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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双眼睛——

父亲喜欢带着眼镜看报纸,修长温热的手指捏着报纸,让人想狠狠亲吻留下自己的痕迹,再从指缝舔到指腹,每一寸都要用舌头宠幸一遍。

然后再摘下父亲最喜欢的那副金丝边眼镜,被那样挑逗过,殷亦的脸红一定会从脖子开始,一路蔓延到他略带水光的眼睛。

他拉开桌子,在殷亦对面坐下,开始默无声息地吃东西,吃了几口,才听到对面的人淡淡的嗯了一声。

看着自己父亲帅气得赏心悦目的脸,连食欲也变好了。

殷越愉快地吃着早餐,一边默默地yy起殷越那张总是因为禁欲而显得淡泊的脸变成隐忍着情欲的样子。

父亲看上去很好吃。

在梦中被父亲强硬地翻来覆去攻了一万遍,殷越也非常想弄哭殷亦——

想看他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用已不复往前沉稳冷静的声线说:

“是旁系?”殷延惜也姓殷。

殷亦没有说话,殷延惜自动开口:“我是殷先生的贫困生资助对象,和殷先生没有血缘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殷越觉得殷延惜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注意形象。”殷亦皱起了眉,为殷越的失态,让他再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孩子,太不成熟了。

“殷先生,先让殷同学进来吧。”不知名少年却是笑了,故作大方的姿态让殷越狠狠咬牙。

少女的话无疑是影响了殷越今天的做题质量,他上午的整场考试,都是在恍恍惚惚中度过的。

等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校门外,就看见殷亦的车停在校门外,顿时高兴得要飞起,像是摇着尾巴的大型犬一样冲到了车门前。

“父亲!”殷越高兴地喊着。

“不可以!”未等少女说完,殷越就打断了她,他以一种轻蔑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圈少女,冷哼一声,“凭你也配踏进我殷家?我妈还没死呢!”

“我知道舒女士没有死……”少女鼓起勇气道,“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证明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她都不能给殷亦先生最好的!而我!”

少女的眼睛闪闪发光,满是自信:“会给殷亦先生最好的!”

“怎么?”殷越眉头一皱,心想大概又是准备向他告白的怀春少女。

“我喜欢你……”少女扭捏起来,而殷越已经在想用什么方式拒绝对面不知好歹的觊觎比较冷酷了。

“……的爸爸,请让我做你后妈!”少女大声喊道。

“他妈妈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如果他赢了,她就可以继续用殷家女主人身份自居,而不是一个攀高枝的——她的确很强,但还是没有长久能站在我身边的能力。”

“有的时候我也的确想母凭子贵是不是太讽刺了点,毕竟我就是这样的产物,我儿子居然也要这样。”

“今天我到你那边去。”

在屋里拿着报纸看的殷亦皱起了眉,他站起来,从茶几拿过自己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延惜?是我。你今天做好准备搬过来。”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让殷亦额上滑下几条黑线:“那还能因为什么?你们竞争对手这十几年都没有好好见过一次面,现在他高考要结束了而你高二,正好你搬来能给他点压力。”

“你?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存在?他的存在对你不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殷亦有点不耐烦了,对着电话说,“行了,到时候如果他实在不行……”

这样想着,殷越拧开门锁,外面的阳光哗啦一下全照在了他身上,将他转过的脸映衬成了明暗两面。

他说:

“等我回来再好好说奖励吧。”

讲道理,这个梦似乎揭示了他深藏在心中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殷越狠狠锤了自己一拳,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第一次到浴室里自己洗起了床单,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自己的确——

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有龌蹉心思。

“成年后想要什么?可以送你一个奖励。”即使殷越到了那么远的门口,也仍将殷亦那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收入耳中。

殷越向来能精准捕捉殷亦的每一句话。

不是殷亦声音大,是因为对方想的是殷越听不到就算了,所以声音才会那么小——听不到的话,殷亦会说:那就是你没有那个福气。

“谢谢父亲。”殷越按捺住自己的豪情壮志,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能和殷亦叫板,等到那一天——

殷越眯起眼睛,眼神锐利阴冷得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不,恶狼才会耐心等待猎物消耗体力,变成自己的掌中之物。

殷亦觉得这孩子可能傻了,亲个额头还要闭眼睛,心中开始思索下一个继承人是不是比殷越合适继承他的家业。

这么傻,是不是他母亲生他的时候没吃好。

殷亦心里嘀咕着,勉强地在殷越额上轻轻一吻。

“祝你考出好成绩。”殷越匆匆地摆回椅子的时候,殷亦手里的报纸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地说。

殷越眼神一暗,心中一个想法越发清晰,渴望驱使着他做出了一件僭越的事情。

殷越转身回来,高大的少年站在父亲身边,微微低下头对他说:“父亲,从前你都是给我一个早安吻的,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顿了顿,“你不给我一个安慰吗?”

小时候不懂,长大了才发现当时真是吃豆腐的最好时刻,哪像现在。

殷越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中,他不着痕迹地抬头看了一眼正看报的殷亦,他刚刚一直低着头吃早餐,好让殷亦发现不了他因为走神而逐渐变得诡谲的眼神。

真是的……殷越发现殷亦嘴边的奶渍不见了,想来是父亲知道自己嘴边有奶渍了,于是擦掉了。

殷越爱上了一个人。

不,可能他一直都爱他,但是在此之前,他对他的爱只是不包含任何龌蹉心思的爱——就是那种,孩子对长辈的濡慕。

可是在今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殷越小的时候最喜欢父亲的眼睛,所以他一定要比手指更宠爱那双一直带着严厉的眼睛,要从那对微微皱起的眉毛开始品尝,然后殷越要亲吻殷亦的眼皮,这个时候父亲的长长的眼睫毛一定会微微颤抖,暴露主人其实并不平静的心思。

殷越要解开他被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把他在书本上学习到的捆绑技巧用在他最敬爱的父亲身上,想想看吧,那个场景——严苛的父亲双手被缚在床头,他会因为被自己一直掌握在手中的儿子忤逆而愠怒,但是他又无计可施,因为他选中的继承人一直清楚明白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这还多亏了殷亦小时候奉行的理念:小时候可以容许孩子在他怀中嬉闹,殷亦还经常教导他写字的时候把他圈在怀里。

孩子小时候嘛,脑袋或者手肘会撞到胸口或者腹部都是正常的现象,殷越还清晰地知道每当他撞一下殷亦的胸口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就会僵硬好一会才能缓过来。

然后,他就可以把他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殷越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其实特别敏感——敏感到因为被触碰手臂都会反应很大,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

更别说在床上十指相扣,而有只手在他的胸前游离地挑逗了。

父亲的表情一定十分美妙吧,会变成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能任由他的手作怪。

“越儿,你太紧了。”

殷越不自觉收缩菊穴,开始尽情对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yy,然而面上仍旧是面无表情的,这得益于殷亦平时的家教。

“父亲早上好。”

他觉得有些烦躁,血缘关系既是前十八年他们最重要的羁绊,而成年后,却是成为了他和殷亦之间更进一步的枷锁。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乱伦的,儒家的思想早已渗透进种花家的每一寸土地,而亲生父子更是……

“不必那么见外,”殷亦的眉头微微舒展,显然,殷延惜的自谦让他很是受用,“这些年来,我待你若亲子,你是可以和殷越一起叫我父亲……”

殷越看向殷亦,殷亦却是不看他,视线平视前方,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处。

殷越知道殷亦这是默认了那少年的说法了,只得黑着脸坐进车里。

“他是殷延惜,和你同岁,在市直属高中念高二,”在车子的发动声中,殷亦开始向殷越介绍殷延惜,“最近他要住我们这里。”

驾驶座的车窗摇下,却不是那张熟悉的脸,那是一个和殷亦气质同样冷淡的少年。

殷越愣了愣,正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认错了,可车牌明明是……

“殷越。”他循声抬头,探寻发声的来源,就看见越过那个不知名的少年身影,副驾驶上,隐隐可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殷越下楼的时候都是飘着的,因为他暂时还不能消化这个惊人的事实。

殷越看见自己的父亲殷亦在餐桌前看着报纸,对方已经吃完了,面前的早餐还剩下一点。

殷越看着殷亦嘴角边的白色液体,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些在绿色网站会直接被编辑和谐锁定掉的黄色肥料。

她昂起头理直气壮道:“殷越同学不能因为我未来将是殷亦先生最亲密的人而存心不让我们见面!”

“你这是妨碍殷亦先生的幸福!”

最后殷越到底和她说了什么,连殷越自己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们在校门外就因为少女到底能不能给他幸福这件事吵了很久,直到开考前他们才进去。

“?”殷越大大的眼睛里有大大的问号。

“自从我一在家长会上看见你爸爸,我就真心地喜欢上了他!”少女有点不好意思,娓娓道来她的感情历程,“我想那大概是一见钟情,毕竟殷亦先生是那么地帅,不让人想要见色起意都不行呢!我为他蓄起了长发,学了礼仪去做好殷太太,我的相貌和家世都不差,担得起殷太太这个身份!”她骄傲地挺胸。

“所以!”少女深深地鞠了一躬,“请殷越同学为我们搭桥引线,让我和殷亦先生见面,可…….”以吗?

殷亦挂了电话,半晌,他拿过挂在椅背上的高定西装外套,驱车出门。

秀智院高中。

“殷越同学!”一个脸蛋红扑扑的少女突然在路上叫住了他。

“你就是殷家继承人。”

“什么?乱了宗族?那些老头子敢说吗,不就是一群靠着我的米虫,谁给他们脸了。”

“再说了,我还是很有自信心他不会输的,毕竟留着我的血。”

然后他关上门,兀自在门后笑了起来,他有预感,也许很快就能收获了。

身为殷家继承人,哪怕计划只是今天才决定的,却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经暗暗做好准备。

回想当年,可能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心生爱慕了,所以才会留意对自己有利的每一点吧。

殷越曾经因为这个失去过殷亦的奖励,为此懊悔了好久,从此以后他对殷亦每件事都上心到极致,可以说,殷越是殷亦养的一条狗,而非儿子。

工具人就是用来压榨的啊。

殷越更在意的是殷亦问他想要什么,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主人居然会对狗狗问要什么?这不是自动把自己送上门来吗?

殷亦没由来地觉得不对劲,他的第六感向来敏锐,现在这样的感觉……

是哪个他的旧情人又想搞他了?

高贵冷艳的总裁微微一笑,呐,这几天去折腾一下他们的公司吧。

殷越心心念念的唇在额上浅浅地印了一下,又很快地撤离了,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失,殷越有些失落,然后他就看见殷亦不着痕迹地擦了一下嘴。

殷越心里磨着牙,没关系,总有一天,他要让殷亦适应他的存在,让他没法反抗、让他沉沦在情欲里。

要共沉沦才行,父亲。

殷亦对这近在咫尺的脸感到有点不适应,但是他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降尊纡贵地说了一句:“好吧。”

说着,他把殷越的头摁得更下了一点,好让他能亲吻他的额头,刚刚他的嘴对应的位置刚刚好是殷越的嘴,不好亲。

殷越听到父亲应好,微微有点紧张,然后他就闭上了眼,微微昂起下巴,做出邀吻的姿态。

又或者是舔掉了。

殷亦会色情而不自知地舔嘴角的样子,嘶。

殷越觉得自己再不吃完早餐,自己的龌蹉就要早早地暴露在殷亦面前了:无他,是因为他对着亲生父亲勃起了。

殷越看着自己床单上被濡湿的痕迹,脸色剧变。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重重地再度摔进柔软的床垫中,他学过生理知识,自然知道男生的梦遗是正常的,可是——

梦遗对象不是异性也就算了,怎么会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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