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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种马铁牛叔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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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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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吧,我给你留意一下。

大队部的门被推开了,丁伟走了进来,看见我跟月月在一起,丁伟的脸色有些不对。月月看见丁伟进来,离开了。

丁伟问:你咋跟她在一起?

月月停了停又说:这次老板来我们家,跟我在窑洞里,被我爸发现了,把他赶走了,把我打了一顿。

我没有说话,这是多少人的农村女孩子的心声呀。因为这愿望,多少女孩子被玩弄,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

月月说:张-,你认识的人多,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对象,只要是城里的,多大岁数的都行。

我问:中午你妈说你被人糟蹋了,是强奸?还是?

月月低下头:不是,是我自愿的。

我一愣:你处对象了?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内心涌动着愧疚。

铁牛叔说:你别在这里站着了,快去上班吧。

我点点头,离开了。

我走过去,说:铁牛叔,我来帮你。

铁牛叔说:你从小到大,没干过这个活,我来吧。

我说:铁牛叔,我……

周玉红说: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你过几天就回来给我们喂猪。春岩,走。

我站着没动。

周玉红拉了我一下,我只好跟着她离开。在跟着周玉红离开的时候,我看见铁牛叔蹲下去,头埋在了两腿之间。

铁牛迟疑着:这……

我说:铁牛叔,你放心,我们给你工资。

周玉红瞪了我一眼:给啥工资?铁牛叔能要咱们的钱?

第二天早上,我跟周玉红回到了村里。当我们来到那个破旧的小院子的时候,铁牛正拿着东西准备出门,看见我们,铁牛愣住了。

周玉红满脸笑容的迎上去:铁牛叔,你这是干啥去呀?

铁牛说:村里的东升叫我去给他们家盖房子。

周玉红说:这有啥?好歹你也是他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吧,但是也算是过了十几年,不能没有感情吧。你给他说,他肯定同意。

我说:我不说,要说你去说。

周玉红把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你不去也得去。看把你能的。

周玉红说:春岩,你看我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了。这个理发也累人。我想在咱们家多养一些猪。我打听了,这些年,养猪也挣钱。

我一愣:养猪?你行不?那活可累人了。

周玉红撇撇嘴:我才不干。叫铁牛给咱们养猪。

我们这里流传着这样子的顺口溜:二月二,龙抬头,大家小户使耕牛。二月二,龙抬头,吃炒豆,理新头。

二月二那天,陈家沟的村民们家家户户炒豆子,据说炒了豆子,今天就不生跳蚤。新媳妇在这天要回到婆家,给公公婆婆扫炕,晒被褥。吃完炒豆子,大家不管多忙,都要去镇长把自己的头发理了。我知道这一天周玉红比较忙,我早上吃完饭,早早的去了理发店。

周玉红挺着大肚子,在理发店忙活着。看见我,她叫我给客人洗头。

突然丁伟好像醒了,他挪开我的手转身背着继续睡,我知道他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听见他再次鼾声,我再次用手伸进去,摸啊摸,我自己的-已经隔着-顶在丁伟的屁股上了,真让人要命。

我全身慢慢的往下挪,知道我的头和丁伟的-的位置平行,当然我的腿只能缩成一团,我轻轻把他的-从大腿-边上拽了出来。

这时一根暴露的-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用电筒的光打量着这根梦寐以求的-,当时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胆量,我一口含住丁伟的-。丁伟似乎醒了发现了,只感觉两只大手拽着我的睡衣一把从被窝里扯了出来,然后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声:别吃了,很脏。

我抖落了身上的灰尘,往前走,打算找另外的火堆继续跳。没想到月月跟了上来,我有些诧异。

我问:月月,你找我有事?

月月说:没啥事。

我有些脸红,不知道在说什么。

丁伟收拾了桌子,跟我躺在了土炕上。

丁伟脱了衣服很快就进入梦乡了,我却迟迟不能入睡。背靠着背睡的这个男人让我心沸腾了,听着他鼾声我知道他完全睡着了,我转过身抱着他,心里颤抖着。

我伸手去摸丁伟的裤裆:我看你的锤子硬了没有?

丁伟躲开了我的手:硬了也没有用,你嫂子不在。

我说:没有嫂子,你还不活了?你可以找别人。

我摇头:不知道。

丁伟抹抹嘴边的油:四大软是:姑娘的腰棉花包,水晶柿子猪尿泡。

我问:四香是啥?

我看着丁伟问:你说人为啥活着?

丁伟喝了一口酒:男人白天累死累活的,为了晚上能日一次女人。女人白天看娃娃,做饭,晚上就是为了挨球,受豁(舒服)一次。

我笑了:看你说的,好像就是为了那点事。

丁伟问:你看上她了?

我说:没有,咋可能。

丁伟说:我想也是,你是国家干部,咋能要一个破鞋。算了,不说她了,晦气。你中午说去我哪里喝酒,我把菜都弄好了,现在走吧。

跳火就是家家户户的门前用玉米杆烧起一堆大火,然后人们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上跳过。据说这样子可以把过去的不顺全部少掉。

陈家沟的跳火从傍晚时分就开始了。家家户户的门前火光冲天,大人抱着小孩子跳火,老人被搀扶着跳火,小伙子大姑娘敏捷地跳过。到处是欢声笑语。

我在大队部吃完饭,加入了跳火的行列。跟着陈家沟的人们一起在火堆间跳跃。不知道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在柴火堆里扔了一个鞭炮,等我刚跳过去,便听见砰的一声,霎那间火星四射,我急忙躲开。由于惯性,我的身子向前倾,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借着月光,我看见是今天中午我见到的那个女孩月月。

我说:她找我有点事。

丁伟说:这个女娃你可别招惹,破鞋。她在县城打工,跟人家老板睡了。现在村里人那个不知道,都没人理她。丢人显眼,我要是有这样子的闺女,早都掐死了。

我笑了:这也没啥。

我彻底无语了。

我望着月月。月月有着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樱桃口,苗条的身材,两条乌黑的大辫子。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外衣,一条蓝色的牛仔裤。

月月望着我,目光中全是急切:张-,行不?

月月点点头:嗯,是县城的一个老板,我在他的饭店打工,他跟我好上了。他有老婆娃,他老婆不离婚,他就没办法娶我。

我问:你咋能找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月月说:我不想在山区一辈子,农村人被人瞧不起,我想去大城市,当城里人。

铁牛说:没啥,只要你跟玉红过的好,我也高兴。不管你把我当啥,我把你当儿子。自己儿子日子好了,当老子也有面子。

我说:铁牛叔,你放心,玉红说不给你工钱,没事,云浩上学的费用我给他。

铁牛说:你哪里有钱?你还有贷款。我给人家干活还攒了点钱,能供春岩。

132、我们的养猪场开起来了。

养猪场就在我们的家的院子里。我在银行贷了五万元贷款,全部投资进去了。因为我要在陈家沟下乡,养猪喂猪的事情交给了铁牛叔。

早上,铁牛叔早早的来了,他来了之后,开始给猪拌饲料,喂猪。喂完猪,他又开始清理粪便。一股股恶臭熏得我反胃,只想吐。但是我不想走,因为铁牛叔再给我们无偿劳动。

铁牛说:玉红呀,我干活没啥?但是这云浩还在上学,我怕…

周玉红说:铁牛叔,没钱就不干了对吧?你咋心眼这么毒的,你就顾着你亲儿子,春岩你就不管了?你一碗水能不能端平?

铁牛叔嘴唇哆嗦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看看月月:要不你跟我去大队部?

月月点点头。

在大队部,我给月月倒了一杯水,月月靠着桌子站着,喝着水。

周玉红说:铁牛叔,你看你,咋老想着给别人家干活。这春岩好歹是你儿子,你看我们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也不管。

铁牛看看我:春岩,你们咋了?

我说:铁牛叔。玉红想开一个养猪场,没人帮忙。想叫你去帮个忙。

我张张嘴,想骂周玉红几句,但是我看到她隆起来的大肚子的时候,我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周玉红沉思一下:好吧,看你个软蛋,我跟你一起去。

我点点头。

我迟疑的问:你说叫铁牛叔给咱们喂猪?

周玉红说:是呀,他不干谁干?

我说:咱们把铁牛叔都赶出去了,咋叫他喂猪?

我们忙完,已经是傍晚时分。周玉红做了饭,我们两个在小桌子前吃着。

周玉红说:春岩,我想跟你说个事。

我喝着稀饭,说:啥事?你说吧。

我的脸在黑夜里顿时羞涩滚烫无比,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他,又从耳边传来他的呼噜声。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离开了丁伟的饭店。接下来的好多天里,我不敢去找丁伟,也不好意思去见。

131、二月二。龙抬头。

我把左手搭在丁伟的小腹上,他小腹上的毛摸起来很舒服,手指顺着往下滑,滑到-裤腰边上,我犹豫了,万一再网下滑惊醒了他,他会怎样?会是怎样的尴尬?

我犹豫很久还是没有再摸进丁伟的-里面,我又想出一个法子,就是用左脚搭在丁伟的-处,几分钟的时间就感受到被我左脚压着地-在膨胀,越涨越大。

这是我是在耐不住了,把脚松下来把手伸进去直接握住,然后就是停顿几十秒甚至连故意都不敢,看看发现没有,确认一切还是安全的,我才仔细用手摸丁伟的-,从头摸到根部,我的妈呀!整个-太粗太长了,没想到真没想到,马眼还流出水了。

丁伟说:找谁?村里的我不要,叫人骂先人。

我说:那你找我,我当你老婆。

丁伟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你?哈哈哈,你是男人,跟我一样,找你干啥?你喝多了?

丁伟说: 四香:头茬子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的肉。

我笑了:你说四硬是啥?

丁伟说:墙上的砖、门上的栓、夜里的锤子(-)电线杆。

丁伟说:可不是?你们文化人不跟我们农村人一样?你不日你老婆?

我说:那个事不能说。

丁伟笑了,笑的很帅气,我看见了他满口的白牙:问你一个事,你知道四硬思香四软是啥不?

我心里一阵子的激动,我预感着这个元宵节将是我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130、坐在丁伟的小饭店里,我跟丁伟盘腿坐在饭店的土炕上。

我跟丁伟吃着陕北大烩菜,丁伟还弄了羊肉。我们边吃,边喝着酒。酒是用细瓷碗倒的,几碗包谷酒下肚,我的全身热起来。

我笑了笑:是你呀。

月月有些羞怯的看看我:张-也来跳火?

我说:是呀。一个人无聊,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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