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荷挺着腰往前一顶,蒙泽闷哼一声,薛荷就进去了。刚刚被操过的穴口还是肿的,里面又热又软,紧紧地咬着他,爽的他脑子里嗡嗡响:“操,年纪不小,穴儿倒挺嫩的。”
后穴里快把他逼疯的金属终于被清空,蒙泽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连薛荷操他都没什么反应了,只是隐忍着偶尔发出几声闷哼,他完全没有从这些行为中感受到任何快感,唯一的感觉就是后穴火辣辣的抽痛,男性不断律动的生殖性器几乎把他的肠子都拖出去,蒙泽不得不惊恐地抬起屁股迎合。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下身会废的。
听到这句话,蒙泽终于反应过来,他恍惚地看了元英一眼,视线仿佛扫过空气,接着就疲倦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被元英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夹在腰际,现在元英起来了,蒙泽就像是累极了什么都感知不到一样,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你起开,该我了,”薛荷只在蒙泽脸上射了一回,还没满意,绕到元英那里去想再来一把,却见元英皱了皱眉头,把指头伸到了那个红肿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去抠挖,这才发现元英的手指干干净净的,上头那些戒指都没了,“我操了,难怪他叫得那么惨,你不至于那么狠吧?”
话音刚落,就见元英从那穴口连精带水掏来两三个戒指,然后又把手指伸了进去。
“放松点儿……”元英哑着嗓子说,男人腰侧的皮肤在他手里温热地抓着,出了密密一层汗,但那块儿皮肤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吸手一样,让他就是舍不得撒开。
薛荷终于把他的鸡巴抽了出来,颜射了蒙泽一脸,把眼睛都糊住了,他恶心得要命,又不敢表现出来激怒他,就顺着元英的话低下头去,一边深呼吸一边放松着身体,他也明白这种时候不放松受伤的反而是他自己,但他的身体就是控制不住地绷着,恐惧地抖着,止都止不住,好在元英也已经差不多了,察觉到元英正在往他身体深处开垦,蒙泽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嗯啊……别射在里面……呃啊!”蒙泽强撑着转身去推拒青年,粗大的性器直接在他肉穴里转了个圈,正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让蒙泽顿时软了身体,元英见他的狼狈样子,竟然还笑了笑,把他翻到一半就歪倒的身体扶正了,面对面冲刺起来。
“怎么还护上食了,”薛荷也有点生气了,“就你能操老子就得干看着?”
说罢薛荷直接伸手抓着蒙泽拖了一把,元英也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抢人,鸡巴直接从那个热乎乎的小穴里拖了出来,蒙泽几乎是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后穴淅淅沥沥流出一滩水,把薛荷和元英看愣了。
“真骚,看不出来啊。“元英正做到兴头上,知道薛荷肯定不愿意让不,懒得跟他争论,干脆把蒙泽掉了个个儿,让他趴在沙发上,蒙泽第一次被干就让元英这么粗暴得干了半天,疼得根本跪不住,大腿一直打颤发软,元英也不在意,直接捞起他的腰把性器顶进去,蒙泽被顶得闷哼一声,屁股都被元英大力的操弄顶得拱了起来。
蒙泽哪里好意思陪他玩这种扮演游戏,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只咬着牙不说话,严定珂早就料到他的反应,笑着说:“那我自己制定治疗方案了,蒙医生别后悔。”
说罢,他就解开裤子,把性器塞进了那个热乎乎的小穴,蒙泽低声呻吟着躲,但他的姿势几乎是坐在严定珂胯上,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反倒是严定珂轻轻挺胯,就卸了他一身力气,瘫坐在严定珂的鸡巴上,直接把严定珂的鸡巴含到了最深处,严定珂闷哼一声,扶着他的腰胯死命顶弄起来,蒙泽穿着制服被他操得身体上下颠簸,只能示弱地抱住他的脖子。
薛荷发泄过两次了,还忍得住,元英被这个雌伏的姿态看得火起,走过去把蒙泽衣服的下摆拢在性器上,拉过蒙泽的手让他撸。
严定珂想了想,对薛荷说了句“你快点儿”,转身去了卧室,薛荷知道他也忍了挺久了,于是也加快速度,抓着蒙泽的臀肉射了进去。结果他刚气喘吁吁地把鸡巴拔出来,就看见严定珂那这件白大褂走了出来。
“操,你也太不仗义了,”薛荷难以置信地看着严定珂,“有这好东西才拿出来自己享用?我怎么就没想到?我不管,我待会还要干一次。”
严定珂不置可否地笑笑,把蒙泽遮着脸的手臂拿开,蒙泽看到他手上的衣服,脸上的屈辱之色忍也忍不住,颤声说:“别这样……我明天还要穿。”
薛荷饶有兴致地看他一眼,兴致显然很高昂:“我也觉得他这腿不错,我能玩一年。”
严定珂笑了:“蒙叔叔,你听到了么,薛荷说你腿不错,能玩一年呢。”
蒙泽咬着牙,依然遮着眼睛不说话,他知道严定珂在羞辱他,“蒙叔叔”这称呼,严定珂只在他外祖父介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叫过,之后要么叫他蒙泽,要么就是一个无礼的喂字。
“好吧,这里也就只有我疼你啦。”薛荷捏了捏蒙泽的下巴,笑笑,蒙泽身上他最喜欢的部位就是下巴,线条利落,硬朗又不死板,很有男人味。
薛荷走去卧室拿了面霜了,挖了厚厚一坨抹在蒙泽的穴口,微凉的膏体触上红肿滚烫的穴肉,让蒙泽不禁打了个哆嗦。薛荷看他一眼,把掌心捂在他穴口,等膏体温热了,才把面霜涂进穴里。厚重的面霜在肉穴里化开,使穴肉滑腻了不少,松软地裹吸着薛荷的手指。
薛荷“啧”了一声,扶着蒙泽的腰顶了进去,顺便把蒙泽搭在沙发上的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蒙泽腿长这样反而更方便舒服,蒙泽缓缓地调整呼吸,却总是被薛荷撞断状态,干脆拿胳膊遮住眼继续装死,薛荷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他本来看中的就是那个很有男人味的下巴,只要别影响他欣赏,舔咬那块可爱的部位,他就大度的很。
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想到男人现在的可怜神情。
“操,真他妈受不了。”薛荷被男人隐忍又可怜的小声呻吟搅得坐不住了,跪到沙发上去掰男人的头,那张线条坚毅的小麦色脸庞此刻满是汗水,嘴唇咬得红肿,凄惨又惊惶地看向薛荷,薛荷笑笑:“含。”
男人线条刚硬的下颔动了动,似乎是想别开脸,又不得不忍住了,薛荷知道男人在咬牙忍耐,并为此感到十足的愉悦:“蒙医生知道我脾气不好,老动手,可别干蠢事。”
“卧室里有……面霜,”蒙泽咬着牙说,脸上的红晕早就褪去,只有疼出来的苍白,“可以润滑……嗯……太疼了,求你……”
薛荷看着他,那刚才红润饱满地含着他性器的唇瓣此刻苍白地颤抖着,让他有点不高兴。那么柔软性感的唇瓣,就应该红红的才好看。
他突然很想看蒙泽沉迷于快感时的表情,虽然他隐忍又痛苦的样子也很吸引人,但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失神尖叫的模样。
“还有?”薛荷恼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还好你今天戴的都是雕出来的,你他妈的万一戴镶钻的是不是还想整出人命啊?”
“我犯浑了。”元英淡淡地说,又掏出来两个,这次连带出来的精水里还隐隐约约带了些血丝。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蒙泽,男人一只手臂压在眼睛上,看不清神色,只有大腿根处的肉,一直控制不住地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抽搐。
就这样前前后后掏出来了六个戒指才算完,薛荷一向是说的比做得好听,一边心疼,一边又跪到蒙泽腿边拿鸡巴磨那个肉穴:“宝贝儿,我操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我绝不打你。”
“不不……哈啊……求你……”元英的心情刚好了些,就看见蒙泽惊慌嫌恶的表情,不禁又烦躁起来,钳着蒙泽酸痛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到深深埋在蒙泽身体里射精。
“不……不……”蒙泽整个人都木了,一时间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是瘫在沙发上喃喃地拒绝。
元英看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愈发烦躁:“我没病。”
薛荷抬起他的下巴,拿着鸡巴在他嘴上蹭,蒙泽自知难逃一劫,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顺从地张开嘴含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着蒙泽,将蒙泽折腾了个够呛。
“唔……呜……”蒙泽痛苦地皱紧眉头,常年健身,宽肩窄腰翘臀,跪着的时候肩背处的肌肉山峦一样起伏,在腰部收紧,又在臀部拓开,曲线饱满,元英恨不得把他的腰掐断了,使劲把鸡巴往蒙泽肉穴里塞,蒙泽被他顶得不断闷哼,低沉的呻吟从含着鸡巴的嘴里含混地浮出来,带着拔高的尖音儿,凄凄哀哀的可怜。
“不至于吧,都扩张过了,还这么难受?”照理来说,蒙泽应该是很能忍耐的那种人才对,薛荷奇怪地看向元英,元英沉着脸不理他,只顾操身下的肉穴。
青年热精力旺盛,蒙泽被他们弄晕过去好几次,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弄,不知道折磨了他多久才停止。
严定珂拍拍蒙泽半梦半醒之间神情混沌的脸:“蒙叔叔,下次我们还来找你看病哦。”
严定珂把蒙泽累到动弹不得的身体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换衣服:“可我想干蒙医生,如果现在不行,就只能明天在蒙医生的办公室里干了,蒙泽一点也不怀疑他真能干出这种混蛋事,只能忍着鼻子里的酸意乖顺地让严定珂给他换衣服。
蒙泽一向是那种最传统的老好人,死板,隐忍,把自己的工作看作无比崇高的理想,严定珂要他穿着工作服受操,对他来说无异于钝刀子割肉。
越圣洁,越淫秽,严定珂扣子都没给蒙泽系,直接面对面抱着他把他顶在了沙发上,蒙泽羞耻的神情和洁白的衣物对他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来说无疑是最色情的点缀,严定珂下身的性器有意无意地顶撞着蒙泽一塌糊涂的股间,哑着嗓子问道:“蒙医生,我鸡巴好胀,您能给我看看病么?”
但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被羞辱到,严定珂也不会满意。脚踝上传来湿漉粘腻的触感,酥麻的电流窜过腰椎,蒙泽几乎咬碎了牙,才忍住了腿上的抽搐和喉咙里的呻吟。
严定珂知道男人在忍耐,但他越是忍耐,严定珂就越想看他崩溃呻吟的样子。薛荷还在捅着蒙泽的下身,嘴里乱叫些“宝贝儿”“小穴”一类的骚话,黏黏糊糊的,让严定珂有些烦躁,眼睛却锁在蒙泽被撞得起伏着的上身,他身上全是汗,堪堪挂着的那件白衬衫早就湿透了,贴在细腻的皮肉上,露出底下小麦色的轮廓。
不得不说,蒙泽的锁骨也很漂亮,严定珂以前见过不少胸肌饱满漂亮的男人,但像蒙泽这样胸肌大的同时锁骨也清晰好看的,并不多。
严定珂终于走了过去,薛荷看他一眼,调侃道:“可算过来了,我以为你阳痿了呢……呼,这小穴真他妈带劲儿。”
严定珂没说话,只是绕道沙发后离薛荷肩上摇晃的小腿近点的地方停下了。
严定珂伸手握上蒙泽的脚踝,他记得蒙泽的脚踝特别敏感,之前他们还算友好的时候,他的苹果掉在蒙泽脚边,他去捡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他的脚踝,蒙泽就受不了地抖了一下,刚才元英和薛荷操他的时候,玩他的脚踝,他的声音就变得紧切起来,连调子都尖了些。
蒙泽深呼吸几下,张开了红肿的唇瓣,薛荷捏住他的下巴,急不可耐地把鸡巴顶了进去,蒙泽被那硕大的硬物和扑面而来的腥膻气逼得不断干呕,柔软的舌头反射性地推挤着塞满了嘴的鸡巴,反而取悦了薛荷,让他摁着蒙泽的后脑勺的毫无顾忌地大力抽查起来。蒙泽呼吸不能,身体愈发本能地绷紧,教正操着他的元英倒吸一口气,往他脸上甩了一耳光。
“操,你犯什么病,”薛荷骂道,“他牙都硌我鸡巴上了。”
元英沉着脸把蒙泽拖到身下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操进柔软的沙发里,元英的肌肉线条不比蒙泽结实饱满,但也算流畅漂亮,俯身操蒙泽的时候,雪白修长的身体紧绷着起伏,压着底下高大结实,却雌伏人下一脸狼狈的男人,场景意外地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