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炣炘:”别担心,我有分寸,况且你既然想我早点继承皇位,那总要让我学着自己解决困难,学着怎么做一个上位者吧。”
看到她不自觉散发出了一点王者气息,白鸢炜烁微楞,然后满意点头,原来那个只知道调皮捣乱的孩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你既已经打定主意,看样子我也劝不了你了,准备什么时候启程?禁足的事你怎么打算?”
“上次回去后,我就已经吩咐我手下边关的将领,拟一封密函谎称边关有叛乱,八百里加急送来,这两天应该就会直接送到你手里,然后我想让你以商谈的名义,把白鸢炣娇叫来,告诉她叛军将领很有谋略,边关缺良将,可能只有我能与之周旋一二,但这一战,战败的几率很大,很可能有去无回,再假装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监国不久,这些事应该还不能完全上手,我被算计的事你继续当做不知道,然后再说怕我故意跟你作对不愿意去,让她来劝我以国家为重。”
白鸢炣炘:“母皇,眼下我被牵制自囚,你也因为不能牵动情绪被迫静养,国事全被白鸢炣娇一手掌控,可现在我们都知道她可能跟给你下毒的人有涉,她手上的权利肯定要赶紧收回来,但国事繁琐,以你现在的情况,若是立刻重新执掌定会有很大的隐患……”
白鸢炜烁打断她,“只要你愿意立刻继承皇位,那我也就可以安心静养了!”
白鸢炣炘:“但我在民间的声誉被别人恶意诋毁,现在继位日后很有可能会被诟病,也会有人怀疑我的皇位是逼宫得来的,只是这样也就罢了,若是有人借此叛乱,不是更会让白鸢国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
白鸢炣炘说:“母皇放心,我已经联络过无影阁,他们接了我的单子,已经派人在那里接应我,而且无影阁阁主也答应会亲自出马,所以能找到诛凰解药的几率很大。”
为了让他们放心,白鸢炣炘谎称无影阁阁主已经答应,但其实他们只答应接应她,至于交易是要等到见到阁主才能确定。
“你答应他们的报酬是什么?”白鸢炜烁到底是做了多年女皇,问的问题也是一针见血。
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府里着实过了几天平静的时光,平静到白鸢炣炘的嘴角都开始冒出上火的痕迹。
刚开荤就被迫素了好几天,虽然府医说只要不要太激烈,白玥已经可以继续侍寝了,但是为了他的身子,她还是决定让他再养一养。
这天他们到花园散步,白玥一跃而起,从树上摘下一颗果实,仔细擦干净送到白鸢炣炘嘴边,给她品尝。
“你有!”白鸢炣炘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我已经禀报过母皇,让她把你入皇室宗谱,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夫侍。”
白玥眼睛瞪大,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鸢炣炘:“只是,因为你是白姓影卫,身份资料被详细记录在册,所以只能先做小侍,不过母皇已经答应,让你从郎侍开始,而且过几个月就可以升为妾夫,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别人欺辱你的。”
“殿下!你回来了!”白玥看到扶起自己的人后,显得异常激动。
“你现在的情况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白鸢炣炘很生气。
帮着白鸢炣炘把自己扶回床上,白玥拉着她的衣袖说:“殿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一天没回来了,也没有一点消息,我担心你。”
昙侗:“二公主回府之前说要去一趟女皇陛下那里,看这时辰应该已经谈完事情了,主子是有话要给二公主说吗?”
白鸢梧忧摇了摇头,失神望向别处。
看他这样,昙侗也有些不忍,转移他的注意说:“主子,方才止痛的药膏应该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了,属下帮您备浴桶您泡一泡吧,之后属下再给你上消肿的药膏,这样您能好的快一点。”
“主子不必担心,知情者都被处理掉了,以防万一,其他身份不确定的人,也以各种理由调离长乐宫,暗处也被二公主派来的暗卫层层守护,您不会再被别人暗害了。”
“她的安排自然是最妥当的,那我跟她……你知道吗?”白鸢梧忧小心翼翼的问。
“主子不希望属下知道的话,属下就不知道……”昙侗尽职回答。
这封信是炘儿留给他的,太好了,要了自己的人真的是她!
“你是二公主派来的影卫吗?”白鸢梧忧语气轻快,一扫之前的阴霾。
昙侗微怔,惊讶大皇子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明刚才还对他十分戒备,结合他看过信之后的反应,他猜到那封信大约是二公主留下来的,并且还说明了他们的情况。
“啊!”白鸢梧忧惊呼。
他突然意识到,昙侗居然很理所当然的认定他后穴有伤,也毫不奇怪他一个未出嫁的男子为何会伤在那里。
白鸢梧忧心里突然很慌,昙侗会知道,那他一定是那个人派来的了,怎么办!那个人想做什么,难道要以此要挟他什么吗?会不会伤到炘儿?
虽然暂时不用担心昙侗会对自己不利,但把他身边全部更换,又破了他身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白鸢梧忧模糊的记忆里,他感觉那个人像是白鸢炣炘,但与其说想不起来,其实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会跟她发生关系,她应该也不可能会愿意要他的。
昙侗倒了杯水,走到床边扶白鸢梧忧坐起身,丝滑的锦被顺着肌肤滑落,露出痕迹斑斑的肌肤。
因为提前派人告知过,所以这次寝宫里没有出现会让大家尴尬的事,只是女皇白鸢炜烁的脸上带着明显不高兴的情绪,倒是皇夫夏清羽见到白鸢炣炘的到来显得很高兴。
“嗯,你让影卫传话,要我们等你,是有什么事?”白鸢炜烁撇了撇嘴,淡淡的问。
跟白鸢炜烁的平静不同,夏清羽很是激动的问:“是诛凰的解药有什么消息了吗?”
父后知道了!不对,不应该啊,不管那个人是谁,她不顾礼法破了他的身子,都不该大肆宣扬才对。
他身边的人怎么会被忽然换掉?难不成是那人想监视他所以假借了父后的名义?
他之前应该是被下药了,能悄无声息的做到这件事,他的身边一定有别人的内应,但如果这事是那个人做的,那她根本没必要把人全换掉,至少也会留下她自己的人。
“奴才名叫昙侗,是内务府新派给您的侍从。”昙侗似乎被吓得浑身发抖,低着头回到。
“我原来的近侍呢?”白鸢梧忧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怕自己,难道是之前听到了他跟女人行了苟且,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秘密,害怕被灭口?
“他……”昙侗微微抬头瞄了一眼白鸢梧忧,看他好似是真的不知道,才颤巍巍开口回答道:“奴才听说,他因为犯了错,还对您不敬所以被司刑房带走了,据说熬不住刑罚已经死了……”
另一边,醒来发现自己失贞,恍惚中还不能确定对方是谁的白鸢梧忧,在看到那个不认识的人不停向自己这边靠近,忍不住开口喝问:“你是谁?”
“啊!”来人一惊,手里的盆顿时掉落,水染湿了大片地面。
还没等白鸢梧忧开口说什么,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皇子恕罪,奴才不是有心的!”
“好,母皇答应你。”既然说通了,这点小事白鸢炜烁也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从凤禧宫出来,无双立刻上前汇报,“主子,大皇子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属下安排甲级影卫昙侗,以新晋侍从的名义调去大皇子身边,还安排了近十名乙级和丙级的影卫护卫暗中保护,粗使侍从也全是今年进宫,完全没有背景的新人,确保不是别人的耳目。”
“嗯,那就好,一定要保证皇兄的安全,不能再出现今日这种事。我会离开皇城一阵子,这里就交给你了,一定要随时警惕,不要让别人趁虚而入。”白鸢炣炘说。
“不!我不是只想要他的身子,我还想给他一个身份,让他做妾夫也是为了以后抬他做侧夫做的准备,若不是因为他影卫的身份,不能直接给正位身份,我原本是想直接让他做侧夫的。”白鸢炣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白鸢炣娇想要撬她墙角,她才这么着急要把白玥的身份敲定的事说出来。
“你爱上他了?炣炘帝王不能专情……罢了,我也没什么立场说你。”白鸢炜烁叹了口气,继续说:“你若非要让他入宗谱也不是不行,但不能从妾夫开始做,影卫虽然从没有封妃的记录,但也没有明令说不可以,只是影卫身份低微,不能直接做正位夫侍,一般都是从娈宠做起,白姓影卫的身份更是白纸黑字登记在册,你让他越级升迁,等以后你承我帝位,这便会成为他的把柄,随时可能被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如果你真为他好,就算不舍得从娈宠开始,至少也要从小侍里最高的郎侍开始。”
“不行!妾夫以下的郎侍,官侍,娈宠都是跟青楼小官一样,任人欺凌,随意赠送讨要的,我舍不得!”白鸢炣炘皱眉道。
离开长乐宫,走在前往凤禧宫的路上,白鸢炣炘一直在犹豫,她跟皇兄的事要不要告诉母皇父后……
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暂时先瞒下来,毕竟事关皇兄清白。
母皇平时对后辈虽然都很宽容,但唯独言行举止要求的非常严格,三个皇子女里面,只有她一个特立独行的,万一母皇知道后,坚持维护皇室尊严,强逼皇兄出家,那她为他做的所有努力和安排就都白费了,不仅没有救赎他,还把他推向又一个深渊。
听白鸢炣炘的意思,白鸢炜烁觉得她好像已经把白鸢炣娇列为敌对了,但这种时候她也没法劝她血浓于水,只好应和她“好!你还有其他要叮嘱的吗?”
“其他让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和皇兄的安危,母皇可以调动暗卫,只要不被人蒙蔽,就还算是安全,但是皇兄心思单纯,我虽然调了一队暗卫保护他,可暗卫毕竟没办法帮他出面跟人周旋,所以还得要母皇多多照拂,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得到白鸢炜烁同意的确切回答后,白鸢炣炘又说:“还有一事,就是我已经抬白玥做了妾夫,想让母皇首肯,让他进皇族宗谱。”
“白玥?你的白姓影卫?你不会不知道,自古以来从没有过影卫入皇族宗谱的记录吧,白姓影卫虽然可以代主行使权力,但到底也只是个奴才,身份低微,你若想要他,直接让他给你侍寝,或者给他妾夫的待遇都可以,没有必要非让他进皇族宗谱啊。”白鸢炜烁不赞同的说。
白鸢炜烁也知道这种方法不妥,她只是在担心,担心现在的局面会不会是因为她以前的偷梁换柱造成的,如果真是那样,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恢复成过去的法度,让白鸢炣炘接受传承继位。
“母皇放心,我已经提出要先跟他们阁主见一面的要求,到时候若是发现他们阁主心思不正,或者可能是别国间谍,我会在解药的配方上动些手脚再交给他。”白鸢炣炘知道她担心什么,所以告诉她自己心中打算。
白鸢炜烁还是很不放心,“无影阁遍布四国,以贩卖情报闻名,号称只有他们不想卖,没有他们不知道的,就算你现在考虑绵密,但也不知道他们到时候会不会翻脸不认人,而且你也不一定能瞒得住。”
“诛凰的解药共享,换他们这次行动毫无保留的相助。”白鸢炣炘也不隐瞒,这本就是她原本的打算,而且她相信以无所不知而闻名的无影阁,一定会答应。
夏清羽看向白鸢炜烁,而她则是一言不发的沉思。
接着白鸢炜烁皱紧眉头说:“炣炘你要知道,你是白鸢国的天女,是唯一的继承人,我现在中了毒,不知道哪天就可能毒发,若是连你都出事,以后白鸢国怎么办?白鸢国的百姓又该怎么办?”
白鸢炣炘吃着他递到嘴边的果实,眼神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打量,这么轻松的蹦上蹦下,他的身子应该已经大好了吧。
白玥问她:“好吃吗?”
白玥感动不已,他其实并不介意为妾还是为侍,对他来说他只想要一个理由,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但没想到,她居然为他考虑了真么多,她是真的为他好,许了他未来。
“殿下,呜呜……”白玥扑倒她怀里,忍不住呜咽,“我爱你,呜……”
“我知道。”白鸢炣炘摸摸他的头发,心里不禁感叹,她前世就知道了。
白鸢炣炘微愣,她好像的确是忘记让人传话给白玥,告知自己的安危,之前她一直都是独身一人,完全没有跟别人有羁绊的理念,今天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是有家的人了,家里会有人因为她晚回去还没有消息而担心。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以后若是会晚回来,会给你报备的。”白鸢炣炘握着他的手说。
“殿下!我、我我不是,我哪有资格……”白玥惊慌失措,他没想到她居然会给自己道歉。
无奈的白了一眼白鸢炜烁,知道她是嫌弃自己又打扰他们恩爱了,然后也冲她撇了撇嘴,才开口说:“还没有,不过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我准备动身前往榕雁城,去夏家主家寻找解药。”
拉住夏清羽拍拍他的手,让他冷静些,白鸢炜烁说:“炣炘,我的毒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只要调整好情绪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要冒险了,你自己去那里太危险。”
夏清羽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心里很纠结,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女儿,两个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希望任何一个方有事。
白鸢梧忧:“好。”
白鸢炣炘回到府中直奔寝室,刚到门口突然听到咚一声,有什么掉落的声音,她猛地推开门,看到白玥正趴在地上艰难的起身。
她赶紧上前扶起白玥,“你不好好呆在床上,下来做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鸢梧忧打断他,欲言又止,“会发生这种事都是因为我不小心中了小人的算计,但她以后是要继承帝位的,绝不能有污点,所以这件事一定要隐瞒好,不能被别人发现!”
昙侗:“是!”
白鸢梧忧:“她……已经回府了吗?”
唉,早知道二公主会对他和盘托出,之前不装的那么傻了,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窘迫。
“是。”昙侗一改之前的怯懦,正襟回答:“属下是甲级影卫,是二公主亲自挑选,调过来近身保护您的,不过您不用担心,属下不是来监视您的,二公主吩咐过,属下既来了您身边,便只有您一个主子。”
“没关系,就算是她要你来监视我的也没关系。”只要她不讨厌我,还愿意把我当亲人,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白鸢梧忧一脸幸福,转念一想又说:“那我之前被下药的事……”
眉心紧锁,眼神飘忽,他心中不停思索解决之法,头部微转,余光忽然看到床头放了一封信,伸手把它拿过来,问昙侗:“这是谁放在这的?”
帮他涂抹好止痛的药膏,昙侗又把被子盖回去,听到他的话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回答:“奴才不知。”
白鸢梧忧打开信件,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他一目十行,越看越有种喜悦映上心头。
昙侗像没看到似的,只是尽心尽责的服侍他喝水,等白鸢梧忧用完,他又从身上拿出一盒药膏,对他说:“大皇子,奴才帮您上药吧。”
白鸢梧忧微楞,没明白他说什么,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心中一怔,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动了一下,耻处的胀痛立刻随之传来,他被痛的激红了脸。
昙侗赶紧上前扶白鸢梧忧躺下,然后自觉地掀开盖在他下半身的锦被,手上沾了些药膏就往他下身伸去。
所以换人的理由只剩下隐瞒这个原因了,但他就算记得是谁破了自己的身,没有证据,指证他也不会有人信,所以那人既然把事情瞒下了,那至少暂时不会害他吧。
“你先帮我倒杯水过来吧。”想通之后,白鸢梧忧赶紧让昙侗给自己倒水润喉。
他的喉咙早就干的不像样,说话也带着嘶哑,之前是怕昙侗会对他不利,所以不敢碰他给的任何东西,现在既然知道他怕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担心对他稍稍不敬,就会被行刑致死,那就可以接受他服侍自己了。
对他不敬?有这事吗?
“你既然是新来的,近身伺候的事怎么会轮到你,其他侍从呢?”白鸢梧忧问。
“回大皇子,因为您突染重病,皇夫知道后大怒,责怪他们照顾不周,所以把他们全部降职调离了。”
白鸢梧忧对待下人一向宽和,还从来没有因为只是打翻一盆水就如此害怕恐惧的求饶的。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虽然还躺在床上,白鸢梧忧到底是宫里正经的皇子,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虽然不如皇女们,但应付些侍从也足够了,看他似乎很怕自己,白鸢梧忧干脆趁着这个机会,问清楚他是谁派来的,又有什么目的。
“是,主子放心!”无双又问:“但主子外出,护卫方面……”
白鸢炣炘:“不用担心,我会带着白玥一起离开,有他在我的安全不会有问题。”
说完无双带着白鸢炣炘悄无声息的离开皇宫。
“这些身份虽然是可以任人欺凌的玩宠,但你这个白鸢国二公主难道是做假的吗?只要你这个主人不愿意,旁人难不成还能强抢了去?你堂堂白鸢国二公主,白鸢国的储君,你后院的人哪怕是个娈宠都可能是以后的后妃,别人再没眼色,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再说了,你不是马上就要去榕雁城了吗,难道不准备带他去?你抬他做妾夫想以什么名义?尽心守护你吗?他本就是你的影卫,这都是他该做的,不能作为理由,你先让他做郎侍,然后跟你去走这一趟,等你们回来,正常来说也该有孕了,就算他没怀孕,你就说他伺候的好,抬他做妾夫,这都是你后院的事,别人也什么都不能说了。”白鸢炜烁苦口婆心的一一给她分析。
白鸢炣炘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总不能给白玥留着这么大一个隐患,随时可能被别人借题发挥,以自己的身份来说,唯一对她有威胁的就是白鸢炣娇,若是她强要,自己还硬拦着,白玥就会成为挑拨姐妹关系的蓝颜祸水,被世人唾弃。
“郎侍就郎侍吧,但母皇得答应我,不管谁来要都不能给,得向着我帮我护好了,等我们回来就立刻把他入了皇室宗谱。”白鸢炣炘松了口答应道。
不行!不能赌!
止步停在凤禧宫外,转头让无双吩咐下去封锁消息,并且在原本的基础上又给白鸢梧忧加了几层护卫,做好这些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仪容才抬步走进殿内。
“母皇,父后。”白鸢炣炘朝两人俯身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