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说:你今天有天大的事,你能不能陪我一下。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兄弟,唯一的爱人。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胡杨说:春岩,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我的心里乱极了。我想跟胡杨-,但是我怕白少峰知道。同志之间的爱是霸道的,不允许别人介入。再者,我也怕有了这次,胡杨以后继续纠缠我。我可不想跟一个和尚苟且。
我推开胡杨:胡杨,你别这样子。我现在…不喜欢男人了,我想结婚,我想成家。
胡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睛里闪动着泪光。
我没有吭气。
胡杨期盼的看着我:咋了,不行吗?
我说:在单位不好吧。
我悄悄的离开了,跑进了白少峰的房间,告诉了白少峰李明哲在爱丽的打字室。
白少峰显得很兴奋,悄悄的跟我来到了打字室门口。此时,李明哲已经脱掉了爱丽的裤子,李明哲细长的-正在爱丽的屄上摩擦,随时都可能塞进去。
白少峰冲我挥挥手,我骑上自行车,赶到了派出所,说爱丽病了,叫爱丽的丈夫陈豪去看看。陈豪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倒了镇政府。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李明哲说:怕啥?告诉你爱丽,马镇长快退休了,他退休之后,就是我。要是我当了镇长,少不了你的好处。
爱丽说:真的?
李明哲笑了:我还能骗你?
三月的那天,我从外面回来,因为是中午,镇政府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可能都是吃完饭,在睡觉吧。
我打算去打字室打点东西,当我走到打字室门口的时候,我听见李明哲跟打字员爱丽在里面说话。爱丽是镇政府的打字员,二十多岁,刚结婚不久。他的老公跟朝阳一样,在派出所上班。
透过窗户,我看见李明哲抱着爱丽,爱丽坐在李明哲的大腿上,李明哲的两只手伸进了爱丽的衣服里,轻轻揉搓着。
我们都累了,赤裸着躺在床上。
白少峰点燃一根烟,慢慢地抽着:为啥我能日男人,日不了自己的老婆?
我说:因为你喜欢男人。
白少峰又问:你喜欢我日你吗?
我说:喜欢。我喜欢你日我,日死我。
白少峰开始抽插起来,一开始是在最里面短距离的动,这样的动作让我后面觉得又痒又爽,不由的呻吟起来。几乎都是全根拔出来再全插进去,频率越来越快,我觉得小腹又酸又涨,-周围好象用很多小手在挠,爽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白少峰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在白少峰的脸上亲吻着,白少峰脱掉了我的衣服,他把自己也扒光了。此时,白少峰的-高高耸立着,如同一根黑色的柱子。
白少峰舔着我柔软的穴眼,甚至连上面的细小邹褶他都仔细的舔着。接着白少峰用舌尖轻轻的推开了我的小-后,舌尖继续的舔着我的内壁。
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的弓起了身子,后穴也不自觉的挺向白少峰的脸,让他更恣意的舔着。我的-上有汁液。白少峰品尝着。他的心亢奋得不能再亢奋了,胯下的-涨的不能再涨,连-也涨的发痛,于是白少峰抱着我曲膝坐在地上,他将我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上,让我靠在自己的双腿坐着后,他将-前端的-抵在我的菊花口,用着-上下的摩擦着我的-。
我问:你们一直不能做?
白少峰说:一个月就一次吧。自从她知道我跟你堂哥建飞的事之后,对我就没有好脸色。
我问:那你为啥不离婚?
我说:没事。
白少峰抱住我,他的泪水蹭到了我的脸上。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白少峰流泪。我没想到这个镇政府的风云人物还有柔软的一面。
我亲了亲白少峰:嫂子不会给你戴绿帽子吧。
白少峰的妻子看看我:这个是你相好的吧?
我急忙说:嫂子,你误会了,我说白镇长的通讯员。
白少峰的妻子瞪了我一眼,扭着腰走了。
白少峰从兜里掏出一叠钱,白少峰的妻子一把抓了过去。
白少峰说:你能不能给我留点。
白少峰的妻子冷笑着:给你留钱干啥?叫你找男人?跟你我够倒霉的,我整天守活寡,哪里像一个女人?
我说:离了就离了吧,其实不结婚也好。
胡杨说:我知道,我这样子只能害了女人。我离婚后,我爸妈还在给我介绍对象,天天逼我相亲。我不再结婚了,我决定出家。
我一愣:出家?你想好了?
爱你的人:胡杨
信纸上有泪痕。我感觉一阵的心酸。我在内心深处默默地喊着:别了,胡杨……
116、我跟白少峰下乡回来,刚走进镇政府的院子,就看见了白少峰的妻子。白少峰的妻子看见白少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那天晚上,我跟胡杨躺在东窑的炕上,我们都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胡杨已经不在了,桌子上只留下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这样子写着:春岩,从上学开始到现在,我都认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几乎每天都像你。我很想看你,跟你在一起,回味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段时光真美,可以值得我一生回味。可是我不敢来,我怕打扰你的生活,叫你讨厌我。昨天,我鼓起勇气来看你,但是我从你的眼睛里读出了冷漠。我知道你可能厌恶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明白了。春岩,我不恨你,人各有志,不必强求。我知道强求来的不是爱,我不强求。爱你,我不后悔。
胡杨有些恋恋不舍:我想跟铁牛叔多待一会行不?
我说:你有时间待着,铁牛叔还要去给别人盖房子挣钱。
胡杨从口袋里掏出钱:我给钱,我想叫铁牛叔歇一下午。
胡杨说:我不会。其实我感觉你比我幸福,铁牛叔对你那么好,如同亲生。他也是那么爷们,我很喜欢他。
我笑了:你不会想跟他…
胡杨说:不会。我只是想在我出家前见完我喜欢的人,这样子我就能了却尘缘。
115、胡杨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会议室开会。等我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我看见胡杨站在院子里的白杨树下。看见胡杨,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我怕胡杨的女里女气给我带来不好的影响。
我把胡杨领进了我的宿舍,倒了一杯水给他。
我问:你最近咋样,跟你媳妇做那事了吗?
我说:你说吧。
胡杨说:我想看看铁牛叔。
我愣住了:看他?你不会把我跟你的事抖露出去吧?
我有些不忍心,说:胡杨,你别这样子。作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我还是想劝你,能不出家就不要出家,好好上班。
胡杨惨然一笑:我在家里能呆还会跑到这里来找你?还会想着出家?
我说:我有些忙,要不你先坐在这里,我去忙一下。
胡杨说:我们可以去外面。
我犹豫着。
胡杨扑上来,抱住我:春岩,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也是我最爱的男人,你就不能满足我一次?
李明哲解开爱丽的衣服,用嘴巴轻轻亲着爱丽的粉色乳头,爱丽忍不住叫出声来。
李明哲见爱丽动了情,把手伸进了爱丽的裤子里,轻轻抚摸着:小心肝,你的屄淌水了。是不是需要我把我的锤子塞进去?
爱丽娇喘着,轻笑:你坏死了。
爱丽说:李镇长,你真坏,小心别人看见了。
李明哲说:没事,他们都在睡觉。来叫我日一次。
爱丽说:不行,大白天的。
白少峰苦笑着,没有说话,轻轻叹息一声。
117、我记得2002年的春天来的很早。
刚开春,镇政府闲的无聊。我也整天无所事事。
白少峰把我的腿架起来,又插进了我的-,气喘吁吁的说:春芽,以后只能叫我日你好吗?我就喜欢日你,我想天天日你。
我叫喊着:日吧,白镇长,我的-好难受。
白少峰说着猛的抖动了几下,-射进了我的-……
胡杨点点头:嗯,我这次来就是想见你一面,道个别。
我笑了:别这样子说,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胡杨笑了:我这次来,想再做一次你的女人。做完这次,我就六根清净,不染红尘了。
白少峰的-微微向我的菊穴里挺进,当他的-插进我的菊花时,我的肉壁紧紧包着他的-,那像海绵般柔软的-包着的快感阵阵。
白少峰用胳膊抱着我,屁股在我身体上慢慢的磨着,问:疼吗?
我说:有点疼。
白少峰说:离婚?离婚了咋办?为了娃,熬着吧。等娃大了再说。
白少峰似乎有些疲惫,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看见了他鼓鼓的阴部,伸手去摸。
白少峰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说:随她吧,只要我看不见。
我问:你不在意?
白少峰苦笑着:我在意我能咋?我跟她干不了那个。
一种悲哀涌上了我的心头,这就是同志,这就是同志的婚姻。悲哀呀……
我跟白少峰回到了我的宿舍,我给白少峰倒了一杯水。
白少峰说:春岩,叫你看笑话了。
白少峰看看四周:你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
白少峰的妻子说:你还怕别人听见?你怕别人听见就不会日-了。想想都恶心。
白少峰不再说话。
白少峰的妻子说:这个月家里的生活费你还没给。
白少峰说:这不是还没到月底吗?
白少峰的妻子说:没到月底咋了?家里没钱了,快点给钱。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
当胡杨把钱给铁牛的时候,铁牛推辞着:胡杨,你能来看叔,叔高兴,给啥钱。你别说跟叔说一下午的话,就是说几天都没事。这些天叔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快闷死了,正缺一个说话的人。
我想走,怕胡杨跟铁牛发生点什么,我不走吧,我又看见胡杨不舒服。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留下来。
那天下午,铁牛跟胡杨聊了很多。铁牛说了自己的经历,说了人生的感悟,我第一次发现,铁牛还很能侃。
我没办法再推辞,领着胡杨走出了镇政府。走出镇政府的时候,我有意跟胡杨保持着距离。我不想叫别人看见我跟一个假女人在一起。
我们回家的时候,铁牛正给人家盖房子。听说胡杨专门来看他,铁牛显得很激动。铁牛跑了好几家,借来了菜和肉,在灶房里忙活着招待着胡杨。铁牛炒菜,胡杨烧火,我感觉到了一阵子的醋意。
吃完饭,我催促着胡杨早点走,我说我要去上班。
胡杨深深地叹息着:离了。
我一惊:离了?
胡杨点点头:我爸我妈差点气死。我想给我爸我妈说我喜欢男人,但是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