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这才堪堪看清,屏上画的是君子竹,仙人鹤。
隋焉足足将一小瓶滴完。
此时,湿了被褥的已不知是滴下的清凉油,还是宋珩被刺激下出的淫水。
阵阵凉风过屏,明明是清风徐来,拂过那暴露在外的肉红花核却刺激莫大,宋珩细汗密密,怔怔盯着那屏风。
“好。”宋珩只道。
他好似无所谓那是什么,从作出决定的那一刻起,他尽量都在说“好”。
他双腿被迫一直维持着大张的样子,粗砺发亮的棕黑绳索陷进白皙而精健的腿肉中,腿心嫩红,阴唇翕合。
却是宋珩先开口,语气有一丝疲倦。
“……请饶了臣,陛下。”
又侧头去吻她下颌,“其他的,都可以。”
他已情动,玉根挺立,花穴湿润,红肿的阴蒂更是胀大一圈。隋焉却并不打算给他爽快,仍凭绵长细碎的快感将他慢慢沉溺。
过了许久,宋珩无人抚慰的花穴,竟靠这清凉油强行泄了。
“慎之下面这嘴倒是个知情识趣的。”隋焉轻笑。
碧绿透亮的液体不断滴在他被展示出来的阴核上,吸在阴核上的药滴被新滴下的挤下去,流到花穴,会阴,将被褥弄湿一块。
宋珩再不能维持平稳呼吸,越发急促。他死咬着唇,腿根直颤。
若是媚药,使人意乱情迷身不由己也就罢了,这药偏偏让人神智更清明,感官更敏锐。那最柔嫩的肉核如何经得这般折磨?初是清凉,凉到极处又如火烧一般烈烈地疼,最后又是万蚁啃咬般酥麻起痒。恨不得有东西贴上去,不要搔弄,而是粗暴地捻扯。
隋焉默然。将他蒙眼布解掉,用手将宋珩眼半掩着,待他适应光线才移开,说,“朕方才差人取了熙国上供的清风油。”
她方才确有不忍,哪怕知道宋珩骨硬心更硬,此番十有八九是刻意示弱。她愿意退让一步,解了蒙眼,而却不能白拿这瓷瓶。
清风油,取熙国药草制成,最能驱虫解乏。顾名思义,涂抹与肌肤时会觉得凉爽清神。但因为刺激甚大,涂抹时要注意剂量、避开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