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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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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市之旅3(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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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祝白微笑道,“我也和鹤声说,想请你吃饭呢。”

“这可不行,”我抱住蒋鹤声的胳膊,对祝白说:“要请也是我俩请你啊,多亏了你在公司照顾我哥,不然他哪能这么快就升职。祝姐,你就别客气了。”

蒋鹤声也说:“寒寒说得对,我定个位子,顺道把小廖也叫上。”

“真羡慕你,”祝白笑着拍拍我,我不动声色地把手拿回来,她说:“我就没有个哥哥,从小到大都是我一个人。”

“啊?真的吗?”我惊讶地说,“祝姐这个年纪,那时候家里都是会要好几个孩子的吧?你是独生子女吗?”

祝白面露尴尬,干笑道:“我父母在我很小就走了,我是姑姑养大的。”

蒋鹤忍不住笑,摸我的头:“嗯,怪我了,听见你讲梦话说想吃,我就出去买了。”

我俩对望,都忍不住乐,这根本是我随口胡诌的,昨晚上他就顾折腾我,哪有时间出去买小龙虾,他倒是能接得上。

祝白像个局外人,好奇地问:“你们睡在一起吗?”

祝白落寞地笑了下,将红酒一饮而尽。

她晕晕乎乎地撑着脑袋,眼神还一个劲儿地勾引蒋鹤声。蒋鹤声一边和小廖说话,一边在底下摸我大腿。我扶住祝白,“祝姐,你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去。”

我扶着她歪歪倒倒地站起来,祝白不知道是真醉假醉,一直在呓语蒋鹤声的名字。小廖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上前一步接过祝白,“祝总,我送你回去吧。”

“这个人一定是姐夫吧,”我挡住祝白的视线,并在桌子下面狠狠拧了蒋鹤声,“我听我哥说了,你这次回国外也是要和姐夫团聚的。”

祝白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只是沉默地喝酒。

“祝姐什么时候走呢?”我继续给她倒酒,“走之前咱们再聚聚才好呢。”

“呕。”我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把他的手牵在掌心。

祝白和小廖一起来了,祝白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唇色比刚才都深,大红色的露沟紧身裙,奶子快跳到我脸上了。

我赶紧迎上去,把祝白让到我旁边的位置上。她还有些迟疑,很想坐到蒋鹤声旁边,哪知小廖和蒋鹤声交换了个眼神,先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

我和蒋鹤声先下去等待,我隐约记得他说了小廖,奇怪道:“小廖不是做前台招待的吗?之前我去接你时见过几次,还挺说得来的。她还要跟着出差啊?”

蒋鹤声说:“之前做项目,重组了一个团队,我就把她招进来了。”

我撇嘴,不善的眼神盯着他。

我“嗖”一下站起来,但实在腿软,匆匆冲了下身体,套上衣服出去。

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推门出去,祝白正一边喝水,一边欲语还休地望着蒋鹤声。

我看着就来气,深吸一口气,笑着打招呼:“祝姐,你怎么来了?”

“哪有的事儿,”蒋鹤声抱住我,“找不到也没关系,再定做一个就好了。”

“原来是定做的,怪不得,”我抱着他,“那就更应该找到了,那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枚戒指。”

“好,”蒋鹤声温柔地亲我,“那晚上回来我陪寒寒找,我们现在先下去吧,叫人家等着不好。”

“嗯?”蒋鹤声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什么丢了?”

“戒指!”我气呼呼地说,“就怪你,你快找找,是不是刚才掉进浴缸里了?要是掉进了下水道,你就、你就给我用手去掏。”

“我看看。”

我双脚乱蹬,和他撒娇:“才不要,你肯定不老实的。”

“不会的,宝贝寒寒,我好想你。”

蒋鹤声一路褪掉我的衣服,把我放在浴缸里,分开双腿。

他倒真知道我想听这个,本来我还想他说错了再揍他一下泄愤。

我掐他的脸蛋,摸他的眉毛,蒋鹤声问我:“寒寒爱我吗?”

我赌气道:“不爱。”

蒋鹤声愣住,满头雾水地看着我。

我哼道:“不送她显得你们多熟似的。”

“好宝,不许生气。”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像哄小宝宝那样拍我晃我。

我坐在马桶上休息,听见祝白抱怨蒋鹤声开门太慢,她讲话故意夹着嗓子,娇滴滴的,压着声音问:“你妹妹呢?”

蒋鹤声说:“寒寒大概昨天吃坏了,有点拉肚子。”

“严重吗?”

“那好吧。”祝白应允,“那我先回去收拾下,咱们一会儿联系。”

“好的。”蒋鹤声说,“那我不送你了。”

祝白一走,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质问蒋鹤声:“你为什么不送她?”

“抱歉啊。”我赶紧给祝白递水,她抿了一口。

蒋鹤声摸了摸我的背,“祝总,那边的事儿也差不多了,要不晚上一起吃饭吧。”

“对对,”我忙不迭地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哥说这家酒店的粤菜不错,他早就想带我来了。”

“是啊,”我回答她,“我比较怕黑,不敢一个人住,所以出来住酒店,都是我哥陪着我。”

祝白表情有些疑惑,似乎是觉得怪,但又说不清哪里怪,只能干巴巴地道:“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啊。”

“是呀,”我握住祝白的手,开心地说,“我小时候,我哥还给我换过尿布呢,我受欺负了他就去学校替我打仗。”

“寒寒,你好点了吗?”祝白收敛了脸色,道,“我听鹤声说你不舒服,所以上来看看你。”

我听她像蒋鹤声那样叫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硬挤在他俩中间坐下,祝白的裙子被我一屁股坐到了,她略显狼狈地扯出来。我笑嘻嘻地说:“谢谢你啦,祝姐,肯定是昨天大半夜的,我哥给我买的小龙虾吃坏了。”

我转向蒋鹤声,嗔道:“我就说不吃不吃,你非要买,买回来还剥好了喂我,所以我才吃那么多吃坏了,就怪你。”

“鹤声……”祝白醉眼朦胧,可怜巴巴地看着蒋鹤声。

蒋鹤声说:“小廖,照顾好祝总,别忘了明天九点半碰面。”

“好的。祝总,咱们走吧。”小廖搀扶着祝白走了几步,回身开心地冲我眨眨眼睛,“听寒,现在不方便,明天我找你玩去。”

“也就是过完元旦吧,”祝白晃着红酒杯,视线越过我,落在蒋鹤声身上,“我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狠狠踩了蒋鹤声一脚。

“不回来也好,各人有各人的归宿。”我对祝白说,“前几天我爸还说呢,让我哥赶紧成家,他好早点抱孙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想赶紧做姑姑,带着小侄子玩儿。”

我快笑死,敢情这一桌人,只有祝白一个糊涂蛋。

我和祝白说话,她眼睛总要时不时瞟到蒋鹤声那里去。蒋鹤声只顾给我夹菜,很少搭话。祝白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看起来有些伤感,她又讲起她小时候一个人在姑姑家受尽冷落的事情。

“我姑姑家是龙凤胎,哥哥很疼爱妹妹,也向着她,那时候家里不富裕,我就总是吃不饱。”她说到动情处,眼中盛满泪水,深情地看向蒋鹤声,“不过还好,后来遇见一个人,他总是带我去吃好吃的,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他在一起,我总算是有了些安全感。”

蒋鹤声直笑,扯扯我的耳朵:“笨蛋女朋友,不许吃醋。”

“你有病,蒋鹤声,”我气道,“一会儿气我不吃醋,一会儿又不让我吃醋,男人真贱。”

“对,男人真贱,”蒋鹤声笑倒在我肩膀上,“我是寒寒的贱狗,寒寒要喜欢我,好不好?”

我冲他挥拳,任性道:“找不到就打断你的腿。”

蒋鹤声无赖地顶着我蹭,坏笑着:“哪条腿啊?”

“左腿吧,”我舔他的喉结,“中间这条腿我还要用呢。”

蒋鹤声在卫生间找,我在外间把走过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真是奇了,好端端就还能凭空消失了?”我咕哝着,蒋鹤声不以为意地说,“肯定是放在哪里忘记了,等你不找的时候自己就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胸有成竹?”我疑虑地瞪着他,“是不是你搞的鬼?不想让祝白看见,惹她吃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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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前,我翻箱倒柜都找不到我的戒指了。

“真是奇怪,我好像没有摘下来啊。”我叉腰站在床上,被子被我翻了个乱,我一脚踢开枕头,下面全是空荡的白,“蒋鹤声,是不是你把我戒指弄丢了?”

蒋鹤声在我颈窝里蹭来蹭去:“那我要更加努力了,争取叫寒寒早点爱上我。”

我抚摸他的后颈,亲了亲他。

蒋鹤声抱起我:“再去洗个澡吧,一起洗。”

我噘嘴不理他,他又厚脸皮来亲我,嘟囔着:“好宝,好宝,好宝……”

我又气又笑,砸他胸口:“说。”

蒋鹤声亲亲我的肩膀:“我爱你,寒寒。”

“没事。你喝什么?矿泉水行吗?”

“我爱喝什么你还不知道。”

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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