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立翔急了,他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和怨气,这会儿差点儿就被樊季压着了,他抬起脚越过樊季狠狠踹向秦冲,嘴里骂着:“秦冲我操你大爷,谁他妈让你过来的?”
秦冲完全不搭理他,操自己的极品omega已经让他爽透了,更何况还是当着情敌的面儿,他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樊季又侧过来。
沙发虽然不小,但是放他们仨还是有点儿费劲,展立翔并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从沙发上起来,就紧紧地抱着樊季,看着他痛苦又享受的眉眼间,情不自禁地把吻印上去。
展立翔跟他面对着面,眼见着他的眼神从迷离到恐慌再到深陷情欲,而带给他这么大刺激的人并不是自己,他刚要去掰开秦冲的手,突然看到了樊季眼里的失神,紧接着他深深地皱起眉半眯起眼眸......
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水声,然后是秦冲痛苦又满足的一声喟叹。
这个傻逼就在他展立翔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鸡巴插进了樊季的屁股里。
秦冲却已经脱光了,他曾经糟践过自己,却不可思议地恢复过来,那修长的四肢和结实的肌肉一点儿都不输给多年苦练的展立翔。
三股信息素如他们命运一样苦苦痴缠着,秦冲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摸上樊季的屁股,那上边儿湿乎乎的,被摸的时候抖了一下。
展立翔被秦冲的信息素刺激得有些亢奋和烦躁,他紧紧贴住了樊季,徒劳地宣誓着主权,却不知道为什么没站起来去推开秦冲。
展立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从来从来都没想过和别人一起上樊季、哪怕是他秦冲。
这个人从他穿开裆裤时候就跟他躺一块儿一起手舞足蹈、上幼儿园时候一起骑马打仗调皮捣蛋、上学时候总是不多问一个字儿让去揍谁就揍谁。他从没怀疑过自己跟秦冲之间的友情,那是一种甚至能超越血缘的信任、默契、还有依赖,可他妈是不是因为太铁了,栽都是栽在同一个人手里。
犯傻逼的时候他也想过,如果让他在心爱的小樊樊和秦冲之间只能选一个他会选谁?结果每次的结果就是骂一声操然后狠狠地抽烟。
展立翔明白,这个敏感的身体应该是被操高潮了,他最近距离地验收着秦冲的成果,疯狂的嫉妒心和炸裂的欲望天人交战。
这是交配的本能,非常操蛋的,展立翔悲哀地认识到,自己也是一样,但他的鸡巴没处放,只能狠狠地扣住樊季的头缠着他玩儿命地亲。
少爷们矫情且固执地认为:在床上,唇齿之间的柔情才是真正灵与肉的结合,展立翔也是如此认为,他可以亲吻他的小樊樊,而秦冲那个逼充其量也就是个按摩棒。
可是去他妈的吧,好憋屈。
樊季的屁眼被秦冲操到不停地往外流水儿,腿间湿滑黏腻特别好插,展立翔操起来他腿来就特别顺畅。
他好像有点儿承受不住身后秦冲的狠操,惨了吧唧又无限诱惑地搂住展立翔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求安慰,同时让自己的信息素尽情地释放着,在两个顶级alpha的信息素里炸裂开,不知死活地挑衅他们的欲望。
秦冲听着静谧房间里啧啧滋滋的亲吻声,眼睛微微眯起来,他稍微停下操人的动作,在樊季还来不及表达不满的时候突然抓住他一条大腿高高拉起来架在自己臂弯里。
高大的身板儿和高浓度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一样充满着存在感,一个强行介入的顶级alpha让本来就情潮未散尽的两个人呼吸更急促起来。
展立翔原本就没软下去的东西直挺挺地翘起来,烫着樊季腿间的嫩肉,那是除去情欲以外,alpha对于同类的竞争本能。
樊季更得了,哼哼唧唧地就用腿夹紧了展立翔的鸡巴不停地蹭着,刚才那一炮儿就好像没打一样,他活像个喂不饱的妖精。
可惜樊季被秦冲顶得他厉害,一耸一耸动作幅度很大,他的嘴唇一不注意就碰到秦冲的手,俩人几乎同时一声操。
秦冲把手也松开了,樊季的呻吟立马儿就溢出来,随着挨操的频率甜腻地叫着,完全臣服于秦冲的侵犯。
展立翔听着又心烦恼火又控制不住地性欲高涨,毕竟现在被激发出本能的不止是樊季一个人,他被奶香味儿勾得都他妈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又被秦冲的安息香不断和刺激性辛辣味儿挑衅,他心里再抵触却终于还是狠狠亲上樊季的嘴,报复性地用鸡巴在他腿间抽送。
“唔......”樊季被捂着嘴,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他锁紧了的眉头跟他缩紧了的直肠一起刺激着身前身后的两个alpha。
这个欠操的人屁眼已经被操得又软又湿、生殖道口也门户大开着、直肠里边儿极度的敏感和湿腻,紧紧包裹摩擦着秦冲硬到发疼的鸡巴。
秦冲一只手仍然捂着樊季的嘴,另外一只狠狠掰着他一边儿的屁股蛋让自己更深地插进去,全然不顾他这么大劲儿都快要把樊季的姿势从侧位干趴下了。
樊季的后背覆上一个温度,屁股顶到的那根硬挺火热的鸡巴正饥渴地蹭着他,
“秦......唔......”樊季的话才刚说出口就被秦冲粗鲁地捂住了嘴,他有点儿惊讶于秦冲这会儿的霸道,他的秦哥哥其实一直是这样的脾性,只是为了他曾经勉强收起了獠牙。
而此时此刻在床笫间,这样一个土匪式的动作竟然让樊季猛地全身充血。
展立翔从没想过跟秦冲老死不相往来,但也压根儿不会想着自己还会有一天再次跟秦冲一起面对发情的樊季。
樊季的反应比展立翔激烈,陷入发情期的他却反常地清明起来,一双眼睛因为近视在相对黑暗的环境里更是迷离,他只是看向秦冲的方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不让自己被一阵阵交配的欲望支配,哽咽着:“秦冲哥......别过来......”
十多年前那场荒唐、那个谁都不愿意去赌的孩子,永远是樊季心里的一道疤,每揭开一次都还是鲜血淋漓,时间带不走、就连他再次拥有的大救星、小天使韩克敬也治不好。
展立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时候,樊季猛地抖了一下,鸡巴直直翘得更高,都顶到他小腹了,被操得微微眯起眼睛的苦楚表情性感又透出一丝的狰狞,脑门儿上的汗一下就渗出来。
秦冲又狠狠地顶了两下,每下都把樊季操得浑身乱颤呻吟声儿停不下来。
“啊......我不行了......”樊季语不成调。
樊季腿间大开,染满了粉色淫水的穴口含着大鸡巴却仍然泛滥不已,秦冲的一条手臂固定着他的大腿,手却不老实地在能触到嫩肉上大力抚摸着,又开始挺起腰快速地操起来。
最最浓烈的alpha信息素随着性爱的激烈和香甜诱人的顶级omega信息素疯狂输出着,铺天盖地,甚至开始压制展立翔的信息素,激得樊季流出更多的淫水儿。
展立翔的鸡巴因为秦冲把樊季的腿拉开而失去了包裹,他明明白白地知道,现在他的小樊樊就是个发情的动物,让谁操都能流水儿发浪,准备做生殖腔标记的alpha也是一样,没人能让秦冲从樊季身上下来。
秦冲才刚进门,鸡巴就把裤子撑出一个傲人的形状,脸上表情却一如既往,月光里,他先是关好门,然后一步步走近他的爱人和他发小,信息素更加炸裂开来。
多少年了,即使他想得明明白白,但是看见樊季和别人上床的一瞬间还是想报复社会,他秦冲走过的这三十多年里,所有的不甘、不堪和无能为力,悉数都拜床上那个发骚的omega所赐,就现在,这小骚货还在自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怀里作妖。
十几米的距离,秦冲腿长,三步两步已经走到沙发旁边儿,他一把脱下自己的上衣,熟练地挑开皮带、扒掉裤子,大鸡巴颤颤巍巍地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