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了镇西边的山梁上,我跌跌撞撞的爬上去。我想起了小兰,想起了那次我们在山梁上的野战。往事再次浮现在我眼前。我哭了,我大声嚎叫着,我想把心中这些年来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
有人叫我,我回过头,是铁牛。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铁牛叔,是你。
我不敢再问了。
138、丁伟承包了镇上的职工食堂。
在签好合同的那天,我跟丁伟喝了很多酒。我醉了,丁伟也醉了。
白少峰将我双腿高高举起打开,用那根大-一下下狠狠的插入,每次插入都将我外翻的肠壁挤入-,拔出时再将嫩肉翻出,洞口的骚水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中还不断流出新的淫水……
一切都归于平静,白少峰喘着粗气:累死我了。
我问:你当局长的事咋样了?
铁牛笑了:是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春岩,叔想跟你商量一个事。
我问:啥事?叔。
铁牛看看我,欲言又止。
铁牛叔不再说话,陪着我,在哪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有蚊子飞机来,铁牛叔轻轻地拍打着,他似乎怕惊吓到了我。
我睡着了,我梦见了母亲,也梦见了父亲。我梦见他们在一片金色的油菜地里走着,我在后面紧紧追随着。母亲和父亲不理我,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地消失了,我哭喊着,他们也不理我。我一失足,掉进了一口干枯的井里。就在我快要掉到井底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拉住我了,我看见了,是铁牛,他笑着告诉我:春岩,别怕,铁牛叔拉你……
铁牛静静地听完,说:春岩呀,叔对你们工作的事不大懂,但是叔知道,这个做人呀,要知足。如果你当初没有来镇长,还在十甲村教书,你还能有啥怨言?
我大声吼着:你知道我为了来镇长付出了多少吗?
铁牛说:付出啥都不说了,是你自己愿意的。没人强迫你。
下午,我不想上班,在副镇长那里请了假,回到了家里。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铁牛叔正在收拾院子。猪场的痕迹已经被铁牛叔彻底清理了。窑洞里面重新用白色的泥巴抹了,窑面上也削平,用砖头砌好了。屋子里的家具,土炕被他收拾的一尘不染。
看见我回来,铁牛叔笑了:春岩,你咋回来了?
白少峰低声说:等待机会。
我笑了:我会等,等不到我也要等。
白少峰也笑笑:不要着急。
在白少峰走的那天,我去送他。
白少峰和我们镇长的同事一一握手道别,当他跟我握手的时候,他一脸的严肃:春岩呀,好好干。虽然我走了,但是陈家沟的计划生育工作不能扔下。
我感觉一阵子的恶心:没有白镇长的指导,我怕我干不好。再说了,我现在干好了,我的成绩算谁的?我这个梯子没人爬了,失去价值了。
您却持了十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我看到了爱心
有老有小您手里捧着笑声
再苦再累您脸上挂着温馨
白少峰沉思一下,点点头:行,叫你亲戚来写合同。
我一阵惊喜,丁伟承包了食堂,我能得到干红,我还有充足的机会接近他。
白少峰轻轻地的在我的身上抚摸着,我的-渐渐勃起了。
我没有做够
央求您呀下辈子
还做我的父亲
不声不响您眼角上添了皱纹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现在我想起那晚的情景,我的眼睛还是有些湿润,每每这时,我的耳畔总飘荡着一首歌曲:
想想您的背影
我感受了坚韧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背起我,慢慢的往前走着。下意识里,我知道那是铁牛。
趴在铁牛宽厚的背上,我感觉很安全,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的味道,我有些沉醉。
下坡的路很陡,铁牛脚下不稳,几次几乎跌倒,他用自己强有力的腿支撑着,两只手紧紧的托着我的屁股,害怕我从他的身上掉下去。
我吼叫着: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的女人。
铁牛说:春岩,你喝多了……
我扑上去,抱住铁牛:我没有喝多,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女人,铁牛叔。
白少峰说:嗯,你问这个干啥?
我说:一个亲戚叫我问问,看他能不能承包。
白少峰说:这个恐怕不行,几个副镇长都盯着这个。
铁牛说:是我,我这几天在镇上干活,刚才看见你跑了,我就一路跟着你,我怕你出了啥事。
我笑了,笑的前仰后合:你跟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在乎我,关心我。你为啥不爱我?你为啥不日我?你为啥不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铁牛说:你是我儿子,我咋能干那样恶心人的事?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咋样走出饭店的,我跑出饭店之后,我一直往西跑,我听见了丁伟的叫声,那叫声很遥远,似乎在很远的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跑进了一条小巷子,我看见了那个曾经给我耻辱的地方,那个小四合院。我在门口踢着门,叫骂着:郝丽娜,你给我出来……
没人理睬我,我又开始跑。
白少峰说:不知道,应该快了。
我问:那你把我咋办?
白少峰看看我,笑了:放心,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我有些不解:说呀,叔。
140、黄昏的时候,我醒来了。我看见铁牛一直坐在那里。
见我醒来,铁牛说:春岩,醒了。
我坐起来:醒了,在家里睡着好舒服。
我一时间无语。
铁牛叔说:叔说的对不对,叔不知道,叔说的是心里话。叔现在马上五十了,叔啥都想明白了。人这一辈子,你就是有再多的钱,再大的权,你死了啥也带不走,黄土把你一埋,啥都没了。
我不再说话,躺在炕上,望着窑洞,内心逐渐安静下来。
白少峰脱光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舔着,那激烈的欲火在彼此的舌尖缠绕,渴烈的、细腻的、剽悍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在燃烧,从舌尖一路蔓延到胸口,再从胸口流窜到胯下,那直挺昂然的欲望,诉说着我们彼此狂炙激热的强烈欲望。
白少峰看着我的-,邪恶地用手指挑拨那敏感的前端,还顺势在那圆润的物体上打圈圈,那手指上的粗茧深深地刺激着我敏感滑润的-,弄得我整个人像触电般弓起身子。
白少峰用左手捏着我的另一个奶乳头,右手来套弄我的-。在白少峰的挑逗下,阵阵快感接踵而来,淫水不断从马眼渗出,-被刮得又酥又痒,在白眼前一开一合。白少峰突然用中指插入了我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剧烈的疼痛从我的-直穿到了我的脑门。若不是我的嘴被堵白少峰捂住,我一定会大声喊叫,但这时我只能发出「唔……唔……」痛苦的呻吟。
我没说话,看到最亲的人,我只要眼泪。
铁牛问:咋了?春岩。
我低着头,说了我工作的事情,说了我的委屈。
白少峰挣脱开我的手,上了车,离开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小汽车,我一阵子的悲哀。我知道我跟白少峰之间的合作完了,彻底完了,我们之间的情分也到此画上了句号。建飞哥为他付出了生命,我为他做了那么多,我们两个都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扔掉了,剩下的只有叹息。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白少峰是否真的爱过我,是否在乎过我!可能我跟白少峰之间,出了兽欲。就是合作交易!这也许就是-界同志的悲哀。
白少峰有些尴尬的笑笑:只要有成绩,会有人看见的。工作吗?还是要认真。
我恨恨地捏着白少峰的手,悄悄说:你卸磨杀驴?
如果那天,我告诉调查组白少峰强迫狗剩媳妇做结扎手术,如果我没有报告白少峰叫他捉自己对头的奸,如果我不去陈家沟蹲点,拼命吧计划生育工作弄上去,叫陈家沟成为计划生育工作示范村,他白少峰会咋样?他的努力里面少了我的作用了吗?
……
这首歌词里,包含了我对铁牛全部的感情。
139、白少峰在七月如愿以偿,当上了县民政局的副局长。白少峰的升迁给我没有带来任何好处,我像一粒被他废弃的棋子,他把我彻底扔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任凭灰尘爬满我的身体。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生活的苦涩有三分
听听您的叮瞩
我接过了自信
凝望您的目光
人间的甘甜有十分
您只尝了三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抚摸您的双手
我摸到了艰辛
不知不觉您鬓角露了白发
我说:铁牛叔,你累了放下我,叫我躺在这里睡觉。
铁牛说:胡说啥,外面风大,感冒了咋办?叔就是累死。也要把你背回去。
我已经记不清铁牛是咋样把我背回他住的地方的,我只记得,把我背到那个小房间的时候,铁牛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喘着气,坐在那里动不了了。
我感觉铁牛叔的身子的微微颤抖,当我伸手去摸铁牛的-的时候,铁牛推开了我。
我感觉一阵子恶心,狂吐。铁牛扶着我,帮我捶着背。
吐完了,一阵风吹来,我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我坐在了白少峰的腿上,摸着他的-,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妓女,一个为了利益而献身的妓女:几个副镇长,你给谁都不行,还不如给我们家亲戚。
白少峰笑了:你呀?收人家好处了?
我说:没有。谁能给我送礼,送也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