被淫液浸湿的绒毯,被青年肏得一颤一颤。
车厢内响起淫靡不堪的水声,少年被插得咕叽咕叽,眼泪不停地掉。
怀鱼羞得窝在绒毯里,冰丝的绒毯缓解了他脸颊的热度。
如果不会被人发现的话,让谢稚白插一会儿也没事的吧。少年为自己的想法羞得又在绒毯上蹭了蹭,心跳得极快,砰砰似要跳出胸腔,他被谢稚白带坏了……
布满青筋的性器顶入少年翕张的穴口,将本就脆弱的媚肉撑得发白,紫红的肉棒被粉白的花唇含在嘴里,嘴角还流着白浊,瞧着色情极了。
谢稚白又往里捣了捣,“那是什么?”
怀鱼:“唔……会被发现的……”
谢稚白:“不会,别人听不见。”
怀鱼本就敏感,被谢稚白耸两下就泄了身,交合处的淫液顺着少年的腿根往下涌,浸湿了车厢的绒毯,黏湿的毯子贴在少年的臀肉上,让他不适地动了动。
少年反应过来后又气得直哭,这可是在马车里!
“我不要理你了,你这怎么这么坏!”
怀鱼也想放松,可他放松不了。
肉棒太大太硬,挤在狭小的软洞里,媚肉无处容身,只能吞吐着肉棒。
“热……不行了……”
等揉得差不多,他便迫不及待地将硬疼的性器堵在了少年的穴口。
“唔……”怀鱼还没从舒服当中缓过来,就被插得腰肢一抖。
肉刃破开湿红的软穴,热意蔓延四肢百骸,像是全身都泡在热水中,唯有小逼里被烫得颤缩。
怀鱼:“……”
少年说不过他,把头偏向一边,谢稚白这是要赖上他了。
青年的手掌盖住他被捣得酸软的小穴,轻轻地按揉着推开他酸胀的软肉。
谢稚白点头,啵了下少年的足背。
车厢内的空间本就狭小,青年又亲得响亮,怀鱼听得差点背过气去,耳垂烧成了兔耳朵,红成一片。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