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
隋焉上前，让他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她觉察出自己的爱臣并未如看上去这般云淡风轻——在她靠过来时，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
对这段经历，他从未逃避，辗转反侧地想，将每一寸细节都深深记住，记住刺心的疼痛、屈辱和悔恨。也从那时起，他习了武，又更卖力读书求功名，势要从夜夜噩梦的从泥沼中爬出来。
如今却自甘落入另一张网中。
直到嗓子喊哑，叫不出了，仍不愿浪费，卸掉他下巴，用肉根插进他嘴，将那唇角撑至颤抖。
一个又一个。
他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只能感受到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冒犯。嘴巴，前面，后面，被捅得乱七八糟，裹满腥膻。
视野一片漆黑。
绳索缚住宋珩双腕、腹部、绕过腿根将腿捆成m字。是浸过油的，越动便收得越紧。
他不哭闹也不挣扎，只是尽力放缓呼吸，节省体力。
宋珩一字一字默念着儒家经典，以此提醒自己时间，抵抗无知无觉、动弹不得的恐惧。
直到炉香燃尽，积下一层灰。
回来的隋焉并未见他失态情状。宋珩安静地与四周融为一体，腹部虽呼吸柔缓地起伏——听到声音，他往隋焉这边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已被灌得鼓起来，装满精液甚至尿液。那些人发泄完毕，他将昏死过去时，有人回头用脚去踩他饱胀的腹部。
他哀叫着，像一只破损的水球，黄白液体从他下体溅射喷出，漫长而凄惨。
终于昏死过去。
一分一秒都被可怕的安静拉长。
视力被剥夺，身体被捆绑不由自主，不得不让宋珩想起少时那段最黑暗的经历。
这般光风霁月的郎官，少时曾落入贼手，被蒙住双眼、堵住耳朵、绑住手脚——留了一张嘴，为了听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