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皇兄白鸢梧忧被下药失身_重生女帝(女攻/女尊/NP)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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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女攻/女尊/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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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皇兄白鸢梧忧被下药失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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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燥热让白鸢梧忧觉得口干舌燥,跟白鸢炣炘稍稍分开,看到她满头的汗,手指勾起一滴,放到嘴边伸出小舌把它舔进口中。

轰隆!!!

虽然不是故意为之,但看到这散发着无限魅惑的面容,白鸢炣炘被勾的理智彻底轰塌,腰胯慢慢后退,肉棒跟着抽离。

“皇兄……我们不可以!”白鸢炣炘刚恢复一点的理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撑在白鸢梧忧耳边的手不停发抖,浑身力气都用在控制自己不让欲望打败理智上,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捅入、占满那销魂的小穴,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皇兄,把他肏弄的只能门户大开,嗯啊乱叫。

但她不能不管!皇兄前世已经一生都陷在姐弟相奸的折磨中,今生她决不能让皇兄在背负这种痛苦!

咬破舌尖,想用痛处让自己获得一些清明,她必须冷静!

白鸢梧忧心里很清楚,她是自己的亲妹妹,但她同样也是自己爱的人。他一直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发展,所以他早就做好把这份爱恋永久藏在心里的准备,但这场突如其来的算计,竟然给了他亲近她的机会。

他想把身子给她,他想做她的人,哪怕这并非她的本意,哪怕事后他会因为失贞被处死,他也想放纵这一次。

“嗯……”

白鸢梧忧捏紧身上的锦被,心脏像被撞击一般,咚咚直跳。

月明星稀,虫鸣奏乐,白鸢梧忧迷迷糊糊醒过来,习惯性抬手想揉眼,身体的酸痛立刻袭来,仿佛要散架一般,提醒他之前发生过什么。

床榻上只有他一个人,白鸢梧忧抬起左臂,上面光滑一片,原本那个鲜艳欲滴的朱砂印记已经消失,之前发生的事他虽然都记得,但这会儿迷迷糊糊也想不起详细经过。

他记得当时他是认为那人是白鸢炣炘的,仔细回想,还是没想起什么能证明那人到底是谁的事。

“主子,时辰不早了,女皇陛下和皇夫还在等您。”听到屋内趋于平静,无双才过来敲门轻声提醒。

她刚执行完命令回来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的暧昧呻吟心里也是震惊的,虽然她明白,主子定然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一定是躲避大殿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让她纠结的是,屋内的人如果真是她心里猜测的那两人,他们有血缘关系,主子以后要继承皇位,不能给人留下口舌,既然他们不可能在一起,那大皇子以后该如何自处。

既然要换,最好还是换成最可信的,而且还得是懂武,心思活络的,免得他又陷入别人的算计,或者无法自保。

无双新接手的一批暗卫里好像有两个挺突出的,不如就让他们过来吧。

还有……

被白鸢梧忧咬的难以动作,敏感的前端被温热液体浇灌、包裹,白鸢炣炘浑身舒爽到极点,巨物对着腔口猛烈戳弄,直弄得它抽泣不已汁水横飞,连它的主人都要昏厥过去才放松精关,把滚烫浓稠的浊液灌满宫腔。

释放过后,凶猛的巨物慢慢恢复,蹭过娇嫩内壁,让白鸢梧忧感觉阵阵麻痒,敏感到极点的后穴,又不自觉的流出液体。

本来都打算撤身的白鸢炣炘,突然被小穴诱惑,凶器又立刻苏醒,抬起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开始新一轮纠缠。

浑身战栗,许是感受到被爱人的完全笼罩,这会他的感官更加敏感,不可抑制的颤抖,小穴里受了极大的刺激不停地收缩颤抖,刚暴露不久的腔口也热情的张开些缝隙,邀请她更进一步。

猛烈的动作又深又重,不停撞击腔口,本就有些放任的隐蔽小口,因为主人的涣散更加放松,在白鸢炣炘又一次用力的深插中,腔道第一次迎来霸道强硬的异物,白鸢梧忧陷入失神中,紧紧抱住白鸢炣炘,两人的下身连得更紧,白鸢炣炘的肉棒也进的更深。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尤其是白鸢梧忧滴下的体液,染上一大片暧昧湿痕,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鸢梧忧白皙的脖颈,僵硬了片刻,他抖着身子迎合白鸢炣炘的动作。

白鸢炣炘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她想看他的,怎么好像反过来了,低头堵住他急促喘息的小口,连同炙热的眼神一起遮挡。

虽然被挡住视线看不到想看的那张脸,但他也不反抗,全心全意迎合她的动作,陪她浅尝轻品,细咬慢舔,温热的唇舌带着白鸢炣炘的气息,如春风袭来。

白鸢梧忧门户大开,无言的邀请她的进入,下身一挺,炽热滚烫的凶器破开柔软紧致的穴肉,进入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

胸口不住的起伏,虽然泄了身,但作用似乎也不大,几个喘息间,白鸢梧忧的身热度更甚,欲火焚身,肉柱也颤巍巍的又挺立起来。

“啊嗯……好热,好热!”

也许是尝到了释放的甜头,白鸢梧忧更加主动的用自己的小穴和阳具,去勾白鸢炣炘。

白鸢梧忧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自己半边脸,脸羞红的像是要滴血,视线移到一旁,不敢看她。

拉开他的手,白鸢炣炘膜拜的舔上他的胸口,印下点点红痕,舌尖轻挑,逗弄胸口红豆,反复厮磨,打转,吸允。

光滑细嫩的胸脯急促喘息起伏,羊脂般白皙肌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更加撩人。

还没等白鸢炣炘想出怎么开口,怀里的人又开始蹭来蹭去,“忧儿?”

白鸢梧忧意识又开始模糊,思绪好像被扑面而来的欲海淹没,白嫩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一片粉红,不停苛求身上这人的安抚。

突然想起什么,白鸢炣炘放开他,跑到墙边,把角落的香炉顺着窗户扔出去。

“忧儿……”事她都已经做了,这种时候就不要一直想着他们的关系了,于是像他一样,也用昵称唤他。

听到她这种称呼,白鸢梧忧心里一紧,下意识又收缩了壁道,可想而知,后果就是被白鸢炣炘毫不留情的碾过敏感点,给他带去毁灭般的快感。

白鸢梧忧早在不知不觉间又泄了两次,可身后的人却还在勇猛的抽动,释放过后的身子敏感不已,连后穴也一阵抽搐痉挛。

白鸢炣炘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用手把他里面的一条腿拉起,从自己身前绕过,和另一条腿放在一起才让他下地,然后从背后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腕,肉棒没离开他的身体,在他紧致的穴道里转了个圈。

白鸢梧忧的整个背像一张弓一样弯着,肉壁一阵收缩,娇躯剧烈颤抖,小穴里的水被挤压出来,顺着大腿留下。

“炘儿……啊哈,这样我没法走路,嗯啊!”

被心爱的人完全占有的幸福感,又带领情欲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掩埋那点痛,白鸢梧忧脸上潮红,扭着身体主动求欢,“嗯哼……动一动,好痒哈啊……动一动……”

温热湿滑的嫩肉死命绞上来,本来体谅他初被破身,白鸢炣炘生生忍下快陷入癫狂的欲望,但他不知死活的痴缠,终于让她不再顾忌,猛力抽插。

“啊哈……啊……炘儿,啊……炘儿!”紧紧搂住心爱的人,嘴里呼喊她的名字,白鸢梧忧觉得自己这一生,在此刻无比圆满!

“不行!皇兄,你忍一下,忍过去就好了!”白鸢炣炘中了药,意志也开始被情欲侵袭,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做到,控制自己不主动扑倒白鸢梧忧,把阳具插进他身体里肆意凌虐,要她推开他,这种时刻她是完全做不到了。

“嗯唔……好热,要……好难受……”白鸢梧忧的后穴凑到白鸢炣炘的阳物旁来回磨蹭,手也顺着腰腹摸到她的巨物上。

“不!行……”白鸢炣炘拼命控制自己的理智,牙关咬的死紧。

“不要!别出去!”白鸢梧忧立即圈住她的脖颈搂紧,小穴热烈的收缩挽留。

抽到只剩一个冠头,白鸢炣炘找准位置,一举进攻,粗壮的肉棒狠狠碾过白鸢梧忧的敏感点,满满当当的填满他,决然捅破那层薄薄的处膜。

“啊啊啊——”白鸢梧忧的身体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席卷。

在白鸢炣炘跟自己战斗的时候,白鸢梧忧后穴小嘴却像吸食精气的妖精,一点一点把巨物吸进甜蜜的通道,内壁立刻随之包裹上来,欢快的挤压吸吮。

白鸢梧忧到底还是未经人事,及冠时教习侍从也只告诉过他,夫妻圆房是要把女子的阳物放进男子后穴,至于之后的,就说是属于夫妻情趣没有再深入了,所以他刚把白鸢炣炘的巨物吃进一半,便停下转而去寻觅她的唇与她厮磨。

白鸢炣炘被白鸢梧忧弄得不上不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滴落在他身上,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他们不能继续,她该趁这机会赶紧退出来,但白鸢梧忧身上独有的体香不断引诱、折磨着她,让她放弃抵抗,赶紧攻城略池。

“唔疼……”

两人推搡间,硕大的冠头被白鸢梧忧汁液泛滥的小穴含进去一些,白鸢炣炘爽的发出一声叹息,白鸢梧忧则是痛的发出惊呼。

脆弱娇嫩的后穴没经历过性事,但因为身体被药物侵袭,被突破的疼正好盖过难忍的瘙痒,让他有种难以言明的快感。

如果真的不是她怎么办,不是她又会是谁?

吱呀——

寝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白鸢梧忧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进来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人进来后径直往床榻这边走。

极限的忍耐,让白鸢炣炘满头大汗,汗珠顺着两颊留下,滴落在白鸢梧忧的身上,她心里很清楚,他们是兄妹,这种事绝不可以,但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仿佛无师自通,白鸢梧忧主动去寻觅能让自己舒服的巨物,在白鸢炣炘衣袍下翻弄一会,终于找到,炙热滚烫的硬物被他握在手里。

“唔……”白鸢炣炘一瞬间感受到由内及外的舒爽,仿佛无根的浮萍找到了归处,也是这种刺激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趁着这短暂的清明,她赶紧手腿并用去推拒白鸢梧忧,但弱点被握在他手里,她也没法太过强硬。

“我知道了。”轻轻放下白鸢梧忧,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起身穿戴。

找来纸笔,给他留了一份书信,简单告诉他她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对于他们发生的事她会负责,要他不要想太多,安心生活,如果他有任何要求,也可以让他的近侍转告她,她会尽力帮他办到。

把书信放在他床头,愧疚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白鸢炣炘绞紧眉头,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前世直接伤害皇兄的虽然是白鸢炣娇,但根本原因也是因为她,而今生居然变成她直接伤害皇兄。

他们是兄妹,这事像被扼住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这次白鸢炣娇突然对他出手,很有可能是因为之前在她府中被刺激了,是她没有做好安排,害皇兄替她受苦。

怎么办……她想负责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负责,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不仅是皇兄,连她对他也有超乎兄妹的感情,所以她才会处处躲着他,避着他,生怕哪天自己忍不住越界,结果她还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等这场情事彻底结束,白鸢梧忧早已完全射不出东西来,不仅如此后穴还单独高潮好几次,喉咙因为长时间呻吟变得干哑,整个人使不出一点力气。

看他睡得很不舒服,白鸢炣炘伸手把他搂进怀里,轻柔抚摸他的后背,直到白鸢梧忧身体彻底放松陷入沉睡。

趁这点时间,白鸢炣炘开始梳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混乱事件,皇兄会这么顺利被下药,就说明他身边的近侍一个都不可信了,那些人就算不是别人的眼线,也是装聋作哑的无用之人。

“啊哈……嗯啊……啊……”狂风骤雨般的肏干让白鸢梧忧再也说不出话,渐渐只剩下喘息。

在白鸢炣炘快速的顶弄下,白鸢梧忧感觉自己的小穴里不停地收缩抖动,嫩肉聚拢绞紧体内的巨物,又吸又咬。

几百个来回后,白鸢梧忧控制不住似的,穴道拼命咬紧体内的巨物,眼前一片迷茫,接着后穴深处喷发一阵热源,前面阳具也射出一股股稀薄精水,然后身体卸力,双腿垂下。

“啊啊……啊唔……”

白鸢梧忧紧张的夹紧异物,甬道太紧,白鸢炣炘进入的很困难,刻意让他迷失在自己的热吻里,然后小心抬起他的娇臀,把他的双腿提到自己身体两侧,腰身使力不容拒绝的抽插。

“好深……嗯唔,还要……”药物作用让白鸢梧忧无比坦白。

突然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和反应,白鸢炣炘一挥手,殿内剩余未点亮的蜡烛,随着她的手经过的路径被一一点燃,昏暗的空间一下被照亮。

白鸢梧忧一直是凭着她的音线和自己的感觉判断,跟自己翻云覆雨的是他的炘儿,黑暗消失,突然被照亮,让他清楚的看到对方的面容,更加依恋她。

情不自禁的触摸她的脸,在上面流连,如果这是梦,真希望就这么一直做下去,不要醒来,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做完这之后,她回到白鸢梧忧身边,压到他让他平躺,把两人还在身上的衣物全部扯下,丢到床下,这会儿他们才算是真正的赤诚相对。

“别怕,我帮你。”冠头顶着湿润柔软的穴口磨蹭。

白鸢梧忧是男子,又比她中的药深,不可能几次就解决,反正都已经开始了,现在还是先帮他把药性解了,让他舒服一点,至于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气都喘不匀了,白鸢梧忧忍不住求饶,“炘儿嗯啊……求你……我不行了……哈啊……”

伴着他的求饶声,白鸢炣炘狠狠肏弄几十下,又让他射出一道白浊,才戳进他的腔道在里面喷发。

不想压到他,等下身几股精液都喷完,她侧躺在他身边,把他也翻过来,两人一言不发,相互拥抱平息喘息。

白鸢炣炘的回应是又一记大力挺进,然后就这样一边顶他,一边压着他往床榻走去。

“啊……啊……啊……”强有力的撞击把几步的距离,走了小半柱香,白鸢炣炘明摆着不让他好好过去。

终于到了床边,白鸢炣炘一松手,白鸢梧忧失去力气,直接趴倒在床上,白鸢炣炘也跟着一起压在他身上,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挺弄。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犯了滔天罪孽,但是他不在意了,事后他会揽下所有罪责,只是现在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衣柜被两人剧烈动作晃吱呀乱响,白鸢炣炘略微恢复的理智,意识到这衣柜大约支撑不住两人的剧烈运动,“皇兄,我们去床上,你自己能走吗?”

“可以……啊嗯……”白鸢梧忧朦胧中听到白鸢炣炘的话,拉住她借力,准备等她撤身就起来走去床铺。

宫中皇子及冠后会被教习侍从教导,男子是用什么地方承欢,生女,还有一些取悦妻主的技巧,白鸢炣炘忽然想到如果不想办法帮白鸢梧忧纾解一下,就算她能忍住,他可能也会自力更生了,“我帮你,用手……你别再蹭了……”

说着她把手伸到白鸢梧忧双腿之间,手指摸上他的肉柱,上下撸动,湿滑的液体前后一起慢慢流了出来。

“啊啊……炘儿!”白鸢梧忧本来就没有经验,再加上药物作用,没多久就在她手中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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