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他穿着淫荡的绸带内衣,头戴垂落两边的白色兔耳,但脸上冒着汗,保持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难免有点好笑。
不知道手指在里面玩了多久,他变得有些急不可耐。根本不自知的用肠壁去吸允,甚至不想让对方离开的去追每每欲将抽走的手指。
怎么还不换成……
段霁月挪动起他臀瓣中间那枚深陷的肛塞,为堵住发情时灌溉的淫水,这已经是他生活必备的用品。随后这个塞子被简单的拔出,甩在一边,链接它和肉洞的银丝断在了空气里。
后穴一如既往流出了些水用来滋润,但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汹涌,却也把灰蓝色的床单斑斑点点的打湿了一些。
阿威亚戟不喜欢这儿,这张床有太多女人的信息素,侵略性不容置疑的强劲,此时全然出动试图占有他。却也很香。
然段霁月并没有回应他,只是认真的将剩下的布料套上他的身体——完全露出下体带尾巴的丝带内裤,和粉白相间的蕾丝腿环……
这些看起来都不太合身,穿在他身上全然有一种撑胀感,丝带拉的很直,总令人担忧它们下一刻会不会被崩开脱落。
女人仰头就能看见那张羞耻到涨红的脸,上面把“不情愿”写的有些明目张胆。
“再来一次…”她凑近,鬼使神差的吻了吻他的嘴唇。
白色的兔耳在扭动的过程中蔫在了黑色的头发下面,毛茸茸的绒球也不知不觉飞到锁骨的位置,把两团弹性的麦色肉蒲完全呈了上来。
想射……他脑子里唯一出现的字眼。
可直到女人盘弄了一番陷在乳晕却因为性事涓涓流奶的乳头后,才给他抽出了这根细长的尿道棒。
于身体里“苏醒”的巨物伴随跳蛋的骚弄,使他情不自禁的清明了几分。因为有刚才持续的欢愉,这感觉太过强烈,强烈到他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这样被爽死。
“啊啊……不…不能做了……”阿威亚戟模糊的抵抗了一句,在满室的信息素下更像是某种欲迎还拒。
对方正认真的肏他,时不时和体内的三颗跳蛋碰个头。肏得他即便想说,也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下身像淹了水似,但抖动的阴茎一直得不到解放。
“……不行”
女人再没有回应,而是解开了他的脚镣。出口的声音带着忍耐的呼吸,又有一种温柔的亢奋:“腿,夹着我。”
阿威亚戟好像一时间把刚才所担忧的全然忘却,健壮的长腿逃离他的理智,鬼迷心窍的盘了上去,作用力还将女人埋在他后穴的阴茎往里更推了推。
而后直到她把裤子褪下,将肉棒抵在翕动的肉口,阿威亚戟都再没什么反应,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鱼肉。
肉刃顺着淫水的滋润插满了他。难以预料的失控令男人惊叫了一声,被尿道棒堵住的液体在这一下高潮中将其推出了将近一厘米的长度。
三颗疯狂的跳蛋还留在体内,被贯入的肉棒推进了可怕的深处,不断刺激着肠肉,甚至还有一个抵在了生殖腔门口,活活按着那圈最为敏感的肉猛烈弹打。
随后一根手柄是同款绒球的尿道棒抵在了他的马眼。这根早已抬头的物什被冰凉的触碰后不自禁的跳了跳。
已经很久没有吞过尿道棒了。当一点点吃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明显感受到胀痛。
这在两个月前做俘时是很常见的事,他几乎向来都被塞住,不允许主动射精。
后穴的高潮接踵而来,把无法动弹的他双眼都冲到涣散。
跳蛋塞进去了三个,每一个都光临过他敏感的那点,现在都零散的挤在肠肉中抖动。
段霁月明显看出男人的崩溃,无论是下体的一塌糊涂,还是通红的脸上那双迷离失焦的眼睛……
口塞堵住了他无法控制的哀鸣,让声音变成兑了水的呻吟从唇齿间泄露。下体的颤动还缓不过气的持续着,而精液尽数堵在阴囊中泄不出来。让他觉得,他差点就死在了上一秒。
“骚货,喜欢吗?”
他粗重的用鼻子呼吸,被禁止使用的嘴令其还有了点窒息的滋味。
阿威亚戟又见她拿出几枚圆润的跳蛋,开关拧开后伴随着嗡嗡声疯狂的抖动,只听这响音就能把他逐渐逼疯。
后穴被女人两指扒开,方才搅动出的液体很快溢出将床单成片打湿。
他目不斜视的紧盯对方动作,直到看看一枚跳蛋在两指的助力下推入了他的身体。振动的声音消失,却迎来自于体内的禁脔。从肠内发散的感觉就像给浑身过电,令他发麻发胀。
她还是不准备用普通手段安抚猛兽的。
“别闹了,有用吗?”她俯下身,正视男人的脸,“如果你表现好,我就给你解开。”
说完,倒是安抚的吻了一下对方的唇角。阿威亚戟即便心如鼓擂,脸色也有些难看,但只能沉默的接受。
直到脚踝处有一种被皮质物件锁住的感觉,他才猛地睁开情欲席卷的双眼,够着身体去看他的小腿。
皮套连着一根铁棍,把他的脚固定在了原位无法动弹。而坐在他双腿之间,被他“困住”的女人脸上笑意盎然。
“surprise~”
他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曾经人前军服得体仪表堂堂,如今人后会穿成这样用来取悦他的买主。
这几根挂在上身的丝带很有限,段霁月明明为他选的加大码,也只能勉强绷紧系在身上,每一秒都预感它马上就会被撑开。
它们紧紧的把他缠住,连白色毛球的位置也不能正确的遮住他的凹陷乳,而是因为饱满隆起的胸型半遮不遮的贴在乳晕上面。
阿威亚戟在点燃的情潮里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她。终于见她踢掉了鞋爬上床,盘坐在他双腿中间。
那两根手指摸在他的前列腺上,抠按了一下确定位置,随即便得到这具身体触电般的动作。
男人习惯性的把呻吟吞入腹中,感受手指在啵声下抽离,于紧张的呼吸中等待段霁月换成饱胀的阴茎塞满自己。
第一天来到这里的狼狈,就是从这张床上开始的。
思绪很快被打断。段霁月的手指已经挤进他的肉穴里擅自搅动,就像在里面抠挖粘腻的奶油……
他身体随对方的两根手指缓幅扭动,扭的轻微,却肉眼可见的享受着。只可惜他自己并不能得见。
“你知道公兔全年都会发情吗?”她笑着询问,将装扮完毕的少将按在她的床上。
床没有整理,被褥还揉得凌乱。健硕高大的垂耳兔被推倒在床的画面已然有一种任你宰割的冲击力。
“……知道。”他回答,心里依旧反感着女人的恶趣味。并觉得自己和这种粉嫩的色情配饰毫不相称。
细长的棍状物戳到底,只露出顶端的绒球和丝带蝴蝶结时,一双站立的腿已经有点打颤,喘息也渐渐清晰。
对方又恶意的轻轻抽了抽这根尿道棒,金属上有的不规律凸起缓缓搜刮着他的尿道,这种异物感伴随略微的刺激让男人哼唧了两声,但也终归是隐忍的。
“……弄完了吗?”阴茎上的手离开后,他低声催促。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射了出来。紧接着也被对方灌满了肚子。
“哈……”两人喘着气。段霁月撑在他的上方,汗水滴落男人的胸口。
她拨开对方碍眼的碎发,看被汗液打湿的头发下面仍旧混浊的眼睛。
“那可不行……”段霁月同样低喘,“这几天都没怎么做,现在当然得全部补给你。”
“嗯啊啊——”
可怜的阿威亚戟,在一个俯冲的插入后跌入了高潮,绷紧的身体挺胸的姿势超出了他高大身材的诱惑力。
“呃嗯……”
他茫然中的呻吟即是坦然又是色情。
“你是天生就该被操吧?”段霁月开始规律的律动,“感觉当时不买你会亏死。”
“拿出来……”他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回了点神,“那个…会跑进去……”
应该是指跳蛋。进到生殖腔里?
段霁月开心的咬了咬他的脖颈,又来回舔舐了一下那个跳动的喉结:“进去了等下排出来就行。”
她替他取下嘴上的桎梏,就见涎水顺着抽出的口塞上滴落而下,男人像一条搁浅的鱼,离开水后半死不活的呼吸。
“还好吗你?”对方抽来一张纸给他擦了擦嘴。
“不过就算不好我也不会停下来。”
液体在生殖腔的喷射中浇湿了女人的手。
“就当你喜欢了。”
阿威亚戟除了逐渐平缓的颤抖和呼吸外,无动于衷,甚至不愿再看她。但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集中敏感点的快乐。
段霁月向他上身靠了过来,挡住了视线,只能直视到那双红棕色的眼瞳,自己发热的身体在她眸光下映出淫靡的赤红。
突然,那枚颤动的玩意儿被女人狠狠按在前列腺上!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高潮了。
不等他反应,段霁月就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深喉式口塞,即刻就将他口腔塞得满满当当,仿造阴茎的设计不算很长,却也抵在了舌根处。
“呜……”让他有点条件反射的干呕。
“反正你也不叫。”
绝望的无力感瞬间攀附上阿威亚戟心口。熟悉的,被控制住身体的,恶意的发泄……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锁上双腿,看不见光……
“放开我!”他开始扭动,甚至差点把段霁月一块儿带下床。
女人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动静,但是好不容易制住他后大概也摸清了原由。
女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胸部,眼前的人再没反抗,表情依然凝重的安静等她下一步的指令。
“站起来。”
他就站起来。被扒掉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