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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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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不想养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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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殷亦来说,他只是换个地方办公,所以全然没有知道两个“孩子”的心思。

少女情怀总是诗,看来少男也不例外。

得知殷延惜的入住后,殷越之后的考试反而超水平发挥。

可惜现在芝麻汤圆和那个有龌蹉心思的亲生儿子一样,都在装乖,他也只能遗憾放弃把金主搞哭的想法。

别问殷延惜是怎么知道的,见到殷越真人的那一瞬间,殷延惜就知晓这是同类了,都说百闻不如一见,照片上看不出来这人野心勃勃的样子,现实却是给他一眼戳穿了。

殷延惜心情愉悦,情敌现在想必肯定是气得恨不得食他血肉吸他骨髓的样子吧?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父亲在孩子面前谈新对象,但是孩子却闹脾气,对象却善解人意地大方表示包容前妻的孩子。

自家孩子真的丢脸。

绿灯到了,殷延惜再度把手放在方向盘上,心中暗暗回味那温热的触感,他虽和殷亦的气质十分相像,但是他们的手心一个是炙热的,一个是温热的。

“好棒啊,爸爸。”小狼狗嫌不过瘾,还在他耳边轻声撩拨道。

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一路传到了心脏,殷亦可耻地塌下了腰,任由小狼狗动作,再也想不起要翻身把对方操射的念头。

如果殷延惜一起来的话,或许是双倍的快乐。

殷亦很快就知道错了。

一切都错得离谱,关系、体位、以及反应。

一个攻被快感刺激得流出眼泪这种丢脸的事情是真的在现实里存在的。

狼狗舔过他全身上下的肌肤,尤其重点关照在那几个未消散的吻痕上,然后还吞进他硕大的性器,狂野地抽送着。

殷亦低着头,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好整以暇地看着狼狗自顾自地陷进情欲的深渊。

好在少年人的胸中有一把火,终究是把年长者的性器烧着了。

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就对一般的迷药和春药有抗性了。

殷越这款加强版迷药还是一年前他无意中吃过的,只能说殷越准备不足啊。

然后这孩子就胆大包天地欺身上来,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幼狼第一次做父亲面前露出了獠牙:“那么,我再做点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吧?”

给他盖了被子,然后殷越就走了。

一时间,说不出嫌弃还是迷惑,殷亦觉得殷越丝毫没有继承到他的撩妹/汉基因。

估摸着殷越差不多走到门口,就要拧开房门的时候,殷亦出声了。

“唔……”忍不住刺激,他闷哼出声,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睁开双眼。

可是他不,他想看看殷越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然后他感觉小兔崽子掰过他的头,像吃糖一样吮吸着他的唇。

就如此刻他光裸着上身来给他送牛奶。

殷亦连眼都没抬,淡淡说了声:“放下吧。”

但是人居然还久久滞留在他书房不走,殷亦心里有点奇怪,然后他端起那杯仍温热的牛奶,鼻翼抽动——

但是我不想写修罗场就这样吧,一发完结。

————————

殷亦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殷越不一样的心思的?

“延惜,”殷亦虽然脸红了,但是语气中暗含警告,“好好开车。”

他却没有抽出被握着的手,这无疑是给了一个信号:起码殷亦是认可殷延惜的。

“父亲……”殷越有点无力,他开始绞尽脑汁来为自己的阻止找理由,“你不能……”

此处有两条线,一处接下文,一处接彩蛋。

是两条不同的线,彩蛋的线比正文的多一个受,而且攻宝和受1(亲儿子)的性格有所变化,攻宝会更不择手段些,而且有特别柔弱的过去(化身绿茶攻啦抱大腿啦借着他们上位殷家家主啦)

但是正文的就不,是从始至终强大到尾的强攻,只是后来儿子们被发现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后喜变弱攻。受1就会更黑化些更想独占攻宝(然而终究只能是想了)

殷延惜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更主动了一点,更……

一个措手不及,殷亦闷哼出声,刚刚理清的思绪又纷乱起来,只好暂时把脑子丢掉,随着殷延惜的动作一起浮浮沉沉。

“爸爸?你不是亲口说过,我是你的养子,可以随意叫你爸爸的吗?怎么我叫的时候,你又不答应了?”

殷延惜见殷亦闭上眼不敢看他,玩心大起,更锲而不舍地逗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

在殷越即将回来的档口上,殷延惜突然提议说他们玩个刺激的,他跪着膝行到殷亦脚边,用口拉开了他的裤链。

殷亦其实不像看起来这么禁欲,这些年他从不委屈自己释放情欲,身边人来来往往换了好些个,都是雏,等到殷延惜成年后,这孩子会玩的情趣不少,他差点都要乐不思蜀了。

“殷延惜!”殷亦恼羞成怒,前者让他在亲生儿子面前被口了这么久,此时他又要在自己平时办公的地方和自己做爱?

甫一进书房的门,殷越敏感地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他谨慎地观察四周,殷亦还是和以往一样坐在书桌前,贞静地翻动着书本。

“父亲?”他一出声,殷亦似乎被吓了一跳,半晌才淡淡地“嗯”了一声,殷越狐疑,本来想回房的脚步转了回来,就想踏进书房。

“回房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殷亦注意到他的意图,颇有点色荏内厉的感觉朝殷越喝道。

“不,”恰好遇上一个红灯,殷延惜停下车,拉过殷亦端放在小腹处的手,亲了亲好看的指节,言语间带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言传的暧昧,“我怎么可以叫您父亲呢。”我是要做殷家太太的人。

enemy double kill!

殷越的脑内自动播放起语音,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殷亦微粉的侧脸,果然如同他想象的那样,殷亦的红痕是从脖颈处一路蜿蜒到脸颊的。

“绝对不会让他小看的。”殷越一边写着题,脑子里蹦出如此一句话。

“准备要提前了。”

终于考完了,殷越起身走出考场,殷亦在最后一场没有来接他,他是和奉命来的司机一起回到殷宅的。

不过也就这样了,殷延惜想,他要把前面殷越获得的十八年独宠全部抢回来,殷亦从来都是在他那里坐不到五个小时就匆匆走了,他曾“有幸”听过一次电话内容,是这个大少爷闹着要爸爸回来,所以才导致殷亦离开的。从那一天起,他就记恨上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

殷越要是知道情敌内心所想,一定大呼冤枉:殷亦甚至没和殷越坐过超过一个小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殷亦抽十分钟教他学习,随即就厌烦了教导的过程跑去工作了——这种题都做错,他觉得殷越太蠢,肯定没有继承到父母双方的智商。

而且要不是管家隐晦地提醒那天是殷越的生日,殷亦也不会“幡然醒悟”回去陪他。

那是一双适合抓床单的手。

殷延惜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被阳光刺了眼睛,但是这个芝麻馅汤圆的养子,即使在床上是乖巧讨喜的样子,心里却想着自己怎样如何把金主爸爸弄哭。

身为殷亦的长期床伴,自然是知道对方在床上看着像是强势主动的一方,实际上是那种敏感点被抓到就软了身子被动承受(受)服侍的伪?强攻。

混沌之中,他脑海里闪过这个离谱的念头。

殷亦一边咬唇隐忍自己咽喉中的泣音,一边被身上人的撞击夺走了全部心神,连带着脑子也混沌起来,只能感觉到性器被包裹在一个紧致而温暖的地方,他被动地在里面抽抽出出,然后被摸腰,手腕被迫和儿子挺立的性器摩擦着,划出一道洇染的红痕。

快活似神仙。

有一瞬间,殷亦忘记了自己(自认)是一个强攻的事实,屈服在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敏感部位照顾下。

殷亦终究还是在亲儿子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的,他眯着眼睛想,也许是乱伦的背德感,让他感到了刺激,也许是刚刚成年的少年身上蓬勃的朝气让他久违地找回了一丝青春的感觉。

总之,哪怕儿子的动作很青涩,殷亦的快感也没少多少。

就是殷越很执着脐橙这一点让殷亦很不解。

却是有点命令的语气,若是有好感度计数器,殷亦对殷越的好感一定因为这句话减了2。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殷亦微微叹气,更觉得殷延惜像一个贤内助了,好歹他是知道他的喜好的,一举一动都会照着他最喜欢的方式来,现在更是如此——他轻松地抽出了被炽热包裹的手,心中有微弱的愧意。

什么过分的事情?殷亦只觉得好笑,从这次的经验教训,他得知,鸡鸭鹅可能可以放养,但是狼绝对不能——

——但是可能也没有下一次了。

狼狗的占有欲极强,甚至不能忍受主人的其他宠物。

他扬声到:“你就这么点出息?”这时他的眼睛还是没睁开的。

然后等他睁开的时候,就看见殷越站在他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的迷药果然对父亲没用。”

那当然。殷亦无声地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炙手可热的霸道总裁,身边总有别样心思的人,下了这么多次药,总是被药倒也说不过去吧?

讲真,他儿子吻技烂到可以。

然后,然后就没动静了。

殷越把殷亦拦腰抱起,回了后者的房间。

——哦,居然还是加了料的。

他安然自若地喝了几口,然后过了几分钟,就装作抵不住困意侵扰的样子伏在桌面。

然后就感觉腰间有两只手在游移着,滑过他的小腹,攀上了他的顶峰,掐了几下他的两颗茱萸。

大概是从那不经意的转身发现那炙热的眼神开始的,殷亦就渐渐上了心思,然后,他开始发现生活中他曾经没有察觉到的一些小问题。

比如说,内衣会神奇失踪;再比如说,床上有其他的味道,这种味道非他的任何一个床伴的。

再比如说,殷越有时无意有意会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大概就是,因为彩蛋的展开让我觉得自己写了个短篇还塞了这么多设定,所以惨变废稿3k字。

3p会有的,4p也可以展望,而且受1的亲妈还活着,就是五人修罗场了(认真)

受1亲妈是美美美的,攻宝看上她也大部分是因为颜值(?)

恭喜,殷亦大帅哥已经成功从伪强攻变成了弱攻。

然而他不知道他亲爱的儿子即将对他做出禽兽的事情。

————————

“别摸那里……”殷亦此时心里是郁闷的,作为一个(自认为的)强攻,被人一摸腰就软了,还有什么强攻的尊严?

“爸爸不是很舒服的吗?”殷延惜吸吮着殷亦的乳珠,坏心眼地抓着殷亦的手腕拉到椅背后,“我们还没有试过脐橙呢。”

“可,可是……”镜片后的漂亮眼眸已经潋滟一片,殷亦被玩弄得几乎要哭出来,这么刺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爸爸,刚刚哥哥进来的时候,你似乎很紧张。”殷延惜坐在了殷亦半勃起的性器上,有意无意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勾勒着两个结实的胸肌。

“唔……你最近怎么突然喜欢这种时候喊我爸爸?还有,你喊殷越哥哥?”高贵冷艳的总裁表示这种情趣太过刺激。

“因为爸爸听到这个称呼就会很兴奋啊,是不是感觉我们在乱伦呢?”殷延惜舔起了殷亦的喉结,那里是殷亦的一个重要的敏感点。

“?”此时殷越还不敢违抗殷亦的话,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是,父亲。”他关上了门。

殷越一离开,殷亦就满头大汗地脱力向后倒去,手指插进身下人的发丝间:“下次不要这么干了。”

美人轻咬红唇,平时的冷静荡然无存,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春水,只能被刚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人掌控情欲。

可是让他脸红的却不是他,甚至也不是他的亲妈!

而是今天登堂入室的第三者!

第一次,殷越开始觉得舒晴不争气,不能挽留住殷亦的心——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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