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里面好舒服啊……”高大的男人把身前的小美人禁锢在他的怀里,光裸的蜜色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火热的身躯里里外外围裹着怀中的宝贝美人,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上面的手游荡在美人软乎乎的胸脯和下方突起的肚子上温柔抚弄,下面那只手握住杨余柔软的要害处不停揉搓,把那根可怜的棒棒欺负得只能挺立哭泣,敢怒不敢言。
杨余没法反抗,只能抱着男人的胳膊尽量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要叫得太放肆。破碎的呻吟从喉间被男人顶出来,隐晦又色情地融入空气中,被窗前遮得严严实实的落地窗帘挡回来,弥漫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越酿越浓。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火炉围起来燃烧的一团软肉,又像是被强力打开蚌壳毫无抵抗能力的软嫩蚌肉,最柔软的地方被火热的大棒子贯穿起来,反复进出,如潮的快感扑得他几乎思维停滞,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的下身本该就嵌着这么一根棒子,带着自己随波逐流,涌向浪尖。
“没,没什么,我们待会儿说……老公现在,嗯~好好肏我……“双颊红润的小美人轻喘着,小声请求男人好好肏他,肏得更狠一点,让他忘记现在的忧虑——他要怎么样才能帮到男人?完全想不出来啊。
男人一时之间摸不清杨余那小脑袋瓜里的想法,但这句话还是听得懂的。想被老公肏爽嘛,可以,一定满足这个要求。
啪!啪!啪!——男人躺下身子,从后背抱住杨余,有力又快速地耸动腰肢,耻骨坚定而有力地快速拍打在丰润美人的圆翘小屁股上,啪啪作响。他有意不往最深处顶弄,而是在湿热敏感的花道里快速抽插,这样就足够让杨余高潮了。
“嗯哼~……别闹,医生听,听不到我们……唔嗯~……我们说话是么……?“小美人的手臂垂下落在雪白床单上,泛着粉红的指尖无力扣抓着布料,划出淡淡的凌乱褶皱。
“听不到啊,怎么,“男人眯起眼睛,耸腰把自己埋进温暖的更深处磨了磨,危险地问,”你还想在我的床上叫床给他听?我肏地不好么,吃着我的鸡巴还惦记着他?“
邰遥耸腰顶着杨余隐秘的小花口磨了磨,戏谑道:“这位小朋友,你有点贪心啊,吃着锅里的还惦记着菜地里的。”
“嗯?”邰遥一个深顶,粗长的鸡巴快速摩擦过嫣红柔软的嫩肉,肏得媚肉欢愉地收紧抽搐,怀里的小美人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指揪紧了他的头发,软穴裹着他的老二紧紧不放,并且自发的一收一缩来适应穴内的大家伙,舒服得他叹了口气,“宝贝儿这种时候问他干嘛,老公肏的你不够爽么?”
“嗯啊~……别……别突然这样……我就问问嘛,你告诉我一下,啊~”杨余缩着肩膀,被男人突然的顶弄搞得差点忍不住直接高潮,清哑的呻吟一声声从嗓子眼里被男人肏出来,想问的事情却被他牢牢藏在心底,不曾泄露分毫。
“他不在啊,估计受不了一直看着我肏他老婆吧,”邰遥低头在杨余耳畔低语,仿佛操了别人的老婆很愉悦似的,不动声色的耍流氓,“自己媳妇被肏都不敢看,宝贝儿你要这样的老公干什么?不如踹了他吧,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啊。”
“啧啧,宝贝儿你水好多啊,还好老公水性好,没有淹死我。“男人一边慢慢抽插,一边调侃,邰遥的快乐源泉之一可能就是臊他的小媳妇儿。
大床上的一双人纠缠在一起,高大的那个搂着怀里圆润的那个,像是抱着自己的宝贝。他们十指相扣,身躯相缠,从那遮住交合处的毛巾一角下看,还能看见隐约的晶亮液体,在两人胯下抹开一片,洇湿了腿根处的一小片白色床单。
杨余闭上泪眼朦胧的双眼,静静喘气。他夹了夹穴里还没射出来过的大家伙,无声提醒男人赶紧完事儿。
“嗯,宝贝儿别夹,要被你弄得舒服死了,“男人闷哼一声,低声哑笑,”老公不射在里面,万一你跟小兔子似的,一边怀着孕一边又接上种了,那就有点麻烦了。“
叫你说骚话!咬你!
两人的衣物早就在刚才的激情交缠中不知不觉褪去踢到地上了,两个人赤裸相缠,皮肤的温度毫无阻隔地传递给对方,杨余莫名感到淡淡的安心。明天估计酒店又要把咸菜干似的衣服重新洗一遍了,一想到酒店人员看到那两件“内容”丰富的衣物时的表情,杨余就觉得脑袋顶要冒烟。
男人宠溺地低笑一声,被射了一手精液的大手拿上来轻轻摸了摸杨余凸起的肚皮,毫不在意。
“宝贝儿放心,伤不到孩子,”男人轻笑,低哑磁性的嗓音轻轻在他耳边道:“老公都没舍得肏透小骚逼的花心,哪儿能伤到孩子呢?”说罢含住小美人红得滴血的圆润耳垂用唇舌轻抿,给耳垂覆上一层晶莹,身下却是猛地往里顶了一下,大龟头一下子抵住了藏在最深处的敏感花心。
许久不听这种粗话的杨余只觉得那道声音像是带了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耳膜一路蚁行到尾椎骨,他反射性紧缩的肉穴被男人的大鸡巴强行捅肏开来,精准地肏到穴内的敏感点,再和着胯下传上来的快感,成倍的反上来轰炸他的精神世界!在短短的一瞬间炸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就像他每次被男人肏到潮吹失神的那一刻一样,连心脏的跳动都感觉不到了。
行走的骚话炸弹又横空出世了!叫谁骚逼呢!老流氓!
邰遥搂着他温软的小媳妇就着插在穴里的姿势换了个体位,从正面进入的姿势变成了后入位,这样就能避免正面进入时不小心压到杨余肚子里的崽了。大鸡巴在湿濡紧嫩的水穴里转了个圈,茎身上狰狞浮起的筋脉细细刮擦过软红穴肉,激得杨余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
两人交合处被大肉棍从那紧窄的花口处挤出一小股粘腻液体,隐秘而情色地沾染到男人紧贴的阴毛上,给黑卷浓密的阴毛刷上一层晶莹水渍。被薄薄的蜜色皮肤包裹的耻骨贴上年轻人粉白软弹的翘臀,把肉嘟嘟的白屁股挤出更加饱满的形状,上面还有隐约红色的掌印——那是被邰遥刚才举着屁股舔穴的时候留下的印子。
“嗯哈~老公……”小美人伸出手臂向后勾住男人的肩膀,转过脸努力去亲吻男人的唇,“我想看着你……转过来呀,从正面来……哈~”
双腿被男人分开,那个在他身上肆意攻城略地的人伸了一条腿卡入他腿间,更深入地耕耘饥渴了良久的花田,粗大的茎身上起伏的嶙峋筋脉一遍遍刮擦着柔软的骚肉,肏地花道近乎痉挛,死死吸嘬住大鸡巴企图抵抗这股巨大的快感。
然而软肉怎么能抵抗的了正在兴奋状态的硬热男根呢,只是把大鸡巴吸裹得更舒服罢了,鸡巴的主人轻叹着,捅肏起来更带劲儿了。
“哈啊……嗯……哥,轻点,嗯……孩子还在……嗯啊~还在里面……” 杨余一手抱着男人横在他胸前捏奶玩的大手,一手轻轻捂着肚子,眼角被情潮逼出了泪花,眼角一片轻红,生怕男人把他肏穿了,伤到了孩子。
毕竟花心里面藏着他们的崽,他还不想用自己的老二去跟崽崽打招呼,这显得有点不太正式,好像他这个当爹的是个混不吝的老流氓似的——邰遥对自己的认知似乎出现了什么偏差,若是杨余知道他怎么想的,小美人一定会内心暗暗吐槽:你不是像,你就是老流氓。
杨余攥着枕头的一角,被男人肏得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晃一晃,浑身都泛起了潮粉。圆润的腰身被男人温柔圈住,他虚虚阖着眼,唇齿微张,“嗯……嗯……啊~老公……邰哥……”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那个抱着他努力耕耘的男人和他带给自己的绝顶快乐,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在下意识的呼唤男人。
大鸡巴每次深入肏进肉穴都会把紧窄的穴道撑开,被肏得熟红的嫩肉努力裹着粗大的凶器,一面被欺负得羞答答吐着蜜水儿,一面又骚浪饥渴得紧嘬着大鸡巴,给大肉棒以温暖紧致的快感,刺激得巨兽更加兴致高昂,光滑圆润的大头次次轻叩城门,撞得花心险险要失守,撑不住似的一股一股小口往外吐花蜜。
“没,不是,嗯啊~本来就都是我的嘛……老公好棒……大鸡巴弄得我好舒服……呜嗯~……“杨余眼圈泛红,被缓慢的抽插顶得几乎要落泪,扭过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呜咽道:”我想问问你……那个……啊……记忆的事情啊……“听到医生不在,紧紧藏在心底的事才小心被他问了出来。
“嗯?宝贝儿想问什么?老公都告诉你。“男人心里舒坦了,劲腰也有力地摆动了起来,带着稍稍的克制,耻骨轻轻一次次贴上小美人肉嘟嘟的软臀。白嫩红润的圆翘屁股蛋软乎乎的,被蜜色的身躯贴过来时就会被挤压开来,软糯地贴着男人的胯部,像是包着一团水的糯米团子,任人揉捏,毫不反抗。
咕叽咕叽的水渍声频率加快了,杨余把脸半埋在枕头里,感受身后男人的粗大进出自己的身体,每次大鸡巴肏进来的时候,鼓胀的阴阜就会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上半身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在床和男人的胸膛之间窄小的空间里,杨余找到了莫大的温暖与安全感。
他一边扮演者忠实的给自己带绿帽的角色,一边慢慢开始抽插顶弄,圆润硕大的鸡巴头部一下一下戳着花心外的敏感点,不时撞到花心上,轻轻碰撞一下蜜穴最深处软软的小口。一下一下都顶到尽头,却又不给杨余一个痛快,始终吊着杨余挣扎沉沦在通往高潮的最后一个台阶上。
杨余被这样轻肏慢磨顶得受不了,像是高潮的过程和距离被无限拉长了似的,快感也跟着放大,清晰而缓慢。听着男人的描述,一种自己给老公带绿帽偷汉子的感觉油然而生,而这人又偏偏是自己老公,打也打不过,骂也不会骂,他噙着朦胧的泪水,张嘴吭叽咬了口男人的下巴,耳垂红得要滴血。
个臭不要脸!
杨余用力握了握男人的大手,红着脸小声嘟囔:“又瞎说。“他早就查过了,孕期同房时射入其实对孕夫没什么影响,但是专家也说了,最好不要射入,这是为了保持卫生和减少对阴道的刺激。
邰遥用鼻尖蹭蹭杨余的肩头,在那块被他吸出点点红痕的一片肌肤上怜惜地伸舌舔了舔,把自己的老二慢慢拔了出来。失去了大肉棒的阻拦,穴里一汪被捣出白沫的粘稠汁液顺着那个一时之间合不上的小孔汩汩而出。
还没等杨余感觉不舍,他的腿就被男人手动合拢起来,那个粗长的棍状物插进他的腿间,身下往外漏水的地方被男人摸了一把,涂在了杨余腿间和他自己的大鸡巴上,茎身上黏腻的液体作为很好的润滑液,让那根粗大轻而易举的在自己腿间进出。
粘稠的精液被抹开在肚皮上,杨余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男人了,他像一条被操软的小咸鱼,任男人在他身上乱动。掌下还没从小爸爸肚皮里爬出来的小崽子咚地踢了一下他爹的手,似乎在反抗这个不着调的爹——“不要随随便便把奇怪的东西抹到我这里呀。”
男人顺手拉过旁边被他们揉搓得皱巴巴的酒店毛巾被,顺手盖上两人相交缠的下身,“宝贝儿你看,咱们的孩子在跟我打招呼呢。”邰遥挺着自己梆硬的大鸡巴留在美人的软穴里,也不管自己涨的发疼的老二,兴致盎然地抚摸杨余的圆肚子。
不,老公,孩子可能只是嫌你动静太大了。杨余很咸鱼地在心里吐槽,嘴上却是只有喘气的劲儿了。他抬手放到男人抚摸他肚皮的大手上,五指插入男人指缝,试图扣住男人的手。那只大手却早知道他想干什么似的,反手扣住他的,十指相缠。
紧闭的花心喷涌出丰沛的温热蜜液,一股脑淋浇在死死顶在门口的大坏蛋脑袋上,舒服得这个大家伙兴奋地颤了颤。骚红的层层软肉痉挛着死死绞紧大鸡巴,试图抵抗高潮的强烈快感,吸嘬出男人的精液——这是身体本能的渴求。
“嘶!”男人没料到杨余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层层叠叠的嫩肉一起绞上他的时候,像是无数小嘴在用力舔吸他的鸡巴,沉甸甸的一双卵囊下筋脉微缩,那力道和舒服劲儿让他差点忍不住直接射进去。他低头埋在小美人淡粉渗出薄汗的圆润肩头,连啃带咬用力吮吸了一口,在白皙的肩头留下一枚浅红色的吻痕,像是落在春雪里的淡梅,干净又魅惑。
杨余回过神来,已经哆嗦着在男人手里射了,无处着力的腿颤巍巍搭在男人腿上,脚趾蜷缩着轻抖,好不可怜。他恶向胆边生,抓起男人揉他小奶头玩的大手,拎上来就是一口。
邰遥被热乎乎的水穴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往里顶了顶,把小美人顶得无力的向后靠在他怀里,手臂也脱力垂入怀里,软软地呜咽,像是呻吟,又像是在无意识的撒娇。
高大的男人扶着年轻人的后脑勺,大手插入他松软的发丝间,轻而易举的把白肤美人圈禁在自己臂弯里,和他接了一个深吻,安慰道:“乖,老公就在后面,不怕。”
未曾出口的不安被男人轻而易举道破,杨余反手扣住男人的脑后,不断啄吻着男人性感的薄唇,“嗯……邰哥……医生在么?”他喘着气轻轻问,声音里还带着身处情欲中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