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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今晚要讲100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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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二哥的生日礼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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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开车开得很稳,没有颠簸,能让祝晚衣很好地休息一会。祝鹤行搂住对方,轻轻地拍着祝晚衣的胳膊,像是在打拍子似的。

等到了家,祝晚衣紧紧抓着祝鹤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楼。

祝鹤行把祝晚衣放到大床上,转头去给他拿了湿毛巾,俯下身来给他擦脸。

祝鹤行摸摸自己额头被吻过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抬起头迅速地在祝阙嘴角亲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溜了出去。

这场掺杂了诸多利益纠葛的宴会,非常顺利地落幕了。

祝鹤行本打算今晚从戚正扬和兰舟里挑一个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想到他二哥醉得不行,非要黏着他,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着什么。见此,祝阙就让祝鹤行先带祝晚衣离场,他则留下来扫个尾。

祝鹤行越想越感到厌烦。

他并不是想要对木子筠做什么,也没有讨厌对方到恨不得对方死的地步,他只是……对他自己、对他二哥、对这恶意的命运巧合,感到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祝阙感受着他们彼此肌肤相贴时的热度,听到对方闷闷不乐的回答,只能说:“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但是也别这么倔,一直陷在那里头。我们都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啊。”他还玩笑似的说,“要是让你二哥瞧见了,怕不是要丢下客人带你出去玩了。还记得小时候,他就总是这样,见你不高兴了,就抱着你出门去,想方设法地哄你开心。”

当然,只有祝鹤行可以。

祝晚衣混混沌沌地想,从始至终,就只有祝鹤行,可以拥有对他如此放肆的权力。

他曾经深埋于心的渴望,那没有旁人能轻易触及到的、至高的亲密,终于——终于,在今天,得以实现。

“呜啊!小鹤!不行,太——呜,疼!啊啊!”

祝晚衣痉挛似的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的润滑并没有做得很好,对方这样突然地进来,除了被撑开的饱胀感,还带有强烈的刺痛。

“疼就对了。”祝鹤行搂住他的腰身,张口咬在祝晚衣的肩胛上,“二哥要记清楚了,现在是我在干你!是我!”

如果换成其他的人,他或许都不会这么气恼。可偏偏就是木子筠,不,或许应该用他原先的名字来称呼他——李蕴。

祝鹤行无法原谅李胜达,他憎恨李家、憎恨李胜达,连带着对那位已经死去的情妇和这个私生子一同厌恶上了。在他眼里,他们就是李胜达拼命制造出来的的替代物,用以填补可悲的欲望,慰藉他那空虚的内心。

偏偏就是李蕴……

他想,不管大哥或者其他人做得怎么样,从今天晚上开始,往后他一定要成为最能留住胞弟的、技术最好的男人。

等祝鹤行的性器已经硬挺挺的了,他把自己的阴茎从祝晚衣嘴巴里抽出来。被舔弄得湿淋淋的阴茎在暖光下显出一种暧昧水色,刺激得祝晚衣自己的性器也硬得不行。

“本来我还想带你回床上给你温柔点开苞的,不过现在这样子,不光是我,二哥怕是也等不及了。”祝鹤行一边笑着说,一边伸出手指挤开对方紧窄的后穴,“只能在这里先做一次了。这一定会给二哥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老实说,虽然祝晚衣的确是喝了很多酒,但他也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只不过是想要借着酒精挣开束缚,大胆地向他深爱的青年求爱。

而他成功了。

祝鹤行拖着半裸的祝晚衣来到浴室,用水简单做了清理。他坐在浴缸的边缘,祝晚衣则跪在他双腿间,小心地含住他粗壮的阴茎。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祝鹤行或许还能忍耐;但偏偏正对他进行诱惑的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兄长——这样背德的联想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与愉悦感,就像是子弹正正打在他性癖的靶子上,让他完全无法抵抗。

他想起他的大学室友,曾经在打游戏时开玩笑似的说:“有时候吧,我总觉得鹤行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气质,嗯……属于变态的气质?”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是个变态没错了。

但很快,在下一刻,他起身将祝晚衣压倒在床上,回敬般地热烈亲吻着对方,直把祝晚衣亲得气喘吁吁,脑袋都快要充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二哥?”祝鹤行松开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沉沉,像是在确定,又像是在蛊惑,“要是今天起了这个头,你就逃不了了。”

祝晚衣只是痴迷地看着他,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我当然……知道。”

祝鹤行简直对这个醉鬼没有办法,只得好好好地应着,低头在祝晚衣侧脸上轻轻触碰了一下。

“不是这个!”祝晚衣忽地激动起来,“二哥也要那样、那样的!”

“什么?”

祝阙叹了口气,让祝鹤行坐下来,伸出手臂揽过对方,轻轻地摸着祝鹤行浓密的黑发:“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跟大哥说说好不好?”

祝鹤行紧抿着嘴,靠着祝阙的颈窝,闷闷地说:“……没有,是我自己钻牛角尖。”

他没有办法告诉对方,他到底是在生气些什么。因为这实在是有些……有些不讲道理,他很难准确地描述出来。

祝晚衣却不安地动了动,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祝鹤行的脸,有些委屈地开口:“小鹤……”

“怎么了?”

“今天是,二哥生日。二哥很高兴……今年,能有你和大哥在。”祝晚衣伸出手,揽住祝鹤行的脖子,“所以,二哥想,想亲亲你……”

纵使戚正扬和兰舟心里头有诸多不舍,也只能看着祝鹤行扶着祝晚衣上了车,扬尘而去。

祝晚衣一上了车,倒是突然安静了下来。他脸色通红,醉醺醺地贴着祝鹤行的胳膊,一言不发。

祝鹤行伸手轻轻捏了捏对方热热的脸,有点无奈。

不得不说,祝阙对于祝鹤行情绪变化的源头一向找得挺准。他这一通话下来,让祝鹤行也不自觉地回忆起以前与祝晚衣之间亲密的往事,阴郁的心情渐渐地淡去。

“不生气了?”祝阙低头在祝鹤行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时候差不多了,去看看你二哥吧。要是他准备好了,就开宴了。”

“好。”

祝鹤行冷笑一声。对方大概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给认出来了。不过上一次对方做了伪装,这次又极力避开,所以对方应该是觉得自己不会被发现。毕竟谁能轻易把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祝二的属下,同早已逃往海外的李胜达,相联系起来呢?

可惜,祝鹤行一联想江誉给他说的有关于那位情妇和李蕴的情报,以及二哥口中那个刚随他一起从海外回国的木子筠,在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个相当大胆的假设。这一次特意在宴会上找对方交谈,也不过是为了进一步确定罢了。

……现在看来,他的大胆设想果然成了真。李蕴就是木子筠,是这些年来跟在他二哥身边的人,也是数周前与他在茶楼里见了面的年轻男人。

他用力地摆动腰肢,在对方紧箍住阴茎的肠肉里戳刺。他其实也并不舒服,因为祝晚衣的腔道实在是太紧、太难进入,但他就是要让对方记住这样的感受。

他吻了下对方的耳垂:“只有我能干你,祝晚衣。”

而祝晚衣尖叫着、哭泣着,双手用力地抓着祝鹤行给他铺在膝盖下的柔软长巾。被祝鹤行掐住乳头的时候,他仰起头,泪流满面地高声喊:“只有你!只有小鹤能、能干我,呜……别这么……呜啊!”

祝晚衣屁股撅起,上身趴伏,听到他这么说,强忍着喘息,小声地说:“当然了,这是小鹤……啊啊……小鹤,哈,给我的生日礼物,不是吗?”

祝鹤行垂下眼睛,注视着对方被水打湿的散乱的黑发,还有那张英俊的脸,和那双总是饱含深情的桃花眼,轻声说:“说得没错,二哥。”

下一刻,他灼热的性器抵在对方被揉弄开的穴口,猛地突刺进去!

祝晚衣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看着胞弟这根色泽漂亮的笔直性器,既有种对弟弟已经长大这一认知的感慨,又有一种情色意味上的、对青年蓬勃欲望的羞涩。他捧着半勃起的性器,张开嘴唇,先勉强地含住了顶端的部分,靠着某种直觉,收紧两颊的软肉,用口腔去包裹、轻碾住对方敏感的龟头。

祝鹤行仰着头轻喘一声,一只手摁在祝晚衣头上,鼓励似的摸了摸:“二哥,再舔舔它……嗯……对,就是这样……再往旁边点……”

已经很习惯了被口舌伺候的祝鹤行开始指挥祝晚衣。祝晚衣一听对方这么娴熟的话语,心里头因为嫉妒而有些酸涩,但下一瞬间,他又将这种嫉妒化为了更深的动力,努力地动起舌头,磨练起自己的技术。

祝鹤行迅速地动作起来。他一边单手解开祝晚衣的衣服,一边低头与对方亲昵地接起吻来。祝晚衣笨拙地回应他的亲吻,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他放松身体,任由胞弟爱抚、揉捏,肆意地享受他的一切。

“唔……小鹤,小鹤……”

他一字一顿地道:“干我吧,小鹤。”

操!

祝鹤行差点爆粗口。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二哥原来在床第之间,会是这样一副……又骚又浪的模样!

还不待祝鹤行反应过来,祝晚衣一下子使了力,用嘴唇紧紧地贴在祝鹤行的唇瓣上,毫无章法地亲吻着。

他的声音里隐隐带了丝哭腔:“小鹤,我也要,你对大哥那样……那样的……”

祝鹤行惊讶得睁大了双眼。

一方面,他是在生气木子筠说话时语气里不自觉带上的对祝晚衣的亲近与向往;一方面,他也在气恼祝晚衣。他晓得祝晚衣不知情,也晓得木子筠很无辜,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迁怒。

祝晚衣,他那么信赖的、眷恋的二哥,怎么可以对——

对李胜达的私生子、对那个令他反感的替代品的儿子、对那个同他的长相隐隐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这么……这么……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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