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该走了，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呢？做着奇怪的工作，有人伺候吃喝，还有这
么好的酒，罗伊，我真的是对你很好奇。」
「我……我只不过和你一样，也是个新来的罢了……工作什么的，其实我也
「没有，只是突然有点感慨。」
「这样的话，罗还要做吗？」
第二十一日。
，而且做爱很努力。」
「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
子的疲劳好像被她的一双小手一点点的抽干了。
「罗的身材真的很好，很匀称，骨架也很结实。」
我猛地一翻身把田沁压在身下，田沁吃了一惊，不过又马上笑道：「怎么，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能把酒给我留下吗？」
「当然。」田沁把酒放在桌上。「那么，今天需要我陪你做爱吗？」
「呃，今天就不麻烦了吧。老实说今天有点累。走了很长的路。」
「那我这工作有什么意义呢？」
「有什么意义？谁在乎。但是人总是要做一份工作的是吧？这就是意义。」
老秦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了，这就是你的工作，很简单吧？都了解了？」
的绷带。
「嗯，其实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擦破了点皮而已。已经没事儿了。」
田沁一笑，漏出两个酒窝来。「是去散心了吗？」田沁一边说着，一边从盒
菲菲哈哈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是我在这儿碰到的第一个会脸红的
人。」
走回自己的屋子，天已经彻底的黑下去了。屋里的灯是亮着的，田沁还在等
「嗯，这个的话，走路要两个小时左右吧。」
「那你是不是该走了？」
「是的，打扰了，多谢款待。」我这才明白菲菲的意思，起身要告辞。「那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你是想泡我呢？」
「这个，老实说还没有考虑过。」
「哈哈，你这人真逗。不过如果用搬石头来追女孩子的话，好像是有点不够
。两盘青菜，一锅米饭，没有肉也没有酒，但是我吃得很香甜，就像从来没有吃
过比这个更好吃的饭菜。
菲菲又装了一碗饭给我：「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是吗？看来你一定是个大人物了！」
我摇摇头：「我哪里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很莫名其妙的就在这儿了，做着一
份莫名其妙的工作。」
「嗯，多谢你了。」包扎的很仔细也很舒服，完全不会影响手的活动。
「那么，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晚饭？」
我有些犹豫，毕竟这里离我的小屋还有很长一段路。可菲菲已经开始着手煮
「这样的话，麻烦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是帮了倒忙。
离河岸不远处有两间石头房子，那就是菲菲的屋子了。「我以为这里的房子
都是木头的呢。」我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外面一间是厨房和餐厅，里面一间自然
然还在我之上，这让我作为一个男人有些惭愧。就这样搬了一下午，我的胳膊早
已酸疼得抬不起来，手上也被磨出了血泡。
「好了，今天的工作做完了，真是多谢你了。」
「这个……如果不打扰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你？」
「你？帮我？」
「是的，或许我可以帮你。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这和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当然，当然有关系。是这样的，会有一些鱼死在中途，你的工作就是将这
些死去的鱼从水中捞起来，然后走到上游三公里左右的地方再把它们放回河里。
。
「你的工作是什么？」单菲好奇的问。我把我的工作大概形容了一回。菲菲
听完了瞪大了眼睛问道：「这算是什么工作？」
「因为男人更有力气。」
「呵呵，你觉得我没有力气吗？」女人说完笑着挽起袖子漏出细细的胳膊，
展示了一下几乎看不出来的肱二头肌。
「打扰一下，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工作，当然。」她放下手中的石头，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这是你的工作？」
力！」 老秦又习惯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第二十天
这条河究竟有多长呢？又是从哪里流过来的呢？那些大马哈鱼都消失在什么
。」
「那就等下一个冬季好了，罗！一年之后鱼群还是会回来的，到时候还要�
去努力的工作呀！这份重要的工作你完成的很好啊罗，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才能胜
没有剩下。就像它们从未出现过。河边的落叶被我踩出了一条小径，我曾经沿着
它走过二十几个来回。没有了鱼，我就没有了工作。那么，我是要失业了吗？
「有什么事，罗？」老秦看到我似乎很惊奇。
「这个……只要你要求的话，当然可以。」
这一夜，我抱着田沁软软的身子，在软软的床上睡得很安详。
第四天
「是的。」
「那么，今天还需要我陪你做爱吗？」
「那就麻烦你了。」
一整天我坐在岸边看着水里那几条翻滚旋转着的死鱼。
「那么，今天没有工作，去什么地方了？」
「只是坐在河边而已。」
第三天
天更冷了。按照老秦说的，今天是周二，不用去做我的那份工作，忽然觉得
没有事情做，我想我应该去看看河里的鱼吧。踏着落叶走到河边，落叶很厚，踩
料。」老秦说罢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现在，来接着谈谈�
要做的工作吧。」
「好。」
环住了她光洁的脊背，一手按在她圆圆的头颅上，抚摸着那一头短发，很顺滑。
田沁顺势低头和我接吻，她的唇有些凉，小舌头很滑，很灵巧。
随后田沁灵巧的小舌头又舔过我的下巴，耳垂儿，脖子，胸口，开始轮番挑
「那么，就打扰了。」田沁脸上依旧挂着她那特有的微笑，自然的两个小酒
窝。
她拉起我的手走到床边，然后一件件的脱去我的衣服。我有些无所适从，就
「那么，请用饭吧。」田沁把我脱下来的脏衣服装进一个袋子里。「这些衣服我
拿回去洗。」
依旧是三个菜一瓶酒，依旧是吃完了饭田沁很仔细的擦桌子。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又捞起它，往上游走去。
就这样走了六趟，天已黑了。「可以结束了吧？」我回到了我的小木屋，田
沁已经在屋里等我了。
河边一处水湾里有几条死了的鱼漂浮着，被其他的鱼撞得来回旋转。「那么
，这就是我的工作了。」我想着，挽起衣袖捞起一条鱼。比想象中的要重一些。
我抱着鱼，踏着河岸上的落叶往上游走去。
一早醒过来，感觉有一阵寒意。推开门，果然如老秦说的一样，是冬天了。
屋外的树叶一夜之间掉了个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还是绿色的落叶厚厚的
铺在地上，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
括陪你做爱的。怎么，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不……只是……只是有些不习惯和陌生人做爱什么的。」
「这样的话，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吧。」田沁说完拿起桌上的盒子
？」
「好的，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需要陪你做爱吗？」
「怎么，不喜欢你的工作？」田沁擦完了桌子，坐在我对面。白净的圆脸上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有些发红。
「我也不知道，明天才开始做。只是觉得这种工作好像没什么实际意义。」
「谢谢你，饭菜很合胃口，酒也很好。」
「那就好。如果想吃什么的话可以提前告诉我，我会准备的。」她弯着腰擦
拭，丰腴的臀部将裙子撑起一个很好看的圆形。
我还在想着为什么秋天就没有了意义，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出去
。
「你看，真是失礼，我都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秦楚。是专门负责接待新人
「那喝一杯总没关系吧？」
「好的，那就陪你喝一杯吧。」田沁又拿出一个杯子倒满了酒，端起来说：
「头一天来，是不是有些不习惯？」
，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足够了，当然。」
田沁又是一笑，又拿出一双筷子递给我说：「那么，请慢用吧。」
「是的，你好。」
她伸出手来：「你好，我是田沁。以后你的起居之类便由我负责了，请多关
照。」田沁伸出手来一笑，两个酒窝使她的一张圆圆的脸显得有些调皮。
很舒服。我平躺在床上，床很软，几乎让我觉得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里一样。我伸
开双臂，有一种被这张床拥抱着的感觉。
笃笃的敲门声想起来，打断了我的发呆。「请进。」我坐直了身子。
六就交给其他人吧。好了，你看，我忙的很，还有很多新人要却给他们分配工作
，你可以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了。」老秦第
三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去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呢，明天就是冬天了。」
「哦？」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四十岁上下模样，平头方脸，一米
六左右的个头。「可是，现在不还是夏天？不需要经过秋天什么的吗？」
我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关于你的生活方面，每天会有人给你送饭菜。刚才那间屋子
就是你要住的地方了。哦，对了，你只需要每周一三五做你的工作就好了，二四
很纳闷。」
「那好吧，其实也无所谓，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奇怪的事情不是吗？」
「是的吧，这世界到处都是奇怪的事情。」
「如果每天都有酒的话，欢迎你常来哦！我可是来到这里头一次喝到酒呢。
」菲菲的脸上有些发红，显得很妩媚。
「呃，酒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那，田沁爱我吗？」
「爱？那是什么？爱不是用来做的吗？田沁很愿意和罗做爱。」我叹了口气
，放开了身下的田沁坐在一旁。「这个，是我说错了什么让罗不高兴了吗？」
不是说今天你不想做爱的？」
我看着她的眼，水汪汪的：「田沁，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突然问起来的话，我觉得罗是个很好的人啊。很有礼貌，人也很帅
「这样的话，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我按得很好的。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说着已经把我拉到了床上。「请趴好，我要开始了。」柔嫩的小手按摩着酸
疼的肩膀。田沁真的没有夸口，她按摩的很舒服，手劲儿也拿捏得恰到好处。身
子里掏出饭菜来。
「嗯，其实，我已经吃过饭了。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白等了这么久……」
「没有关系的。」田沁还是笑着又将饭菜都收起来。
我。「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的，这是我的工作吗。受伤了吗？很严重吗？」田沁看见了我手上
个……如果不是很打扰的话，明天我还能过来吗？」
「来做什么？是帮我搬石头，还是来吃饭？」
我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自然是帮忙搬石头。吃饭吗……」
浪漫了。」
吃饱了之后的满足写在我的脸上。菲菲收拾着杯盘：「听你刚才说，你住在
下游很远的地方？」
「抱歉，失礼了。只是觉得真的很好吃。」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变相的夸我吗？」
「这个……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
」
「可是死了的鱼即使放到上游去不也还会被水流冲回来吗？」
「是的，当然。」
「你来这里多久了？」
「到今天整整二十天了吧。你呢？」
「我吗？我也忘了，应该也差不多这么长时间吧。」说话间饭菜已经做好了
饭了。「你要自己烧饭的？」
「当然，不然饭会自己跑到桌子上来？你都不是自己做饭的吗？」
「有人给做的，那是她的工作。」
就是卧室了。菲菲找出药和绷带，先给我手上的伤口消了毒，再很仔细的包扎好
。
「好了。」
「没什么可谢的，举手之劳而已。」
「哈哈，果然是举手之劳。你的手磨破了？去我屋里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
「哈哈，当然能，很简单的，只要把那边的石头搬过来扑在这边河堤上就是
了。那就谢谢你了。」
老实说，石头要比我搬运的那些死鱼要重得多。我不得不佩服菲菲的力气竟
我搔搔头说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算是什么工作……只是老秦说这份工
作很重要。你该认识老秦吧？可我觉得还是你这份工作更像是一份工作。」
「那好吧，我要继续工作了，不然做不完今天的事情了。」
我也被她逗笑了：「你好，我叫罗伊，住在这条河的下游。」
「你好，单菲，你可以叫我菲菲。」菲菲很大方的伸出了手。礼貌性的握手
，但是能让人感觉得出那双看似纤细的手的确有点力气，只不过上面有一层老茧
「是的，用石头加固河堤什么的。」
「可这种工作部是应该由男人去做的吗？」
「为什么一定要男人去做呢？」
地方了呢？我沿着河岸一路朝上游走去。河岸弯弯曲曲，水面也时宽时窄。不觉
已经是中午了，看来我是走不到头了。我已经有点饿了。
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往回走，却见一个女人在河岸上吃力的搬石头。
任吧？所以我请你不要放弃这份工作好吗？拜托了！」
「……这份工作，很重要吗？」
「当然了！总而言之，还请好好享受剩下来的假期吧，一年之后，请继续努
「这条河明天会有大批的大马哈鱼逆流而上。」
「是去上游产卵的吗？」
「是吧，有什么意义呢，谁在乎。这不关乎我们的事。」
「是这样，鱼汛结束了，河里没有死鱼了，我是不是该去做点别的工作？」
「怎么？不喜欢这个工作？」
「没有，只是现在河里没有了鱼，也就没有了死鱼，我也没有工作要去做了
今天是应该工作的一天，今天走了五趟。
第十天
鱼汛结束了。一夜之间，河里翻滚着的鱼群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片鱼鳞都
「田沁？」激情过后我忽然有一点失落。
「嗯？」田沁睁开还有些迷离的眼睛望着我。
「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只是这样？」
「是的。」
「如果感觉无聊的话也可以四处走一走。」
上去软绵绵的不真实。河里的鱼还是那么多，一条条争先恐后的往上游拼命游动
，就像那是它们生命的唯一意义和目的。依旧有几条死去了的鱼被鱼群挤到了岸
边。今天不该工作，那么就让它们在漂浮在那里吧。
弄我的两个乳头，直到它们都硬了起来，才一直往下，细细地舔过我的每一寸肌
肤，最终把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我高高勃起的阳具上去了。
我享受着那温热的腔体，享受着床的拥抱。
这么站着，直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直到自己被轻轻的推倒在床的怀抱里，直到
也同样赤裸的田沁轻柔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那张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很好看的红晕，圆圆的眼中有一弯清水。我一手
「那么，今天需要我陪你做爱吗？」
「呃，那么……就麻烦你了。」或许不该第二次再拒绝别人的好意吧？我想
。
「工作很辛苦的样子。其实不用这么卖力的。我给你带来了一套衣服，还请
先换上吧。」田沁拿出一套衣服递给我。
我脱下了湿漉漉散发着鱼腥的脏衣服，换上了干净而柔软的衣服，很舒服。
往上游走了三公里路的样子，我把鱼的尸体丢进河里，鱼往下沉了一下，马
上又浮起来，滚动了一下，被水冲着又往下游漂去，甚至比我往回走的速度还要
快一些。等我回到起点，这条死鱼已经在我刚才捞起它的地方等我了。
的，别人都叫我老秦，你也叫我老秦好了。」
「哦，老秦，你好。我是……」
「我知道，我知道，是叫罗伊是吧？我手里有你的资料，一份很有意思的资
我走到河边，果然河里有很多一尺多长的大马哈鱼逆流而上，一群群密密麻
麻的鱼争先恐后的往上游游去，不时有鱼跃出水面。河水一下子热闹起来，像开
了锅一样。
走掉了。
我躺在床上，享受着床温暖的拥抱，眼睛盯着房顶，睡着了。
第二天
「……这……也是你的工作吗？」我有些诧异，但是田沁的表情很自然，就
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呵呵，当然了。不是说了，我的工作就是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当然也要包
「慢慢来，你会习惯的。刚一开始总会有些不适应不是吗？」
「你来这里多久了？」
「应该是足够久了吧。」田沁见我打了个哈欠，问道：「那么，要休息了吗
「那么，这……就是你的工作？」
「是的。」
「那好吧，起码你的工作跟我的比起来，更像是一份工作。」
「唔，只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其他还好。」
吃过了饭，田沁又将东西收进盒子里，然后开始用一块崭新的白毛巾很仔细
的擦桌子。
「嗯，谢谢。不一起吃吗？」
田沁摇摇头：「不用这么客气的。你只管吃你的。若是不合口味还请告诉我
。」
「那真是麻烦了！」我握了握那只白嫩的手，很软。
田沁打开盒子，变魔术一般的从里面拿出来几个碟子。一碟花生米、一盘青
菜、一碗肉，一个杯子和一瓶酒。「资料里写你是喝酒的，但是没有说能喝多少
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短发，圆脸，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手
里拎着一个木盒子。
「那么，你一定就是新来的那个罗伊了？」女人把盒子放在桌上。
我走进小木屋里，屋里陈设很简单，最里面是一张双人床，上面有洁白的床
单被子，散发着一股刚洗过的味道，一张没有油漆的木桌，两把同样没有油漆的
椅子，除此再无他物。每一个角落都是一尘不染，有一股松脂的味道，让人觉得
「不需要的，老实说，秋天这个季节什么的，完全没有意义吗。」
「哦。」
「那请跟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要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