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真实的蓝鹤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并不会像梦里那样主动拿乳儿喂他喝奶,所以他只好自己低头在乳头上亲了两下,以示他对它们的喜欢。
蓝鹤头一次对男子露出身体,感觉实在太害羞了,被他亲了之后便抱起双臂挡住娇羞的乳儿,别开通红的小脸。龚肃羽并不勉强她,又让她躺倒,替她脱了亵裤。
少女的双腿纤长匀称,那要紧的地方毛发比梦中还要稀少,全然遮掩不住下面的缝隙,两片蚌肉紧紧闭着,一副生人勿进的坚贞姿态,可微微凸起的耻部,又像可爱的白馒头,让人想咬它一口。
龚肃羽眼神一黯,又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耳侧,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咬舔舐。她心里一跳,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地夹紧了下阴,发出甜腻的“嘤咛”声。
而他的手已经灵活地把她的衣裳裙子都敞开脱掉了,只剩主腰遮着胸乳,亵裤护着花阴。龚肃羽隔着衣料抚摸儿媳的身体,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样克制,不仅仅是为了愉悦她,更是在满足他自己的渴望。
他用指尖勾绘她精致的锁骨,揉捏她纤细的腰肢,摩挲她平坦的小腹,像是在品赏一件心仪已久的宝物,而他的舌头却钻进她的耳蜗里游动,极尽挑逗。
这一次,他没有吻蓝鹤的唇,而是从她的额心,沿着鼻梁,一点一点地往下轻啄。蓝鹤闭起眼睛享受公爹难得的温柔,在黑暗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来他在亲她的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了她的衣带。
她羞怯地睁开眼,无意间看到罗帐内侧挂着一个和田黄玉的玉佩,花纹正是表舅荣亲王给自己那张图上的──圆形镂空大团菊纹。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公爹把它挂在床帐里,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看来自己爬上公爹的床,是神仙指引,命中注定。
蓝鹤轻哼一声吐出嘴里的乳头抬起头来,不满地看了捣乱的公爹一眼,又低下头去用手继续描绘他胸腹处浅淡的肌线,好奇道:“爹爹是书生文臣,身上怎会如此紧实,竟还起起伏伏略有些精壮薄肌?”
“文臣岂是那么好做的。我每日寅时起身,天未放光便要在午门等着开宫门,而后过内五龙桥,爬上三层数十级台阶,步行至奉天殿。卯时上朝,站上一二个时辰议朝事,完了得走去东华门那边的文渊阁看送到内阁的奏疏,之后还要走着穿过崇文门去兵部衙门处理各处军报。
身板不够强健,哪里做得了官,说不定哪天就会在左顺门被人逮住围殴。在府里我也日日晨练,或打拳或练剑,你总是夜里来找我捣乱,自是不会知道我早起做些什么。”
小蓝鹤话说得霸道,仰起的小脸上神情却如孩童般纯真,弯弯的大眼睛里都是笑意,闪着星光,龚肃羽被她的笑容触到心里最软的地方,不由脱口:
“好,往后这颗痣就是你的了,只给你一人碰。”
得了公爹承诺的蓝鹤眼中闪过惊喜,忽而又红了脸,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双手按着公爹光滑的肌肤往下抚过胸部,感觉两颗小乳头划过她的掌心,偷瞄了一眼微微蹙眉的公爹,大着胆子用两指夹住那小乳。
得到公爹首肯的蓝鹤心中雀跃,羞羞答答放下手,顶着腮颊上两朵粉云先贴上去勾着他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小手缓缓抚摸他的宽厚的肩背,并无多少色欲,只有赞美和珍视。
龚肃羽被她的小酥手摸得背脊舒痒,惬意地合起眼睛,突然想起了家里五房小妾的瞿阁老,日日享受的就是这种美娇娥的爱抚吧。不过他并不羡慕,好东西贵精不贵多,他只要蓝鹤一个就绰绰有余了。
蓝鹤从背后摸到了胸前,在公爹的脖颈偏左侧,锁骨上方半寸处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痣。平日龚阁老里三层外三层,连颈口都裹得严严实实,所以这颗痣恐怕也只有服侍他洗澡的人,和有肌肤之亲的人才能看到。蓝鹤这么一想,就觉得特别喜欢这枚浅褐色的小点点,手指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还在上面亲吻了一下,舌尖舔了一口。
蓝鹤凑近他的脸侧头看他,狡黠一笑:“爹爹不会是害羞了吧~别的男子是俗物,爹爹可不是,您……您很好看的。骗我也没用,我上次已经看过了!”
“……”
龚阁老沉默了一阵,上次的事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此刻回想起来,却含糖带蜜地甜。他堂堂大丈夫,不愿被儿媳嘲笑,便下床大方地动手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一丝不挂坐回蓝鹤身边与她赤裸相对。
“阿撵喜欢吗?”龚肃羽给儿媳伺候了两次高潮,看她这模样竟然有些心疼,生怕她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不情愿。
蓝鹤不是矫情的人,尽管在抽泣,却很干脆地点头,“喜欢的,想天天和爹爹这样。”
“……”
蓝鹤一慌,心道偷东西的事怎么敢告诉你呀,找打吗?于是死咬着不敢松口,假装害怕地求他:“我不能说啊爹爹,爹爹……您松手,求您,阿撵手腕要被捏断了。”
龚阁老的视线被她成功转移,抱歉地松开了她的手,看到纤细的玉腕被自己抓得通红,内疚又心疼,双掌握住替她轻轻揉按。
他心痛如刀绞,无论是什么缘由,她的死都已经在梦中有了预兆,由不得自己不信。既然如此,便如她所说,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啊……不要!”蓝鹤吓了一跳,小声惊呼,对龚肃羽摇着头媚声说不,“不行……嗯……爹爹我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后悔也没用的吗?怕什么,扒灰就是这样的。”龚肃羽板着脸,声音磁沉,说完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染口这种这污秽之词,心中越发不悦,又给蓝鹤加了一根指头,在蜜穴里肆意捣弄,按得穴肉柔媚酸软。
蓝鹤这次体验到了另一种陌生的感觉,被入侵的恐惧和内壁上被攻击刺激的快感让她又害怕又舒服,牢牢抓着龚肃羽的手不肯放,啜泣着娇呼浪吟,剧烈起伏的酥胸和溃散的眼神向始作俑者反馈了他的技艺有多好。
他甚至闭上眼睛去感受蓝鹤蜜穴对他的裹夹,体味吐着甜汁的穴肉贴着他的舌头蠕动,滑腻腻地,亲密无间。
龚肃羽在心中轻叹一声,放开花阴抬起头坐直身体,把蓝鹤的小酥手从被褥上掰开牵在手中,温和地问她:
“阿撵,过了这条线就回不了头了,你我再也不能做回普通翁媳,我也不再是你的长辈,就算有朝一日你后悔也没用。你想清楚了吗?”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公爹怎么用舌头戏弄她的肉蒂,被他卷住、包裹,被他用舌尖拨弄,被他来回舔刷,被他双唇抿压,又被他吃到嘴里吮吸。
“不行……爹爹……不要了……嗯……啊……爹爹饶我……”
他根本就不理会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凌虐这小肉珠,时时又去舔弄肉瓣与缝隙,舌尖似探路的泥鳅到处用力顶钻,手指也上来一下一下揉温柔地按穴口。
蓝鹤以为他会和上一次一样,用手拨弄那小肉珠,让她亦仙亦死,可他做的事比上次更舒服,更羞耻,把她惊到无以复加。
龚阁老低头在肉珠上亲了一下,下巴的胡须甚至拂过了穴口。亲完了也不抬头,趴在她腿间闭眼嗅了一下她花阴处暗藏的甜腥,是混合着少女体香和肉欲的味道。
他张嘴含住了半个阴部,嘴唇摩擦外唇,牙齿顶压肉蒂,温舌舔弄细槽软瓣,连胡须都在轻扎蓝鹤敏感的下阴,让她又痒又麻,魂魄都被他舔散了。
龚肃羽却异常耐心,在享受过乳房的甘美后逐次吻遍她的腰腹,在她的细瘦的躯干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自己看着感觉惊心动魄,可她看了只觉得甜蜜。
他的嘴越吻越往下,终于亲到了耻骨,蓝鹤忍不住轻唤:“爹爹。”
“嗯。”
蓝鹤很快被微醺的公爹吻到动情,一反常态轻轻推开他,红着脸垂眸嗫嚅:“爹爹不行,再亲下去,我……我要忍不住的。”
龚肃羽不满她的拒绝,不屑地抱怨道:“你有哪次是忍得住的?每次都是我在忍,忍到肝肠寸断也没人知道,你还要哭哭啼啼怨我闹我。”
“???”
龚肃羽看得心中火热,闭了闭眼,让自己紊乱的气息缓一缓。随后他回到上面,在蓝鹤羞怯的目光中吻上她的乳房。不仅吻它们,还用牙齿叼着乳头拉扯它们,让乳头从齿间滑落时被刮得麻痒,用舌尖顶弄乳尖,把这小花苞折磨得肿硬。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开始肆意揉捏乳肉,抓紧它看它从指缝中被挤出来,含住小半个乳房,啃咬着留下红红的牙印,吮吸乳头让它们雪上加霜地红肿,甚至胸口和锁骨处都被他执拗地吮吻出星星点点的斑痕,落在蓝鹤酽白水嫩的皮肤上鲜红刺眼。
蓝鹤时时闭上眼轻哼,乳儿上传来的快意中夹杂着刺痛,像是在诉说身上那人的不甘与不舍。她仰起脖子配合着他把胸挺起,把那对雪奶酥乳送给他,给他爱,给他玩,给他泄欲。
“啊嗯……”蓝鹤压不住呻吟,妖娆地叫出声来。或许外间的书晴杏冉他们会听到,但龚肃羽好像不怎么在乎,依旧专注于爱抚迷离的蓝鹤。
他坐起身,把她也扶起来,动手脱掉她的主腰,第一次真正地观察她的裸体。
那对挺翘的酥乳,白得像两只饱满的雪球,嵌了两颗粉樱的花骨朵在上面,小小的一圈浅绯色的乳晕好似摊平的花萼,比梦里的更娇美,更令人垂涎欲滴。
龚肃羽觉得蓝鹤有点走神,在她甜美的花瓣唇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她吃疼转而看向他,见到他眼里的深情混杂着一缕哀伤,自己也不由难过起来。
如果她死了,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呀。
伤心之下,她也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对他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双手环住了他。
比起生死,名声算得了什么?若能用名声身份地位这些身外物换她开开心心的,在自己身旁长泰久安,那自己立时就弃了这些又如何。她不愿说出缘由,或许是不想连累自己,自己能为她做的,也只有圆了她的心愿,给她她想要的东西。
“你说的对,既然忍不住,那便不忍了。”
龚肃羽下定决心就不再犹豫,打横抱起蓝鹤就往床榻走去,把惊讶得无以名状的儿媳放到自己被褥上,目光晦暗不明,一言不发地俯身压了上去。
蓝鹤面露钦佩之色,却很不合时宜地问道:“那爹爹明日也要早起,要不要早些睡?”
龚肃羽生气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头:“都这样了,还睡什么睡!”
“那我……那我……我要……”蓝鹤的手还搭在龚肃羽的小腹下方,碰到一点点耻毛,她胆子太小不敢随便往下摸。
龚肃羽猛然睁开眼,目光如电地望向她,把她吓得小手一颤,却咬牙坚持住没有放开,心脏砰砰乱跳地僵持半晌,在龚大人的默许中开始摩擦捻弄他的乳头。
她当然不敢对神佛般高高在上的公爹说些什么不尊敬的淫词浪语,只是窥伺着他的脸色逐渐得寸进尺,学他的样子一会儿拨弄,一会儿刮搔,最后干脆吻上去舔吮。
龚肃羽呼吸不稳,低头看着儿媳贴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一动一动地,觉得她实在太磨人,往下一掏,托住她的乳儿盘在手里揉捏。
“一颗痣也值得阿撵这么喜欢么?”
龚肃羽对儿媳微微一笑,她这样迷恋他的身体,溢于言表的喜爱,让他心中甜蜜苏软。
“喜欢!爹爹给我看到了这颗痣,从今往后,我就是爹爹最亲近的人了,这颗痣也是我的了。”
两个人之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害羞,面对坦荡的公爹,虚张声势的蓝鹤立刻败下阵来,捂住自己羞红的脸,从指缝中偷看公爹白净紧实的男子身躯,还有他昂首挺胸的胯下之物。
“我也可以亲亲爹爹,摸摸爹爹吗?”她躲在手里闷闷地提问。
龚肃羽心中一荡,生出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期待,但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自然可以,不过男子阳根是矜贵之物,你要小心对待,不可粗手粗脚伤到它。”
龚肃羽闻言失笑,“天天这样未免纵欲过度,会伤身的。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就尽量多陪陪你。我要进来了,往后……就别叫我爹爹了。”
他直至此刻,还上下衣衫整整齐齐的,正要解开裤子取出阳物,蓝鹤突然手撑着床褥勉强坐起,“还不行,您摸了我这么久,我还什么都没碰过。我……我也……我也要看看爹爹。”
“咳咳。”龚肃羽干咳两声别开脸,“都说了别叫爹爹了。男子胴体不过都是些浊漏俗物,有什么好看的。”
龚肃羽的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强势暴躁,却耐心地等到穴口足够松软才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并作一处快速抠挖抽插。
蓝鹤小嘴微张,像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氤氲的双目看似痛苦实则快乐,一边想要更多,一边又想退缩。
直到她又一次被公爹带上峰顶,哭泣着夹住腿,蜜穴疯咬着龚肃羽的手指,喷出一大股爱液淋在他手上,娇小单薄的身躯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蓝鹤心中甜蜜早已满满溢出,放下些许羞臊,对龚肃羽嫣然笑道:“我想清楚了,我要爹爹,想和爹爹扒灰!”
“……”
龚肃羽哭笑不得,这个市井糙词实在太破坏气氛,果然不该让她开口说话。他假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伸手在蓝鹤私处抚弄几下,对准黏湿的蜜穴插入一根手用力抠弄,惩罚她乱说话。
蓝鹤痒得哭了出来,酥麻的快意排山倒海,层层堆叠,她紧紧抓着身下被褥,指关节掐得发白,下意识地曲起双腿打得更开,腰肢难耐地扭动,咿咿呀呀娇声哀求他,最后突然绷紧了足尖,身体连颤几下,脑中百花齐放,漫天绚烂,莺啼一声泄了出来。
穴口流出一小股温润的清液,龚肃羽对这个害他强行压抑了大半年情火爱潮的娇娇儿媳爱入骨髓,薄唇包住蜜穴舌头一卷一吮,竟把她的爱液吸到嘴里喝了下去。而那灵动的舌头则乐此不疲地往洞穴深处钻探,游动着舔弄内壁软肉。
然而高潮中的蓝鹤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穴内还在痉挛,肉壁一抽一抽地从四面八方挤压龚肃羽的舌头,紧致的触感让他如至仙境。
“爹爹……嗯……”
蓝鹤没想到一直都严肃板正清雅端方的公爹,如皎皎明月般高不可攀的次辅大人,一振袖一撩袍子一个眼神都带着儒臣风度威仪的龚阁老,居然会趴在女子腿间给她舔私处,还吃得津津有味,在吮吸亲吻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可是再羞耻,也拒绝不了,因为当舌面上的粗粝刷过敏感的肉蒂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简直想尖声叫喊,只好捂住嘴拼命堵住自己的浪吟。
他只是严肃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动手分开她的腿,分到很大,扯开外唇,专注地观赏她的私处。
和梦里一样精巧,一样粉嫩,一样诱人。
小肉蒂还没探出头,可是羞涩的穴口已经开始湿润,在他的炙热的目光里不自觉地抽动咬合,带动着小肉瓣轻颤着,催促他快来占有它。
这幽怨的口气可一点不像稳重威严的龚阁老,蓝鹤心想公爹这是真醉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爹爹可以不要忍的,您看我过了今日不知道明日的,就算爹爹与我怎样了,我一死又有谁会知道呢。不会有人被耻笑的。”
龚肃羽听到她提这个突然情绪不稳,紧紧扣住她手腕焦躁地厉声问她:“为什么会死?无病无灾怎么会死?你为何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