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干部好像不太配合我的工作,他们为了凑足结扎人数,把一个六十岁的老光棍拉上车,要给那个老光棍做结扎。
那个老光棍在车上叫骂着:拉我干啥?我日你妈锤子(-)都硬不起来,还去结扎。
我制止了那场闹剧,放走了老光棍。找了一个双女户家庭的男人,好说歹说,叫他上了车,去了县城做结扎手术。
我心里很明白,白少峰把陈家沟列为计划生育示范村,是为了给自己捞-资本,他现在想去县上当副局长。我在他的手上,只是一枚棋子。我不甘愿当棋子,我想在我的“老将”身上抠点东西。
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爱过白少峰,我当时对他的感觉就是他是我的靠山,我在镇政府可以依靠的人。同志情加进去了交换,变味道了,但是我别无选择。
136、银行的贷款 还了,心里多少有些轻松。
我说:我知道了,我等下还要去借钱,我的贷款还差银行一万。
白少峰看看我:问我要钱?
我摇头:没有。
我问:是不是我们镇上的食堂要承包?
我推辞着:这个不好吧。
丁伟说:钱不是给你的,你要给你们领导送的。
我受下钱:我给你问问,如果可以,我给你信。
丁伟说:我听说你们镇上的食堂要承包,你给我弄过来咋样?
我没有是说话。镇政府的食堂要承包,我不知道,如果真的知道,我给白少峰说说,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不想这么就答应丁伟。
丁伟见我不说话,问:你直说,行不行?
月月静静地躺在麦秆上,阳光从空中照射下来了,洒下了一片金黄在月月的脸上。
我脱掉了月月的衣服,有些粗暴的进入了月月的身体。我狠狠地插着,月月在我的身下拼命地叫着。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怜悯,没有任何爱,只有一份z最原始的发泄……
137、接下来的好几天里,我一直躲着月月,我害怕月月的纠缠。
月月说:张-,他们说叫人办事需要送礼,我没钱,我把我给你。
我说:你这是干啥?你还是女娃,还没结婚。
月月抽泣着:我是破鞋。村里人都说我是破鞋,没人要我。
月月咯咯的笑着,依旧站在那里。
我有些生气,赤身裸体的爬上了岸。我的-此时因为河水的冰冷,显得有些萎缩,安静地卧在我的胯间。
月月瞅了我一眼,有些羞涩的笑笑,走了。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张-,你给我找到对象了吗?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我没吭气。
白少峰拍拍我的肩膀:不久拿点屁事,怕啥?好好干像你这样子的还能找不到女人?对了,我有件事给你说。
我问:咋了?
啊 害的哥哥难入 睡
你咋长的 这 么美
你把哥哥的魂 看飞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山洼洼上 碰见个�
一双双毛眼眼勾 住腿
你咋长的 这 么美
你把哥哥的心 敲碎
你把哥哥的心 敲碎
俭畔畔上 站着个�
一对对毛眼眼瞅着谁
哥 哥树林里心 发虚
走过麦田,来到了甜水河。河水静静地流淌着,微风吹过,河面上泛起了微微波澜。几只蜻蜓在半空中飞舞着,落在河边的小草上。偶尔,有一两只青蛙从草丛里跳出来,噗通一生跳进河里。
我脱光了衣服,下了河,河水很凉。我在河里慢慢地洗着。我想用河水洗干净我心头的烦闷。
月月从远处走来,她的手里拿着一截麦秆,把麦秆放进嘴巴里,轻轻吹着,一支清脆的乐曲从她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我说: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还给你。
朝阳说:啥时有了啥时还。我也不着急用。
我问:那嫂子那边你咋说?
经过一个月的奋斗,陈家沟村的结扎人数终于凑足了,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走在陈家沟的街道上,看着那些把腿张大,艰难行走的男人(结扎后,因为手术伤口疼,他们张着腿走路),我总感觉好笑,也感觉悲哀。
此时,已经是五月份,麦浪滚滚,到了收割小麦的时间。
那天中午,我一个人在大队部无聊,走了出去,我想去外面散散心。
我回到陈家沟的时候,陈家沟此时已经是一片绿色。层层梯田上的绿色麦地、山沟里绿油油的小草、山沟边那一排排绿色的树木……所有的绿色把陈家沟附近的甜水河也映衬的一片墨绿。
我在陈家沟的计划生育工作进行的很艰难。
对那些双女户和一个男娃的农户家里,我一次次的跑,一次次的做思想工作。每次看到村里人怀里抱着那些可爱的孩子的时候,我总能想起我的毛蛋。毛蛋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的借口和希望。
白少峰犹豫一下:好,我给你一万,你赶紧去还贷款,还完了立马去陈家沟,我叫车送你。
我说:嗯,知道了。
我跟着白少峰往办公室走。
丁伟千恩万谢的走了。
看着那五千块钱,我忽然感觉到了权利的可贵。我写完了计划生育报告,出了门,坐车去了镇政府。
我把报告给了白少峰,白少峰看了看,点点头:不错。
我说:丁伟哥,凭我们的关系,我会尽力给你办,但是你也知道,镇上的事多,我怕我的面子不行。
丁伟咧嘴笑了:张-,你放心,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丁伟从怀里掏出一叠钱,塞给我:这是五千,你拿着。等我承包了食堂,我给你分干红。
白少峰说:你包的那个陈家沟我今天给县上拍了胸脯,说那是计划生育示范点,你可给我长点脸。
我说:我没那个心思,能不能换个人?
白少峰瞪了我一眼:换个屁。我是在给你搭戏台,看你自己咋唱戏。你还想升官不?想升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哪里蹲点。
这天下午,我正在大队部写计划生育总结报告,这个报告是白少峰要的,他要拿着这份报告去县委邀功请赏。大队部的门开了,丁伟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丁伟问:张-,我找你说个事。
我问:咋了?
我转过身,望着月月,月月眼睛里全是泪花。月月的两个奶子顶着我,我的心头一阵子的烦躁。
忽然,月月抱住我,一阵的狂吻。我心中那份兽欲在那一瞬间爆发了。
我抱起月月,把她抱进了河岸边的麦田里。
我擦着身子:没有,有了我给你说。
就在我穿衬衣的时候,月月从我的身后抱住我,她的呼吸很急促,她的气息吹到了我的脖子后面,痒痒的。
我大声的呵斥着:月月,你干啥?
我实在等不住,我怕月月的歌声引来别人,转身对月月喊:月月,你回家吧,我没穿衣服,我要上岸穿衣服。
月月笑了:没穿衣服你穿吧,河里凉,快上来吧。
我说:我光着身子,你不害臊?快点走。
毛眼眼是哥哥的心 锤锤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四 妹妹
你把哥哥的魂 看飞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心锤锤
哥哥心窝窝乱成贼
就怕毛眼眼忽闪闪飞
你这毛 眼眼 招 人迷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毛眼眼是哥哥的心锤锤
毛眼眼亲 毛眼眼美
就怕毛眼眼看 不起
你这 毛 眼眼 是勾 命鬼
啊 想的 哥哥儿难 入睡
看见我在河里洗澡,月月笑了,她站在河边的堤岸上,看着我。
我没有理他,背过身洗着澡。我只盼着月月早点走,我好上岸穿衣服。
许久之后,一支山歌从我的身后穿来过,是月月唱的。
朝阳说:那个有啥说的?这是我的私房钱。
一股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
走进镇政府的时候,遇见了白少峰。白少峰夹着公文包,刚从外面回来。他看看我:咋了?离婚把你离成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