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马车_欺负仙尊后我翻车了(1v1)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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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仙尊后我翻车了(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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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马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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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谢稚白一直催他离开,估计是怕他受牵连。

“你放心,我能进来,就已经想过全身而退的办法。来之前我我已经秉明长老,只要你回去承认过错,在思过峰反省,待数百年后,旁人不再提起你轼师的事情,便可正常在潼川派修炼,没有人再悬赏你,追杀你。”

谢稚白被颜瑜的无耻惊到,冷笑一声,掐住了他的脖颈,“我只是暂时不想和潼川派纠缠,并不代表我没有还击的能力,你回去通知他们,我很快就会回潼川派‘请罪’,让他们好好等着。”

他斟酌了下,再次开口。

“师弟,那个魔头给你喂了毒药是不是?”

谢稚白没心情和颜瑜拉扯,再和他谈下去天都要亮了。

颜瑜迟疑了下,回道,“北面有面万刃山壁,寻常修士过不来,因此守卫非常松懈,只要翻过山,躲过守卫就可以进入主院,你可以随我一起从那条路逃出去。”

谢稚白就是面冷心热,他还是关心着自己的。

谢稚白点了点头,回头让闻姜闻护卫加强下守卫,不要再放不相干的人进来。

他跪在软毯上,伸出舌尖舔着少年的脚,没一会儿,少年的脚底就湿了一片。

“呜呜……”

少年迷糊地招呼谢稚白睡觉,还让了个位置给他。

谢稚白亲了下少年粉颊,“不想睡觉,想睡怀鱼。”

少年今日换了身藕粉色暗纹常服,鲜嫩地躺在车厢里,像只粉团子,诱得人想把他吞下肚。

车队徐徐前进,谢稚白坐在车厢内,掌心握着少年的双足。

少年还穿着睡觉时的常服,窝在车厢里,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被抱着换了个地方。

他不耐地蹬了蹬腿,青年的手心太烫,烫得他难受,足底的软肉被他捏来捏去,像捏泥丸子一样,搓得他脚趾蜷缩,温穴里也漫出腥甜的淫水。

以及,昨晚他乍见颜瑜,没来得及深思,颜瑜是如何得知他的下落的?是东榆山庄的人透露了他的消息,还是虞宿早就和潼川派知会了他的下落?

与此同时,颜瑜站在枫林外对着主院的方向干瞪眼,一夕间,东榆山庄就加强的守卫,他连见到谢稚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原来谢稚白昨日问他如何进的主院是担心他再次闯入……

他平日就躲不开,何况是怀了宝宝的时候,笨拙地扭来扭去也不过是增加谢稚白情趣罢了。

谢稚白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扭动的少年,在少年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拥着少年一起睡觉。

次日。

他知道此行可能艰难,却也没想到艰难这个地步。

谢稚白对他人素来没什么耐心,何况是他刚想爬床就被打扰的时候。

他想抱着香香软软的怀鱼睡觉,而不是在这听颜瑜对他的妄加揣测和说教。

自时常失禁后,少年就不爱穿亵裤,怀孕后更不爱穿了,宽大的长衫套在少年身上,勾勒出隆起的孕肚,长衫底下空无一物。

青年根本忍不住,手指伸进怀鱼的长衫底下,顺着少年的腿根往上探。

“唔。”怀鱼夹紧双腿。

谢稚白见他垂眸不语,“看来真是这样,那你我算作两清,今后再见,不必以师兄弟相称。”

青年收回白虹剑,在告知闻姜加强守卫后回了主院。

卧房内,床榻上的怀鱼还在熟睡。

他抽出白虹剑,十步之外直抵颜瑜的眉心。

“如果不是在潼川派时,知道师兄的‘人品’,我还要以为师兄是打归元灵芝的主意,想把我交给潼川派领赏。”

颜瑜发怔地看着剑尖,冷霜的气息扑面而来,剑身反照出白虹的光芒,他这才认出来这是白虹剑。

主院外五里路的山林内,月华普照,红枫随风摇曳。

谢稚白一袭天水碧锦衣,抱着白虹剑站在空地上,墨发被风吹得扬起,意气风发好似游侠儿。

颜瑜此刻才意识到谢稚白也不过三十多岁,这个年纪在修仙界是说句小少年一点都不为过,只是他在潼川的时候背负太多,清霜冷傲面容沉静,叫人忘了他本是最小的师弟。

谢稚白松开颜瑜的脖颈,“我不想沾血,今日我就当你没来过。”

他杀师尊是因他夺自己的仙骨,杀虞宿是因为他想冒充自己欺侮怀鱼,如非必要,他不想动手杀人,怀鱼不喜欢。

结界隔绝了两人的话,床间的少年睡得正香,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谢稚白的冷漠和在潼川派的时候没有不同,即便是被魔尊折辱磋磨,也没有半分颓丧之色,反倒比在潼川派的时候好得多,茶灰的眸子有了些许暖色,嘴唇也不似以往苍白。

颜瑜瞅了半晌,才接受纵使谢稚白被魔尊磋魔,也比在潼川派过得好的事实。

“师弟,我知你厌我,也知你在潼川派受苦了,可也不能为这点蝇头小利丧了自尊。”

他家怀鱼要的归元灵芝存放在潼川派呢。

颜瑜被谢稚白的威压震慑在原地,他没想到拿到仙骨的谢稚白修为进步神速,难怪长老们会不惜用归元灵芝换谢稚白回潼川,更没想到谢稚白会变得如此偏激,动辄插人脖子,完全是置人于死地的作法。

之前在门派的时候是他对谢稚白的关心太少,才会导致他走向弯路。

怀鱼生着气,不知什么时候能哄好,要是白天再不理他,这就个时间就是这一整天唯一能亲近怀鱼的机会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特别好,不需要你廉价的同情心,赶紧走。”

颜瑜的脚步没挪一下,他从修仙界赶来,就是想让谢稚白回去,如今好不容易找到谢稚白,他怎么能放弃?

“你走吧,不要再来这里,我不想再看见潼川派的人。”

颜瑜面上登时浮起愧疚之色,“没想到你还是如此为别人着想,你放心,我既然敢来,就有底气全身而退。”

他的视线落在铐着谢稚白的身上,没找到束缚青年的东西,那魔尊竟然如此笃定谢稚白不会跑。

青年陡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颜瑜是怎么进来的?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直接问了。

“你怎么进来的?”

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少年,肉棒被少年整日珍馐佳肴地惯着,如今连素了两日,怎么受得住?

谢稚白喉咙干得冒烟,手掌揉着少年的足心。

少年的足背极高,一片玉色,赛雪欺霜,足底却是娇艳的粉色,肉嘟嘟的。

“十三……唔……”

怀鱼抱着车厢内的软毯,他想睡觉,谢稚白摸得他没法睡了都。

“睡觉……”

休息一日后,天麻麻亮时,谢稚白就抱着怀鱼出了山庄。

怀鱼正是嗜睡的时候,一天当中大半时间都在睡。

枫林山脚,马车不似来时纱帘玉珠的华美,而是三面车壁一面门扇的构造,六角的窗扇透进晨光,照在车厢内华美的软垫上,偶有部分触及少年细腻的手臂,莹润生光。

怀鱼就和谢稚白说了一起回宫的事情。

他要给谢稚白准备聘礼,万一谢稚白一下就答应做他的尊后,结果发现他还没准备好聘礼,多不好。

谢稚白点头,东榆山庄一点都不安全,还是魔宫能护住怀鱼的安危,正好将怀鱼送回魔宫,他去潼川派拿归元灵芝。

臭谢稚白,手总乱放。

谢稚白摸得不得意,撩起少年的银红常服,有一下没一下啜着少年的双足,一直亲到少年的臀肉间,在晃动的臀肉上咬了个牙印。

怀鱼在梦里哭起来,“臭十三……呜……”

谢稚白掀开红色床幔,在少年的后颈吮了一口,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一个红印。

怀鱼迷迷瞪瞪地往里挪了挪,“不亲了……”

谢稚白爬上床,拥着少年。

世间能挥动白虹剑的只有两位,上古谛神和千年前的卫绶,没想到又出了一位谢稚白。

难怪他如此有底气。

至于归元灵芝,他确实有这想法,可这不是对两人都好吗?

谢稚白:“第一,我无须对你解释,但念在你是无甚智计,又易被人蛊惑,便与你说道,松生夺我仙骨,他既不愿还我,我便杀了他夺回来,何错之有?潼川派不是一向崇尚修为至上,我让师尊夺了仙骨是我无能,那我夺回来,也是他无能!”

颜瑜顿了顿,“不管他如何对你,他终究是你的师尊。”

谢稚白没理会颜瑜的话,继续说道,“第二,我不需要门派能容我,第三,保住性命于我而言算不得难事,第四,如果怀鱼愿意,我可予他做一世的脔奴。”

谢稚白紧张地朝怀鱼张望了两眼,示意颜瑜赶紧走。

颜瑜非但没走,还游说起他来,“你犯下大错,修仙界没有别的门派能容你,能保住性命已算是不错,难道你当那魔头一辈子的脔奴吗?”

谢稚白混身冒着寒气,拾起白虹剑将颜瑜拎出了卧房。

他见谢稚白穿罗着锦,吃穿用度皆和怀鱼在一处,便知怀鱼在外物上不曾亏待谢稚白。

可他认识的谢稚白素来高傲,便是身死也不会弯一下脊梁,更不愿受制于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听闻魔界有许多调教人的法子,能让人失去自己的想法,任凭他人摆布,谢稚白估计就是受了那魔尊的蛊惑才对他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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