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被子娇笑：“人家才不怕呢。”
“行，”蒋鹤声咬牙道，“几点完事告诉我一声啊，我保证不打扰。”
“好的，记得给我买好吃的补充体力。”
我钻进被子里，笑道：“快滚。”
他忿忿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拧我屁股：“小骗子，回来收拾你。”
我伸了个懒腰，开心道：“终于自由啦。”
“我不叫你还不上班啦？”
“不上，上班哪有听夫人叫老公重要。”
“哦，那你别上了，脱光了陪我睡觉。”
他跨坐在我大腿上，中间那根硬物英姿勃发。他按着我的手给他摸，坚硬的，火热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愤愤不平地打他，“快回答我，你喜欢我管你叫鹤声，是不是因为她？”
“再胡闹就把你扒光了。”蒋鹤声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小笨蛋，饿不饿，给你吃哥哥的大肉棒？”
“臭流氓！”我扭动挣扎，“我要报警抓你。”
我扑进他怀里：“祝白好像……也挺可怜的。”
蒋鹤声没说话，摸了摸我的头。
“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肯定特别依赖你吧？”我酸溜溜地说，“就像我也很依赖你一样。”
“可不是嘛，”我搂着他的胳膊，噘嘴道：“吃了睡，睡了吃，真的快变小猪了。哥，你看我胖了没？”
“哪那么容易胖？小猪要都像你这么瘦，可卖不上好价钱。”蒋鹤声笑着掐掐我的脸，“祝总，那我们先走了。”
“拜拜祝姐。”
祝白看了一眼蒋鹤声，说：“我明天走，鹤声，你能送我吗？”
“好啊，我和我哥一起送你。”我笑嘻嘻地说，“哥明天就先把票退了吧，还是送祝姐比较重要。”
祝白问：“你们明天已经有安排了吗？”
他把手递给我：“牵我。”
我笑着拉住，言不由衷道：“谁要牵你。”
“好容易出来放放风，怎么不穿这件衬衫？”他问我。
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出屋，一直到他们工作的最后一天，我实在闷得不行，蒋鹤声说他们就在酒店的咖啡厅里面，三个人谈点后续的收尾就结束了。
我想着祝白别再纠缠蒋鹤声了，万般不放心，偷偷溜下去看着他们。
我坐在他们后面几个桌位的地方，无聊地搅动咖啡。蒋鹤声发现了我，发微信问我怎么下来了。
我冲小廖挤挤眼睛，小廖跟着帮腔：“我猜应该是很美的。”
“嗯，那当然了。”蒋鹤声拿出手机，划拉几下，“只有没穿衣服的，你们看吗？”
“哎哟，这我可不敢了。”小廖讪笑着，挽住我的胳膊。
“谢谢。”
小廖喝了口水，问道：“不过你昨天说，叔叔也在操心声哥的婚事，说起来，我还帮过嫂子的忙呢。”
“什么？”我讶异道，“你知道蒋鹤声的女朋友？”
“有吗？”他支起来看看我，故意用力压下去，我闷哼一声，咬牙道：“我肋骨要断了。”
他在我身上蹭：“不要，要抱着宝贝。”
我搂住他的腰，稍微往旁边挪了挪：“穿这个会不会有点不正式？要不还是穿西装吧。”
“我大你五岁，我是上大学的时候就结婚了。”小廖说。
“那么早就结婚了，你老公肯定对你很好。”我说。
“哪有呀，就那样吧，”小廖支支吾吾地说，“那时候也是不结不行了，再加上正在热恋期，一冲动就结了。”
“嗯，挺顺利的，”小廖笑道，“有声哥在，没什么问题。”
虽然也是恭维，听起来就比祝白说得让人舒服，可能是小廖天生有种亲和力，人又真诚。我说：“放假还要出差，真是很辛苦。”
小廖摇摇头，“还好吧，还有房贷、车贷要还，还要给婆家娘家生活费，不努力也是不行啊。”
我尴尬地笑笑：“你快先坐，我马上起来，蒋鹤声你给人家倒杯水。”
昨天我俩在另一个房间折腾得水波荡漾，睡前蒋鹤声把我抱来这个房间睡了，两个房间都乱得不行不说，我的东西都在那个房间里，现下只有件勉强蔽体的衣服，连内裤都没有。
这太难堪了，我总不能连内裤都不穿就出去见客人。我只好给蒋鹤声发消息，叫他给我拿衣服来。
我吃完了早餐，呼呼大睡，睡到黑白颠倒，不知今夕何夕。还是蒋鹤声给我打电话叫醒，说小廖跟他一起上来，找我玩儿。
我撂下电话也无法彻底从混沌中清醒，沉沉地像是进入了梦魇，直到蒋鹤声站在我眼前，摸摸我的头。
“小懒猫，快起来，小廖来看你了。”
我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捧住他的手亲吻：“男朋友，要努力工作哦。”
蒋鹤声也亲了亲我：“嗯，宝贝等我。”
他走了，房间里安静如死，我抱着被子玩了会儿手机，看见小廖发朋友圈，拍了张车里的阳光，照片角落露出蒋鹤声衣服一角，配文：国庆第二天，加油，打工人。
第二天早上，蒋鹤声起来收拾，我也被吵醒了，枕着胳膊看他对着镜子臭美。
他整整袖子，问我：“帅吗？”
我哑然失笑，缩进被子里：“帅，你是大帅逼。”
蒋鹤声气得说不出话，恨恨地瞪着我，冲上来捻我奶头，“你就气我吧，早晚叫你气死。”
“啊，好爽啊，哥哥还要。”
“……”蒋鹤声无可奈何，放狠话道：“寒寒好好休息吧，晚上你难逃一劫。”
“哼，”他垂眼无奈地看着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太好了，”我拿起手机装模作样，“马上叫五个男模来我房间。”
蒋鹤声呵道：“五个？也不怕猝死。”
他气急败坏，又挠我痒痒，我被他压住动弹不得，躲闪不开，只好咬他耳朵反击。
蒋鹤声手机响了，他气鼓鼓地起来，快速打了几个字回复，然后哀怨地看我一眼，还是别别扭扭地给了我一个离别吻。
“老公工作去了，你乖。”
“好啊，”电梯到了，蒋鹤声将我拦腰扛起，“你有劲儿就报。”
蒋鹤声一路揉着我的屁股，打开门就把我往沙发上一扔，利索地解开皮带，在我耳旁抽了一下。我吓得缩着肩膀，气愤地瞪着他。
“叫老公。”
蒋鹤声笑：“乖宝。”
虽然知道不对，但我仍然忍不住好奇：“她跟你上床的时候，会叫你哥哥吗？还是叫鹤声？”
“别胡说八道。”蒋鹤声轻声呵斥我，“小脑袋瓜天天净胡思乱想，不如想想一会儿吃什么。”
我拉着蒋鹤声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祝白失望地站在原地。直到我们拐弯，我借势回头看她，她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位置，重新要了一杯咖啡。
电梯的数字缓慢变小，我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直都没有说话。
蒋鹤声问我：“怎么了，不开心？”
“不要，要穿夫人给挑的。”
“你怎么总不要不要的，”我忍俊不禁，“像三岁小孩儿一样。”
他趴在我身上哼哼，忽然捧住我的脸，啵了一口：“叫老公。”
“是呀是呀，明天我们要早起去看日出呢。”
“这样啊，”祝白看了蒋鹤声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好说，“那你们还是去玩吧，酒店可以接送的，就不麻烦你们了。”
“好，那后面的事情就按照我们刚才说好的，上班前我会发一份完整的计划书给你。”蒋鹤声对祝白说完，朝我伸手，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海边逛逛，这几天在房间里都呆累了吧。”
我迟疑道：“太高调了吧，还是低调点好。”
祝白和小廖也走过来，小廖说她要赶飞机回家，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祝姐，你不走吗？”我问道。
我说，我来看着我的小狗，别被人牵走了。
他说，绳子在你手里呢，别人牵不走。
他们聊了半天，然后开始收拾文件，我知道要结束了，咬着咖啡勺，看着蒋鹤声朝我走过来。
“怕什么？我来看看。”我凑过去，蒋鹤声把手拿开，说：“我也没穿衣服。”
我打量他，他对我挑挑眉，一副挑衅的样子。我“哼”了一声，跟小廖吐槽：“这个臭流氓。”
小廖捂着嘴乐。
“没见过，不过，声哥之前定做了一枚戒指，我帮了点小忙。”小廖问，“声哥，这是可以说的吧？”
蒋鹤声微微点头：“寒寒也知道我谈恋爱了，只有家里不知道。”
“我只是听说，还没见过呢。”我演起戏来，特意给蒋鹤声出难题，“嫂子长得好看不？你给我们看看照片也好呀。”
蒋鹤声搭话：“婚姻都是过着过着就好了，实在过不好，就早做决断。”
“嗯，”小廖点头，“谢谢声哥，我会好好想的。”
我给小廖递水：“喝点水吧。”
我惊讶道：“啊？你结婚了？”
“是呀，”小廖说，“我都结婚好几年了。”
我难以置信：“你看起来没比我大几岁啊。”
蒋鹤声来得倒是快，拿的是一条丁字裤，这跟没穿没什么区别。我挖了他一眼，迫在眉睫，也只能先对付穿上。
“听寒，”小廖是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她拉住我的手高兴地说，“来之前就听声哥说你也要来，我太开心了，我能每天都来找你玩吗？”
“可以呀，正好我也无聊呢。”我拿起蒋鹤声的杯子喝了好几口水，“你们的工作怎么样，顺利吗？”
“嗯……”我哼哼着，抱住他的手，不愿起身。
蒋鹤声小声说：“再不起来，人家进来看见这屋里这么乱，要起疑的。”
我头昏脑涨地坐起来，小廖正站在门口看着我，她冲我挥手：“哈喽，你还在睡呀。”
我给点了个赞。
蒋鹤声给我发消息：给你点了早餐，吃完再睡，小猪/亲亲
我回：哼哼，猪哥哥加油/奋斗
他走过来调戏我，把被子掀开挠我痒痒。我叫着“哎呀好冷”，一边傻笑着扭动身体。
闹了一阵，他压上来用身体给我当被子。
我有些喘不上来气，推他：“蒋鹤声，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吃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