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白就连骂人都只敢用气音儿,只在二人身前流转,生怕被人听了去。就和拿你无可奈何只能徒劳地挥舞爪尖尖的小猫一样,威胁都凭白弱了几分气力,看起来毫无皇子威严。
齐远见状难免好笑,大手熟练地摸索到景秋白胸前,捉住了那对随着马车行进而颠簸个不停的巨乳,隔着衣料揉弄了一会儿,又寻到了顶端的粉尖尖碾磨、拉扯。他的动作太过急色,还未曾进入过一次,就让景秋白腰臀酥麻,只能抖着白生生的小腿任人淫亵了。
之前就差点被这个尤物逮到机会挣脱了出去,同样的错误,齐远岂会再犯第二次?
齐远这完全就是地痞流氓对付良家双儿的方式,像景秋白这等生在深宫中的贵胄双儿哪里见过如此无赖又无耻的手段,撞上可不就吃了大亏了?
放在平日,十个齐远也躲不过景秋白一掌,只是景秋白顾忌太多,近乎被剥了个精光,只有一件外衫聊以蔽体。不然哪里会如此狼狈、处处受制,被齐远这样不要面皮的登徒子钻了空子去。
如果说九皇子胸前的两团浑圆香乳刚才还只是乍起涟漪,那现在就是汹涌波涛,完全是被气出来的。
他根本不为对方的气势所骇,齐远不退反进,直起身来迎着撞向景秋白的巴掌,欺近了那张含着冰霜的俏脸与柔软的娇躯,反将景秋白吓了一跳,以为齐远是疯了,美眸溢满错愕。
齐远淡定侧身,紧跟着一脚踩在九皇子迤逦曳地的宫装下摆上,下一刻,莹白小巧的肩头就并着半个滑腻玉球一起暴露了出来,眼神极好的他甚至可以捕捉到衣料下掩藏的浅淡阴影,一闪而逝,又重新没入领口中,那是雪峦顶端的粉嫩乳尖。
“呀——额……”,遭此突发事件,景秋白不禁小小地娇呼出声,玉手上凝聚的气劲一松,偏了位置,凌厉的掌风自齐远身侧穿过,吹乱了二人的发丝。
齐远这厮简直是反了天了!还是说是他平日太纵容了?再不给此人点颜色瞧瞧,都快不知道谁才是殿下了!
景秋白又羞又气,到底顾忌着齐远先天病弱,又是凡人之躯,只想稍微教训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即可。下手不可失了分寸,把人伤出个好歹来,却不是皇子想看到的。
想到此处,九皇子周身环绕的骇人气势微松,因着灵气大量外放而猎猎鼓动的华丽衣衫重归平静,盖上了那对光裸的纤长细腿。
淅淅沥沥的屄水混着白浊洒在身下垫着的肚兜上,却反让齐远抽插得更加顺畅。水葱十指难耐的收紧,在窗框上留下深刻的指印,景秋白面上羞愤欲死,屁股却本能地抬得更高,比最下等的娼妇还要大胆放荡。
熙攘噪杂的人群再次充盈视线,景秋白吓了一跳,脸上被惊惶之色覆盖,正想抬头呵斥齐远,却忽然省起自己还是个哑巴,又如何开的了口?
装哑巴可真是麻烦!
大手在骚货撅起的软臀上留恋地揉搓着,齐远接着一把掀开了遮掩用的衣袍,让两瓣丰腴的臀肉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更暴露在身后少年宛若实质的视线中。
“不是……先告诉本殿,你要做什么!啊~”
不待人说完,齐远双臂一紧将人打横抱起,低头去看景秋白慌乱的神色,似笑非笑道:“臣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等着被九殿下临幸,尽侍臣的本分。”
景秋白:“……”
大屁股犹在磨蹭齐远胯间的巨物,景秋白香腮带赤,玉手忍不住向齐远下腹处缓缓滑去,就要覆上自己渴求已久的阳茎时,却被一只横插过来的大手拦截住。
齐远假装没看懂那对美眸中的幽怨之意,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将九皇子松散的衣袍整理好,系上腰带,却又不想系得过紧,刻意留了些缝隙出来,刚好够他的两只手掌穿过,方便亵玩景秋白的酥胸雪肌。
等停手时九皇子已恢复了那副艳光四射的模样,与刚上车时一般无二。就是鬓发略微松散,倒有几分难得的慵懒媚态。不过却也无法子了,因为齐远只会一些简单的束发,景秋白今日的高难度装扮是超出他能力范围的。
“……不……不要……不不……呜呜呜~”,红润的唇珠被男人吸吮得鲜红欲滴,无助地在空气中嗫嚅开阖,连半个字音都无法吐出。
齐远看得眼热,没忍住又含住那小巧可人的一点,搁在齿间缓缓品尝,争取不弄出伤痕来。
“殿下,您夹得这样紧,奴才可没法进去了。”齐远在那雪白的耳廓上啃咬,轻笑着道:“昨夜才为殿下开拓过一次,殿下怎还如此紧致?”
见怀中美人水眸迷离湿润,一副深陷情欲无可自拔的样子。鼻端笼罩的馥郁异香更是无故染了些湿润之意,齐远似有所觉,探手摸向景秋白下体,食指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拨弄,却被淋了一手骚水。
抽出翻搅两个淫洞中软烂媚肉的手指,齐远望向手中的透明汁水,眸光剧烈波动,他闭了闭眼将情绪压下,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齐远倾身亲吻了景秋白细细娇吟的红唇一下,舌尖舔舐唇角,在那颗娇俏的唇珠上着重关注了一通。
九皇子被亲的晕乎乎的,绵软的娇躯在少年怀中轻轻颤抖,与齐远耳鬓厮磨,神态是少有的依恋柔顺,一副状况外的小模样,完全不知危机降临。
殊不知此幕全落在某人眼中。
如此美色当前,齐远这等凡夫俗子不能免俗,胯间的火热硬块就没消下去过,双眸眯起,眸光在双儿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打转,上前半步将那个曼妙倩影拥入怀中。
“……你……你这个色胚……小混蛋!还不快点放开本殿!”
景秋白顾不得这些,忙拢回散落下坠的衣领遮掩住裸露的春光,他本能地望向窗子,却见一个少年身影牢牢挡在那处,正含笑望向自己。
知晓外人并不能自这个角度看了自己的身子去,景秋白才熄了某些危险的心思。故意撞上来,是为了交换站位,遮住窗子。至于踩住衣角,为的是逼他收手。
景秋白弄懂了齐远的这一连串意图,慢慢回过味儿来了,怒极反笑,俏脸隐含薄煞。
明明就是齐远这厮欺辱皇子在先,景秋白这厢却在百般为齐远考量。不过,他很快就尝到了心慈手软的苦果,齐远这家伙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齐远眼见着一只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轻飘飘拍来,那姿态和常人拍蚊子差不多,可上面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他约摸着也就是把他一击撞飞、再摔在车厢壁上……的力道?好给景秋白腾出空档来关下车窗。
很好,很有景秋白的作风,简单又粗暴。
蓄势待发的男根此时就抵在花道入口处,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磨蹭着花唇,却又不肯给个痛快,每次只没入半个龟头进去就残忍地抽离,似是在刻意报复美人刚才的推拒,还故意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色情地摩挲着,不经意抵住娇嫩的腿心,碾弄花蒂。
“嗯……嗯啊~”
雪白的大屁股翘得老高,追逐着齐远的大肉棒,景秋白连连摇晃雪臀,忍不住摆出更加淫荡不堪的姿势去迎合少年的动作。任那根滚烫的铁棍在自己粉嫩的臀缝间胡搅捣干。
二人此时距离极近,温热的吐息交织在一处,齐远说这话时表情认真,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简直让景秋白无法反驳,他瞪了自说自话的少年一眼,娇嗔道:“那还不来伺候本殿?快把我放下来!”
在空气中乱蹬的雪白小腿被一只大掌握住,景秋白抬眸望去,只见少年此时的神色无比奇怪,哪怕有着层人皮面具遮掩也挡不住他眸中的戏谑之色,心头一突,不知怎地有些后悔,好像有什么在脱离掌控,危险的暗潮涌动起来。
齐远不给景秋白说话的机会,单手托起美人圆臀,侧身露出自刚才起一直被挡得严实的车窗,将人提溜过来,大手牢牢按在景秋白的玉背上,让人伏在窗框上。
“嗯~你干嘛呀……”
齐远单手掐住那羸弱不堪的小腰,果然换得小美人一声敏感的娇吟,景秋白不适应地在少年怀中扭动着身子,肥软的翘臀不小心重重擦过齐远胯间阳具。那上面的炽热滚烫的温度让景秋白的玉颊迅速升温,娇躯陡然僵硬起来。
“殿下别乱动。”
“呜呜呜……”闭嘴!不是不让你用那个词儿了吗?!
景秋白气急败坏地瞪了齐远一眼,见这个角度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外头的人看见,忙推开齐远,阻止对方继续乱来。他咬紧银牙,直至舌尖出血才勉强让自己不被体内的情潮控制。
花穴不过才吃进半个龟头就被主人残忍打断,与后穴一起无助地在空气中收缩,如同两张贪吃的小嘴。十指扣紧娇嫩的手心,此时只有疼痛才能让景秋白清醒,他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想赶紧把这个自作主张、胆大妄为的下属好好教训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