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心疼这贴心的小美人,胸中暖意丛生,嘴上却又训她:“别闹,这事情急不得,弄得不好会让你受伤,女儿家心急火燎的像什么样子。”
他尽力做全了准备,再次挺进她的阴道,这一次蕈头顺利滑入了穴口,可是要往里挤的时候,还是窄小难行。
这一次蓝鹤不再出声喊痛,反而咬紧牙关深深吸气吐气,尽力放松下身力道,打开身体,让公爹进来能容易些。
“啊……不是的……额……是的,我想要,要爹爹。”
蓝鹤低头看到那个凶器尺寸,心里有些没底,但好不容易到了这临门一脚的一刻,决不允许自己打退堂鼓。
“什么是不是的,我读了几十年圣贤书,却要在今夜丢弃礼义廉耻,遂了你这捣蛋鬼的心意。我决不许你先我而去,往后就把你锁在匪石院内夜夜承欢,哪里也不准去!”
蓝鹤贴着他的耳侧含羞笑道:“不委屈的,我喜欢爹爹,想让您快活,而且……我身上有些难受。”
龚肃羽放开她认真询问:“哪里难受?怎么好端端地就不舒服了?”
蓝鹤夹了夹腿,扭扭捏捏地低头回答:“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摸爹爹,摸着摸着就觉得怪怪的。我也说不清是哪里难受,就和被您亲了之后那样,想要爹爹再多疼疼我。”
在龚府和公爹扒一辈子灰也不错,反正龚衡对自己也没那个意思,以后他自然会另娶喜欢的人。
上进公爹和咸鱼儿媳高下立见。
可是蓝鹤回了院子,龚衡却还没回来。中秋之夜,国子监休学,这龚二少会去哪儿呢?
龚肃羽听得心里一暖,知道蓝鹤可能会气个两天,但对自己心意不会变,等她差不多忘了他说错话的那件事,再哄一哄就会好的,实在软萌可欺。
他躺在床上回味刚才一场背德淫乱的情事,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后悔,反而有一种放下了重担,挣断了枷锁的轻松畅快。
人要约束自己很难,要放纵自己却太容易。
龚肃羽头大如斗,又不能说实话,又编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说:“没人对我说过这话,所以才说记错了,还有不是让你别叫爹爹的嘛。倒是你,今夜家宴上和龚衡眉来眼去,你给他斟酒,他给你夹菜,明明没有夫妻之实,倒比人家真夫妻还要伉俪情深,哼。”
“???”
蓝鹤被公爹无端指责,又惊又怒。虽然知道他在吃醋,但这算哪门子闲醋,她和龚衡之间什么都没有,这世上最清楚这点的人就是刚才破了她身的公爹,可他竟然说这种话,自己才刚被他这样那样啊。
只是她在龚府掌管料理内院上上下下这么多年,膝下又没孩子依靠,我总不能亏待她,只要我在一日,终归要护她平安终老。”
蓝鹤仰起头瞪着龚肃羽嗔道:“我又没说要爹爹休了姨娘,您说那么长一串做什么。我只问您是记错了谁,还有谁问您讨要云雨恩泽了?”
龚肃羽脑仁生疼,他总不能告诉蓝鹤是自己在梦中与她苟合,梦里的骚浪儿媳妇说的。
蓝鹤腿间黏腻一片,撇了撇嘴想要抱怨公爹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我知道,可总不能弄在里面让你受孕。等会儿替你擦了,忍一下又不碍事。”
龚阁老久违地荒唐了一把,到底有些疲累了,便也躺了下来把蓝鹤圈进怀里抱着她休息。
蓝鹤这次终于吓得脱了手,担心地抬头问公爹。
龚肃羽深吸一口气,抓起她双手重新握好龙阳,哑着嗓子命令她:“要摸就好好摸,它又不会吃了你。”然后生气地在她腮上拧了一把,“快点!”
“呜呜,知道了,爹爹别捏脸。”蓝鹤赶忙唯唯诺诺地低头认真爱抚那物,她猜测刚才一定是它被自己碰了要紧处,所以才惊跳,这一次她便放开胆子一手撸弄柱身,一手揉搓蕈头,暗暗观察龚肃羽脸上神情调整手中力道,很快就让那肉茎舒服得不断冒水,掌心一片濡湿滑腻。
“啊……啊……是我……可是……嗯……爹爹……太久了……”
“云雨之事,自然是久的,哪有下个三两滴就云散的?不是你说要爹爹给你布点云雨恩泽润润么。”
龚肃羽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暗道糟糕,果然蓝鹤回过头来,疑惑地盯着他:“我没……说过啊?阿撵……哈……什么时候……嗯……说过……这么浪的话……啊……”
龚肃羽实在也确实忍不下去了,放下蓝鹤一条腿,把她的下阴侧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换了个姿势对她狠狠一顿猛刺。蓝鹤觉得体内有一处十分玄妙,被公爹顶得激爽,明明还痛,却又很快活,吟叫声也逐渐娇媚起来,像小猫儿一样,喊得他心里发颤。
那东西又硬又大,撑得穴内胀满,时间久了蓝鹤也体味到了这男女交媾的美意,只觉得蜜穴里面被公爹肏干得酥麻酸软,快感亦是水涨船高,又被他时时揉捏爱抚肉蒂,居然在破处之疼还未消散之际,又泄了身。
她阴道里面一抽搐,龚肃羽就被绞得越发爽快,几乎被夹到精关失守,于是干脆停下喘了口气,然后把蓝鹤翻了个身,让她俯身跪趴在床上,抓着她的细腰从后面再入她。
这一次他不再有诸多顾忌和忧疑,将肉茎重新插回牝穴,一分一毫往内推挤,蓝鹤忍着疼痛,终于吃下他一整根长枪,长吁了一口气,虚弱地对公爹微笑道:“以后我就是爹爹的人了,可不许再赶我走了啊。”
龚肃羽也是莞尔一笑,“不会赶你走的,赶了那么多次,结果不也没舍得么?”
穴内柔软却紧致,肉壁似有意识,蠕动着吮吸他的肉茎,被他剖开时不情不愿地摩擦蕈头,他退出去,它们又密密麻麻围上来缠着他绞着他不让他走。
“早说了爹爹就会早点允了我吗?”蓝鹤不太明白这里的区别,早不早说他们也是翁媳。
“……不会。但我可以让衡儿与你和离,给你再找一个你喜欢的好人家。你干干净净的,不必……不必与我这个老头子搅在一起。”
“爹爹,你……”蓝鹤被他的话气得胸口发闷,又不敢和他吵架,泪水忽而就涌了出来,一边倔强地用手背抹泪,一边哽咽道:“我要生气了!我就喜欢您,您明明知道,还说这种话,我好气……”
“嗯?”蓝鹤一愣,“没有啊,月事才过去没几天呢,不会这么快又来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龚肃羽对着血迹越发担心,不知道是不是蓝鹤受伤了,但照理自己都已经花了这么多功夫,她又不是处子之身……
不对,他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咽了一口唾液,怔怔地问她:“你和衡儿圆过房吗?”
“知道了,别废话了。”龚肃羽已经被儿媳磨磨唧唧弄得不上不下,烦躁不已,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畏畏缩缩地干什么。
蓝鹤难为情地笑了一下,低头装模作样地摸了摸绒毛,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粗长肉茎,手心被它骤然一烫,吓得差点脱手。
她不敢再抬头看公爹了,抓着那物上下轻抚,力道太小摸得龚肃羽奇痒难言,眉头打了个死结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至于一碰就碎了,你稍微握实些也并无大碍。”
龚肃羽很是奇怪,里面怎么会这么紧,自己被湿软肉壁包裹围绞固然快意冲脑,可进出之间艰涩困难,令他十分担心蓝鹤会不会受伤。待得他好不容易把阳茎推入到一半时,蓝鹤突然双腿绷紧,闷哼了一下,忍不住小声对他说:“爹爹,这里好疼。”
他看到身下小人眼泪汪汪地,实在于心不忍,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那我们先不进去,就到这里,慢慢缓缓再说。”随后抽出肉茎,不经意间忽然发现柱身上沾着殷红血丝。
“阿撵来月事了?”
“可是爹爹方才说弄多了伤身……”
“你闭嘴!”龚阁老难得说一句狠话,就被儿媳戳穿,恼羞成怒往穴内一顶,想不到紧窄竟不逊于梦中,蓝鹤已经呼痛出声,他只好退出去,再一次用手指扩张小穴,同时爱抚花阴让她放松。
蓝鹤倒反而比他更急,生怕他半途而废自己前功尽弃,抓住他的手臂催促道:“爹爹快点进来,我不怕疼,没事儿。”
龚阁老这才明白,儿媳妇这是亵玩男子阳物,把自己摸出淫火来了。
他了然一笑,握住蓝鹤肩膀,把她放倒在被褥上,抬起双腿架在自己两肩,扶着肉茎抵住她的花阴磨弄,顶得肉蒂肉瓣都被这霸道玩意压变了形,且用自己的前精和儿媳的淫水把二人性器涂得一片黏滑,口中半真半假地笑她:
“阿撵想要了直说就是,何必兜那么大一个圈子。”
她心想刚才公爹都不嫌自己脏,用嘴舔那里,自己是不是该投桃报李,也试试看呢?他会不会喜欢呢?要不要事先问问他呢?可又觉得害羞,踟蹰不决地,忽然低头在顶端亲了那东西一下。
龚肃羽正被儿媳两只小手伺候得爽快,看到她亲吻自己阳物,一怔之下猛地伸手把她扯进怀里抱住。
“不用,阿撵不用做这些,你不是我的妾,不是仆人,更不是妓子,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讨好我。”
蓝鹤自己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当然不敢多问,她却不知,在今晚这个明月高高挂,暗香扰人心的夜里,成就美事的并不止她一人。
想不到到了这个年纪,还会遇到人生第二春,阿撵真是太甜太娇太讨人喜欢了。要不是自己儿媳,实在想夜夜抱着她入睡,哄她宠她,吓唬她戏弄她。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脱去自己儿媳的身份,光明正大迎娶她进门就好了。
龚肃羽摇摇头,暗叹自己太贪心,世间安得两全法,又要保住她的声誉又能给她名分。
虽然最后和公爹闹了一下,但今日真是蓝鹤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了,她甚至不想再去宫里偷什么玉琥了,只想每天偷偷爬公爹的床,和他亲亲热热地抱成一团,躺在他怀里混吃等死。
这日子没法过了!蓝鹤没什么好辩解的,也不想辩解什么,抓起龚肃羽搂在她腰上的胳膊狠狠扔开,从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背对着公爹愤愤道:“不要你擦了,我回去了,不理你了。”
随后也不理他叫自己,跳下床去迅速穿上衣裙就要走。龚老爷还在那里手忙脚乱系衣带,蓝鹤回头瞪了他一眼,噘着嘴小声道:“别起来了,明日还要早起,早点睡吧。”
说完开窗轻轻一跃,跳出去溜走了。
他越答不出来,蓝鹤越生气,心想公爹对自己总是凶巴巴的,原来在别的地方还有人也喜欢他,喜欢他也就罢了,还说这种羞人的话勾引他,勾引他也就算了,他还把那人和自己弄错,真是气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眼圈一红,捏紧了小粉拳,对着龚阁老赤裸的胸膛锤了一拳,“讨厌爹爹~~~”
“……”
“方才爹爹说记错了,是记错了谁的话?余姨娘吗?”蓝鹤把头靠在公爹胸口,闷闷不乐地问他。
她现在和公爹有了肌肤之亲,觉得自己已然登堂入室有了底气,而且龚阁老既已被拿下,那就是她的人了,所以摇身一变,对公爹说话胆子大了许多,连口气都不一样了。
“当然不是,你胡思乱想什么,没有的事。余氏是我原配在病中抬的姨娘,为了好有个人照顾我和孩子,这本来就不是我的意思,你看我平时去过她院子吗?
“嗯,是我记错了。”
龚阁老做贼心虚地加快速度,狂插了几十下,翻来覆去把白送上门的小娇娥弄了小半个时辰,终得圆满。感到肉茎在穴内弹跳之时,他赶忙将它抽出来,用手撸弄数下,把一连十几股绵白的精液都射到了蓝鹤花阴外边,弄得她下身一片糜烂。
“爹爹……”
蓝鹤两半粉臀白得发亮,圆润挺翘,让他肏弄之间忍不住在臀肉上拧了几把,听可怜的小蓝鹤在身下呼痛求饶,觉得别有一番意趣,又倾身压上她后背,一手搂着她的腰,往下拨弄花阴,一手在前面玩弄垂下的丰乳。
“爹爹……啊……哈……爹爹……别弄我了……我不行……啊……不行了……”
乳头被公爹捏得麻痒,人又被他顶得头昏眼花手足发软,蓝鹤只好声声敬告地讨饶。可是他却不答应,带着笑意和爱欲低哑磁沉地反问她:“你自己说要爹爹,这么快就反悔了?刚才谁说我磨蹭来着?”
爱火情欲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快意沿着柱身爬上脊椎,往四肢百骸扩散而去,龚肃羽就像是个清修了十数年却一夕破戒的淫僧,一朝入魔,心坠欲海,再难回头。
他疼惜蓝鹤是初次,缓送浅抽极尽温柔,知道她里面疼得厉害,不断揉搓她的乳房和肉蒂,尽可能让她舒服一点,用快感冲淡一些疼痛。只是他自己插得不爽快,久而不射,反倒令这情事变得绵长,迟迟开不了精关。
蓝鹤也看出他忍得快到了极点,额头上汗涔涔的,眉头拧成个川字,便在她被顶得稀碎的呻吟间隙,断断续续对他说:“啊……啊……爹爹……我没……没那么……疼了……嗯……爹爹……不必……隐忍……”
龚肃羽看她又被自己弄哭了,只好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哄,“对不住,是爹爹不对,以后不说了。阿撵心意爹爹都知道,我也喜欢你。”
蓝鹤气呼呼地把眼泪涂到他胸口,抬头质问他:“那你为什么还不进来啊,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哈哈,你说的对。”龚肃羽弄清了她下阴出血和异常紧涩的原因,心中云开月现,“你既是初次,难免会有些疼痛,只能咬牙忍忍,今夜破了身,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蓝鹤脸一热,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没,我又不喜欢他,怎么圆房啊。再说我也不是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呀,阿撵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
龚肃羽沉默了好一会儿,扶额叹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哦。”蓝鹤耳根发烫,双手捧着那东西用力握紧了上下套弄几回,觉得它好像又胀硬了几分,前面一个鸡蛋大的蕈头上有一处小眼,往外冒了些晶莹汁液。
她奇怪地用指尖点了点那小眼,肉茎竟被戳得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一下。
“啊!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