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他一边儿抱怨一边儿恶意地快速用自己的屁眼和会阴、甚至是两颗柔软的睾丸去磨蹭的龟头。
突然,樊季猛地推了一下展立翔,飞快地站起来,低头直勾勾盯着他翔哥的两腿之间。
展立翔恶狠狠地瞪着樊季,受了屈辱一样困兽的眼神里还透出一丝委屈,他重重地粗喘着,已经努力在克制自己却还是难以抑制地痛苦着扭动着身体。
樊季没理他,压低了身体,坐了下去。
展立翔眼睛通红,渴望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被那个销魂彻骨的小屁眼吃进去的那种致命的快感,他往上挺着鸡巴去够樊季的身体,却在龟头稍微触碰到热热的穴口时,被残忍地躲开。
樊季绷紧了大腿掌握着力度,两只手抓住展立翔的肩膀,一下下轻轻地往下坐,在屁眼碰到展立翔湿黏的龟头时迅速地再次躲开。
他的展哥哥要射精了......
从裤子被扒下来到现在,连5分钟的时间都不到。
樊季是得意的,展立翔的失态只是因为他。
“想......”樊季紧闭着眼睛,把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插自己这个事儿上,生怕自己插得不够快、声儿不够大,展哥哥不高兴。
“啊......我不行......翔哥,我要大鸡巴。”樊季听话地快速用手指自渎着,可是越捅越不爽。
展立翔眯起眼,残酷地说:“不给,给我好好捅,捅出声儿听听。”
咕叽咕叽的轻微水声里,樊季迷茫地靠在沙发背上,痛苦地呻吟喘息着,他老老实实听话捅着自己屁眼,却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
樊季这会儿乖得像个小傻子,让干什么干什么。
本能已经战胜了一切,汹涌的欲望淹没了理智。
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是展立翔,无条件地爱他、护着他,不会伤害他。
“操......”展立翔在生闷气,却又把腿尽量地打开,再紧紧夹住在自己腿间运动的omega。
樊季更卖力气了,使劲儿地讨好他翔哥的这根鸡巴,没人愿意给别人做长时间的口交,尤其舔的那玩意儿还是驴的尺寸,可是向来抵触的樊季这会儿却格外地珍惜这个取悦alpha的机会。
“小骚货,跟谁学的!”展立翔恼火地低斥着,屁股却从沙发上微微欠起来,想更深地操这张作祟的嘴。
只有这个对他姓展的敢为所欲为、还会被他百般纵容的人,是他的缘、也是劫数。
展立翔迷恋地看着已经顾不上他的樊季,又开始不要脸:“樊樊,劈开腿,让我看看。”紧跟着补了一句:“要不不操你了,听话。”
樊季一听见“不操”俩字,毫不犹豫地把两条腿大大地打开,朝着展立翔的方向,门户大开。
操你妈豁出去了,这种时候要脸干什么?展立翔也不觉得自己这样欺负一个发情中的omega有多低劣了,既然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小骚货想引诱他,他乐意奉陪到底。
面对这样拙劣又挺下流的诱导,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的樊季竟然还挺认真地伸手去自己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粉色淫液带着浓浓的奶味儿,让他都不知道把这东西往哪儿抹。
“跟哥说说,是什么?”
鼻息里全是渴望了好久失而复得的顶级omega信息素、眼里是樊季腿间流淌下来的淫水,而他展立翔只能操蛋地坐在这儿,什么都他妈干不了。
alpha的性欲被挑起来、男人的掌控力又被压制,展少爷从来没这么憋屈窝囊过。
樊季眼神湿漉漉地,被顶级alpha信息素刺激发情了,性交的本能压制不下去,他却犹豫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你老躲着我,我不放你走。”
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个,挣扎过、甚至抗拒过,却到底甘之如饴、情愿沦陷。
缓了好一会儿,或者说享受了好半天,展立翔才怒瞪着让他这么狼狈的始作俑者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他妈操不死你!”
樊季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淡定和牛逼,他红透了一张脸,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喘着,有点儿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知道撞上身后的沙发无路可退。
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狰狞的性器第一次在没有软肉包裹、甚至连手都没有碰触的情况下跳动着喷射。
静夜深沉,展立翔的粗喘更加的明显,他涨红了脸、猩红了眼睛,又愤怒又兴奋。
屋子里升腾起久违的奶香味儿,和他的信息素交织缠绕在一起,让他已经射过的大鸡巴根本没有疲软下去的可能性。
浓密的阴毛里,舌尖从根部直直往上舔,碰触到柔软娇嫩的龟头,迫使马眼渗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全被樊季舔进自己嘴里。
“嗯......”展立翔不争气地发出享受又痛苦的声音。
他想推开樊季,用鸡巴狠狠甩在他脸上告诉他有事儿说事儿,别来这一套。
被樊季舔到水亮的那根粗长的鸡巴涨到发紫,突然抖了一抖,随着展立翔带着愉悦和苦楚的闷哼,一股精液喷射出来。
几乎同时,微微发苦、清凉凛冽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开。
展立翔射精的力道很足,第一股竟然喷到樊季敞开的胸口,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白色浓稠的精液落在展立翔的腿上、裤子上。
展立翔快要疯了,这样的浅尝辄止却同样的刺激,他真想捅烂了这个这么折磨自己的骚货,却动弹不得。
“松开我。”展立翔对樊季说话的语气已经不是素来的那种纵容和宠溺,是alpha因为急色和性欲爆炸才有的隐忍和恼怒。
樊季丝毫不畏惧,他俯下身含住展立翔的下嘴唇,却被这个逼狠狠在他上嘴唇上咬了一口。
“小骚货......樊樊.....别起来。”展立翔有些无措,射精的临界点上,他向来桀骜的一张脸上布满情欲以及丝丝苦楚。
樊季却突然停止了嘴上的动作,迅速地吐出鸡巴,粗鲁地合上展立翔的腿,自己劈开腿站在他腿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展立翔满头的汗水,把他的发型弄乱,性感得不像话,他眼里都是渴望,却还是摇摇头:“宝贝儿,别......别伤了你。”
他被舔得更难受了,顶级alpha的性欲被彻彻底底挑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头发情的动物,鸡巴支配一切,尤其是面对自己最想操的人,展立翔的信息素呼之欲出。
“樊樊......樊樊......我......”展立翔也他妈顾不上赌气了,他挺着身子就撞樊季的嘴,嘴里细细碎碎地叫着他的名字。
樊季的嘴如果不是被撑到只能圆张着,一定会勾起嘴角笑,他嘴里的东西已经能感受到地变得更大,动作也更癫狂。
“展立翔......翔哥......我好他妈......好难受......捅不快。”
这作死的小骚货好像忘了是谁把他现在最需要的那根按摩棒给绑起来的。
“想大鸡巴捅你吗?”
修长干净的手指头在穴口轻轻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翔哥......”随着一声呻吟,又是一股淫水顺着他手指涌出来。
“快点儿,小骚货。”展立翔看着这活色生香,太阳穴上边儿迸起青筋,信息素疯狂输出,却在迷乱间感觉到,樊季的信息素更是铺天盖地,层层包裹缭绕着他,让他狂暴。
“操!”展立翔鸡巴立马儿就硬到发疼了,恶狼一样的眼神儿不再挪开。
最私密和性感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禁闭的小屁眼周围一片泥泞,诱人的粉色omega淫液让大腿根儿都湿了一片。
“你他妈怎么那么骚呢?”展立翔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喉结滚动着命令着:“把手指头插进去,我要看。”
樊季看着自己手上的淫水,支支吾吾地红着脸不敢说话。
展立翔特别想把他搂紧怀里好好亲、又想压在身下使劲儿地操,这种爱恨交织更让他搓火,他抑制不住地释放出更大量、更浓重的信息素,让那个游戏的发起者到底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里。
其实谁是赢家?不言而喻。
逃避似的,樊季从来没敢认认真真去想过他离开谁是活不下去的,只是他被人自私了那么多回,现如今也要自私一回,如果展立翔走出他的生活、走进别人的世界,他忍不了。
同样被对方信息素刺激的两个人,alpha在性爱里的主导作用似乎稍微显现出来,相比樊季明显的意乱情迷,展立翔除了鸡巴、头脑却冷静了那么一点儿。
“宝贝儿,什么东西顺着你腿往下流呢?让展哥哥看看好不好?”
樊季的信息素像是开了闸,奶味儿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他眼睛发直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展立翔这次正经八百地扭动了身体,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把捆着自己的东西给挣脱开,一动两动地特别后悔自己当时给这小王八蛋教得功夫这么扎实,一时间竟然挣不开。
“小骚货,滚过来!给老子解开!”展立翔沙哑着嗓子低吼,他现在就想冲过去把樊季推在随便什么地儿,掰开他的大白腿,什么爱抚和前戏都没有,就这么狠狠地插进去。
展立翔已经知道樊季的体质变回来了,却没想到自己在他释放信息素的一瞬间是这么失控,顶级omega信息素致命的吸引力、被反向标记过的臣服感、尤其是这个人失而复得的救赎感,通通揉在一起。
世人皆苦,你最香甜。
展少爷敛住自己的迷恋,贪婪地呼吸着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寻常到平时谁都不去在意的奶味儿,这玩意儿摇身一变成了樊季这个小骚货的信息素,竟然祸害了那么多人。
他更想狠狠地揪着樊季的头发,才他妈不要这种浅尝辄止,按着他脑袋把他压在自己鸡巴上跟他好好玩儿深喉,插到他干呕,然后把精液全射进他嘴里。
可展立翔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手脚被捆着,被动地由着樊季胡作非为。
樊季歪头张开嘴,两瓣嘴唇微微张开,顺着柱身轻轻摩擦着向上,舌头却用力地舔着,然后把龟头用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