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他伸长指尖去够自己的穴口,被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张开口想叫那玩意儿出去,却只吐出来一连串的呻吟。
小向导捏着他的腕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下面,咬了他挣动间散出来的赤裸脖颈一口,软红舌尖含着齿印辗转。
“您担待些,我的猫刚被您玩射了,现在有点急色。”
小向导睁着一双没甚用处的灿金眸子,只隐约瞧见了地上团一个滚圆的双色猫球,细节处却半点都看不入眼。
没去打扰他的猫,他用精神力探过去,黏了被体型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黑猫咬着后颈压在身下、却还翻转不休,直翘着尾根用尾巴抽猫的雪豹一下,瞅着那只雪豹还算生龙活虎,便收回探查,俯下身去,亲了亲那金发间透出的一点赤红耳尖,又把红得透亮的耳垂衔入齿间。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突然僵硬一瞬,而后猝然扬起一张汗湿的脸,眸子睁得极大,却视线散乱,压进枕间的喉结抖得厉害,喉咙里翻滚着压不下的闷哼和喘息,腰身一震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他揉捏着的强韧腿根突然绷紧筋挛,两条长腿夹着他的手扭在床上,反弓着腰背,被绑缚着的双手挣动着蹭过臀尖,在几近呜咽的哼喘声中伸直拇指按进了自己臀缝,钝硬的指甲隔着布料直直碾上穴口,驱逐什么不存在之物一般左右碾动着。
满是剑茧的手被细白的手覆上手背,牵引着贴着皮肉探入内里,高热的指尖不期然间贴上了一个顶端湿黏的灼热硬物,被烫得一缩。
他竭力低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正凝望着他的温驯眼瞳——是琥珀色的,里面滚着粼粼水液,无害且惹人怜爱。
那双眼睛望着他眨了眨,眼尾添了两尾红,小向导颇不好意思地压了压唇角,朝他做了个口型——
森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
他后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又触感分明地知道自己被一个带了硬刺的玩意儿破开穴口捅了进去,那硬热的东西顶端濡湿,碾着穴肉一路劫掠,把他的肠道刮得生疼。
小向导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开,贴过来拥住他,冷白无害的侧脸贴着深蜜色的脖颈问:“我的猫把您弄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