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被贴上手心的硬物烫得一抖。
那当时,这位正在灯光下面众人面前开屏的小孔雀……
脑海中闪过那崽子当时通红的耳尖、淹没在黑布之下的那点晕红和紧紧压在柜面上却仍尽数泛粉的五指。
那他当时……
“我他妈什么时候把你的猫玩sh——”
玩射过?!
伯爵被脖颈间的湿热烫得一抖,昏昏沉沉间觉得自己被污蔑了,硬是梗着脖子吼了半声,满是情欲的昏沉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堪堪品出来那话里的不堪之处,霎时闭紧了唇齿,喉结剧烈一滚,把剩下半句如数咽下肚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床下扔着的靴子上飘。
脸上从未落下的红晕又添几重,他僵在那里,耻得梗着脖子被埋进枕头里,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完全不敢想在他低下头的时候,这被情欲逼得无处可藏的崽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会是怎么一副情态。
勾连在一起的精神连接把他的跌宕情状一丝不落地递给了压在他身上的向导,连不该传的胡思乱想也传了过去,直把小向导臊得又红了耳朵,埋头下来小猫似的用侧脸蹭他颈侧,手却极诚实地把伯爵大人的手往自己那物上带。
“您把我的猫勾发情了,”小崽子腔调软哒哒的,含了汪蜜一样,像是不好意思到了极处,浑身上下都着粉,黏人且软地埋首在他颈侧蹭了又蹭,才抬起脸来,用那双极温驯的琥珀眼瞳望着他,抖着睫毛,小猫讨糖似的小声咂了遍他家伯爵大人刚教了他的骚话。
他想起来了。
怪不得当时那小玩意儿搁他脚底下哭得一副被搞脏了身子的样子。
合着是被碾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