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和死的，争先恐后的往前游或被往前游。它们是去上游产卵的吗？谁在乎
。它们为什么要去上游产卵？为什么要冒着死在路上的危险回到它们出生的地方
？这有什么意义呢？我感觉头有些疼。
「有。」
「那你现在知道爱是什么吗？」
「你……你现在不知道爱是什么吗？」
「爱！」我语气十二分的肯定。
「爱……是什么？」
「菲菲？」
「呵呵，很抱歉了，不辞而别也是情非得已。」
我突然发疯一般抱住了菲菲，菲菲吃了一惊，手中的酒杯被我撞翻在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菲菲，别离开我了！我求求你别离开我了！我……」
「好像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要喝点酒吗？」菲菲从盒子里拿出一瓶酒。
「菲菲，这半年你去哪儿了？」
「工作调动。」菲菲给我倒酒。
「好的，麻烦了。」
第二十六日
我提着田沁送给我的那盏灯走回我的小木屋，屋里亮着灯，我突然觉得有些
「单……菲菲？」
单菲手中提着一个盒子，朝我一笑：「嗨，罗，好久不见。」
「你这是……」
。而且罗也有自己的工作，很重要的工作。」
我的躯壳走回了自己的小木屋。妮可怀孕了，妮可不在了……我一直以为妮
可是我的，原来不是。包括这张床、这间屋子、河里的大马哈鱼，这些都不是我
「什么？怀孕了？」我愣住了，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是的，其实这种事不该发生的，但是它还是发生了。你看，所以妮可现在
不能照顾你了，而是有个人要去照顾妮可。你那边，我会再安排一个人过去的。
「妮可的话，现在已经不适合工作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很满意妮可啊！我每天都吃她给我准备的饭菜，我每
天都和她做爱！为什么！」
「老秦？」
「罗！是你，冬季开始了，那么又要辛苦你了！」老秦拍了拍我的肩膀。
「妮可呢？」
冬天又要来了吧？明天就是冬天了。我看着窗外满树的绿叶，我知道明天它
们就要离开树冠，用自己的方式迎接冬天了。
明天鱼汛要开始了吧？一年了，我终于又要去做我那份很有意义的工作了。
妮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依旧怔怔的看着我：「罗，你爱我吗？」
「这个……爱吧。」
「你也爱过田沁是吗？」
「嗯？」
妮可坐在我对面，两手捧着腮怔怔的看着我。「什么是爱？」
「嗯？什么意思？」我也是一愣。
「单菲？单菲！菲菲……」我歇斯底里的大吼，没有回音。我冲出屋子，沿
着河一面跑一面叫，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喊了多少声，直到我筋疲力尽，嗓子嘶
哑的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才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瘫软在地上，手里仍紧紧攥
河堤上却没有了菲菲消瘦的身影。我环视四周，没有找到。难道是休息？这
半年来好像没见她休息过啊。或许不舒服什么的吧？可是她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样
子。我走进菲菲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总不能看着你饿肚皮吧？所以自然就要有人照顾你。」
「只是因为这个？」
「是呀。」
「这个，应该是吧。反正妮可很喜欢罗。」
第一百八十三天
没有秋天，同样也没有春天。又是一夜之间夏天就这么来了。整片整片的叶
有种莫名的快感。难怪田沁说罗做爱很厉害。」
「其实……不是的。我和……我以前不会这么粗鲁，只不过和你在一起的时
候心理就有一种欲望，或许那不是欲望，是恐惧……我也说不太出来，那种感觉
妮可强打起精神支撑起来，替我擦拭着满头的汗水。我睁开眼睛，妮可两团
白皙的乳房吊在我眼前，上面有两条红色的印记，那是我刚才用力揉捏的结果。
「妮可……」
「嗯？」菲菲可愣了一下：「怎么，吃够了我做的饭菜？」
「不是……老实说，你的厨艺很好，只是觉得太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我自己一个人不也要做……那好吧，你的酒我收下了。谢谢
闲的。怎么，你……想我了？」
菲菲把石头放好，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汗水：「你可以这么想，不过我自
己倒是觉得我有些想你的酒了。嘿嘿。」
第二十八日
「昨天没有来呢？」
「哦……昨天有点事情耽搁了。」
进去，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插进妮可窄紧的阴道中。
两手仍紧紧把持着妮可的腰，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妮可雪白的屁股，声音很清
脆。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鸡毛大小的雪花。妮可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合着
来，握住硬挺的阳具从后面插了进去。妮可像猫一样呻吟了一声，摇晃着屁股想
逃开我的侵犯，我两手握住了妮可的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冲撞着妮可，好像
只有无尽的交媾才能压抑我心里的恐惧。我在恐惧什么？不知道，我也无暇去想
妮可勉强将裙子整理了一下，还是无法抚平上面的褶皱，无法遮挡傲人的身
姿。她放弃了这个努力，将有些凌乱的头发用手去梳理。看着眼前的妮可，突然
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
我丢在地上的裙子。
「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撕坏了……」
妮可甜甜的一笑：「没关系的，回去换一身就好了。」说着将撕裂的红裙子
，很细腻，握在手里很舒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都是菲菲那双长满老
茧的搬石头的手。
「我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那么，你明天还会来的，是吗？」
「当然。」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妮可撑起了身子，用手替我捋了捋挡住了眼睛的头发：「如果有必要的话，
我让老秦明天再换一个人来照顾你？」
「不，不要！」我有些神经质的坐了起来，两手按住了她的双肩说道：「妮
，乳白色的皮肤，高耸的乳房，纤细修长的两条腿被我高高的架起来。
但是，这只是一具漂亮的躯体，只是一个才认识了一天的漂亮女人，我插入
她身体里的那部分不知何时，已经软了。几次努力，都不能使它再度勃起。
，我突然怕什么时候又会像失去田沁那样失去妮可。或许对于田沁的离开让我产
生了足够的失落。不过仔细想想，田沁似乎也算不上是属于我吧？我对于她和妮
可来说，只是个「工作」罢了。那么，这里到底有什么是属于我的呢？
「这个，还能怎么样？等待下一份工作之类的吧。」
「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因为你是我的工作，不是吗？」
大概是妮可的资料吧，我想。
「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没关系的，如果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就是了。」老秦拍了拍我的肩膀。
了妮可的吗？」
「是的，就是这样。」
「那田沁……」
「可是我们都以为你对田沁的工作不满意，所以才给你换成了妮可。我说罗
，如果有什么需要或是不满的话你随时可以说出来的。」
「怎么会？我没有不满意啊。一直都觉得田沁很好的。」
「怎么，对昨天新去的那个妮可不满意吗？」
「呃，不是的，很满意，一切都很好。」
「那为什么……」
「哦对，看我这记性，真是抱歉。那么，有什么事吗找我？」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田沁是休假了，还是去做别的工作了？」
「这个，说起来的话，我需要查一下，你知道，每天要分配工作的人太多了
「你回来了。」
「是的，让你久等了，」
「吃过饭了吗？」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那再好没有了。」
第二十七日
「是吗，喜欢？」
「是的，是很喜欢。」
「哦……」我本来还想问一问，田沁如果结束了她的休假或是什么的，会不
「喜欢吧，为什么不喜欢？」
「听她说起过。」
「哦？她还说过我什么？」
「嗯？」我不由的愣住了。「以后……可田沁呢？」
「田沁的话，或许去休假了吧？也或许去做别的什么工作了。」
「别的工作？去照顾另一个什么人的起居吗？」我的心中有一些酸涩。
「你好……请问有何贵干？」我礼节性的和她握手。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比田沁漂亮，比菲菲更漂亮。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眉毛修剪出
一条很好看的弧线，眼睛很大，很黑，鼻子清秀挺拔，嘴唇红润丰满，身材高挑
「好的。那个，临走之前想问一句话可以吗？」
「嗯？是什么呢？」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我试探性的问。菲菲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的看着我，
对不起田沁，总是要让她这样一个人等我到很晚。推开门，屋里的人却不是那条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白裙子。
「罗伊，你好。我是妮可。」女人伸出了手。
或许，如果我变成一条大马哈鱼就知道了吧？或许连大马哈鱼本身也不知道
吧？我站起身来纵身一跃。冬季冰冷刺骨的河水使我变成了一条鱼。
「我想我不知道了，你能告诉我吗？」
第？天
这是第几天？有意义吗？谁在乎？我坐在河堤上，看着河里密密麻麻的鱼群
「嗯？」
「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问你爱是什么，你还说我傻……」
「有吗？」
菲菲用两手环抱住了我的腰：「好的，只要你愿意，我不离开你。」
我抱着菲菲的身体，吻着她的嘴：「菲菲，我爱你！」
「爱？」菲菲看着我，眼里都是迷茫。
「你也开始照顾别人了吗？」我心中一酸。
「嗯，不是，是其他的无聊的工作。今天才开始照顾人，没想到是你。」
「我找你好久……」
「是这样的，以后罗的生活便由我来照顾了，还请多关照！那个，可以进去
吗？」
「当然……」我才发现我挡住了门，忙闪身让菲菲进来。
的。可妮可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我的！刚得到又失去了吗？
笃笃笃……敲门声。
「妮可！」我跳下床冲了出去。门外站着的却不是妮可。
」
「不！我不要！妮可需要照顾，让我来照顾她！」
「这个……这不是你的工作，而且你也不会照顾人，还是交给擅长的人好了
「不是这个原因，老实说，有点麻烦，妮可她……」
「她怎么了？」
「妮可她怀孕了……」
老秦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一般一拍脑门：「瞧瞧我这该死的记性，怎么忘了给
你安排一个新人过去？昨天饿肚子了吧？真是很抱歉。我马上就安排。」
「妮可呢！」我大喊。
「那么，今天也要一个人睡吗？」
「嗯……也好。」
「酒要给你留下来吗？」
我坐在树下，等待着明天，等待着冬季，等待着大马哈鱼也等待着妮可。
可是一直到天色发亮，我等来了落叶、等来了日出、等来了冬季和大马哈鱼
，唯独没有等来妮可。妮可呢？我看着河里逆流而上的大马哈鱼问自己。
「爱过吧……」
「我觉得，我好想有点爱你了。」
第三百六十四天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什么是爱？」妮可把爱字读的很重。
「爱，就是一种感情吧，比喜欢还喜欢。但是不是你对我，对你的工作的这
种喜欢……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着今天带来的那一瓶酒。
第二百六十二天
「罗？」
似乎夏天还没有来到这间屋子，里面有些冷。我打开窗，让夏天的阳光洒进
来。酒，窗台上、桌子上、地上摆满了酒瓶。我拿起一瓶晃晃，满的，没有打开
过。
子布满了树冠，蝉和其他昆虫躲在里面无休止的嘶叫着。我拿起酒，走上了那条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突如其来的夏天让我有些不适应，走到菲菲工作的河堤
，我额头上都是汗。
，你能体会吗？」
妮可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罗总是怪怪的，但是妮可很喜欢。」
「因为我是你的工作吗？」
「嗯？」
「抱歉……把你弄疼了吧？」
「嗯，这个吗？」妮可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老实说，虽然有些疼，但是
你。」菲菲笑了一下，很自然。
第三十五日
我大口喘着气，倒在柔软的床里。
我掏出酒瓶递给妮可，菲菲却没有接：「你先拿着，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喝
吧。」
「这个……其实今天我不准备麻烦你了……」
「你？别人？我不懂。」
「我是说，为什么我的生活有人照顾，而有的人却没有人照顾？」
「这个，因为你完全不会做任何家务啊。这是资料里写的，想是不会有错吧
「原来你也有事情啊。我还以为你每天都这么悠闲的。」菲菲没有停下手上
的工作。
我也搬起一块石头，和她一道往河堤走去：「这个……其实大多数时间还是
我的节奏，合着雪花的飘零。
我叫了一声，把阳物深深插在妮可抽搐的阴道中，龟头抵住柔嫩的宫颈，把
精液射进她颤抖的身子里。妮可喉咙里又发出了一声猫儿一样的叫声。
。
妮可的呻吟声不像一开始那么尖锐了，声音一下下小了下去。我的抽插也顺
畅了不少，只是还是没有任何技巧，每次几乎都要把阳具连根抽出，又狠狠地插
「妮可？」我的呼吸有些粗。
「嗯？」妮可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抓住了她的双肩，把她推到桌子旁，压着她弯下腰去，将残破的裙角掀起
穿在身上。这条裙子胸口已经被撕开了，漏出白皙的一片胸口，只能勉强遮住妮
可胸口前两点红晕。裙子的下摆也被扯开了一条口子，像高开叉的旗袍一样，漏
出整条光洁笔直的美腿。
「那么，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我摇了摇头：「只要明天还能看见你就好了。」
「这样的话，请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妮可说着下了床，弯腰捡起被
可，你很好，你做得很好，如果你不厌恶我的话，请你继续留下来照顾我。拜托
了！」
「当然，只要你不讨厌我。」妮可笑得很好看。
「抱歉……那个……是因为我不够漂亮吗？」
「不，不，该抱歉的是我，对不起。」我沮丧的从她的身子上爬下来，叹息
了一声躺在她身边。
我有些粗暴的撕剥开妮可一袭红裙，然后蹬掉自己的裤子，我急切的扑上去
，进入她的身体。或许是因为润滑得还不够，进入的不是很顺畅，妮可在我的身
下呻吟了一声。我回过神来，看着身下这具漂亮的躯体，真的很漂亮，清秀的脸
「我们做爱吧。」
「嗯？不要先熟悉一下什么的吗？」不等她说完，我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妮可真的很漂亮，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算是第一等的吧。不知道为什么
「吃过了，不好意思。」
「给你这个。」田沁拿过一盏提灯递给我。「如果是要走夜路，还是拿着灯
比较安全一些。」说着把手递到我手中，牵着我走进了小木屋里。田沁的手很小
「妮可？」
「嗯？」
「如果你失去了现在的工作，会怎么样？」
「田沁的话，你知道，现在负责你起居的是妮可，如果要从新安排田沁的话
，妮可就没有事情可以做，这样的话……总之，是麻烦的很，这些，有意义吗？
况且我个人觉得，妮可是不是更能胜任一些？」老秦又拿起一本资料翻了翻，那
「哦，这样的话可能是有些误会在里面了。我听说你有很长时间都不吃田沁
给你准备的饭，以为是不合你胃口什么的。」
「这个，果然是有些误会。我真的很喜欢田沁的厨艺。就为了这个才给我换
「只是觉得田沁已经足够好了。」
「这样的吗？」
「是的。」
，总有些记不住的。」老秦说着放下手中的事情，在一堆厚厚的档案中翻了起来
。「田沁的话，现在好像还没有其他的工作吧，待分配的样子。」
「呃……如果不是要求很过分的话，可以还由她来负责我的日常生活吗？」
「老秦。」
「罗！今天这么有时间？」
「呃，这个的话，似乎我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
会还会再回来照顾我，可又一想，这似乎对面前的妮可有些不礼貌。
「那么，今天是不是也吃过了？」
「呃，是的。」
「说过很多，关于你的。说你不习惯和陌生人做爱，说你很有礼貌，说你喜
欢喝酒，但是不喜欢一个人喝。说你会问她很多很傻的问题。说你身材很好，做
爱很厉害……可以看得出来，她喜欢你。」
「或许吧。怎么？很重要吗？」
「呃……不重要吗？」
「呵呵，你很喜欢田沁？」
但是却是凹凸有致。
「很抱歉这么冒昧的出现，希望不会造成困扰。」妮可笑了笑，脸上没有酒
窝，但是笑得很女人。「从今天开始，就由我照顾罗了，请多关照。」
好像我问的是一个很傻的问题。「这样的，好的，我知道了。」
菲菲这才噗嗤笑出来：「还有人不知道爱吗？那个，你今天很有进步，知道
泡女人不能光靠搬石头了。不过呢，最后这个问题就有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